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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三国:我的父亲是赵云-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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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统领这一支胡骑的将领,是匈奴左部帅刘豹的儿子刘渊刘元海。

    胡人早熟,刘渊年纪虽然不大,但身躯魁悟高大,文武双全,尤其擅长骑射,在匈奴一众年轻后辈头领中的名望不小。

    去年,刘渊陪其父刘豹到长安,善于看相的崔懿之、公师彧等名士见到刘渊胸口的三蕞红毛之后,个个神色大异,然后便是称赞有加,认为刘渊这长相非同一般,有高祖刘邦的影子,将来必成大器。

    其实,刘渊虽然也姓刘,但这个刘不过是改的姓而已,从血缘上来说,匈奴那里汉室也不过是嫁了个宗室女过去,还影响不了匈奴人的血统。

    相面之后,刘渊的大名就在匈奴诸部中传扬开来,倒让刘豹高兴了好一阵,这种借相面之士提升名望的做法,在汉末三国时也是常态。

    前有曹孟德,后有刘玄德,多算一个刘元海也不算什么。

    原本由于年龄问题,刘渊正式领兵作战还要等上一段时间,但赵广的到来改变了这一切。

    司马望的召令到达匈奴左部之后,正碰上刘豹要急着回河东,参与匈奴左贤王推选的大事,刘渊遂被安排留在长安,整合长安及冯翊一带的诸胡骑卒。

    对自家这个儿子的能力,刘豹很是放心,匈奴大单于未来的继承人,当然不可能象汉人皇帝那样,养在皇宫里坐等皇位掉下来。

    在一次次的撕杀中,提升能力,赢得尊重,在一次次的征战中取得胜利、获得声望。是刘渊必须要走的一条路。

    刘渊对这一次讨伐赵广这些南来的蜀军,心中甚是喜悦,又一次立功刷声望的好机会,他绝不会错过。

    不熟悉关中平原的地形地貌、不了解北方的风土人情,赵广这员蜀将就不顾一切的来到关中,这不是勇猛,这是来送死。

    在刘渊的召集下,长安的诸胡组成了一支约千余的骑兵,向槐里的赵广压迫过来。

    赵广这一次,将要面对的,是历史上将汉人推进悲惨深渊的诸胡未来的首领。

    刘渊这个历史上的前赵皇帝,算是诸胡中比较不错的了,还有比刘渊更残暴的是匈奴别部羯胡,这些来自中亚的白种人,在汉人的地盘上作威作福之后,随即开始了大规模的种族屠杀。

 第九十章 八卦土壕阵

    槐里城外。

    一片渭水流经的宽阔平原,两汉时期,关中百姓在先秦开挖的郑国渠基础上,又延伸了水渠的长度和宽度,让扶风郡治的这片土地成为让人羡慕的肥沃良田。

    在赵广进驻槐里之后,这块平原也成为蜀军第一个复垦的农田,众多的魏军俘卒被强行押送到这里服劳役,他们就和奴隶社会的奴隶一样,唯有劳作,才能让自己不饿肚子。

    荀恺和李辅也是这群人中间,虽然是昔日的魏军将领,又有赚开槐里城的“功劳”,但赵广似乎并不想给他们什么优待,和众俘卒一样的穿戴,一样的待遇,让两人心有不甘、窃窃抱怨。

    “这赵阎王是怎么了?难道不知道这年头人才难得,象我荀恺这样的荀家栋梁之才,不应该视为上宾,以礼相待,然后我推托再三、迫不得已归顺吗?”荀恺心中忿忿不平。

    为了保住性命,他已经放弃了士族子弟的尊严,放弃了礼义廉耻,却没想到,赵广居然就象没看见一样。这是什么道理?

    李辅闷头不语,他倒是有些明白了,在赵广的眼里,他们这样的降将,能利用的也就是骗个城门,至于收为已用,估计赵广根本没有这个心思。

    仔细想想也是,李辅是孟达的部下,几次降魏又投蜀,这样的人谁敢收,又谁敢用,至于荀恺,司马虎子可不是白叫的。

    所以,对他们两个来说,最好的待遇就是象其他俘卒一样,劳动改造。最好的结果,就是有一天赵广忘了他们两个。

    ——

    槐里城东,渭水平原的台塬高处。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战马不时发出阵阵响鼻声,初夏的生机被战场的肃杀气氛打断,鸟兽纷纷逃离,除了准备疾冲而下的诸胡骑卒外,再无其他活物。

    匈奴左部少帅刘渊骑在一匹纯黑无杂毛的高大战马上,两侧促拥着羯族、卢氏、铁弗、丁零等诸胡首领的后辈们。

    他们现在还是魏国的附庸,曹魏在对抗诸胡方面,一直保持着很高的胜率,在幽州和辽东的乌桓人就被曹彰打的溃不成军,部落直接瓦解四散。

    学习中原先进的工艺。

    学习中原打仗的本领。

    然后,利用中原人内讧的机会,迅速的崛起,占领中原人的地盘,掳掠汉人的妻儿,这便是接下来五胡乱华时,诸胡最为得意的手笔。

    “咴律律~~”

    刘渊狠狠一勒马缰,黑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后腿蹬的一连数下踢腾,始才止住冲势。

    “骠骑将军有令,全城屠没,鸡犬不留!”

    “进攻!”

    随着刘渊的暴喝,诸胡杂乱的牛角号声此起彼伏,响彻长空,胡骑叫喝着,漫山遍野的向小小的槐里城席卷而来。

    在诸胡之中,地位最为低下的羯族杂胡在前,后面依次是卢氏胡、丁零胡、氐胡,再往后则是刘渊和他的匈奴精骑。

    羯胡,本是被俘获的羌渠游牧人,他们是中亚白种人,高鼻深目,信奉胡天,也就是袄教,或者称波期明教。因为俘虏的身份,一直作为匈奴的附庸存在,而正由于长期被压迫欺凌,羯胡在五胡乱华之时,屠杀汉人也最为残暴。

    耶奕于是羯胡一个小部落的首领,在河东的上党混迹了半辈子之后,他和他的部落跟随匈奴左部一起西迁,关中的土地比河东更加的平坦,也更加的合适放牧,更加重要的是,左冯翊一带的汉墓众多,让喜欢摸金的耶奕于狠狠的发了几笔横财。

    让他最为得意的一次,是无意中打通了前汉不知哪个诸侯王的陵道,里面的银缕玉衣让他眼珠子都快掉出来,有这样的横财支撑,耶奕于觉得这天下之大,没有哪里比关中更适合他的部落发展了。

    “进攻!占领槐里城,让那些南方的汉狗给咱羯族勇士做牛做马!如果再掳几个千娇百媚的汉人女子,狠狠的按在榻上~~。”耶奕于心中美美的想着。

    胡骑兴奋的催马疾冲,在他们的面前,田亩里耕作的人影惊惶失措,正朝着低矮的槐里夯土城垣逃去。

    “逃跑?这怎么可能?两条腿再怎么跑,也快不过四条腿?”前面又是一道一个半人身高的低壕,这种因开垦荒田而堆积出来的沟壕很是常见,并没有引起胡骑的注意力。

    他们的眼睛圆睁着,紧紧的盯牢了前面逃跑了荀恺、李辅等俘卒。

    “妈的,怎么这么倒霉,又是我们来诱敌?这赵广太卑鄙了,就不知道换换人吗?”荀恺心中异常悲愤。

    以前荀恺对别人称赞自己聪慧都会得意洋洋,但现在,他再也不要听到这个词了,因为他觉得与赵广相比,自己就象是一头猪,而且还是一头连续掉下陷阱的蠢猪。

    “别抱怨了,快跑吧,要是慢了,让胡虏给砍了脑袋,那就惨了。”李辅一把将跌倒的荀恺拉起,跌跌撞撞的朝槐里城逃去。

    他倒不是和荀恺感情有多深,只不过难兄难弟这么久,要是荀恺死了,李辅真的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了。

    当然,蠢的并不只是荀恺、李辅两个。

    紧紧追杀他们的耶奕于等胡骑更蠢,平原上确实无险可守,但地形是可以变化的,这些天来,赵广为应对胡骑的进攻,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挖壕。

    用人为挖掘出的壕沟和低丘来改变平原的地形地貌,微有起伏的沟壕远远眺望,就是蜀军在开垦和疏浚河渠、排水沟,并不会引起胡骑多少的注意。

    但胡骑并不知道,赵广挖的沟壕正好呈四面围困的诸葛八卦阵图,胡骑进入时,踏在预设的木板之上,而一旦进入包围圈中,后面壕沟里的蜀军会立即抽掉木板,等待进入伏击圈的胡骑的,将是四面受敌的不利窘境。

    很不幸,耶奕于就是这群盲目冲阵胡骑中的一员。

    他没有刘渊那样敏锐的军事判断能力,在诸胡中羯胡的地位又最为低下,等到冲进蜀军八卦土壕阵中,耶奕于才发现他上当了。

 第九十一章 血战不休

    胡骑先锋约六百骑入阵。

    让在槐里城楼上的赵广终于长出了一口浊气,刘渊的胡骑足有千骑,在平坦的渭水平原上,没有地形地利的优势,他赵广拿什么与刘渊交锋!

    靠人命填吗?

    这显然不可能,蜀军将士的宝贵生命不是这么用来挥霍的,要是那样的话,他赵广和诸葛瞻又有什么区别。

    所以,没有条件那就创造条件,没有地利那就创造地利,后世的有位伟人不是说过人定胜天这句名言吗?

    赵广现在最大的优势,就是人多,除了蜀军中路军近万将士外,还有在汉中和槐里俘获的众多俘卒,这些人养着也是浪费粮秣,有必要让他们人尽其才,物尽其用。

    平地沟壕要想困住骑兵,必须要有足够的宽度和深度,要不然的话,胡骑催马一跃而过,等待蜀军步卒的就是一场不对称的屠杀。

    同时,还必须有隐蔽性,起码在胡骑进入陷阱之前,不能让他们察觉到什么异样。由此,赵广在下令俘卒挖壕时,采用的办法就是类似于后世朝鲜战场上,志愿军发明的前高后低挖壕法。

    也就是说,从耶奕于等胡骑冲过来的方向往槐里眺望,看到的只是一道渐渐向上的平缓土丘。

    坡度并不是很大,只有三十度左右,这种坡度虽然对骑兵的冲刺速度有影响,但只要马速上去,胡骑就可以很快的冲到坡顶。

    到了坡顶之后,往下则又是一道缓坡,这里的坡度分为两种情况,第一种是蜀军预先铺好了木板,在俘卒引诱胡骑进入之后,又迅速的抽去木板,坡度立时从二十度提高到六十度,胡骑的速度在这样的陡坡面前,根本提不起来。

    四面皆是陡坡,耶奕于等羯胡、卢氏胡的骑兵进入的是一个中心塌陷、四周高于中间的圆形洼地,在洼地的边缘上,劲弩营的机弩手已经严阵以待。

    “呜,呜呜~!”

    凄厉悠长地号子声划破长空。

    劲弩营裨将军陈同负责在第一线指挥陷围战事,他猛的一挥手,顷刻间,伏袭蜀军就像一架庞大地机器般有条不紊的运转起来。

    “虎步营,竖盾~”

    牵弘的重甲步兵排成十列,每列五十名重步兵,合计五百将士,坚实的木盾往地上重重一顿,立即在陷围的四周形成一道盾牌的铁壁。

    在他们的前方不远处,劲弩营的机弩兵已经举起了机弩,一一对准茫然不失所措的耶奕于等人。

    “不好,中计了,快快~原路撤退!”耶奕于急声大叫,迅速的想要拔马遁走。

    “射~~!”

    “第一队,后撤!”

    “第二队,攒射!”

    “第三队,射!”

    劲弩营各级将校,包括陈同在内,用嘶哑有力的叫喝声传达指挥命令,一队接着一队的机弩兵们依次举起弩机,射出弩矢,然后又快速的撤退。

    “咯咯~咯~~”机弩拔动板机的声音响起,霎时间,数百弩矢直射而出,在胡骑面前形成一道密集的矢雨。

    弩矢的射程,不过百步,但强劲的冲力却是弓箭的三倍,想要撤退的胡骑被这一阵矢雨射中,立即人仰马翻,倒地不起。

    “噗~”

    一支弩矢冰冷的钻进了耶奕于身边杂胡的头颅,锋利地矢尖自他的耳朵里穿出,有殷红的血从透出的矢杆上滴落,这一矢从左到右,竟是生生贯透了杂胡的整个头颅。

    “~救命~~”。

    一名被甩下战马的羯胡在耶奕于的前面掉落下马,他的战马被矢雨射中马眼,受创的马匹剧痛立起,将背上的骑卒掀翻于地。

    若是往常,对于马背上生活的羯胡来说,掉马不算什么,只要不是断了大腿,翻身而上就是了,但两军对阵,后面的胡骑如潮水般涌来,一下将叫喊的羯胡踩成肉泥。

    “快,快~!不要停!”耶奕于疯狂的叫喊着,一百步的距离对于骑兵来说,就是瞬间的功夫,只要杀到蜀军跟前,他相信,前面的蜀卒就是一根根任由砍杀的木头。

    “咻~”

    “咻~~”

    “咻~~~”

    陈同连放三轮矢雨,一直到胡骑只有十步时,才下令最后一队弩兵后撤,在劲弩营的打击下,诸胡付出了伤亡四百余骑的代价。

    像刚才被踩成肉泥的胡虏还算幸运,不用再受苦。还有一些幸运又不幸的家伙,没有被踩中,但却只能在阵前无助的哀嚎求救。

    谁会救他们。

    没有,很快他们就会和刚刚死去的同伴一样,成为马阵中的一堆肉泥。有区别的,只是早死还是晚死罢了。

    耶奕于是没被射中的幸运者之一,他已经握紧了木杆的投枪,向着正在后退的一名弩兵奋力的掷了过去。

    “噗!”

    中枪的弩兵踉跄着跌倒,胸口的枪尖穿透而出,将他的身体与投枪连在一起,刚才,他只不过脚步稍微的慢了半步,却不想已是撤退不及。

    “竖盾!”

    “举枪!”

    虎步营重步卒在牵弘的喝令下,排成紧密的盾阵,在盾与盾之间,间或还有长枪伸出盾阵,等着疾冲而来的胡骑撞上来。

    “碰!碰碰~~!”渴望突围的杂胡骑兵接二连三的撞在盾阵上,战马的强大冲击力,让后面的持盾步卒口吐血沫,内腑遭受重伤,在盾兵的后面,一个接一个的步卒排队接替,这般送死一样的排队,让指挥作战的牵弘心中一阵悸动。

    以命换命。

    不,有的时候还是以人命换马命,但不这样做,暂时又没有其它办法。

    要胜利,就要有牺牲。

    羯胡首领耶奕于没有如其他杂胡那样直愣愣的上前,他在投枪之后,就悄悄的放慢了马速,等到其他的胡骑撞开一个小缺口时,耶奕于兴奋的大叫一声,挥动长柄厚背刀冲入蜀军步阵中。

    此时,耶奕于身边的羯胡骑兵只剩下了不到二十骑,其余卢氏胡、丁零胡分散突围,有几个幸运的冲出了陷围,更多的则还在阵中苦苦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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