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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南明第一狠人-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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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此之外扬州府学也是一个顶级的江南园林。

    其中亭台楼阁假山水榭样样俱全,在此举行宴会雅意十足。

    还有一点,这府学是扬州商贾们集资修建的,朱由榔叫他们来这里就是暗示他们拿银子出来。

    朱由榔想要把此次宴会搞成赵大杯酒释兵权那样巧妙,以后说不准可以流传青史。

    综合考量后选在府学设宴是再合适不过了。

    虎贲军作为圣旨的宣贯人负责将皇帝陛下的旨意传到扬州城的大街小巷。

    凡是有头有脸的商贾,基本上都接到了旨意。

    几十个豪商巨贾接到圣旨后都是惊呆了。

    毕竟他们是身份低贱的商贾,虽然富甲一方,但这辈子都没有想过能够参加皇家的宴会。

    这种身份的逾越,放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

    但是其确实真真实实发生了。

    虽然他们也知道这个时候被大明皇帝盯上没有什么好事,但总得应对不是?

    几乎所有商贾第一时间都想到了周元兆。

    周老员外作为扬州首富在扬州城中的地位举足轻重,一言一语都可以左右群商的行为。

    却说周元兆自身难保,愁的直叹气,得知群商来拜见暗叫不妙。

    若是只他一人不去赴宴还没有那么明显,找个染病的由头或许就能蒙混过去。

    可现在若是他开了口,所有商人必定会借口是遵从周家的意思,那这口黑锅他周元兆就背定了。

    那样就变成了周元兆教唆鼓动群商对抗皇帝,性质就完全变了。

    周元兆长叹一声,显得很是无奈。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就只剩下了一个选择,那就是前去赴宴。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至于是生是死就由不得他了。

    周元兆只能乖乖的把性命交出去,鸿门宴也好,断头宴也罢这宴会他必须得去。

    好在周元兆提前料到了这个局面,已经安排儿子周遇吉走海路将资产转移到了北方。

    如此一来便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周家这偌大的家业也不至于完全便宜了别人。

    宴会当日,扬州城中的豪商巨贾纷纷十分低调的来到府学赴宴。

    他们一改以往鲜衣怒马的打扮,只着布衣青皮小帽。

    这自然是为了掩饰他们的财富,但这点小伎俩如何能够蒙骗的过天子。

    朱由榔已经吃定了他们,便是他们打扮成什么样,朱由榔都不会放过他们的。

    在府衙大门处商贾们接受了虎贲军的检查,别说是想携带刀剑了,就是匕首也不可能。

    天子的安危是虎贲军首先要考虑的事情。在这点上绝对不容任何失误。

    包括周元兆在内的一众扬州富商对府学都不陌生。事实上他们的不少子侄都在此就学。

    此时的府学和明初时完全不同。那时候要想考上府学必须通过小三关考试,即县试、府试、院试。

    考中者为秀才,也就是说只有秀才才能入学。

    但明中后期开始,风气渐渐变了。奢靡享乐之风盛行。

    甚至连科举都沾上了这种风气。

    秀才里面多出一个增生、附生。

    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只要家里有钱捐出一个生员也不是不可以。

    在贫穷的地方尚且如此,更不用说扬州这样寸土寸金的大富之地了。

    扬州府的学官是个附庸风雅的人,他嫌弃之前的府学修建的过于刻板寒酸,便暗示城中商贾捐银子修建府学。

    捐出一千两的可以给子侄求个秀才功名,捐出一万两的可以保举一个贡生名额。

    这可谓是明码标价,童叟无欺了。

    这些豪商巨贾最不缺的自然就是钱了。

    一时间捐银者无数,甚至攀比了起来。

    府学学官见状乐得合不拢嘴。

    他没想到自己象征性的表示了一番,这些商贾就这么上道。

    府学学官把捞到的大部分银子都眯了,留下一小部分修建府学。

    饶是如此,府学也被他修建得富丽堂皇,其中景致错落有致,可谓是个极为精美的园林了。

    这些商贾大多受邀来参观过府学,毕竟他们是出资方嘛。

    可现在再来看到其中景象,心里都是十分忐忑。

    皇帝陛下叫他们来这里赴宴应该不会那么简单吧?

    难道皇帝陛下已经知道他们给府学捐银子的事情,打算借此暗示他们捐钱?

 第四百六十四章 天子神威(第一更求订阅求月票)

    周元兆等商贾相继进入府学,在虎贲军的引领下绕过明伦堂穿过一道月亮门来到了十分豪奢的后院。

    后院布置设计的十分巧妙,放眼望去亭台楼阁,假山水榭错落有致。

    移步换景,让人心旷神怡。

    不过这些商贾们却没有什么心思欣赏园林的景致,大多悬着一颗心,担心皇帝陛下拿他们开刀。

    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一直往前走,便是一片竹林。

    竹林的面积虽然不大,但设计的极为取巧,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一眼望不到边。

    众人穿过竹林,迎面便是一方池塘。

    池塘的北面是一座二层的竹楼,一众虎贲军士兵把守在两侧。

    周元兆咽了一口吐沫,强自使自己镇静下来。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既然已经赴宴,自然不可能再找理由跑掉。

    听天由命吧。

    众人被引至竹楼前,再次搜身后挨个进入竹楼之中。

    这竹楼内的空间极大,别说是几十人,便是上百人都能容纳。

    周元兆等人相继上了楼,发现一个身着朱红色衮服,头戴乌纱翼善冠的男子就坐在他们的对面。

    这应该就是大明皇帝了吧?

    “草民周元兆拜见陛下。”

    周元兆深吸了一口气,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

    他将头紧紧埋在双臂之下,屁股撅的很高,姿态确是做足了。

    其余商贾也有样学样,纷纷跪倒磕头。

    朱由榔坐在窗边正自饮酒,此刻放下酒杯微微抬手道:“都平身吧。”

    “来人呐,赐座。”

    虽然朱由榔在此处设宴,但是众商贾的席位并不是一开始就备好的。

    直到朱由榔开口赐座的那一刻,虎贲军的禁军士兵才把椅子搬了出来。

    如此暗示再明显不过了,这是在告诉商贾们认清自己的身份地位。

    周元兆等人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屁股只沾到椅子上小半边,整个身子拘着缩着,脑袋也垂了下来不敢乱看。

    毕竟四周都是身强力壮的甲士,他们生怕自己做错了一个动作就被拿下。

    “朕今日在此设宴便是想请扬州城中的豪商巨贾们聊聊,何谓家国。”

    朱由榔一开口就把周元兆等人吓到了。

    何谓家国?

    这也是他们能评论的吗?

    怎么看这都是皇帝陛下这样的至尊圣人应该考虑的问题啊。

    再不济那也是王公贵族,宰相阁老们考虑的事。

    叫他们回答,这是闹哪样啊。

    “周员外,你是扬州首富,你来说说看。”

    朱由榔似笑非笑,直接点名道姓道。

    周元兆骇了一跳。

    果然是人怕出名猪怕壮,皇帝陛下这一开口就是老阴阳了。

    扬州首富?跟天子比起来区区一个扬州首富算的了什么?

    皇帝陛下越是这么说,周元兆心里越是发虚。

    这是笃定要拿他开刀了吗?

    “回禀陛下? 小老儿觉得所谓家国天下是一体的。一个个小家组成了国,家家为国,国为家家。”

    朱由榔抚掌道:“说的好可若是有的小家存了私心? 一心只想为小家牟利而置朝廷利益于不顾呢?”

    周元兆先喜后惊? 皇帝陛下这说话怎么是大喘气呢? 简直吓死个人啊。

    “呃陛下,草民觉得这种人就是毒瘤败类,当以国法杀之以儆效尤。”

    朱由榔似乎对周元兆的态度很满意? 微微颔首道:“奏乐吧。”

    早已准备好在屋内候命的乐手们便吹拉弹奏了起来。

    一时间丝竹管弦之声响彻竹楼? 商贾们却是毫无心情欣赏。

    他们已经被皇帝点成这个样子了,如何听不出来弦外之音。

    这是在敲打他们啊。

    每个人的面前摆放着几碟热菜,几份冷拼。

    但是却鲜有人动筷。

    朱由榔见状有些不满道:“怎么? 是觉得朕这酒菜不合口味吗?唔? 原来朕吃的还不如诸位员外。”

    这话可谓是杀人诛心了。

    朱由榔本就是不怒自威的样子? 经由这么一点? 一众商贾们皆是坐不住了。

    他们纷纷跪倒在地? 叩头道:“陛下恕罪? 陛下恕罪。”

    “怎么?你们有罪?这不是朕说的。”

    朱由榔夹了一块藕片,送入口中缓缓咀嚼着。

    良久他才继续说道:“周员外,你来代表他们说说看,你们有何罪啊?”

    周元兆的压力极大,被朱由榔这么一问更是慌张不已。

    若不是贪生怕死? 此刻他真的想要一头撞在这柱子上。

    “陛下? 我们小有家财却不敢散财资助义士抗虏? 此大罪矣。”

    周元兆的脑子飞速运转? 最终还是想到了一个不轻不重的罪名。

    “仅仅是不敢抗虏吗?”

    朱由榔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揭过,而是逐渐加重了语气:“朕可是听说何员外一直在跟虏军做生意。如果朕没说错的话,扬州虏军的军服就是何元外提供的吧?”

    朱由榔口中的何员外就是何三财? 他靠着跟知府温穆安的关系拿到了扬州绿营军服制作的单子。

    光是靠着这一单,何三财就赚了不下十万两,可谓是赚的盆满钵满。

    听到朱由榔点名,何三财叩头如捣蒜道:“草民冤枉,草民冤枉啊。”

    朱由榔冷笑一声道:“冤枉?你是说朕在诬陷你了?”

    “啊,草民不敢,草民不敢。”

    何三财拼命的磕头,不一会额头就渗出了血。

    “你不仅负责给虏军提供军服,还有棉衣、罩甲。这么多单生意,应该赚了不少吧?”

    朱由榔早已将情况摸清,此刻直接点出摊牌道:“你这分明就是叛国。身为一个汉人,不说散尽家财杀虏,至少也不应该跟鞑虏做生意,帮着他们来打大明。你如此丧心病狂,还有脸来赴宴,来听朕的雅乐?来人呐,把这个无君无父,狼心狗肺的东西拖出去斩了!”

    朱由榔不发力则矣,一发力就是雷霆万钧之势。

    何三财直是吓尿了,拼命求饶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可虎贲军士兵哪里管这些,两个人一左一右拖着他就往外走。

    “陛下听草民解释,听草民解释啊。”

    何三财拼命挣扎可是却无济于事,被生生的拖下了竹楼。

    一众商贾面面相觑,端是连大气也不敢出。

 第四百六十五章 朱由榔杀人立威(第二更求订阅求月票)

    伴随着一声惨叫,何三财的脑袋被虎贲军亲卫斩下。

    鲜血从脖颈里飚射而出,无头的尸体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亲卫将滚落在地血淋淋的脑袋提了起来,回到竹楼中复命。

    当一众商贾看到还在滴血的何三财的脑袋时,清一色的面色惨白,甚至还有人呕吐了出来。

    “启禀陛下,叛贼何三财已经按照国法处死。”

    朱由榔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这就是叛国贼的下场。把他的首级悬挂在扬州城头示众,也好让百姓警醒。”

    在设下这次宴会的时候朱由榔就想过要借着机会杀人立威。

    不能大规模的杀,只能选取其中一个典型。

    其实朱由榔也想过拿周元兆来开刀,毕竟周元兆是扬州首富,杀了周元兆朱由榔能够吃的更饱。

    但一番分析后,周元兆虽然有罪,但似乎没有何三财那么重。杀何三财留周元兆不但可以更名正言顺,也可以让周家对皇明感恩戴德。捐出的银子也不会少太多。

    而且周元兆是扬州商贾中的头面人物。

    有他在这里做表率捐银子,其他商贾能够捐的更痛快一些。

    综合考量之下朱由榔还是决定留周元兆一命。

    至于这何三财自然要被摘了脑袋,就凭他做的那些事情死的不冤枉。

    朱由榔的目的已经达到,遂示意亲卫把首级拿出去。

    “接着奏乐,接着舞。”

    朱由榔一声吩咐,乐工们便纷纷开始奏乐。

    只是这些商贾们却是完全没心情欣赏这美妙的音乐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的气息。

    皇帝陛下动辄杀人,谁知道自己会不会是第二个被摘掉脑袋的人?

    他们全然不知自己能否活过这个宴会,心情直是复杂极了。

    “朕之前问你们何谓家国,现在朕来告诉你们。”

    朱由榔满饮一杯酒,霸气十足的扫视了众商贾一番,慷慨激昂的说道:“国为大家,没有这个大家,你们的小家也不可能存在。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不要以为给东虏做奴才也很有滋味。这是因为东虏还需要借助你们的力量对抗大明。若是大明真的亡了,你们没有了利用价值,只会被往死里压榨。”

    朱由榔直接将话挑明道:“朕受命于天,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鞑虏屠戮我大明子民。是以朕御驾亲征,平湖广取江西拿下南直隶。朕今日把话放在这里,顺明者昌,逆明者亡。”

    “但大军征伐最缺的就是银子。你们个个家财万贯,朕希望你们能够有所表示,这样中兴大明之后朕也会论功行赏,不会亏待你们的。”

    朱由榔将话说的这么明白,周元兆等人自然知道不能继续装死下去了。

    “草民愿意为陛下效死。”

    “草民愿意捐出家财帮助大明中兴。”

    “草民也愿意。”

    “草民都听陛下的。”

    一众商贾你一言我一语纷纷急着表态。

    他们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来赴宴之前还抱着一毛不拔的心态。

    但亲眼看到何三财被砍了脑袋后他们彻底醒悟了。

    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走。

    若是命没了,便是留下再多的钱财还不是便宜了别人。

    再说即便他们不捐,这银子难道就能保住了吗?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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