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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三国末世录-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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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身材较高的跳将起来,试图去扎脸。

    铁甲巨人们已丢掉长刀,顺手摘下腰间的利斧,奋力挥砍起来,同时用铁腿乱踢乱踹。

    伴随着呼呼的风声,在利斧的挥劈轨迹中,金刚力士有的被斧刃开膛破腹,有的被斧背一下将脑袋击的粉碎。

    三名铁甲巨人被对方用刀扎伤脚踝或大腿,开始狂怒的咆哮起来,手中战斧更是舞的如同风车一般。

    倒在铁甲巨人脚下的金刚力士越来越多,惨重的伤亡和惨烈的场景,最终让残存的百十名金刚力士意志崩溃了,一股脑的向后奔逃而去。

    这是阆中城中米贼最后一次有组织的抵抗。铁甲巨人和身后的百余名水手战兵继续沿着主街向前冲杀,消灭他们所能见到的所有敌人。其余街道上也不时见到铁甲巨人和水手战兵四处游荡。城中不时传来巨人的咆哮之声。

    几乎与此同时,廖化带着数十水手战兵和数名铁甲巨人杀入了阆中城的府衙。府衙中,那些五斗米道的各级祭酒,鬼卒们早已四散一空。

    阆中城中,空无一人的府衙和鬼卒兵营以及公库中,大火熊熊燃起。

    一支响箭腾空而起,那些巨猿重甲步兵和水手战兵从阆中城中退出,集中到嘉陵水的河畔,而后跳上维京船,扬长而去,向下一个目标进发…

    阆中城西边十五里处的一个山坳中,却藏着一个天师道的聚居点。其中一间最大的茅草屋外,整整齐齐的站着两排金刚力士。天师道的师君张修正居于这茅草屋之中。

    屋内,张修已明显压制不住自己的怒意,睚眦尽现,咬牙切齿的咒骂着冯宇。而且接连打碎了两个茶碗。

    此时,他听到外面一声传喝:“治头大祭酒,掌门弟子张鲁到。”声音未完,张鲁就已径直走入屋中。

    张鲁对张修行了个师徒大礼道:“师尊在上,徒儿护驾来迟,请师尊恕罪。”

    张修摆摆手,急匆匆的问道:“现在,阆中城中战况如何了?”

    “启禀师尊,敌军已然撤去。”

    张修叹口气道:“既然如此,收拢兵卒,我等回城,再做打算。”

    张鲁继续平静的说道:“师尊,您现在不能回去。”

    “为何?是府衙被妖人焚毁了吧,无妨,随便找个宅院安顿下来即可。”

    “非也。而是益州牧刘使君有令。”

    张修的心突然一沉,眼皮也跟着一跳,连忙问道:“刘焉有何话要汝带给为师。”

    张鲁清了清嗓子,拿出一纸手令,高声诵读起来:“兹有益州府衙别部司马张修…不听调令,不服管束,实乃谋反之举…判斩立决之刑。”

    还没等张鲁将这刘焉的手令念完,张修就高声召唤屋外的金刚力士,立刻进来三人站在张鲁身后。

    张修指着张鲁道:“将这附魔叛教之人拿下,择吉时献祭上天。”不料,那三名金刚力士无动于衷。张修此时才算真正心慌了,他又大声召唤外面的力士,但再无人响应。

    张鲁说道:“师尊,使君之命难违,弟子只能送你羽化升天。”。说罢,他做了个手势,两名金刚力士已一左一右的拿住张修双臂。另一人取出一条白绫套在张修脖子上死死的勒住。

    “汝这忘恩负义的…”张修的话再说不下去,他的脸孔越涨越红,两腿拼命乱蹬,最后整个身体瘫软下来,不再动弹。

    汉中惨败,让张修在道中的威望急速下降。冬季对汉中的掳掠行动不仅未减缓这个趋势,反而让信徒们对他的德行更加怀疑。

    相反张鲁利用他家族在道家中的声望,还有刘焉在各种层面上的支持,迅速在道中打开局面,笼络住一大批高层祭酒的人心。张修身边的亲卫,绝大多数都被换成了张鲁的人。

    但是真正导致张修身死的还是冯宇给刘焉的战书,在冯宇攻击巴郡的前一天晚上,战书送达到成都刘焉手中,促使他决心除掉张修。

 第107章 双喜临门

    张天师羽化,新天师张鲁继位的消息迅速在阆中城中传开。第二天一大早,张鲁便在阆中城中升坛焚香,正式继位为天师道新一代师君。

    坛下,鬼卒和鬼卒家眷们黑压压的挤满了附近街区。当张鲁完成继位仪式时,他们齐身叩拜道:“恭迎师君开坛升座。”…

    阆中城的城头,当值的鬼卒紧张的盯着嘉陵水江面。那些给鬼卒们投下恐惧阴影的奇特船只,再次出现在江面上。不过这次它们鼓起了风帆,在东南风的助力和水手奋力划桨下,正溯水北上。

    敌情很快汇报上去,但张鲁并没有下令拦截。实际上拦截也不一定能拦截的住。船队进入汉昌,将停留在此的魏峰一小部人马也带上,继续北返。

    此次,廖化魏峰的这支特攻部队,用三天时间袭破了包括汉昌,阆中在内的七座五斗米道城寨。基本完成了冯宇交给他们的任务。

    船上,兵士们知道自己已完成任务,正在北返时,都欣喜万分。取出各自干粮肉脯慢条斯理的啃了起来。这几日一战接着一战,即使这干粮饭他们也没好好吃上一顿。

    那些猿人兵士哼哼哈哈的互相打着招呼,传递着食品和饮用水。他们的食量惊人。虽然只有三十个人,但专门安排了一条船运送他们的口粮。那些口粮显然比普通兵士要丰富的多,除了干粮肉脯还有不少水果竹笋。

    现在普通人类兵士已和他们熟悉起来,有时还能比划着手势打个招呼。这些猿人没有语言,只能用简单的发音组合来传达信息。而这些信息只有率领他们的那个营都尉才能听懂。

    航行一日后,他们便安全返回汉中境内。船只就停留在巴水中,用芦苇草木遮盖起来。下次也许还能用上。

    这些船只即使被人偷了也没什么。因为除了这些维京水手战兵,这种特殊的船只对一般人也没什么意义。普通船工学不会操做它在特殊水道中航行。在普通水道中,使用它则是多此一举。

    ……

    春末夏初的时节,筑阳侯府邸庭院中,冯宇一家三口正在庭院中欣赏着满庭芳华。更准确说应该是四口,因为冯宇怀中还抱着他刚出生不久的儿子,不时逗弄着。

    蔡琰微笑着对冯宇说:“再过不久,这小家伙就要有个弟弟或妹妹了。”

    冯宇惊讶道:“这么快,汝又有了?”

    蔡琰微笑转成咯咯的大笑:“不是我又有了,是丽儿妹妹也有了。”

    冯宇扭头望着丽儿,惊喜的说道:“丽儿,这可是真?”魏丽儿捂着自己的腹部,含笑点了点头。

    冯宇高兴说道:“哎呀,这可是个大喜事。”转头又吩咐仆佣:“今日要办个家宴,要好好庆贺一番。”

    此时一名仆佣前来禀报:“启禀君侯,前堂府衙传话过来,说是去成都的信使回来了。”

    冯宇扭头对妻妾说道:“二位夫人,吾要去前堂一趟,就先失陪一时了。”说罢将怀中还在哭闹的婴儿交给蔡琰。

    府衙书房中,冯宇面见了派往成都下战书的信使。在那封战书中,冯宇痛斥了益州违背双方的协定,屡屡寇掠汉中。表示自己只能刀兵相向,加以反击,直到益州给个交代为止。

    “你到成都后,刘焉怎么回应汝的?”冯宇向那信使问道。

    信使答道:“启禀君侯,属下到达成都后就被安排在驿馆住下,君侯的战书被人转交给刘焉。后来他们要属下暂时在成都呆几天。说几天后就会给属下回复。”

    “后来呢?”

    “后来,刘焉亲自接见了属下,声称这些都是他的别部司马张修背着他,自作主张而为,如今他已将张修正法。希望君侯能够谅解此事。”

    “哦?张修已经死了?!”冯宇十分惊诧,没想到张修就这么容易在死了。

    “张修确实死了,但属下返回时,在巴郡一带打听到的消息,张修并非被处斩的,而是病亡的。哦…用米贼的话说,就是羽化升仙了。…刘焉除了给属下说这些,还让属下转交君侯一封信。”

    说罢信使就将信笺呈交给冯宇。冯宇打开信看完,这才确信,张鲁已经替代张修掌控了巴郡。这意味着汉中平原南部的局势将安定下来。对于冯宇而言又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今日可谓双喜临门。

    ……

    冯宇这边欢天喜地。在离筑阳八百里外的长安城中,有一人却闷闷不乐的喝着闷酒。

    此人便是都停侯,中郎将吕布。如今他已不带兵了,董卓给他的新职务是中阁宿卫,这个职务看起来被董卓当做亲信,但其实无兵无权,就是个保镖头子。

    这还不算什么,他还不至于为这感到不痛快。他懊恼的是他的并州军现在已经完全被拆散打乱。数百上千一股分布在三辅,河东,陇右等地驻扎,就连平日聚拢起来喝个酒也不可得。

    如今,董卓麾下各军都粮饷不足,各部都想着法子捞取外快来加以补贴。

    但油水多的肥差都轮不到并州军将领。据吕布所知,他那些并州军的老部下几乎给的都是清水差事。比如高顺驻守上洛,但上洛的日常卡哨守备却还是由本地郡兵负责。

    此外,就那不足的粮饷还要优先发放给董卓的西凉嫡系。并州军到手的就更加少的可怜。粮饷不足又没有外快可捞,可想而知那些老部下会如何怨声载道。

    吕布的夫人严氏看着自己丈夫独饮闷酒半天,便上前陪他对饮起来。

    “夫君有何心烦之事,可说予妾身听听。妾身即使为夫君出不了什么主意,也能为夫君分忧一二。”

    “唉,夫人,朝中的事,说了汝也不懂。汝还是为某抚琴一首解解闷吧。”

    严氏莞尔一笑道:“那妾身就为夫君献上一曲。”说罢正要吩咐奴婢取琴时。已有仆佣来报吕布:“启禀将军,门外来了一人,说是益州来的商人,求见将军一面。”

    吕布一听,纳闷道:“商人?商人来找我能有何事?吾又不像牛辅那样,商人必须有求于他。”

 第108章 长安城中

    吕布端正的跪坐在首席,盯着眼前这名浑身游侠气十足的商人,试图从他的举止表情中查看到什么端倪。堂下还摆着两大箱见面礼。

    吕布开口冷声问道:“汝是何人?找吾何事?”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陈调,与吕布取得联系是他的近期任务之一。陈调不慌不忙的答道:

    “草民姓陈名调,乃这长安城中鑫隆商行的东家。找将军不为何事,只是为结识将军而已。”

    吕布呵呵的干笑两声说:“你们商人怎么会做无利起早的事情?汝可能找错人了,某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都不大可能帮上你们商号什么忙。汝应该去结交一些有实权的人物。这些东西你还是带回去吧。”

    陈调立刻回应道:“不瞒将军,某也是受将军一个故人所托前来探望将军。”

    吕布的立刻收敛起笑容,变的肃穆起来,问道:“哪一位故人?”

    “筑阳县候冯宇。”

    吕布听了此话,默然起身,转身从剑架后取下一柄长剑。随着铮的一声剑吟,寒光闪闪的剑刃已经架在陈调的脖子上。

    而后,他冷冷的言道:“冯宇是反贼!汝是他同伙,某只能将你交给长安令受审了。”

    陈调似乎早有准备,没有丝毫的惊慌,回答道:“悉听将军尊便。”他此次前来,确实将各种可能都做了预案,即使吕布真将他抓捕了,长安城中的情报据点也有对应的安排。

    吕布沉默了几息,接着问道:“如何证明汝是冯宇的人?”

    陈调拿出一封信笺说道:“吾这里有封君侯亲笔写的书信,还盖有他的印信。将军与以往的书信一对便知。”

    吕布这才收起剑,接过那信笺查看了一番,又取来近两年前的书信比对,发现笔迹印章确实没有出入。此前,他将陈调威吓一番,是担心董卓派人钓鱼试探他。

    此时吕布做了个请的手势,指着下首的席子说:“陈财主请坐下说话。”

    ……

    翠玉楼是座青楼,也是长安城中还在营业的仅有几个青楼之一。如今整个京兆尹都市面萧条,青楼行业同样受到莫大的冲击。绝大多数人每天都在焦虑肚子的问题,谁又会出入这种场所呢?

    但翠玉楼却是没受影响,因为它的主顾基本上都是这京城中的达官贵人,尽管部分人已没有太平时节那般出手阔绰,但还是足以维持住翠玉楼的日常营收。少有的一些白身顾客,也都是这长安城中巨商大贾。

    此时,楼中一个包间中却是一个女子都没有,而是六七个中老年男人,正在小声而激烈的讨论着时势。

    到了夜深时分,这些人经过一番空谈,显然也没得出个什么结果。一个老者从席间起身说道:“今天就此作罢,都回去歇息吧。”

    而后他吩咐门外等候的仆佣前去结账。不料,过了一会,那仆佣回来禀报道:“启禀家主,已有人为我们结了账。”

    那老者心中一惊,知道今日聚会已被人知晓。断然吩咐那仆佣道:“汝速速去打听,是谁为我们结了账!若那人还未走,将他带到此间来!”吩咐完,老者又急忙让其余几人先行离开。

    过了一会,他的贴身仆佣便带来一个年轻人,看衣着穿戴就知道此人有个非富即贵背景。

    老者开门见山,连珠炮般的问道:“汝是什么人?为何要为老夫付账?汝可知某是何人?汝有什么意图?”

    年轻人平淡的一笑,拱手说道:“吾是这长安城中鑫隆商行的东家陈调。这样做只是为了结交王司徒。没有任何意图,只是我家主公的意思。”

    老者正是当朝司徒王允,他听了陈调的话更是惊诧,问道:“你家主公是谁?”

    此时,陈调方正色低声说道:“吾家主公乃筑阳县候,奋威将军冯宇。我家主公已知朝中诸公对董卓的倒行逆施深恶已久,意欲诛贼以正乾坤。所以我家主公意欲助诸…”

    王允厉声喝道:“住口!休得胡言乱语!”说罢一甩袖袍就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停住问道:“汝的那个商号名叫什么?”

    “回禀司徒,鑫隆商号,三金的鑫,隆起的隆。”

    王允听清后,一句话未说,抬脚继续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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