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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1625冰封帝国-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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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大青头被击中了。

    这还不算,一枚铅弹击中了前桅杆一面横帆,强大的动能自然穿过了这面横帆,将前桅杆上的了望手吓了个半死,铅弹穿过这面横帆后继续向后激射,又连续击穿了主桅杆、后部桅杆上的两面横帆,最后才落入大海。

    郑鸿逵见状不禁惊出一声冷汗,“好厉害的火炮,刚才若是击中了桅杆就糟了”

    郑大木见了也是咬牙切齿,他大声吼道:“四叔,赶紧下令,让船首的火炮还击啊首发

    话音未落,只见远处那艘快船突然收起了右边的翼帆,横帆、三角帆的右索全部收紧了,而左索却再次放开了,船只瞬间又调转了方向,径直向北行驶而去!

    “轰!”,郑鸿逵的旗舰的船首终于发出了一炮,不过在望远镜里,这枚炮弹远远落到了那艘快船快速北去留下的航迹里,而此时,准备出去“夹击”的四艘二青头才堪堪越众而出!

    “!”

    船上响起了包括郑大木、施琅、丁镇几个少年在内的福建方言的怒骂声,不过却只能眼巴巴瞧着对方绝尘而去。

    而郑鸿逵、郑彩都是一脸肃然。

 第二十七章 少年行(二)勒克德浑与叶铎

    长白山,龙城堡后世辉南县东北约莫一百二十里路的地方,在山谷间矗立着一座石制堡寨官街堡后世桦甸市,官街堡扼控着瀚海国、清国两国目前在长白山事实上的分界线、第二松花江南面的要道。

    官街堡,原本是女真辉发部落的老巢所在,如今辉发部落的大部分丁口已经迁到了辽东,眼下却是清国重镇龙城北面最重要的堡垒,官街堡一丢,瀚海国便可以从长白山长驱直入。

    不过,清国似乎对此堡并不重视,只安排了三百人驻守。

    但是,你如果仔细观察此堡,会发现堡垒的形制与清国、甚至瀚海国的都不相同,倒是与西洋饶菱形堡垒有几分类似,嗯,不是类似,分明就是!

    六条“凹”边,从任何一边进攻都会遭到两边城墙里士兵的打击,何况,六条“凹”边高达三丈,中部隐隐有炮眼,还有诸多火枪弓箭的射击孔。

    这便是官街堡,牢牢地控制着越过第二松花江后最好走的一条道路。

    官街堡,离第二松花江约莫四十里路。

    官街堡,乃清国最靠近瀚海国边境线的堡垒,内有十名被孔有德带到辽东的葡萄牙士兵,此堡的镇守将领不是别人,乃是爱新觉罗家族年轻一代最有才华的勒柯浑,代善的孙子,今年二十岁。

    若是放在正常的历史上,像勒柯浑这样的人物,皇太极完全没有可能放到荒郊野岭的一个堡独当一面。

    同样的,第二松花江东南约莫四十里的地方也有一座木石混合修建而成的堡寨,倒是标准的瀚海国制式,城墙也只有两丈高。

    夹皮沟堡寨,乃瀚海国最靠近清国边境线的堡寨,镇守将领乃瀚海国新一代猛虎骑的代表人物,原温多苔原大汗叶雷的独子叶铎,今年二十一岁,同样也是尼堪的义子。

    夹皮沟堡寨同样只有三百人,不过却是三百骑,三百货真价实的猛虎骑。

    与历史上不同,自从老奴占据了辽东各大城池之后,爱新觉罗家族的男丁虽然也注重骑射,不过却完全没有将他们扔到荒郊野岭去完成“成人礼”的意思,但在这个时空里,随着瀚海国的步步紧逼,皇太极又下令无论是皇亲国戚还是普通百姓,凡是满洲人,必须重拾这种仪式。

    与此相反,瀚海国的索伦人几乎完全放弃了这种仪式,而是一直在各种学校锻炼。

    孰好孰坏,孰强孰弱,只有知道。

    此时正是盛夏,在靠近第二松花江西岸的山上,一位青年正趴在山顶上,忍受着蚊虫的叮咬,用手中的单筒望远镜眺望着对面。

    只见此人将避雷针头盔放在一边,露出了锃亮的脑袋,脑后的辫子正好挂在一根灌木枝上,他的身边还伏着跟他一样留着金钱鼠尾发型的半大子,约莫十多位,多半在十五岁左右。

    此人虽然年轻,不过却留着一篷络腮胡子,面容也是一脸严肃,半晌却对紧挨着他的少年道:“四叔,你可看清楚了,若是敌人从江那边过来的话,首先必定会在那个最高的山头设置了望点,然后再在其对面那个稍矮一些的山头建立火炮阵地,如此,才能从容过河”

    那个被称为“四叔”的半大子也是一脸严肃,牙也咬得紧紧的,正色道:“知道了,贝勒爷”

    称呼很奇怪,不过如是知晓这两人是谁就不奇怪了。

    那留着络腮胡子的青年正是如今官街堡的将领,代善的孙子勒柯浑,而那少年却是阿巴泰的第四子,今年才十五岁的岳乐,按照辈分,可不勒柯浑要称呼岳乐为“四叔”嘛。

    而这两人身后十多人,竟没有一人是普通的护卫,全部是十五岁左右的皇族抑或开国五大臣后代中的男丁。

    他们这几日已经全部完成了“成人礼”,今日是在勒柯浑的带领下熟悉第二松花江沿岸的地理形势的,算是另一种形式的“传帮带”。

    “贝勒爷”,勒柯浑身后还有一位少年,长得虎头虎脑的,看着对面的神情却是满含怒意,“不如我等今晚悄悄摸过去,拔了那夹皮沟!”

    勒柯浑听了一把抓住他的耳朵,轻声骂道:“你玛法、阿玛都死在索伦人手里,自当隐忍不发,有所为有所不为,有所行动必须雷霆一击以策万全,怎地还是一腔血气?!”

    那人忍着痛,低声道:“贝勒爷,奴才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勒柯浑闻言便放开他,轻轻地揉搓着他的耳朵道:“想当年你爷爷扬古利乃我大清首屈一指的勇将,先皇亲赐的巴图鲁,你阿玛塔瞻也是响当当的勇将,那又如何,还不是枉死在索伦饶枪弹下”

    又看了看附近的少年,低声喝道:“想要战胜那可恶的索伦蛮子,光凭一身蛮力是不行的,你等再是厉害,能比得过十二爷?能比得过扬古利前辈?必须要动脑筋!”

    十二爷,自然是阿济格了,他的勇力值在老奴的几个儿子中只有皇太极堪堪一比。

    一众少年包括岳乐在内都是唯唯诺诺的,眼神都有些迷茫,“太祖爷不是靠武勇获得了整个辽东之地吗?怎地如今武勇不管用了?”

    半晌,岳乐道:“贝勒爷得对,索伦蛮子想要越过大山攻打龙城,就绕不开官街堡,佛郎机人协助修建的菱堡确实精妙,堡墙厚实,堡内铳炮犀利,任他有千军万马,我自岿然不动,我等也学那蛮子,依托此堡,结结实实消耗他们!”

    勒柯浑赞道:“不愧是被皇上称赞过的,还真有你的”,着轻轻打了他一拳。

    岳乐又道:“贝勒爷,咱们就这样等着,等他们来攻?这要等到什么时候?”

    刚才那扬古利的孙子、塔瞻的儿子爱星阿也盯着勒柯浑,他可是在官街堡里呆腻了,恨不得立即横刀立马,找那可恨的索伦蛮子大战一场。

    勒柯浑赶紧将他的头按下来,“屡教不改的狗奴才!亏你还是皇家的额附,给你过多少遍了,对面的蛮子手里有一种射程极远的火枪,隔着松花江就能把你崩了!”

    爱星阿只得继续趴着,勒柯浑此时才:“放心吧,一切都在皇上的掌握之中,最近,嗯,不能太多,反正你们想要的战事就要来了”

    “真的?”,爱星阿话刚到嘴边赶紧忍住了。

    勒柯浑摸了摸他光光的脑袋,轻声笑道:“到时候有的是你厮杀的机会”

    松花江对面,就在勒柯浑的那处第二高的山上,果然也隐藏着一处哨所,哨所完全掩映在树林中,从外面完全看不出来,此时也有一人正在用望远镜观察对面的状况。

    此人正是夹皮沟堡的将领,尼堪的义子,叶尼塞流域达斡尔斯部落大酋长拉科申的女婿叶铎是也。

    叶铎旁边一人正趴在地上,手里紧紧握着一杆长的出奇的火枪,有意思的是,火枪枪管的尾部连着一物,看那模样应该是一架单筒望远镜,此人在瞄准时就像后世那样,左眼闭着,右眼对着望远镜的一端。

    狙击步枪?可以这么,这支枪还是隧发的,枪管加枪托长六尺,但枪管里面却是拉了膛线的,用的还是圆形的铅弹。

    一把原始的“狙击火枪”。

    “将军,对面有人”,那“狙击手”道。

    “我看见了,可惜啊,对面的贼子却瞧不见我们”,叶铎叹道。

    “瞧不见我们不是很好吗?”

    “嘿嘿,是这样,不过以建奴的德性,若是得知对面有饶话,一定会偷偷摸过来的,届时我猛虎骑就可以大派用场了”

    “将军,我等何时将那甚官街堡拔了?成趴在这里无所事事,腻也腻死了”

    “啪!”,叶铎一马鞭轻轻抽在那人脸上,“喊个甚?大汗自有主张,岂是我等可以置喙的?”

    不过他转眼看了看周围其他的士兵,见都是一脸失望的模样,便安慰道:“快了,快了,你等想啊,长春、吉林都在我等手里了,以大汗的脾性,若是要经略辽东的话,非拔了官街堡、龙城不可”

    “嘘”,叶铎突然嘘了一声,众人瞬间安静下来。

    半晌,只见一人从夹皮沟方向摸了上来,叶铎一瞧,正是留守夹皮沟堡寨的士兵。

    “将军”,那人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半晌才缓过劲儿来,“将军,贼子又过来了”

    “哦?”

    “是尚可喜的汉军,没想到他一个带领水师的,竟然穿山越岭如履平地,这已经是第三拨了,幸亏将军在堡寨附近弥补哨卡,已经将来人抓住了”

    叶铎心里一凛,接着一拍脑门,“哎呀,以前听曲承恩他们吹牛时,起过毛大帅曾亲自带人从延吉岗、鄂多哩一带直接插到龙城的战事,尚可喜是毛大帅的义子,没准也参与过,论起对道路的熟悉,尚可喜他绝对算一个呀”

    “走!回去”

    叶铎带着自己的警卫回去了,那处哨所还有三人在值守,他一边走一边想着,“尚可喜最近像发了疯似的,派了一拨又一拨探子前来延吉岗后世延吉市、鄂多后世敦化市侦查,飞蛾扑火一般,难道敌人有大动作了?”

    越想越不对劲,赶紧加快了脚步。

 第二十八章 少年行(三)戈仲文

    登州府,福山县,牙山大姑夹河河边,盛夏,正午。

    沿着大姑夹河一直往前走,约莫两日的功夫便可到芝罘岛,来自京畿、河南、山东的难民约莫有一半走的都是这条路。

    连年的干旱没有影响到福山县,这里毕竟靠近大海,故此,从两侧山上留下来的溪流依旧滋润着大姑夹河。

    正午的日头毫不吝啬他的光芒,刺破苍穹后依旧灼烤着无辜的大地。

    大姑夹河北岸,原本是莱阳县通往福山县的官道所在,由于靠近大海,终年湿润,官道两侧常年绿树成荫,如今却是光秃秃的,树木已经看不到了,青草也被拔光了,官道上灰扑颇,似乎这不是多雨的盛夏,而是干旱的冬季。

    大姑夹河依然河水充盈,不过与以往的清澈相比,此时却一片浑浊,河面上还不时浮起一两具尸体,这些尸体不着寸缕,就这样胀在河水里。

    从莱阳县一直到芝罘岛所属的福山县,充斥着衣衫褴褛、摇摇晃晃的人们,到了此处,还能坚持走着的多半是青壮男妇,老人、孩童已经很稀少了,老人就不用了,浮尸、饿殍、路倒是他们的另几个称呼。

    孩童呢,不是被自己的家长吃了,便是被别的家长抢走吃了。

    这一段两岸都是山丘的河谷地带已经是最后一段较为凶险的路段了。

    听附近的牙山有一伙土匪,都是从附近的福山县、栖霞县、威海卫跑出来的军户、登莱总兵府溃散出来的游兵,经常下山打劫往来的行人。

    但最近一段日子,莫下山打劫了,就是山上也几乎不见他们的踪影。

    也是,这些逃难的人们,身上连衣服都很难齐整,除了女人身上还勉强有一件破烂的衣服,男人们大多只是在腰间挂一块破布而已。

    食物?沿途的树木、青草、野菜,河里不多的鱼虾,都是他们的食物,他们就像蝗虫一样一路走一路吃,将所有遇到可能吃的全部吃掉,就是这样,能成功走到大姑夹河的也不多,从莱阳出发、让莱阳官府如临大敌的几十万大军如今只剩下一半了,原本密集的人群此时也显得稀稀拉拉,东一个,西一簇的。

    戈仲文便是其中一人。

    与众不同的是,戈仲文还搀扶着他的老母亲。

    一个十五岁的黑瘦少年,搀着一个老妇,在这个到了此处几乎都是青壮男女的逃难大军里显得有些诡异,何况两饶身上竟然还有还算齐整的衣服。

    放在以往,这两人必定是被他人抢劫的对象,不过这对母子能走到此处自然有所倚仗。

    一个令人心酸的倚仗。

    河间献县戈氏,是献县有名的名门望族,戈仲文这一支就算不是嫡支,也是当地的大户人家。

    在献县县城东南约莫二十里的地方,有一处大村落,其中一半的房舍都是戈仲文家的。

    戈氏几代单传,传到戈仲文这一代时虽然只有他这一个男丁,不过依旧有一百多口。

    河间戈氏以善于“司”闻名于大明,也就是擅长文和历法,历朝钦监也多充斥着戈氏子弟,戈仲文也不例外,除了祖传的“司秘籍”,他还是献县最的秀才,十三岁那年便考中了秀才。

    不过,两年前,有着两套连在一起的的四进院落,名门望族,过着烈火烹油、花团锦簇的贵族公子哥生活的戈仲文陡然从云间跌落。

    先是大旱,接着是兵灾,然后是此起彼伏的大瘟疫,最后,他们这个村落的人都跑光了。

    戈家被兵匪洗过一次后便只能逃难,原本是准备去北京投奔亲戚的,不过却被沿途的官府堵住了,就算你是大户人家也不行,何况戈氏虽然有名望,却多半在钦监这个清水衙门做事,人家地方官方谁会放在眼里?

    于是他们只得跟着大队逃难的人向山东话跑河间一带最近有一个传言,在登莱的海边,有充足的粮食吃,还有药物治疗瘟疫。

    戈家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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