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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1625冰封帝国-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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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战马十五岁的时候,骑兵二十五岁,在战马衰退之前,还有五年的黄金岁月。

    梨树城南面,以前的皇太极大营,当时由于是皇帝陛下驻跸之处,自然修建得异常坚固,皇太极败退后,包括瀚海军自己的大营在内大多都拆除了,只留下了这一处大营,如今便成了骑兵学校骑马训练的地方。

    当然了,在天寒地冻、积雪深厚的时候,全体学员和战马就要搬到城里大营。

    与东京城的步军学校一样,骑兵学校同时也是梨树城的守城部队。

    眼下,大营里布满清一色白色的、大夏国工部出品的军用帐篷,此时你若是站在梨树城南城从墙上拿着千里镜,便瞧得很清楚。

    三百五十顶帐篷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大营里,三百顶是学员的宿舍,剩余的便是后勤、教员的房舍了,正中那顶最大、最高的帐篷,便是包括总教官孙秀刚的“大帐”,帐篷顶部一面瀚海军军旗正在风中猎猎飘扬。

    当然了,除了作为他的寝帐,还是日常办公、会议之处。

    对于学员来说,十人一座帐篷。

    既然是军事学校,自然一开始就是按照军制来划分的。

    有幸划到骑兵旅第一团第一营第一连第一排第一班的学员来头都不小,至少在其中一名学员孙德昌看来就是如此。

    孙德忠,来自辽东的辽东汉人农奴子弟,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马匹,辽东本地人,从他爷爷算起,他家已经三代为奴,也幸亏“从龙”早,他家早早成了镶蓝旗的包衣户,故此,虽然贫困,不过人丁还是有一些。

    他家本来就姓孙,被大夏国官府从旗人手里解放出来还分配了田地后,便依照此时大夏国传说的孙家“传秀德万世”的辈分改名孙德忠。

    当然了,对于这种现象,尼堪也暗地里有一些规矩,本来就姓孙的汉人以及林中、草原的子弟可以改姓,其他的则要他赐姓方可。

    虽然是包衣奴才,十五岁的孙德忠却很健壮,这也是他被选中到骑兵学校学习的唯一原因。

    不过当他得知与自己一个帐篷的其它几人的身份后,这心里的紧张、自卑感便油然而生。

    穆占,南楚留在辽东的儿子,当他在上都投降瀚海军后,他的家小自然受到影响,不过他唯一的儿子却在他叔父尼亚哈有一个尼亚哈的收养下平安长到十五岁,在这种情形下,读书识字是不成的,不过骑马射箭却一点也没有少。

    穆占,后世清国平定三番的名将之一,今年十五岁,而他的叔祖尼亚哈还有一个身份纳兰明珠的父亲,纳兰性德的祖父,而南楚的父亲则是尼堪新纳的妃子苏泰的亲兄弟。

    于是,七拐八拐的,人家穆占还是尼堪的亲戚,私下里,穆占还要叫尼堪一声“姑祖父”。

    孙思克,同样十五岁,后世的河西四名将之一,可惜由于父亲孙得功早死,此次八旗南下朝鲜时肯定就顾不上他了,于是,在尼堪的“关心”下,他也来到了骑兵学校。

    与尼堪想象的差不多,此子从小习武,十五岁的年纪便生就一副成人模样的身板,如今不仅骑射了得,还读过一些兵书。

    按说,孙得功是间接死在瀚海军手里的,孙思克对于瀚海军十分反感才是,不过眼下就算满洲八旗都是栖栖遑遑的,遑论那些汉军八旗子弟?

    祖泽洪,十五岁,祖大寿幼子,将门世家,骑射也不在话下。

    巴图,从喀尔喀回到西拉木伦河流域的苏尼特部落浑台吉腾吉斯的幼子,也是十五岁,此子从十二岁开始便在乌兰哈达赤峰的学校学习,十五岁后便转到了梨树城骑兵学校。

    图里琛,原本黑龙江以北精奇里江流域大汗巴尔达齐的侄子,也算是索伦人,也是从小便在哈尔滨学校学习,如今转到骑兵学校。

    汉人、索伦人、蒙古人、叶赫女真人,像极了当今的大夏国,这些人能挤在一个帐篷,不用说也包含了上面的意思。

    图里琛十五岁便有着一幅膀大腰圆的身板,由于巴尔达齐是尼堪的连襟,是多西珲的妹夫,如此说来图里琛算是尼堪的外甥一辈。

    图里琛的偶像是瀚海军大将朱克图,从小便以朱克图为目标要求自己,眼下看来,除了长得像朱克图,想要达到朱克图的境界还差得远。

    不过他并不气馁,反而更加坚定起来。

    “我要做岭北精奇里江达斡尔的图里琛,而不是尼布楚的朱克图”

    图里琛,正是第一团第一营第一连第一排第一班的临时班长。

    骑兵学校,比军政学校还要严格,早上六点起床,晨炼一小时,早饭一小时,上午队列训练,午饭两小时,下午队列、体能训练,晚上一直到十点都是读书识字的时间他们这帮学生,不少还不识字,想要学习操典,还需要一年之后。

    班里每一个人的情况图里琛都清楚,除了孙德忠,其他人或是将门世家孙思克、祖泽洪、穆占,或是贵族之后巴图,乃孛儿只斤氏,都有一定的基础,对于军事化的生活都能适应,只有奴户出身的孙德忠,一开始很是成了众人暗中的笑话。

    不过此时便体现出名字的重要性,见他姓孙,还是“德”字辈的,还能进入骑兵学校,孙德忠虽然笨拙,不过除了图里琛之外,其他人并不知晓他的来历,故此也只能暗地里笑话。

    图里琛虽然是巴尔达齐的侄子,不过以前在精奇里江达斡尔部落很不受待见,图里琛就是其中的一个庶子,人生冷暖见识的不少,他身为班长,当下便制定了管辖这几人的策略。

    大力拉拢出身卑微的孙德忠以及举目无亲、父亲间接死在瀚海军手里,故此异常低调的孙思克,打压那因为与尼堪有亲戚关系,又因为是牺牲了的南楚留在辽东唯一骨血、因而很受尼堪优渥的穆占,以及围在穆占身边的祖泽洪、巴图等人。

    当然了,作为明面上尼堪的“外甥”,图里琛还是有一些威望的。

 第十三章 换了人间之三:学生们(中)艰难的开始

    巴图,作为班里除了图里琛之外另外一位从大夏国学校出来的学员,自然被连里任命为班副作为学员大队,图里琛还兼着第一排排长职务,不过连长以上职务都是老兵兼任着。

    “这厮,还真是一个笨蛋啊”

    这一日,正是大队开始队列训练后的第五日,此时,作为第一团第一营第一连第一排第一班学员的孙德忠却依旧连“前后左右”都分不清楚,时常在训练中闹出笑话。

    无奈之下,图里琛只得压缩午休时间,每日留出小半个时辰给他加练,那孙思克似乎也意识到图里琛也将他当成了心腹,也跟着孙德忠一起加练。

    练到一半时,还是孙思克心细,他对着孙德忠说道:“当今皇上姓孙,是秀字辈,你是德字辈,便是皇上的子侄辈,算起来也是大有来头,为何见到穆占他们便畏手畏脚?”

    图里琛一听,“是啊,这厮并不是笨,而是放不开手脚,畏首畏尾而已”,便也骂道:“你这厮也真是的,朱克图将军知道不?他以前也不过是乌扎部的奴户子弟,照样出人头地,如今还是我大夏国的首席大将!放开手脚!只管训练便是!”

    他又想到一事,“今后见到穆占几个,只管抬起头与彼等说话,大大方方的,声音大一点,你现在不是奴才了,与彼等是一样的”

    孙德忠点点头,可接下来的训练效果依旧不佳,图里琛大怒,可转念一想,“连长大人说过,这些人都是精挑细选进来的,按照皇帝陛下的说法,那是一个也不能少的,若不能将他练出来,自己还何谈比肩朱克图将军?”

    于是便挺起胸膛对他说道:“你将我当成穆占,来,打这里!”

    孙德忠哪里敢打一直对他照顾有加的班长“大人”,依旧傻傻地站在那里,一旁的孙思克明白图里琛的心思,心里也着急,便叫道:“你赶紧打啊,他就是穆占!”

    可巧穆占正好从一旁经过,听了这话,便笑道:“这厮还在练啊,刚才谁在叫我?”

    这下连孙思克也不敢说话了,图里琛却不管这些,他指着穆占说道:“孙德忠,你若是一个爷们儿,就马上与穆占打一架,否则,老子今后也不管你了!”

    孙德忠却依旧傻傻地站着,图里琛急的直跺脚,穆占见了不禁大笑起来,“好,孙德忠,来来来,小爷今儿个就与你打一场”

    说着摆了一个架势,正是在蒙古人、女真人里比较流行的“搏克”起手式,也是骑兵学校除了日常训练之外的武术训练之一。

    这里面又有故事,这孙德忠队列训练不成,不过由于身体健壮,力气大,对于这搏克一途倒是颇有些心得,一见穆占摆出了架势,又看着图里琛、孙思克气急败坏的模样,最终血一上涌,还是扑了上去。

    不多时,双方紧紧纠缠在一起,穆占胜在技巧熟练,而孙德忠却胜在力气大,下盘稳,两人半晌也没分出胜负。

    一想到作为将门世家的自己竟然许久未能将全学校“最笨的”孙德忠拿下,穆占不禁涨红了面颊,豆大的汗珠也从他的脸上落了下来,而孙德忠浑没想到自己竟然能与穆占“大人”纠缠这许久,便越来越来劲,趁着穆占心浮气躁之时,使出一个扫堂腿,一下将穆占摔倒在地上。

    穆占面色苍白,他立马站起来,连身上的灰尘也没拍落便急急忙忙地走了。

    “你看”,图里琛笑道,“连穆占都不是你的对手,你还是可以的,放开一点,来,我等再来一遍”

    说来也奇怪,自从在搏克上战胜穆占后,孙德忠似乎一下开了窍,几天没有了学会的队列一下便学会了。

    自那以后,孙德忠各种训练都能跟得上进度,见了穆占等人也能抬着头说话,不过穆占还是有些轻蔑,“咱等着瞧,三个月之后便要驯马、骑马,你骑过马吗?咱可是骑兵,哈哈哈”

    孙德忠又紧张了,别说马了,就算骡子他都没骑过。

    就这样,在孙德忠时而轻松,时而忐忑中,一晃三个月就过去了。

    军营新到了一批军马,不过都没有驯化,需要学员自己挑选、驯化,并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成为自己的坐骑。

    其实,孙德忠根本就不需要担心。

    后世的尼堪是呼伦贝尔附近的骑兵连连长,他也从来没有骑过马,不过军中自有一套规制,就是为孙德忠这样的人准备的。

    孙德忠不会相马,他等到所有的人挑选完毕才去挑。

    这些马匹,都是理藩院在各地设置的军马场专门喂养的,已经去势,经过马场的初步训练,都是身材较为高大的马匹,有约莫一半本身就是身材偏高的蒙古马,有一半则是大夏马如今的大夏依旧做不到让自己的骑兵全部骑上大夏马。

    这些马匹虽然经过了初步训练,不过想要成为真正的战马,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要走。

    剩下的马匹中,以枣红色、灰黄色居多,孙德忠挑选了一匹看起来病恹恹、高瘦,卧倒在地上的黄马此前孙德忠他们已经从来教官那里得到了几种马匹的讯息。

    像这样的黄马,多半是原产于内喀尔喀的黄骠马,体型比普通蒙古马要高大一些,不是混血马,而是纯正的蒙古马,不过一般的黄骠马都是膘肥体壮的,眼前这匹不是生病了,便是鱼目混珠,本是一匹普通的马匹,被军马场的牧工不小心混入到军马里面来了。

    孙德忠挑选了这匹马,一方面是因为他听说黄骠马特别适于冲刺,耐力也不错,自己的梦想是成为一名飞龙骑骑兵,太过矮小的蒙古马不太合适,不过所有的大夏马以及稍微高大一些的枣红色、黑色的蒙古马都被挑走了,剩下来的都太矮小了,只剩下这匹看起来状况似乎不佳的黄骠马。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是,这几日,孙德忠看到太多的像他这样的汉人农户子弟由于挑选的马匹桀骜不驯,被马匹踢伤、从马背上摔下来受伤、被踩伤,有的没有按照操典的要求强行上马结果达不到人马合一的要求,马匹在奔跑的过程中遇到了沟坎由于背上突然多了重物导致步伐混乱而失蹄倒地的。

    孙德忠虽然身体强壮,不过生来胆小,挑选马匹的活动连续进行了三日,这三日,是骑兵学校里的学生难得的休息时间,孙德忠决定等别人都挑完并演示过后自己再挑。

    他挑了这匹看起来蔫蔫的黄骠马,也存着,“像这样老实的马匹应该不会作怪吧”的侥幸心理。

    他将黄骠马牵了出来,果然,这匹马很听话地站了起来。

    接下来,按照操典教官口述,此时学员们还没有拿到书面的操典的要求,标准的流程是:

    抚摸马匹头部,用专用的刷子给它刷毛;

    喂食水,学员们每人发了一个羊皮袋子,里面装着豆料,马厩附近还有草料和水槽,孙德忠想了想,他将黄骠马先牵到水槽边上,准备喂它喝水,等他它喝完水,孙德忠想喂它干草,可惜它却嗤之以鼻。

    此时又有两个法子,一是将碱盐水洒在干草上,再就是喂豆料,这两种东西学校给每一位学员都发了。

    孙德忠想了想,觉得化碱盐水有些麻烦,便直接掏出一把豆料,那黄骠马果然两口就吃完了。

    这些战马在被挑选之前都有学校专门的人喂养,一旦被挑走,彼等就不会再管了,就必须由它今后的“主人”负责喂养。

    由于孙德忠已经在领马的地方登过记了,这匹马就是他的了,它今后的修剪马蹄马鬃、清洁、钉马掌、早晚各一次外出放牧都由学员来完成,当然了,像钉马掌这么专业的事情需要牵到专门的匠人那里去完成。

    接下来,便是驯化了。

    孙德忠的心情一下紧张起来,这几日不少学员的“惨状”依旧徘徊在他脑海里。

    眼下他的身边有几件东西。

    一袋装满泥土、大约五十斤的草袋子;

    一幅马鞍;

    一套缰绳。

    孙德忠准备将五十斤的草袋子放到黄骠马身上,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此马看似病恹恹的,当它发现自己身上突然多了五十斤重的东西便狂性大发,在它头部草草扎就的缰绳并非正式的根本拉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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