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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合租时代的爱情-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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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支书连声说不客气不客气,就忙着打电话找人安排酒席了。
这场爱情如狼似虎(80)
吃过晚饭,村支书给村里某个宾馆打电话订房。他喷着酒气,对着电话粗声说要三个豪华单间。我在边上提醒他,说订三个标准间就行了,他却大手一挥:这不是对你们搞特殊,这是我们村招待媒体记者的惯例,完全统一的标准,你就放心吧。

我咧咧嘴想笑,却没能笑出来。

在去宾馆的路上,我和陆师傅坐在前面,杨晓独自坐在后面。到了宾馆,杨晓先下车,陆师傅却不熄火,他悄声告诉我:我家离这不过50多里地,来回很快,想趁便回家看看孩子。不过,咱社里明文规定公车公用,严禁杜绝私用的现象。唉,三个月前你还没来那会儿,社里有位司机就因为这事儿被开除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就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这事我和杨晓都不会说。呵呵,估计想孩子是假,想媳妇是真吧。

陆师傅很感激地看我一眼。等我下了车,他就调转车头,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杨晓凑过来奇怪地问我:陆师傅呢?这么晚他去哪啊?

我淡淡一笑:老婆孩子热炕头,他回家去了,明天一早就来接咱们。

杨晓没说话,脸色却变得有些古怪。我害怕她日后闲聊捅出去,就加了一句:报社严禁公车私用,这事儿咱们谁都别说,没必要。

杨晓摇摇头,忽然莞尔一笑,踏着轻快的碎步抢先走进宾馆。

必须承认,这家宾馆的硬件设施和软件服务都是一流的,几几然达到星级的标准。在这样的村庄里,居然可以享受到星级宾馆的服务,实在出人意外。这样现代化的村庄虽然像大邱庄和华西村那样凤毛麟角,但也足以令人感慨时代的发展毕竟还是日新月异的。

由于陆师傅离去,三个单间就空出一间,杨晓的房间在东头,我就特意选在西头,中间正好隔着那个空的房间。我和杨晓在门口互道晚安,然后各自进屋休息。

房间里备有浴室,旁边衣架上还挂着男式和女式的应季睡衣。时间已经不算很早,我洗过热水澡,就倒在软软的席梦思上。

闭起眼睛,头有点晕晕的,尽管刚才酒桌上态度坚决,但还是喝了一些酒。

躺了一会儿,我忽然浑身一激灵,从床上跃将起来,去取茶几上的手机。真是要命,由于白天的忙碌,晚上又推杯换盏,我居然忘了告诉桃花我今天出差回不去的事儿!

打开手机,居然有五六条未读信息,全是桃花的。最后一条是:我感冒了,你这王八蛋为什么不回我信息? 

我慌忙拔通桃花的手机,响过半天,她才接听,传过来懒洋洋的声音:你还没死吗?

我就简单告诉她出差河北的事情,然后问:感冒吃药了没?我明天一早回北京。

桃花冲我一顿臭骂,说既然回不了北京为什么不告诉她,害得她撑着病体做了许多菜,还等我半天。

我挠头告饶,陪了许多不是。桃花终于不再骂了,却开出一个更要人命的条件:哦,那这样吧,我现在浑身难受,睡不着觉,你唱首歌给我催催眠。

为什么说唱歌要人命呢?原因很简单,水牛是用来耕田的,公鸡才会打鸣,如果你让水牛来打鸣,公鸡去耕田,这就算要不了人命,也会让人发疯。唱歌对我来说,难度实在无异水牛打鸣。我有时喜欢听歌,学生时代还痴迷齐秦和王杰的歌,百听不厌;但由于五音不全,却始终没能学会,至多能哼哼两句,没一首能唱完整的。

我的脑子飞快转动,想找一首可以完全唱下来的歌。想来想去,只有一首王杰的《等你开口把我留下来》以前听得最多,似乎还能捏住腔调和韵律。可惜很久不听不唱,歌词已忘得差不多了。

我一边叫桃花等会儿,一边打开手提电脑,搜索到这首歌的歌词:全部留给你/我只会带走旧回忆/明天的我应该往哪里去/我觉得无力/冷冷的天空飘起雨/世界大得让我忧郁/等你开口把我留下来/爱你的心迟迟不肯走开/我还没准备/怎样去面对/一个人的孤单/等到你开口把我留下来/留些时间给我一点温暖/想要说的话/好像永远都说不完/爱情最怕遗憾。

这首歌我以前在学校听得最多,也跟着唱得最多,因此大致扫一遍歌词,心中已经有数,就清清嗓子,对桃花说:Are you ready?我开始了。

说过两遍,那边居然毫无反应,一看手机显示屏,居然是通话结束状态。这丫头,还真能折腾人呢,你说唱首歌容易吗我!

正犹豫要不要拨打过去,门外却响起颇有节奏的敲门声。我沉声问是谁,门外一个略带沙哑的女低音答道:服务员,送点心的。

该宾馆的服务真是超一流,这么晚居然有点心送,想来也是免费的。我就快步过去拉开房门,尚未反应过来,一个温热的身子就扑了上来,双手水蛇般灵活地搂住我的脖子。

我吓了一跳,定睛看去,正是杨晓。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她就一脚把门带上,将滚热的嘴唇凑了过来,像胶布一样对我执行封口处理。

大约过了三五秒钟,我猛地推开杨晓,像见了毒蛇般的向后退开数步。

杨晓盯着我,冷冷地问:为什么?我不够漂亮?

我摇摇头。她似乎也刚洗过澡,头发湿湿的,浑身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黑色的低胸睡衣将她的曲线衬托得更加迷人。无论让谁来打分,不管是教授还是文盲,都会把高分打给这个漂亮妩媚的女孩。

杨晓情绪有点失控,大声地说道:那为什么?!别忘了我们在西苑的那一夜!你能装着没事人一般,我做不到!我是真的喜欢你,甚至在爸妈面前我都提到过你!

我叹了一口气,颓然说道:那只是一个错误的游戏,现在,应该结束它了,我们都退出吧。

杨晓瞪着我,过了半天,才恨恨地问道:因为那个叫桃花的女孩?

我点点头。

杨晓突然冷笑,不无讥讽地说:她哪里比我好了?是不是床上功夫更厉害?

我摇摇头,说:我和她很清白的,我们只是相互在心里面喜欢,跟别的无关。

杨晓怔了半天,眼角两行泪水无声地滑下。明明已经流泪,她却呵呵的笑,说:哈哈,清白?你这个王八蛋,你可以跟她清白,可是你留给我的又是什么?!

我无语。默默地点起一支烟,走到窗边,缓缓拉起窗帘,背对着她,心不在焉地浏览窗外黑黢黢的夜色。

沉默良久,杨晓恶狠狠地说:只要还能看到你,我就不会放手。就不信我没她好!

说罢,她砰地甩门而出。 。。  。。 
这场爱情如狼似虎(81)
在河北的那一夜,虽然杨晓知难而退,并未进行过多的纠缠,但我失眠了。我在想,西苑的一夜*,也许真的错了,而且错的十分厉害。它不但让我日后自责不已,感觉是自己人生中的一个污点,同时也让我对杨晓暗生愧疚。现在想来,我的确伤她太深,负她太多……从那一夜开始。

我躺在床上没边没棱地遐想。杨晓和桃花的身影交换着在脑海里浮现,最后杨晓的慢慢沉下去,桃花的渐渐浮上来,就像一叶飘来的诺亚方舟,载着我在惊涛骇浪中穿行,向着那一片绿油油的彼岸……

到了凌晨6点左右,正迷迷糊糊的合上眼睛,却被手机铃声惊醒。难道是桃花的?她平时多半这个点起床,然后在卧室的跑步机里跑一身臭汗,再到卫生间冲凉、洗漱。这么想着,我的心跳没来由地加快,急忙伸手取过手机,一看却是刘兆老师的号码。

刘老师很少打我电话,在这个时候更是从未有过的,揣着两分惊疑,我摁下接听键。那边传来刘老师略带磁性的声音:你们在河北的采访顺利完成了吧?唔,暂时不要回北京了,S省D县发生一起私立煤窑瓦斯爆炸事件,伤亡人员估计将有数十出外,是一件大新闻。你们直接驱车去D县,要快。唔,河北的报道在车上用电邮发过来就行了。唔,有问题吗?

握着手机,我还真有几分紧张,这种突发事件的采访我可是完全没有经验的啊;但随即又想起当初面试时刘兆老师说的一句话:有挑战,才有意义。因此在刘老师第二遍问我有没有问题时,我就干净利落地答应了,大声说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

刘老师满意地轻笑一声,马上又用郑重的语气告诉我,这种场合往往隐藏着各种各样的阻力,一定要小心在意,提防意外发生,充分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最后,他说这个时候不方便跟杨晓打电话,让我知会她一声就行了。

挂掉电话,我立即跟陆师傅打电话,让他火速返回大宋村,并提醒他一会儿要跑长途,得给油箱加满油。通知完陆师傅,我开门出去,将新任务通知给杨晓。

早晨7点左右,陆师傅赶来了。我们打开电脑,从网上查找通往D县的便捷路线,并查到该矿井大概的地理位置。忙完这些,我们到前台将退房手续办理完毕,来不及跟那位村支书告辞,匆匆驱车奔赴S省。

由于离目的地有数百公里的车程,一路上除了加油,我们都不敢停车,用宾馆购买的方便食品充饥。新闻讲究第一现场,讲究时效性,如果去得迟了,不仅会与原生态的现场失之交臂,而且会被同行业的媒体捷足先登,从而使报道的价值大大缩水。

夜里11点左右,我们终于进入D县地界。驶上环城街道,陆师傅问我们要不要先找家宾馆住下来,休息一下。我摇摇头,让他直接开到位于城东30里的矿井去。

这一带私立小煤窑多如牛毛,到处是黑乎乎的煤堆,坎坷不平的道路,以及星星点点千篇一律的灯火。我们开开停停,最后终于迷路了。

正在烦躁,发现前方路口停着一辆面包车。陆师傅将车靠过去,让杨晓摇下车窗,向驾驶室里的打听路线。那车里坐着两名身穿军大衣的青年,两个人用冷冷的目光扫了我们一眼,过了半天,其中一个才无精打采地给我们指了一条道。

我们沿着这条道开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来到发生事故的那个矿井。这里停着很多车辆,有警车、救护车,也有喷着某某殡仪馆字样的面包车。我们试着在车缝中穿插,不料马上被几名身穿军大衣的青年堵住,说是正在处理现场,无关车辆一律不准入内。

没办法,我只得让陆师傅将车停在外面留守,让杨晓跟着我混进去采访。在一座煤堆后面,我缠住一位遇难者的家属,可是还没说两句话,就被两名军大衣过来干涉了,他们粗暴地命令我和杨晓马上中止采访。杨晓说了两句抗议的话,顿时招来他们更加恶劣的态度,将我们连推带搡地撵到车队那儿。

这个时候,我发现身边有一拔记者模样的人围在一起交头接耳,过去一打听,果然是各地来的媒体记者。令我和杨晓吃惊的是,他们无一例外受到阻拦,有采访内容的本子被撕碎,进行过拍摄的相机被没收。最令人愤慨的是,其中有两名混进抢险指挥部进行采访的记者遭到了殴打。

众人脸露无奈之色,你一言我一句却想不出什么好招,看来只能等着地方有关部门的松动,否则很难进行采访。

我和杨晓面面相觑,彼此心里明白,这次采访要想顺利完成几乎没什么指望了。杨晓明知无望,却仍低声问我应该怎么办。我掏出一支烟点上,吸了几口,将烟头扔到脚下踩灭,问杨晓敢不敢跟我摸到指挥部去。虽然有同行被打在先,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况且每个人的际遇总不一样的,没准能让我们捡个便宜呢。

杨晓的表现果然跟平时一样,外柔内刚,她几乎未曾犹豫,就点头同意了。

我们说干就干,一路像铁道游击队员一样,小心翼翼的借着此起彼伏的煤堆,躲着暗哨的眼线。几经周折,两个人终于混进构造简易的抢险指挥部。

里面亮着灯,却是阒无一人,看来那些人已经转移了办公地点。我和杨晓大失所望,采访采访,总得有对象,否则怎么采访,总不能自己跟自己采访吧。正在气馁,我忽然发现在东边墙角的阴影里,有一堆盖着帆布的东西。走过去踢了一脚,明显感到不对劲儿。揭起帆布一看,我吓了一跳,下面赫然躺着三具尸首!从衣着和容颜来看,显然是遇难的矿工无疑。

我连声招呼杨晓过来拍照。

杨晓当即奔近,打开闪光灯,从不同的角度拍了数张照片。拍照完毕,我还没来得及将帆布重新遮好,不知从哪个小门里冲出四名军大衣,将我们团团围住,面目狰狞地喝令杨晓交出相机。

好不容易到手的资料,我们怎能轻易交出?杨晓双手紧紧捂住相机,大声地跟他们交涉,试图得到通融。

这些军大衣不知是矿主雇来的打手呢,还是另有身份的什么人,反正他们态度无一不是极其恶劣,跟大街上的地痞流氓几乎没有两样。说着说着,其中有人突然扬手打了杨晓一个响亮的耳光,并粗暴地推来搡去,试图夺下她手中紧抱的那台佳能D1新闻摄影专用相机。

杨晓似乎被那一记耳光打蒙了,只见她披头散发的蹲在地上,手里仍然死死抱住相机。可是这帮家伙毫无罢手的意思,居然揪住杨晓的头发,想把她拎将起来。

我四下张望,发现不远处的地上有一柄铁锹,就过去抄到手上,趁着军大衣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杨晓,从而无视我的空档,靠过去狠狠抡起了铁锹。

说实话,我这样的举动完全是不理智的,但那一刻我心里只有怒火,没有理智。尽管我不爱杨晓,但我们之间毕竟发生过非同一般的往事;而且,在弄清桃花和周峰的关系后,我内心里对杨晓始终有一份愧疚之意。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杨晓只是我普通的同事,我只会上去劝解,不可能会抡起铁锹动手……

由于出其意不意,当场有两名军大衣踉跄着被我拍翻在地。另外两名立即放下杨晓,朝我扑了过来。我一边挥动铁锹抵挡,一边大声吆喝杨晓跑路。

杨晓起身朝外跑去,到了门口,她似乎才意识到我的安危,停住脚步回头望来,眼里满是着急关切之意。我跟她目光这一交接,立即被一名军大衣瞅住机会,在我腰上踹了一脚。

我打了个趔趄,对杨晓吼道:快走!

话音尚未落下,原先被我拍翻在地的军大衣已经加入战团。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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