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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种田失败后成了侯夫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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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长看向晏溪,晏溪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的说,“那就撞吧!”

    “撞门!”村长话音刚落,房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一道身穿青色衣裳的高大身影,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韩桂花高兴得手舞足蹈的说,“看吧,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安分的。寡妇在家里藏野男人,这种不安分的女人可不能让她留在我们村子里。村长,我要求把这个败坏我们村子名声的女人浸猪笼,只有把她浸猪笼才能挽救我们村子的名声。”

    一脸喜色的韩桂花,压根没注意到,四周围突然变得很安静。

    她更没注意到,众人看向那扇刚打开的房门的震惊眼神!

    “各位叔伯婶婶,几年不见,大家可还好?”周安鸣走出来,脸上带着笑跟村里众人打招呼。

    “鬼啊!”有人吓得大喊一声。

    还是村长回过神来,震惊的眼神看向周安鸣问,“你是,周家小子,你没死?”

    “是啊,叔,我没死,我回来了。”周安鸣笑着说道。

    村长走上前,伸手在他肩上拍了两下,手上那结实的触感,让村长松了一口气。

    随即,村长大声宣布,“大家别慌,这是周家小子,他没死,他活着回来了。”

    “真是周安鸣回来了?”

    “不是说他死了,尸骨无存吗?怎么还活着啊?”

    “真没死啊?我还以为大白天见鬼了,吓死我了。”

    “当初就没找到尸体,原来是还活着。”

    ……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句说起来。

    村长也很高兴,问周安鸣,“你小子回来了咋也不说一声,啥时候回来的?”

    “叔,我当初被人救了,伤了脑子,前段时间才想起来。我之前出了点事受伤了,想说等伤养好了在跟大家说我回来了。这不,还没来得及呢,叔你们就来了。”周安鸣编了个故事解释自己为什么几年没回来,然后一脸疑惑的问村长,“叔,你们咋都来家里了?是不是知道我回来了,专程过来看我?”

 第31章 杀人不用刀

    噗!

    晏溪差点没笑出声来。

    这人,分明什么都知道,还故意这么问村长。

    真是蔫儿坏。

    不过她还挺喜欢他这种做法,解气。

    “额,是啊,来瞧瞧你。”村长老脸一红,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他们是为了捉晏溪在家藏了个野男人才来这事儿。

    周安鸣似乎也瞧不见村长的尴尬,面带微笑的扫过跟村长同来家中的其他人,笑道,“方才我似乎听到有人说什么野男人?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这……”其他人也有些心虚的躲开周安鸣的视线。

    气氛突然变得尴尬。

    周安鸣此时,突然看到了晏老太,大步上前,很是感激的对晏老太道,“奶,您老人家也来了。我不在家这几年,您老肯定没少帮忙照顾我的妻儿,我是个粗人也不知道该怎么感激您老人家才好,这一百两银票……”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百两银票,作势要给晏老太。

    晏老太听说是一百两,眼睛都亮了,赶紧伸手要去接过来。

    怎料,她还没碰到银票,就被一只突然伸出来的手给抢了过去。

    “方才,我已经发下毒誓跟老宅那边断绝关系,你给银子岂不是陷老宅那边的人于不义?奶是长辈,岂能让你用这些黄白之物羞辱的?往后莫要再提此事,免得惹她老人家生气。”晏溪理所当然的把银票收起来,还义正言辞的说了周安鸣一番。

    周安鸣闻言,一拍脑门懊恼的说,“是我考虑不周,我的错。您老人家莫要见怪,我只是想感激您老,没想用那些银子来羞辱您老人家。您老放心,肯定不会有下回。”

    周安鸣和晏溪一唱一和配合想当默契。

    可把晏老太给气坏了。

    一百两银子,那可是一百两银子啊!

    这样的羞辱,她愿意啊!

    她就一个愣神,那银子就进了晏溪那丧门星的口袋。

    晏老太悔啊,自己刚才动作怎么不快点呢?要是先一步把银票拿到手,她不信晏溪那丧门星还敢来自己手里抢。

    “村长叔,两位族老,还有各位叔伯婶婶们,大家想必也看见了,我家里所谓的野男人,就是孩他爹回来了。桂花婶子,你就没认出来你口中的野男人就是孩他爹吗?”既然周安鸣选择站出来,那她当然不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韩桂花想玩死她是吧?那她们就看看谁才是笑道最后的人。

    “我,我眼花了。”韩桂花边说话,还边踮起脚尖到处张望,似乎在找什么人。

    晏溪眯眼,目光若有似无的往周安鸣身上扫过,四目相对间,他给了自己一个放心的眼神,晏溪顿时明白了。

    “桂花婶子都没看清楚,就污蔑我家里藏了野男人?你可曾想过,你这一句眼花,对我而言是多大的伤害?还是说,桂花婶子你想跟七年前逼死二妮一样把我给生生逼死?”晏溪口中的二妮,也是村里的媳妇,男人外出干活不在家,某天韩桂花突然叫上一大帮子人去二妮婆家说二妮偷人,信誓旦旦的说是她亲眼所见。

    韩桂花说得那样信誓旦旦,二妮婆家人就信了,她婆婆说要休了二妮,二妮有口难辩,当晚就跳河死了。

    后来,大家才知道韩桂花口中说二妮偷人的事,其实是假的。

    她就是看到二妮跟一个男人说话,很开心的模样。

    事实上,那个男人是二妮大伯家的儿子,二妮的亲堂兄,因为长期在外面干活难得回来一趟,来给这个出嫁的堂妹送点东西,恰好就被韩桂花看到,添油加醋的说成了二妮偷人,把一个清清白白的女人给活生生逼死了。

    “哪这么严重?大家伙儿都是好心,怕你被人给骗了。”一位大叔涨红着脸说。

    二妮的事,村里人都还记得,也都心怀愧疚。

    当初要不是他们偏听偏信,听信韩桂花的一面之词跟她一起找到二妮,咄咄逼人的逼迫二妮,也不会酿成惨剧。

    时隔七年,再次被提及,村里人心里都有些不好受。

    晏溪看出他们心里不好受,却没要收敛的意思,冷笑道,“说我一个寡妇家里藏了野男人,带着一群人上门捉奸,这还叫不严重?如果今天,孩他爹没在。如果今天,我家里莫名其妙多出一个男人来,然后说他是我的奸夫,我百口莫辩。那时候,我是不是只有带着两个孩子一起死?”

    “没闹出人命,不代表事情没有发生。这年头,女子的名声多重要各位叔伯婶婶不知道吗?”今日的晏溪,一改往日的胆小温顺,强势得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就是要借今天这个机会,让大家认识到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胆小温顺人人都可以欺负的晏溪了。

    再经历儿子险些丢命,跟娘家断绝关系,又被人污蔑偷人的种种刺激下,她性格发生变化也是情理之中。

    “今儿个这事,是你桂花婶子错了。我们也有错,不该偏听偏信,叔代表大家伙儿跟你赔个不是。”村长叹了一口气,代表众人跟晏溪赔了个不是。

    晏溪心里那股子郁气,也跟着消失了。

    她哽咽了一下,用袖子抹抹眼泪,对村长说,“村长叔,我是真的被逼得没法了,我只想带着孩子好好过日子,可别人不想让我活,非要逼死我们母子三人。”

    “我知道你是个好的,周家小子回来了,往后你们一家人团聚,你也不用这么辛苦了。”本来,村长对晏溪这么强势的逼着自己跟她赔不是,心里还有些不舒服,可晏溪这番话又让他心里那点不满消失了。

    说到底,也怪不得她,都是韩桂花这个不安分的女人在中间挑事。

    “安鸣啊,以后你可得对你媳妇儿好点,她这几年可受了不少罪。”村长看向一旁的周安鸣道。

    “我会的叔,你放心吧!”周安鸣郑重的说。

    随后,村长对村里一个人说,“你去一趟韩桂花家,把她家里人都叫到村头的空地去。”

    那人应了一声就去了。

    村长又转头对周安鸣和晏溪小两口说,“你们也过去瞧瞧,今儿个这事,我得给你们个说法。”

 第32章 单膝跪下

    “我就不去了,舟舟还睡着,我不放心他自己在家。”晏溪对村长怎么惩罚韩桂花没什么兴趣。

    周安鸣点头,“那行,我带着糖宝去。”

    “嗯。”晏溪没说什么,目送村长等人离开。

    韩桂花脸色惨白,死活不肯走,口口声声的说自己知道错了,让晏溪放过她这回。

    被晏溪拒绝后,她突然面露凶光,指着晏溪破口大骂,诅咒她不得好死,气得村长叫人堵了她的嘴强行把人拖走。

    半晌后,周安鸣带着糖宝回来,糖宝手里还拿着一个草编的蚱蜢,看到晏溪就脆生生的喊了一声,“娘,我回来了。”

    “骗子叔叔你快放我下去,我要去找我娘。”糖宝软糯糯的对周安鸣说。

    周安鸣嘴角抽搐好几下,刚才在路上都哄好了她,说以后不叫他骗子叔叔,这小没良心的转眼就忘了。

    但还是把人给放下来,羡慕的看着她一头扑到晏溪怀里。

    “好漂亮啊,谁给你?”晏溪看着献宝似的递到自己眼前的蚱蜢,夸赞到。

    “嘻嘻,骗子叔叔给我编的。还有一个,我要送给哥哥。”说完,糖宝就从怀里又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蚱蜢,去屋里找舟舟一起玩去了。

    晏溪无奈的摇头,然后问周安鸣,“你先前不是说,不想让人知道你还活着吗?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我若是不站出来,你当如何处理此事?”周安鸣问。

    “自然是死不承认。”晏溪手上在编一个竹篮,嘴上说手上一点也没停下来。

    周安鸣就问,“那你知道,有人翻墙来家里了吗?”

    “他们还真……嘶……好痛。”晏溪闻言,瞪大眼睛要发怒,不小心就被一根竹签扎到肉里,疼得她惊呼一声。

    “别乱动。”周安鸣比她自己动作都快,一个箭步上前,抓住她的手,皱了皱眉问,“有针吗?竹签扎到肉里,得用针挑出来才行。”

    晏溪有些不好意思的想把手抽回来,可周安鸣不松手,她就道,“我自己来就行。”

    “右手你怎么自己来?你等着,别乱动我去屋里拿针出来。”说完,周安鸣大步朝屋内走去。

    虽然才回来几天,但他对家里的东西摆放却还算熟悉,加上旁边还有个糖宝,他很快就找到针线筐,拿出一根针出去。

    晏溪坐在小板凳上,看到他拿着一根洗洗的针出来,咽了咽口水说,“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此刻的晏溪,没有了往日跟他针锋相对的锋芒,也没了算计他时的狡黠,水一样的眸子里蓄满泪水,眼底还带着几分排斥和害怕,俨然就是一副小女儿家的模样。

    周安鸣突然吞咽了两下口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心里好像有只猫在用爪子一下又一下,不轻不重的抓他。

    不疼,但痒痒。

    “你想什么呢?”晏溪见他站在那半晌没动静,就提高声音问了一句。

    “没事,你自己不方便,我来。”周安鸣大步上前,一撩衣摆,单膝跪在地上,抓着她的手认真的给她挑刺。

    在他一撩衣摆,毫不犹豫的单膝跪在自己面前时,晏溪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情绪来。

    莫名的,有些心慌。

    “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晏溪想收回手,却被他很用力的握住不松手。

    “别乱动。你若是害怕,就起把头别看去看别处。”周安鸣抬头,恰好就看到她那慌乱的模样,误以为她是害怕,就道。

    晏溪觉得一股灼热感,从被她握住的手上快速蔓延,这才一会儿的工夫,她全身都开始发热,就连耳根都热得慌。

    好在,手上那根刺很快被挑出来,周安鸣也终于松开了握住她的手。

    “我去洗个手。”晏溪丢下这句话,朝厨房跑去。

    洗手的同时,她又洗了一把脸,好不容易才把脸上的热度散去。

    半晌后,回到方才的位置打算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就看到周安鸣坐在她先前坐的位置上,手上拿着她没编完的竹篮编起来。

    她还发现,他手法比自己更熟练,编得比自己更好。

    “你也会编竹篮?”她好奇的问了一句。

    闻言,周安鸣有些奇怪的看她一眼道,“还是我教你编的竹篮,你忘了?”

    他这么一说,晏溪就想起来了。

    确实,编竹篮这门手艺,还是原主嫁给周安鸣后,他教她的。

    见他看自己的眼神带着几分奇怪,晏溪就道,“我的意思是,你怎么还会编?我以为你几年不碰这东西,早就忘记了。”

    “我也以为我忘记了,谁知道一拿到手上自己就知道怎么编了。”他那止几年没碰这东西,几十年都没碰过了。

    事实证明,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忘不掉。

    晏溪拿起另外一根竹条,准备接着编的时候,周安鸣道,“你别碰这些了,要什么样的跟我说我来编,你去摆弄你那些花花草草就行。”

    “那就麻烦你了。”有人自愿接手帮她干活,晏溪也不矫情。

    她拿剪刀咔咔剪了一些月季花过来,坐在周安鸣对面一边把花瓣取下来,一边问他,“那个翻墙进来的人你藏哪儿了?”

    “我屋里,被打晕了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哦,回头打断他一条腿丢外面去。”

    “行。”

    两人轻描淡写的聊着,就像在说今晚吃什么似的?谁能相信,他们在用这样的语气说打断别人腿的事。

    关键是,这两人谁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然后,周安鸣跟晏溪说了韩桂花的下场,“当众打了二十棍,关祠堂一个月,要是还敢再犯,就把她休回家。”

    “她婆家人没闹?”韩桂花之所以这么能折腾,跟她婆家人脱不了干系。

    韩桂花的婆婆跟宴老太是一个级别的,都很能闹腾,家里还有个不学无术的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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