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失败后成了侯夫人-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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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县令这边昨晚折腾了一宿,刚准备歇会儿,又接到这个消息,赶紧出去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又是找大夫来给那几个孩子检查身体,又是审问那几个被五花大绑的人是什么来历,一上午又这么过去。
吃了晌午饭,许县令去书房拿东西,就见着自己书房桌上多了一封信。
看了那封信后,许县令整个人脸色都变了。
原本还没什么头绪的许县令,雷厉风行的开始办这个案子。
从这些人的口中,牵扯出了那位韩老爷。
官府开始查那位韩老爷,至于要用什么手段去查,那就是衙门的事了。
晏溪是在几天后才知道那些人全部落网的消息。
听到人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还满脸诧异。
心想,难道是韩老六做的?
待见了韩老六后,才知道事实真相跟她所想不同。
韩老六那天晚上确实带人按她说的去做了,也确实救了几个被下药的孩子。
可那些被五花大绑送到衙门外的人,就跟他没关系。
韩老六也没那本事。
不是韩老六,那是谁?
是错觉吗?她总觉得事情太过巧合。
殊不知,她跟韩老六说的每句话,都被转述到周安鸣耳中。
“那韩老六让人盯着点,要是敢起什么歪心思,就不用留了。”周安鸣绝不承认自己因为晏溪遇事宁愿找一个混子帮忙也不愿找自己而不高兴,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她是孩子的娘,只要真心对孩子,不做出格的事其他事都由她高兴。
可在面对晏溪的时候,他态度上多少还是有些转变。
甚至是有些别扭。
可在晏溪看来,他就是在无理取闹。
例如,晏溪给舟舟和糖宝做新衣裳的时候,他会问一句,“我的呢?”
吃饭时,晏溪给舟舟和糖宝夹菜盛汤,他也会问一句,“我的呢?”
一次两次晏溪还不在意,可好几次她就不得不在意了。
“你吃错药了?”把龙凤胎支开,晏溪才一脸奇怪的表情问他。
周安鸣张了张嘴,又什么都没说的摇头。
晏溪刚要说话,他轻咳两声,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她说,“给你。”
“啥?”什么东西还专门找个盒子装着,晏溪边腹诽边接过来打开。
打开一看,晏溪眼睛亮了一下。
是根木簪子,做工很精细,发簪上雕着几朵桃花,栩栩如生,没有金银值钱也没有玉簪子瞧着贵气,可偏生就是合了她的眼缘。
“你在哪买的?花了多少银子?”晏溪爱不释手的拿在手中把玩,边问。
见她这么喜欢,周安鸣心里也高兴,摇头说,“不值几个钱,喜欢你收下就是。”
“不值几个钱是几个钱?好歹说个价格吧?”晏溪追问。
周安鸣就随口说了句,“五十文钱。”
他这话刚落音,手里就被塞了一把铜钱,晏溪笑眯眯的对他说,“这是八十文钱,剩下三十文当给你的辛苦费了。”
说完,人拿着木簪子欢欢喜喜的走了。
手里被塞了一把铜钱的周安鸣欲哭无泪。
他堂堂未来侯爷,新帝心腹,亲手做的发簪,竟然只值八十文钱?
此事若是传入他前世那些对头耳中,只怕要让他们笑道大牙。
晏溪越是对自己态度冷淡,周安鸣越是想往她跟前凑。
她出门,他就带着孩子跟着她一起。
村里人笑话周安鸣怕媳妇儿,他也不否认。
甚至觉得,这样也不错。
脸面跟媳妇儿比起来,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
“大牛今天把他媳妇儿打了,现在他媳妇儿抱着孩子回娘家说要跟他和离。”晏溪在伺弄她从山里挖回来那些花花草草,周安鸣拿着工具在一旁修鸡圈,边把方才从村里听来的事说给她听。
“大牛嫂子还在坐月子他都下得去手,人渣!和离了挺好,大牛嫂子贤惠勤快又能吃苦,便是改嫁也不会过得比现在差。”要晏溪说,就是大牛嫂子性子太好,把那一家子给惯出一身臭毛病,什么本事没有在家耍狠第一名。
周安鸣轻咳两声说,“我不会跟女子动手。”
他说这话本是想让她放心,相信自己会对她好。
怎料,晏溪却停下手中的动作朝他看过去,“呵呵,所以说男人靠不住。这几年你身边肯定有不少莺莺燕燕吧?万一哪天,我和孩子们的存在被那些人知晓,有人对我们不利。到时候你一句不跟女人动手,我们的委屈就白受了,哪怕是死了也只能怪我们自己命比纸薄呗?”
周安鸣:……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第57章 戏精舅母找上门
被拐走的孩子都被送回家了,拐走孩子的人也都被关了大牢。
让晏溪意外的是,柳氏竟然没被牵扯进去。
她特意注意过老宅那边的动向,柳氏据说是有事回娘家了,这两日都不在家。
晏溪心想,她应该是见事情不对,先找地方躲了起来。
至于那位姓韩的妇人为何没把柳氏供出来,晏溪猜测,应该是有什么把柄在柳氏手上。
具体的晏溪也不清楚,只要柳氏不要再来找麻烦,她也不想去管柳氏都干了什么。
她自己的事情都忙不过来,哪有那闲工夫去管别人。
“小溪,今儿个收上来的黄瓜都在这儿了,是不是这会儿就让妞妞她爹给赵少爷送去?”晏溪这隔两天就在村里收一次黄瓜,然后当天给送到女子坊,有专门的人会提炼成纯露,或是做成爽肤水,需求量还是很大。
不论是提炼纯露还是做成护肤品,最核心的东西都在晏溪手里,她暂时没有交出去的打算。
赵文骞那边找的人也都是卖身契在自己手上信得过的人,不担心会泄露什么重要东西出去。
“行,让老实叔给送过去吧,这会儿天还早,回来还能赶上在家吃晚饭。”晏溪道。
周婶子就把晏溪的话说给晏老实听,晏老实应了一声就赶着马车往镇上送黄瓜。
谁想,晏老实这走了不到一炷香,就回来了。
回来的,还不止晏老实一个人。
“砰砰砰。”晏溪正在伺弄她种的花花草草,她在院子里专门开辟了一块地来种这些东西,都是她平日进山看到比较少见而之后又用得上的植物。
门被敲得砰砰作响,那动静,跟要拆门似的。
正在教龙凤胎练字的周安鸣听到动静出来,过去开门。
就见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叉着腰,恶声恶气的冲屋里叫嚷,“晏溪呢?晏溪你个白眼狼你给我滚出来!”
“你是何人?”周安鸣觉得眼前的妇人似曾相识,但又记不起来,见对方来者不善就将人拦在门外不让进去。
妇人推了两下没把周安鸣推开,就恼了,指着周安鸣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连我都不认识?好啊,你们两个白眼狼是有几个钱了就不认我们这些穷亲戚了是吧?你们成亲的时候,老娘可是来坐席了,还送了二尺的青布。二尺布都能给我家小子做件新衣裳了,你们现在竟然翻脸不认人,真是没良心的白眼狼。”
“大舅母,你怎么来了?”这大嗓门晏溪就是想装作听不到都不成,这样的情况周安鸣怕是应付不来。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你这死丫头,老娘当初对你多好。要不是老娘,你早就饿死了。老娘对你这么好,你有啥好事都想不到老娘,说你是白眼狼你还不承认?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吧,一道雷劈死这个不孝的白眼狼算了。”林大花指着晏溪的鼻子就开始骂她,扯开嗓子一个劲的干嚎,一副要把全村人都招来的架势。
晏溪也不拦着,你要嚎那就让你嚎个过瘾。
林大花扯着嗓子干嚎了半天,见晏溪一点反应都没有,也不嚎了,冲站在一旁的龙凤胎凶巴巴的说,“看啥看,还不去给我倒碗水来,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晏溪朝舟舟点了点头,意思,去舀碗水过来。
舟舟立马迈着小短腿跑到厨房,用碗从水缸里舀了一碗水端过来。
他这刚走到门口,林大花抬手就从舟舟手里把那碗水抢过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这么慢你是想渴死我吗?没良心的东西,一副短命鬼的相……啊……你干啥?”
林大花端起碗刚要喝水,晏溪伸手把碗抢过来,直接把那一碗水泼她脸上,“不会说人话就闭上你的嘴,再让我听到你咒我孩子,我撕烂你那张嘴。”
她光说自己晏溪也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当做没听到。
可她却恶毒得连个孩子都不放过,那就别怪晏溪不给她脸。
孩子就是晏溪的底线,谁碰她跟谁拼命。
“好啊,你这个不孝顺的白眼狼,今儿个我跟你没完。”见村人有人朝这边来,林大花一屁股坐在地上,又哭又骂的嚎起来,“老天爷啊,这日子没发过了,外甥女要打死大舅母啊,来个人救命啊……”
晏溪也瞧见人来了,反应很快的把手里的碗塞到林大花手里,林大花想都没想的把手里的东西朝晏溪砸出去,晏溪做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护着孩子躲开,接着就见她红了眼眶,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周安鸣:发生了什么?我是谁?我在哪里?
而晏溪在村里人靠近的时候,也颜面哭起来,“大舅母,我真的没有那么多银子给你。我成亲的时候你给的二尺青布,当晚就被我奶拿回去了。表哥成亲的时候,你从我这借了二两银子,表妹出嫁的时候,你把我准备过冬用的棉被给抱走了说是要给表妹做新被子。我们母子那个冬天差点没冻死,是村里好心的婶子见我们母子三人实在可怜一家凑了点棉花给我们弹了一床被子才熬过去。这些年大舅母你陆续从家里拿走了好些东西,就连舟舟和糖宝的棉衣都被你拿走了。我是真没有二百两银子这么多,不然大舅母你把我的肉割下来论斤卖了,能卖出去的银子全给大舅母,你看成吗?”
“我啥时候……”跟你要二百两银子了?
林大花刚要说话,就被晏溪打断,她哭着从怀里掏出五两银子,边哭边说,“大舅母,我实在是没银子了。这几年我一个女人家带着两个孩子日子过得艰难,手头上是真没攒下什么银子。孩子他爹回来是带了些银子,可他这身子也败坏得差不多了,那点银子还不够他买药吃。这五两银子是我们全部的家当,是我这个当外甥女的没用,大舅病得都快死了我也拿不出很多银子来给大舅看病。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只求大舅母不要卖掉我的孩子,等孩子他爹身子骨好些我就让他去干活,挣银子给大舅治病。”
第58章 厚颜无耻
林大花手里还拿着晏溪塞过来的五两银子,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啥时候说过她男人快病死了?
本想骂回去,可想到这到手的银子,她又舍不得。
反正银子到手了,被她咒几句也没啥。
林大花舍不得到手的银子,就没马上解释。
就她愣神的这会儿功夫,已经不少人到了晏溪家门口,听到晏溪那番话后都开始嘀嘀咕咕的说起话来。
就有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说道,“谁说王老狗病得快死了?昨儿个我还见他跟人喝酒呢,那精神头别提多好了,咋一晚上病得要死了?”
“我刚从杨家村回来还见着王老狗在村口跟人赌钱呢,瞧着比我都精神。”有个小伙子也说见着了王大舅。
就有人问林大花,“林大花,你男人真病得快死了?”
“呸!你男人才病得快死了。”林大花当即啐了一口,撒泼的指着问她那女人骂回去。
“什么?大舅母,大舅舅没有生重病躺在床上眼歪嘴斜快要死掉了吗?那你方才为何要骗我?便是怕我不给你银子,你也不应这样诅咒大舅舅啊,他可是表哥表姐们的亲生父亲,你便是气他喝酒赌钱,醉了输了还会动手打你,你也不能这样诅咒他呀,万一大舅舅真要有个好歹可如何是好?”晏溪捂着胸口,满脸震惊的看着林大花,那眼神那语气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林大花刚想说,你放屁,老娘什么时候咒老娘的男人了?分明是你个小贱人胡说八道,还赖到老娘身上了。
她掐着腰指着晏溪正准备破口大骂一通,这架子刚摆出来还没来得及骂一句,就被晏溪抢先一步的哭出来,“大舅母,大舅舅没生重病,那你能把那五两银子还给我吗?那是我们一家四口所有的银子了,家里的粮食也快吃完了,那银子你要是拿走我们一家四口可怎么过啊?”
“给我就是我的了,你休想从我手上拿回去。”林大花赶紧把银子放到怀里藏得死死的,一副说什么都不会把银子还回去的架势。
她非但没打算把银子还回去,还冲晏溪啐了一口,唾沫横飞的说,“你少在老娘面前装,你会没银子?你男人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一百两银子这事十里八村谁不知道?你有银子买那么些贵黄瓜,给我这个大舅母五两银子怎么了?说到黄瓜,我家今年也种了不少,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五文钱一斤全部都卖给你,我家的黄瓜那可都是好黄瓜,一根根的都个头大水灵得很,五文钱一斤都是便宜你了。”
“那黄瓜不是我要买的,是帮别人买的,而且黄瓜已经买够了,暂时不需要了。”晏溪视线朝晏老实那边看去。
晏老实的马车上,这会儿就放了整整一马车的黄瓜,都用竹筐装着。
林大花可不管这么多,双手掐腰趾高气昂的说,“那我不管,反正你得掏钱把我家的黄瓜都给收了。黄瓜我都摘下来了,你不花钱买走我放家里坏掉了算谁的?”
“大舅母,你别为难我,我真的没办法。”晏溪此刻,眼睛鼻头都红通通的,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兔子,可怜得很。
即便是知道她在晏溪,周安鸣也有些于心不忍,好几次都想站出来护在她身前。
可他又忍住了,这是她娘家那边的亲戚,让她用自己的方法来处理会更合适。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