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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种田失败后成了侯夫人-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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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县令也点头,确实,仅凭这些,不能证明女子坊的火跟他有关。

    晏溪却问刘进才,“刘东家说那女子是你养在外面的相好?”

    “是。”刘进才点头的同时心想,反正那个女人已经失踪,可能已经死了,可以说是死无对证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谁知,晏溪听到她这句话后,对许县令道,“大人,我怀疑刘进才跟胡家村胡秀才的死有关,请大人彻查此事。”

    “什么胡家村的胡秀才?”许县令一头雾水,怎么又扯出一个胡秀才来?

    公堂外看着的百姓们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胡秀才又是什么人?

    许县令就问晏溪,“你说这胡秀才,又是怎么回事?”

    “回大人的话,刘进才那相好不是旁人,就是被带去刘家后消失的晏苗。晏苗是我堂姐,胡秀才是她相公。”晏溪先把关系给捋清楚,才继续往下说,“胡秀才卧病在床,晏苗在他生病之际跟他和离带着女儿回了娘家。前几日,外面有人传晏苗命中带福气,就有很多人登门求娶。胡秀才的爹娘就想把晏苗和他女儿带回胡家,晏苗不答应,胡秀才的爹娘就把胡秀才的年仅五岁的女儿带回胡家。没几日,胡秀才就病逝了。”

    “重病之人病逝很正常,你为何说他是被人谋害?还是说,你有什么证据?”许县令觉得这位晏娘子实乃女中英杰,似乎不管遇上什么是她都能游刃有余的解决,叫人不有自主的更信任她。

    晏溪点头,拿出一份手札,让人呈给县太爷,边说,“胡秀才死后,有仵作给他验尸得出的结论是猝死。可他为何会猝死呢?我拜访仵作拿到他当天的手札。当日,仵作从胡秀才的口中闻到生草乌的气味。生草乌可入药,可若是剂量把握不准用量过大就会使人心脏骤停从而死亡。”

    “仵作手札上确实如此记载,但你又如何能证明胡秀才之死跟刘进才有关?”许县令看完手札上的记载,又问出一个问题。

    晏溪道,“烦请大人传第二位人证上堂。”

    许县令应允,很快药铺的掌柜就来了,还有几家医馆的大夫。

    他们纷纷证明,刘家的下人分别在他们药铺医馆买了生草乌。

    因为他们是分开买,剂量不重,他们便没深想。

    直到晏溪派人找到他们,细问之下才知道他们卖出去的生草乌竟被人提炼成了毒药害了别人性命。

    “啪!”许县令一拍惊堂木,怒声道,“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好狡辩?”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是晏苗求拜托我帮她买药,我不知这生草乌会要人性命,我是无辜的,是晏苗害我啊大人……”铁证如山,刘进才就把一切都推到晏苗身上,把自己说成一个被欺骗利用的无知者。

    晏溪却道,“方才刘东家不是还说你不认识晏苗吗?”

    “我……我承认我方才撒谎了,可我真的没害人性命啊大人,都是晏苗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是啊大人,我相公都是被那个女人给骗了,他真的是无辜的,那个女人才是罪魁祸首,是她害人我相公只是被人利用了。”刘夫人深知夫荣妻贵的道理,刘进才倘若出事她往后日子绝对不好过,赶紧跟着求饶。

    这对夫妇把所有的罪都推到晏苗身上,就是仗着晏苗不会出现。

    谁知,晏溪却道,“你们真当我手上没有其他证据,只能随你们推卸责任不成?你们看看那是什么。”

 第93章 夫妇翻脸互相攀扯

    什么意思?

    刘进才神色一僵,下意识的超晏溪说的方向看过去。

    就见一个穿着粗布麻衣,头发凌乱,伤痕累累浑身泥土和血迹,无比狼狈的女子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不是晏苗又是谁?

    乍看之下,是晏苗。

    可细看就会发现,此人并不是晏苗,只是身形像,加上妆容和脸上的血和泥土做遮掩,看着有八分像。

    “鬼啊!”刘进才吓得脸色惨白,大叫一声。

    却听晏溪嗤笑一声,道:“你先说晏苗是你相好,后又说不认识她,之后又说自己被她利用欺骗帮她买毒药毒死她相公。这一会儿功夫,刘东家可有算过自己改过几次说法了?更好笑的是,晏苗如今出现在你面前,你却说她是鬼。为何你会觉得她是鬼呢?还是说,你亲眼看到或是亲手做过什么,才会如此笃定她是鬼非人?”

    “刘东家,你是哪一种?”晏溪咄咄相逼的问刘进才。

    “我……我……”刘进才慌了,眼神游移飘忽,结巴说不出话来。

    就在此时,许县令突然怒拍惊堂木,吓得刘进才浑身一个激灵。

    “刘进才,你还不速速招来,非要本官用刑你才肯招供是不是?”说罢,许县令就要叫人用刑。

    刘进才一看那些血迹斑斑的刑具就吓得什么都招了,“不是我,我没杀人。是夫人,是她让人把那个叫晏苗的女人打死装在麻袋里从后门带走,我什么都没做别对我用刑。”

    “相公,你胡说八道什么?”刘夫人恨不得自己当场昏过去。

    自己一心护他,他怎能出卖自己?

    “我不是你相公,你犯下这等恶行,我回去就休了你。”为了撇清关系,刘进才还怒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干的那些丑事,你都敢把奸夫带来家中,还骗我是你的远方亲戚。呸,你什么远方亲戚我不认识?分明就是奸夫,你休想骗我。”

    “闭嘴,你给我闭嘴!”刘夫人扑过去就捂刘进才的嘴,夫妇两人竟在公堂之上打成一团。

    许县令赶紧叫人把他们二人分开。

    分开后,刘进才脸上还有被刘夫人染上蔻丹的指甲缺划破的血痕,龇牙咧嘴的说,“你现在知道慌了,早做什么去了?大人,我要举报段春颜,是她伙同别人火烧女子坊,还有那个叫什么竹的女子的死,也是这个蛇蝎妇人所为。”

    “原来是你!”赵文骞满脸错愕的表情看向刘夫人,怒声问道,“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要害我?那场火若是无法控制,你可知会发生何事?万一那晚,火势再猛烈一些,风再大一些,极有可能会连累周围其他人,让人在熟睡中命丧火海。蛇蝎妇人,当真是个蛇蝎妇人。”

    许县令脸色也变得很严肃,厉声质问刘夫人,“他所言,可属实?”

    “假的,都是假的,我没做过。”刘夫人矢口否认。

    “刘夫人,你可敢指天发誓说你没做过那些事?你敢吗?”晏溪上前一步,咄咄相逼。

    这时,“晏苗”也上前,一双眼眸死死的盯着刘夫人,眼神阴冷得如同毒蛇般,朝她咧嘴一笑。

    那个笑容,让刘夫人觉得浑身发寒。

    “你滚!你到底是人是鬼?你不准靠近我。”刘夫人冲“晏苗”怒吼,神情间满是慌乱无措。

    晏溪道,“证据确凿,刘夫人你还要负隅顽抗到何时?现在将一切说出,还请求大人看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对你网开一面,你若还不知悔改,就别后悔。”

    “刘夫人你当真忘记我们一起做的那些事了吗?”“晏苗”朝刘夫人阴沉一笑,那个笑容让刘夫人觉得害怕。

    “就是,你赶紧招认,你这样的蛇蝎妇人我一定要休了你。”刘进才还在一旁添油加醋。

    晏溪眼底闪过一抹讥讽,这刘进才还真是不作不死。

    刘夫人这副模样眼看就要被逼到崩溃的边缘了,偏生他还要刺激她,这是深她还念着往日情分把一切都自己扛下来吗?

    果不其然,刘夫人听到刘进才的话后,眼底闪过一抹怨毒,当即指着刘进才道,“是他,是他买的乌头草还派人去给胡秀才吃下去。他是杀人凶手,快把他抓去砍头。”

    “贱人,你别胡说。”刘进才这才慌了,当即恶狠狠的瞪向刘夫人。

    刘夫人已然有些疯魔了,指着刘进才把他是从何处得知乌头草可以练毒,又让谁去买的乌头草,之后在哪里练毒,又是派的谁去给胡秀才下毒,从时间地点人物各方面都说得非常详细。

    说得这么详细,刘进才就是想否认都找不到话。

    索性一咬牙,就咬定刘夫人也杀人了,杨竹就是她杀的。

    却听刘夫人道,“我没杀人,女子坊被烧也不是我做的。是,我承认我知道这件事,但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烧女子坊的人是那个叫杨竹的女子,杨竹的死,是因为她的威胁,跟我没有关系。我顶多只能算是知情不报,有何责罚我都认了。”

    刘夫人指着“晏苗”说,杨竹是受她的威胁才选择上吊自杀。

    她说完,刘进才傻眼了。

    那他刚才为什么要急着把她供出来?

    只要他们夫妻一心,咬死了不知情,他们又能如何?

    可他却贪生怕死的把刘夫人推出来当替罪羔羊。

    结果呢?刘夫人几句话把一切都推诿得干干净净,只落下一个不轻不重的知情不报的罪名。

    而他却成了杀死胡秀才的幕后主使。

    他们的处境完全颠倒了,这叫刘进才如何不傻眼?

    “大胆,纵火烧店,逼人自尽都是大罪,你怎能知情不报?简直岂有此理!”许县令怒拍惊堂木,满脸怒容。

    刘夫人认罪也很痛快,“草民知错了,还请大人息怒,往后草民再也不敢再犯。”

    “哼!”许县令冷哼一声,怒声道:“来人,将杀人凶手刘进才拿下,待本官将此案禀报上去再做定夺。”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我是被人指使,是……”刘进才话才说到一半,突然七窍流血当场暴毙。

 第94章 死了一个又一个

    “死……死了?”有人喊了一声。

    众目睽睽之下,刘进才暴毙。

    在场所有人都傻眼了。

    许县令立马伤人上前检查,刘进才已经死透了。

    “来人,速速将仵作找来。”许县令立马下令让人去找仵作来。

    仵作很快就来了,经检查,刘进才是死于中毒。

    中毒而死?

    许县令当即问道,“可知他是如何中毒?中的是什么毒?”

    “不知。”仵作只会验尸,又不是大夫,哪里知晓这么多。

    许县令当即让人去请大夫来。

    大夫很快被请来,给刘进才检查过后,也不知道他中的是什么毒。

    倒是得出一个结论。

    “似乎不是什么见血封喉的毒药,更像是慢性毒药。”

    “慢性毒药?”许县令皱眉,视线落到刘夫人身上,让大夫帮刘夫人检查一番。

    刘夫人亲眼看到刘进才暴毙而亡,整个人一直处于震惊的状态中。

    现在才回过神来,躲开朝她走来的大夫,大声喊道,“不要,不要靠近我,我没事。”

    “摁住她。”许县令当即下令。

    被官差摁住的刘夫人动弹不得,大夫用一根细细的银针扎破她的食指,挤出一滴血。

    那滴血,是黑色的。

    “大人,她也中毒了。”大夫边说,便把那根变黑的银针举起来给大家看。

    “大夫可有办法给她解毒?”许县令竟然没觉得太意外,而是思考起来,是谁给刘进才夫妇下毒?

    思来想去,他的视线落到狼狈的“晏苗”身上。

    晏溪知道许县令的意思,在他开口询问后,对“晏苗”招招手,让她过来,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把“晏苗”脸上的妆茶卸掉,露出她的本来面目。

    “她是何人?”

    “你骗我!”

    许县令的震惊声,和刘夫人的愤怒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晏溪点头承认,道,“她不是晏苗,是我给她化妆让她假扮晏苗,来诈那些内心有鬼之人。”

    “她是假的?那……”刘夫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晏溪。

    紧接着,刘夫人突然疯了似的朝晏溪冲过去,嘴里叫着,“贱人,敢骗我,我要杀了你!”

    晏溪连连后退,刘夫人也被官差摁住动弹不得。

    许县令怒拍惊堂木,厉声道,“公堂之上禁止喧哗,违者本官必严惩不贷。”

    震慑住了刘夫人,许县令才又道,“段氏,本官问你,你可知是何人给刘进才下毒?”

    “是她!”刘夫人立马指着晏溪充满恨意的说道。

    “啪!”惊堂木一拍,许县令怒声道,“休要胡言,还不速速从实招来。”

    刘夫人却跟没听到许县令的话般,一双眼眸死死的瞪着晏溪,那眼神阴冷得吓人。

    晏溪却觉得很奇怪,好端端她为何会这么恨自己?

    便开口问了句,“不知我何处得罪了刘夫人,你竟会这般恨我?”

    “你敢骗我,你骗我们,你该死!”刘夫人咬牙切齿的瞪着她说道。

    晏溪恍然大悟的指着假扮晏苗的女子道,“刘夫人是说她吗?若是刘夫人什么都没做,为何会害怕她?这是不是就叫做贼心虚?”

    “你才是贼,贱人,你不得好死,你得罪了大人,你不得好死!”刘夫人说完,就疯了似的大笑起来,那笑声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大人是谁?”晏溪眸光微闪,追问道。

    刘夫人闭口不答,许县令也问了,她依旧不答。

    许县令动怒,让人对她用刑,逼她开口。

    怎料,这刚一板子打下去,刘夫人就七窍流血死了。

    “没,没气了。”

    大夫赶紧上前去给她诊脉,摇头道,“死了。”

    这一下,在场众人都满脸震惊。

    公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刘进才夫妇先后七窍流血暴毙身亡。

    大夫说他们中的是同一种毒。

    至于他们为何会起先后在公堂之上暴毙身亡,大夫也无法给出回答。

    一桩即将真相大白的案子,因为主犯突然暴毙身亡,而就此结案。

    不结案又能如何?

    刘进才夫妇已经死了,刘府被付之一炬,住进刘家那位据说是刘夫人远方亲戚的人,不见踪影。

    可谓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即便许县令怀疑火烧女子坊的幕后黑手是那个神秘的男子,还有刘进才夫妇的死都跟那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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