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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6章

宋北云-第546章

小说: 宋北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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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他一直都在想方设法的提高妇女的社会地位,试图解放一部分女性的劳动力生产力,但现在这帮读了几年书的人居然在以迫害女性为乐、以压迫女性为荣,这他娘的不是开历史的倒车?

    不过倒也好,既然发现问题了就能想办法解决问题,回去宋北云就提交议案,但凡发现给家中女性的裹小脚之类的行为者,立杖三百,罚银五千,罚银归举报者所有。对于这帮人,就该打,打他个生活不能自理就完了。

    当然,宋北云觉得也可以在京中发起一点女性权益的号召,号召那些个闲着没事干的姑娘太太们把这帮恶臭读书人给冲了,这种陋习绝对要捏死在萌芽状态,不然到时候那一句“女子无才便是德”可是得恶心人多少年。

    “这三寸金莲之美,那可是被南唐后主李煜盛赞之,那南唐后主之风骨,诸位……”

    一个读书人说到这里,刚准备咂摸嘴品味时,宋北云走了上前,从桌上抄起一个冷菜盘子就砸在了他脑袋上。

    “你!”

    那被砸的读书人头上渗出鲜血,指着宋北云怒斥:“你要作甚!”

    “作甚?”宋北云抡起凳子就砸在了他身上:“老子听你这公鸭嗓子难受!”

    说完,他照着那人就是一通暴打,打得那叫一个皮开肉绽、头破血流,当场便昏死了过去。

    而这时在里头的蒲县令听到惨叫也赶了出来,正巧看到这位大爷在暴起伤人,他连忙上前询问。

    “这厮,鼓噪的很。”

    宋北云一抹脸上飞溅的血点子,将那血浆在脸上抹成了一条长印,看着就狰狞可怖。

    见到蒲县令到来,那些他请来的读书人纷纷开始控诉起来,说什么这孙兄正在闲聊,然后就见那人突然上来打起了人。

    而宋北云倒只是把打断了腿的凳子扔到一边:“爷听着他那公鸭嗓子烦躁,打了便打了,你奈老子何?再他娘的废话一句,老子连你也打了。”

    刚才控诉的年轻人一缩脖子便不再做声,蒲县令眼珠子一转,朝管家使了个眼神,管家立刻带人将那个被打得不成人形的读书人给抬了下去。

    蒲县令这才朝周围抱了抱拳:“不过是一场小风波,无碍。诸位还请冷静。”

    之后他还说了许多话,但似乎根本提都没有提那打人的宋北云,这一众宾客也隐约感觉到了这个打人者的来历不凡,却也是不敢再多说许多。

    出了这一场风波,宋北云算是在这出尽了风头,而当蒲县令介绍他时候,在场的人才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么一层的关系在里头,难怪就算是这跟刺史都能谈笑风生的蒲县令也都要小心翼翼。

    在知道这位打人的宋老爷是京中宋少保的侄子之后,他真的是得到了帝王级的追捧。因为宋北云跟外界一贯联系比较少,接触的人大多也都是上了档次的那些个人,什么晏殊福王定国公之类的,再次也是各级刺史、长史,这些人要么是压根不怵宋北云,要么就是还保留了一些底气和气度。

    但这里就不同了,这帮人捧臭脚那叫一个汹涌,宋北云都跟他们说了自己没读过什么书,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但他们却还是纷纷拿出诗词文章给宋北云品鉴。

    明明是这个文化盛事,但他们大部分人写出来的诗词却还是“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的打油诗水平。

    就这水平号称才子,宋北云感觉自己这几年接触社会真的是接触太少了,他是真的不善于和这些蠢人打交道。

    可哪怕都这么个样子了,这帮人却仍然沾沾自喜,各个认为自己是状元之才,朝廷没有选他们当宰相就是朝廷的巨大损失。

    不过在这样的追捧和奉承下,人的虚荣心的确是能够得到极大满足的,即便是宋北云都感觉有些轻飘飘了。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县令的战术虽然看起来又浅显又简单,但的确是有效的,要知道他面对的可是宋北云,可是大宋权力巅峰的十个人之一,一句话一场发言甚至能改变大宋国策的人。

    但即便是在这样的人身上,这种近乎捧杀的战术都是有效的,宋北云在短暂的沦陷之后很快便反应过来了,为什么从古到今拉帮结派的手段都是那么几种,原来最简单的才是最有效的。

    金钱、名誉、性、权力这四大模块就是直击人类最本源需求的东西,几乎不会有人能够逃离这些东西的范围。

    一场酣饮,宴会散尽,宋北云被搀扶到了客房中睡下。装醉的宋北云躺在床上仔细设想着破局之法。

    伟人曾说过,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而在这样的斗争中如果没有经验,就会成为那个吃一碗凉粉的人,除了剖开肚子别无他法。

    而有经验的人该怎么办?宋北云认为,谁说他吃了两碗粉,他就说谁欠了他的钱。政治无非就是睁眼说瞎话和得理不饶人之间周旋斗争。

    如果把现在宋北云这层身份带来的遭遇形容为一场解密闯关的游戏,那么这第一关就是把他架起来,架得高高的,接下来就是把他从高台上推下去,推下去了再在下头接住他。

    那么如果他是这个设计关卡的人,会用什么方式来应对呢?

    于是乎,这个明明吃了一碗粉但却被人说吃了两碗凉粉的局面也就出现了。

    但宋北云能掀桌子,诬赖和冤枉在他这不好使,只是他很好奇这连环扣的下一步是什么罢了,当然也就无非酒色财气了,难不成还能登基称帝?

    第二日小宋睡到了中午才起来,他刚一起来就被一大把的人伺候着,待遇那可是直接拉满。

    坦然的享受过伺候之后,蒲县令也来了,身边还带着几个看上去有模有样的学士,他给宋北云逐一介绍之后,几人便来到了一处酒楼。

    小酒楼似乎被包了下来,除了他们几个之外,就只剩下了一对弹琴唱曲儿的父女。

    一行人在屋中那叫一个宾主尽欢,聊着便喝酒,喝得是天昏地暗。只不过喝到一般,蒲县令得了个什么消息说自己有要务在身暂不奉陪,告罪一声便出门离去了。

    剩下几个人却雅兴不减,继续吃喝起来,这灾荒之年的酒水本就是被禁止的稀缺之物,但他们几人却是拿之当水来喝。

    而喝着喝着宋北云就笑了起来,因为越到后头他越觉得这几个人是专门为了过来想要灌醉他的,于是他索性就装起了醉。

    不过醉了之后,他们却并没有干什么,只是将宋北云扶到了一个房间中休息了。

    而后不久,一名女子推开门来到了宋北云的身边,她紧张的四处观望了一番,然后开始脱小宋的衣服。

    “唉,不合适。”宋北云一把握住她的手,睁开眼看着她笑道:“这大白天的。”

    那女子手一哆嗦,想要抽身却被宋北云死死攥住,动弹不得。

    “别急啊。”宋北云缓缓坐起来:“让我猜猜,你脱了我衣裳之后,就躺在床上等着,等我差不多要醒了,就哭着冲出去喊人,对吧?然后下头就会有人一股脑的上来把我扭送官府,你就告我一场侮辱之罪。”

    宋北云说着,抬头看了看这女子:“长得还不错呢。”

    那女子眼睛瞪得老大,支吾了半天却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而宋北云从怀里掏出一摞钞票,往那女子胸脯上一拍:“你的了,别烦我。坐一边去。”

    “老爷……您行行好吧,若是我不这般做,我弟弟会死的。”

    “哦?”宋北云这一下来的兴趣:“怎么说?这里头还有什么个缘由?说来听听。”

 690、六年9月28日 晴 天网恢恢肥而不腻

    “原来还有这么些事呢。”

    宋北云点头,然后重新躺了下来:“所以就让你来演这么一出咯?”

    “那你没想过你这么干了之后,不光你弟弟活不了,你也八成活不了么?”宋北云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将随身的扇子往那女子面前一扔:“给我打扇。”

    故事其实不离奇,因为这种事历史书中记录过无数次。蒲县令在浮梁干的事也不新鲜,历史书中同样记录过无数次。

    无非就是老三样,表面上他是个年轻有为的五品县令,但背地里却和土豪劣绅沆瀣一气对劳动人民无所不用其极。

    但要说他有多凶残,其实也就那样了,这样的县官远不如那些偏远地方的军阀带来的危害要大,不夸张的说从浮梁的治理来看,他干的还算不错。

    至于什么屈打成招、张冠李戴、栽赃嫁祸,这常规手段罢了。犯法么,犯了。罪恶么,罪恶。该死么,该死。

    但跟那些边疆的军阀们比起来,至少这里杀个人还要巧立名目,而在那边杀了也就杀了,如果非要问缘由,大概就是路过的时候才到了一根树枝,惊到了谁家的狗。

    所以即便是这女子说的梨花带雨,宋北云都没有多少动容,只是在盘算如何利用这件事做一篇文章来。

    “行,你就这么干。”宋北云笑道:“你是打算假戏真做还是就这么等着?”

    “我……我不知道。”

    “那就这么等着吧。”宋北云躺回到床上:“如果我没睡醒你把我给弄醒了,我对你不客气。”

    说完他真的就睡午觉去了,在心理素质这一块上,小宋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这点小事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事,毕竟这帮人翻天也就是那么点东西,不足为惧。

    等他睡了一觉醒,那女子果然还坐在那一动不敢动,他伸展了四肢笑道:“我睡了多久?”

    “一个时辰左右。”

    “可以了。”宋北云点头道:“你开始表演吧。”

    那女子有些局促的点头,然后就起身要出去,但宋北云一把拽住她的衣角:“你这么出去?”

    女子这才反应过来,她连忙将衣裳扯破,还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眼见着脸就肿了起来。

    “你也真狠啊……”

    听到宋北云的话,她朝宋北云苦涩一笑,然后再用力揉了揉眼睛,红着眼眶留着泪的便冲了出去。

    不多一会儿,下头便是传来了哭嚎之声,在接着便是一众人从外头冲了进来,义愤填膺的要找这欺凌女子的恶霸算账。

    “老子玩了就玩了,不就是要钱么。”宋北云从口袋里摸出钞票扔洒出去:“玩个婊子能要几个钱。”

    他撒钱的时候还是靠在床头的,翘着二郎腿一脸无畏:“老子在京城玩个千金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在这玩个村姑你们能拿老子如何?”

    这话嚣张至极,地上散落的钞票更是让他极端的遭人厌恶,而好巧不巧,那些平时总要晚上个半个时辰的官差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了这里。

    他们假模假样的上前了解情况之后,冲过来就要干宋北云,但还没等他们的刀鞘抽出来,宋北云却晃着手指头说:“你们,加上外头那些贱民。你们胆敢动我一下,老子让你们死无全尸。”

    那些官差一下子也蒙了,他们从来没见过态度如此嚣张的人,一时之间竟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这时那个女子从外头哭哭啼啼的回来了,身边跟着一个老汉,看样子大概是她的父亲。

    外头的群情激奋,恨不得一刀砍了宋北云,但他却躺在那一动不动,丝毫不在意。

    “我就问问你们是要公了啊还是私了。”宋北云指着地下的钱:“私了,把这钱给捡了,然后滚。公了,到时候怕你们没有好果子吃。”

    这番话的嚣张程度简直是比罪恶滔天还要可怕,外头不少闻讯赶来的青年已经暴怒了,他们冲入厨房拎着斩骨的刀就要砍了宋北云。

    而宋北云对着官差手一指:“嘿,那头的人你们管不管?要是让这些暴民伤了老子,你们别说头顶上的帽子了,脑袋还留不留得住都是个事。”

    那些官差本来说是过来直接押送这人的,但现在他们也慌了,他嚣张不嚣张是一码事,光是这有恃无恐的姿态就让他们开始头皮发麻了。

    “都散开。”

    那几个官差互相商量了一番之后,纷纷出去疏散群众去了,其中一个年龄大一些的走过来,弯下腰对宋北云说:“宋老爷,这事还是不要闹大的好,咱们先去衙门里吧。”

    “唉,这不就对了嘛。”宋北云的手啪啪的拍在他的脸上:“跟我凶?你还凶得过我?”

    说完他踩上鞋,随手指着一个官差:“你,过来。给爷把鞋穿上。”

    那官差强忍着恶心上前给宋北云穿鞋,而在穿鞋的同时,宋北云还嚣张的指自己的脖子对着门口那些愤怒的百姓喊:“来啊,杂种。朝你爷爷这里砍,有种来试试。”

    这样的叫嚣让外头的人更加愤怒,但随着官差越来越多,秩序很快就被维护住了,而宋北云也被领着起身前往衙门了。

    这一路上他刚才的所作所为越传越广,无数愤怒的百姓就这样跟着这个恶少来到了衙门口。

    “传犯人!”

    随着里头一声惊堂木,宋北云便被带到了堂前,而与他一同去的还有那女子。

    接下来就是正常审理过程了,蒲县令先是问了问那个卖唱的女子宋北云的所作所为,那女子声泪俱下的控诉,但她总是露馅,因为她老是会回头看宋北云……

    “台下犯人,你可知罪?”

    “喝多了嘛,谁知道呢。”宋北云一脸无所谓的说道:“不过就是点小事,赔偿些钱。”

    说完,宋北云这个犯人居然还走到受害人的面前打量了一番:“哟,还挺俊俏。说吧,要多少钱。我跟你说,跟我睡了你可不亏,一辈子荣华富贵呢。”

    这句话先是让那女子抬起眼惊愕的看了宋北云一眼,然后差点笑场……

    而上头的蒲县令也很茫然,他都不知道该往下说什么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人?

    “呔!台下犯人,罪名确凿却还如此嚣张?”

    “犯人?”宋北云转过身笑道:“不对吧,蒲大人。小生何罪之有啊?”

    “你欺凌女子,罪当奸污!还不承认?”

    “你说这种事?”宋北云走到那女子面前,居然伸手搂住了她的腰:“我与自家情人亲热,也犯了国法?”

    蒲县令脑袋当时就嗡的一声,他立刻就意识到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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