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开局就登基-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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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化田说着，转身出了当铺，只留给诸胤锡一个背影，在上马之前，羽化田命人将地上两个半死不活的乱民头目一起带走。
“诸大人，在下还有事情要做，告辞。”
夏完淳见羽化田离开，并带走两个死人，他也向诸胤锡告辞离去，很快追上羽化田。
“督主是不是又什么发现？”
羽化田回头看看夏完淳，并没有对他有所保留：
“肯定是一场阴谋，咱家要尽快找出幕后凶手，不然无法向陛下交差。”
夏完淳那是多聪明之人，其实他早就猜出这场骚乱是有人控制的，在当今圣上面前玩火，那些人也不怕被烧死。
“督主你忙，夏完淳告辞，如果有什么需要只管开口就是。”
羽化田对夏完淳抱抱拳。直说了两个字：
“会的。”
夏完淳率领麾下返回，羽化田直接将两个人带回西厂驻南京办事处。
回到办事处后，羽化田立即安排人手出去调查，并且把西厂在南京的眼线都召回来，同时通知在南京的锦衣卫协助调查。
安排好之后，羽化田又给皇上写了一份奏报，然后命人放飞了两只信鸽。
之所以用两只信鸽，主要也是为了安全考虑，万一有只信鸽迷失方向或者被人为耽误，另外一只应该会回到京师。
“报都督，此人嘴很硬，始终不开口，他们身上都有伤，属下担心会弄死他们，所以……”
“废物！”
羽化田瞪了属下一眼，起身向办事处密室走去，说是密室其实就是西厂在南京的昭狱，专门为审讯犯人而准备的。
虽然是临时办事处，但各种刑拘都有，里面同样阴森恐怖，连海关抓到的走私犯在没有招供之前，都在这里审理。
羽化田刚走进地下室，就听到犯人各种鬼哭狼嚎的惨叫，但他们早就司空见惯，表情不带一点变化，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今天刚带回来的两个乱民头目，肩头大腿小腹都已经中弹，身上伤痕累累，他们闭着眼睛一句话都不说。
审讯他们的西厂番子手拿一块烧红的洛铁，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不是他们心不够狠，也不是他们足够善良。
只是这二人伤势有些重，西厂番子担心没口供的情况下弄死犯人，那样无法向督主交代，万一督主发火，一巴掌就能拍死他们。
听到脚步声，番子回头一看，居然是督主到来，立即放下手中刑拘上前施礼：
“督主，他死活不开口……”
“滚开，一群废物。”
羽化田一把将他们推开，然后来到犯人身边。
他没有立即开口询问，而是盯着犯人身上伤口看了看，随后抓住犯人的脉门，感觉脉动没有什么问题才放开手。
“他们身上并没有致命伤，主要有些失血，不至于马上死掉，慢慢折磨大半天都不会有问题。”
几个西厂番子站的笔直，在羽化田面大气都不敢出，听到督主说话，急忙躬身应答：
“督主英明，属下无能，怎么能和督主相提并论。”
“啪……”
“英明能随便用吗？只有我们大明圣上才有资格享用，以后说话给咱家注意点。”
听到属下说他英明，羽化田毫不犹豫给他一巴掌，差点打这小子一个跟头，不过都是高手完全能够承受。
“扒掉他们的衣服。”
“是”
羽化田只说一句话，两个犯人身上衣服瞬间被西厂番子撕掉，立即露出他们健壮的身体，只是上面几处枪伤还在流血有些碍眼。
“刀”
羽化田一伸手，立即有西厂番子递给他一把小刀。
他们不知道督主准备怎么处理犯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羽化田。
羽化田接过小刀，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要知道这个大太监一般情况下，从来不会主动笑的，连在朱由检面前都不笑，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朱由检现在已经习惯，他也能理解羽化田心情，如果让他自己被人割了蛋蛋，还要经常面对一群美女，朱由检感觉自己生不如死呢。
羽化田将小刀插入犯人伤口处，然后轻轻的向四周划动，很快一个伤口就变成一朵血色鲜花，并且花叶处肉都往外翻开。
要说这两个家伙确实很硬气，就算这样，他们也没有说话喊叫，只是身体在不停颤动。
“好样的，果然是条汉子，可惜你们身体出卖了你们，只要你们颤抖，就说明你们能感觉到疼痛，只要你们能感觉到疼痛，本督主就有办法对付你们。”
羽化田一边说话，一边对两个犯人的身体进行雕刻，每一刀下去，最深处几乎都挨到骨头，但伤口很细，流血也不厉害。
很快，两个人身上伤口处，都变成羽化田亲手雕刻工艺品地方，羽化田似乎对自己的手艺很满意，还频频点头。
“准备盐水，要用很浓的那种盐水，在加上一些辣椒水，一会给本督主浇浇花，一定要仔细一些，每个地方都要慢慢浇到位。
羽化田的话，顿时让几个番子身体一震，但立即恢复正常，急忙躬身回答：
“是，督主放心，属下一定精心照料您的花朵。”
在他们说话之时，可以很明显看到两个犯人身体开始颤抖，嘴巴也开始哆哆嗦嗦：
“你们不是人，有种杀了我们”
第428章 幕后黑手
“畜生，有种现在就杀了我们……”
这二人被抓来之后，始终没有说一句8话，现在终于开口。
如果这句话对其他人说，应该是很正常的一句话，也不会引起别人巨大的反感。
可是对羽化田说这句话，他们就算犯了大忌，因为羽化田根本没有种，等于是狠狠打脸羽化田。
羽化田脸色变的铁青，心里已经想好，在他们招供后，将他们全部都变成没有种的人，然后再让他们去死。
“督主，东西来了。”
很快，生盐水和辣椒水已经调和好。
不得不说，这些人天生就是做酷吏的材料，
在之前大明是没有辣椒水，在辣椒种植出来后，锦衣卫和东西厂的番子们很快就发现这东西的好处。
很多嘴硬的犯人都没有挺过辣椒水这一关，现在辣椒水已经成了他们审讯手段标配。
开始因为这二人身受重伤，他们一直没有敢对他们使用，现在督主大人就在现场，如果犯人不幸身亡，自然不用他们去承担后果。
两个西厂番子狞笑着走到犯人身旁，一勺生盐水和辣椒水混合物慢慢浇在他们伤口上。
盐水和辣椒水顺着羽化田刚才雕刻的地方，慢慢渗透入他们的肉体，两个犯人身体立即开始剧烈扭动起来，嘴里发出辱野兽般的嚎叫。
羽化田眉头一皱：
“堵上他们嘴巴。”
“是”
一个被辣椒水浸湿的碎布，立即被西厂番子塞进两个犯人的嘴里，顿时让二人鼻涕眼泪一起流出来。
口腔鼻孔眼睛里都被灌进辣椒水，已经让他们受尽煎熬折磨。
身体伤口里还有盐水和辣椒无情肆虐，一阵阵无法形容的剧痛，让二人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大约五分钟不到，他们再也无法坚持，终于想招供了，可是嘴巴被堵上无法发出声音，只能不停呜咽。
羽化田一直静静看着他们折腾，就像在看一场精彩的表演，一直看到他们折腾的筋疲力尽才说道：
“拿掉他们嘴里的东西，看看招不招供。”
“是”
西厂番子上前拔掉犯人嘴里的辣椒布，二人立即开始大口喘气。
在他们喘气时，口腔和喉咙依然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可和刚才相比似乎已经从地狱到了天堂。
虽然伤口里火辣辣的钻心疼痛感丝毫没有较弱，只要暂时能自由呼吸对他们来说，已经比什么都重要了。
等他们喘几口气后，羽化田一挥手，西厂番子立即开始审问：
“如果你们早点交代，怎么会受此折磨，说吧，是什么人指使你们抢劫打砸大明当铺。”
这次他们二人彻底老实了，他们宁愿被一刀砍掉脑袋，也不愿意像现在这样苟活，实在太痛苦了。
“我……我们交代，我们都是魏国公徐久爵和赵之龙府上的家丁，是他们指使我们打砸当铺。”
他们话音未落，羽化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顿时将那张木桌拍的粉碎。
“啪，来人继续给他们灌辣椒水，徐久爵和赵之龙都是与国同休的大明勋贵，怎么可能会指使你们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二人害怕再次被他们灌辣椒水，立即大叫起来：
“大人……大人，我们说的都是实话，请大人明察呀！”
羽化田看他们的样子不像说谎，就让他们仔细道来：
“快说，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最好老实交代，如果稍微有一点差错，定然让你生不如死。”
“大人，我们绝对不敢有丝毫隐瞒，不信你们可以去查查南京当铺都是谁开的，立即就会知道怎么回事……”
原来这两位是徐久爵和赵之龙的家丁，那些作乱的人都是花钱雇来的，他们的目的就是让大明当铺无法在南京立足。
因为南京所有当铺都是赵家和徐家的，大明在南京开设当铺不但能兑换龙币，还有很多和他们同样的业务。
大明当铺存银会给人家利息，贷款利息也很低，几乎是互赢。
他们家族当铺存银不但没有利息，还会收取存银费用，如果从他们那里贷款都是高利贷，几乎都成了吸血鬼。
这些年靠当铺的高利贷已经让他们赚的盆满钵满，大明当铺的开设，让两位国公有了严重的危机感。
听完二人的口供，羽化田这才恍然大悟，急忙让西厂番子去调查，看看南京有多少家当铺，当铺的背后都是什么人。
只要查到那些当铺的主人，几乎就可以证明这二位的供词无误。
徐文爵，
徐弘基之子。崇祯末袭。历史上在南京向满清投降后，被削职为民。
赵之龙
江南虹县人，明末清初官吏。崇祯时，以忻城伯镇南京。福王立，与拥戴，干政。
据当时人吴伟业《鹿樵纪闻》：
“癸已，文武集中府会议，无言及立君者；太学徐瑜谒赵之龙，请奉太子即位，之龙立斩之。是夜，豫王至江宁，营于天坛。丙申昧爽，赵之龙启门率群臣迎降”。
有此可见，作为大明勋贵，这二位完全没有他们先辈的风采。
不但剥削百姓，在东掳进军南京时，他们没有做出丝毫抵抗。
并和那些贪生怕死的文官主动开城投降，让东掳不费一兵一卒就进入南京，让长江天险变成摆设。
当然这些都是历史事件，历史已经被朱由检改变，这种事情不会在发生，羽化田不可能知道这些事情。
西厂和东厂锦衣卫一样，都是皇帝的情报机构，想要查南京当铺背后的金主很简单，毕竟开始当铺都需要登记注册的。
在派出一些番子去调查后，羽化田也走出西厂办事处，根据犯人的叙述，跨上战马向南京最大一家私人当铺而去。
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羽化田在一家叫金陵钱庄的店面前勒住战马，这家钱庄确实不小，占地面积比西厂在南京办事子处还大。
门前保安都有六七个，个个身材魁梧腰间挎着刀剑等兵器，目光中都带着煞气，让一些不怀好意之人望而却步。
羽化田将战马拴在一旁，迈步走进钱庄，掌柜的看看羽化田的衣着打扮，立即笑嘻嘻迎上来。
“这位爷，快里面请，不知您是存银还是取银？”
羽化田把手中绣春刀在柜台上一放：
“看看这把刀值多少钱”
第429章 羽化田遇袭
钱庄其实也是当铺，都可以用贵重的物品抵押换银子用。
绣春刀在大明只有三个部门使用，就是曹正淳的东厂，羽化田的西厂和青龙麾下的锦衣卫，其他机构和部门都不能使用绣春刀。
作为当铺，有人当兵器很正常，从未有人当绣春刀，再说掌柜也不认识绣春刀。
掌柜看羽化田的穿着根本不像缺钱之人，不知为何要将兵器当掉，不过他知道这不是他考虑的问题，于是拿起绣春刀仔细端详起来。
“这刀不错，可以值五两银子。”
掌柜一句话差点把羽化田逗乐，刀不错才只值五两银子？
绣春刀不但是身份的象征，锻造技术和材料都是顶级，完全能和倭刀唐刀想抗衡，价值绝对在百两银子之上。
价值百两银子的绣春刀，可是这掌柜只给五两银子，羽化田有种直接拍死他的冲动，不过他还是忍住没有冲动。
“好，五两就五两，刀归你，银子给我。”
见羽化田什么话都没有说，干脆利落答应当刀，掌柜立即给羽化田写张字据，然后让羽化田画押。
羽化田拿过字据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今收到钢刀一把，抵扣白银五两，利息一个月十文，如果钱庄遗失钢刀照价赔偿。
一个月利息十文，丢失物品照价赔偿，看上去很合理，利息也不高，可是猫腻就出在物品的估价上。
绣春刀随便卖也不可能五两银子，过两天他们就会拿出去高价卖掉，一旦你回去赎刀，他们赔你五两银子就是，看似公平实际钱庄大赚。
不过这次钱庄掌柜没有认出绣春刀，注定要赔本，就算羽化田不和他计较，稍微懂行一些的人，谁敢收购朝廷的绣春刀。
“我这把刀价值至少五十两银子，你要在收据上再加一条，如果丢失赔偿五十两银子，不然这刀我不当了。”
羽化田说着拿起绣春刀转身就走，掌柜冷笑一声：
“哼，都说好价钱，并且已经签字，你说不干就不干？这是存心来我们钱庄找事，当我们钱庄是什么地方，来人给他点颜色看看。”
掌柜话音未落，五六个保安就冲进大厅挡住羽化田的去路，羽化田嘴角不禁向上弯起一个弧度。
“你们金陵钱庄不会是家黑店吧？居然想强买强卖，不怕我报官吗？”
“报官？好呀，你尽管去，但刀要留下，实话告诉你，这家钱庄是魏国公家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