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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追爱必胜技-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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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机钻过云层,在高空中以平稳之姿往前方飞行前进。
  杜乐霏坐在头等舱中,已经将近六个小时的飞行时间了,她却一点倦意都没有,姣美的脸蛋上笑靥生动迷人。
  焉日狂从洗手间回来,重新落了座。
  她诱人的笑颜令他心动不已,欺过俊脸,勾来她的下巴,一记热吻落在她的甜唇上。
  “你不睡一会儿吗?”他们在饭店时,可是累坏了,运动的时间比睡觉的时间还要长,她这会儿不乘机在机上补补眠,难道不累?!
  她摇头,依然灿烂的笑著。
  “告诉我,你是用什么方法让凯斯退婚,还连我妈和继父都肯放我走的?”从饭店离开,她一路被带到机场,办妥手续后就登上了飞机。
  她离开得那么顺利,而且是光明正大的……即使人已在回台北的路程中,杜乐霏还是一直不敢相信焉日狂能有如此大的能耐,让母亲和继父还有凯斯同意放人。
  “我让人拍了一些照片拿给你母亲看,她看了之后,就点头答应放人了。”
  “什么照片?”这么厉害。
  “照片……你还是别看的好。”他支吾著放开她,端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杜乐霏满眸的狐疑,睨著他心虚的神色。“我偏要看!拿来——”玉掌一摊,她非看到不可。
  焉日狂转头与她的目光相对,深眸带著一丝挣扎。
  她看了不知反应会如何……一手抚挲著光洁有型的下颚,他思忖迟疑著。
  “你不给看的话,我不跟你回去。”一下飞机,她马上离开他的身边。
  这威胁令焉日狂惊恐。“我给你看照片,但你得保证不生气,而且不准有任何想要离开我的念头。”
  “好。”她二话不说的答应。
  焉日狂不得已,从口袋掏出照片来——这是凯斯差人送护照和行李过来给他时,顺便送还给他的。
  杜乐霏拿过照片,当一张张暧昧的照片映入她的眼廉时,她气爆了。
  他竟然用这种“卑劣”的计策?!
  “焉日狂,你、惨、了。”十足十的气愤威胁声在他耳畔引爆。
  焉日狂苦笑。“我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他很想伸手扬灭杜乐霏头顶冒出的火焰,可是她盛怒的样子挺可怕的,他还是别轻举妄动比较安全。
  不得已?!
  杜乐霏怒瞪著焉日狂,可是他却赖皮的起身,又跑去洗手间了。
  在座位上,杜乐霏将照片快快收进自己的口袋,免得被别人瞧见,然后才转头看著机窗外的天际,心绪顿时有点复杂起来。
  其实她不该怪焉日狂这么做,因为他如果不采取这种手段,她的母亲和继父绝不可能这样轻易就放她自由!
  她亲生的母亲从小到大一直是她的唯一依靠,她爱她,但是却也怨她的独裁和重名利,以及想利用联姻扩大继父事业的心态……
  也许,这样子的安排是最好的,她远居台湾过著自由自主的日子,母亲则是继续当她的克里斯夫人,终日追逐名利的生活。
  往后她们绝对会有再相见的一天,她深信到那个时候,聪明的焉日狂会替她们母女俩安排好最恰当的见面时机,所以她也不必再担心什么,从此以后,她就是个拥有一份真爱和生活自主权的人了。
  杜乐霏微微露出笑靥,焉日狂也在此时正好回座。
  他看见她娇颜上的怒气已经消失,安心地伸出手覆住她放在座椅扶手上的素白小手。
  他怀著一丝小小的忐忑问:“气消了吧?”但愿她不要太计较他所使的“追爱”诡计。
  “还没……不过我暂时原谅你,这笔帐等以后有机会再算。”
  第十章
  位于台北市都心的商业重要地段,一栋新颖的帷幕大楼上,焊挂著“金爵集团台湾分部”八个烫金色大字。
  在大楼正式启用的当天,焉日狂以“金爵集团”台湾分公司总裁的身分,主持开幕庆祝酒会。
  参与酒会的,除了公司内部一些高级主管外,其他全是政商两界的名流仕绅。
  焉日狂的昔日上司莫为善和新婚妻子焉小靉也在受邀之列,夫妻两人姿态亲密地相偕进入位于“金爵大楼”八楼的宴会厅。
  “姐、姐夫,你们怎么这么早到?”以一袭沈稳的深灰色三件式西装出席酒会,焉日狂今晚有点不同,狂放不羁之外还带著几分内敛的稳重。
  “我迫不及待来看看我的学弟在背叛我后,日子过得到底有多风光——”莫为善皮笑肉不笑的和焉日狂说话。
  焉日狂为难地看著莫为善不善的脸色,移开目光向姐姐求救。“姐,姐夫他怎么对我记恨这么久?”
  离开“蓝翔”实属情非得已,这事的原委他已经对莫为善解释不下百遍了,却还是得不到谅解,唉~~
  “他说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焉小靉俏皮耸肩,对小弟的求救莫可奈何。
  焉日狂俊脸有著几分挫败。
  “除非你哪天良心发现,重投『蓝翔』的怀抱,否则休想我给你好脸色瞧。”莫为善冷哼了哼,领著爱妻去逛豪华的宴会场地。
  其实他不是窄肚的人,对于焉日狂另闯一番天地也乐观其成,更何况他也是为了抱得佳人归,才会在身不由己下被“金爵”挖角。
  他很想原谅他的小舅子,不过……那得等“金爵”分他几笔合作案之后再说。
  莫为善不愧是商人,他心里的算计可深沈得很哪!
  焉日狂也不笨,他当然知道莫为善打的是什么主意——关于这件事他会尽快处理,他相信莫为善很快就会给他好脸色看的。
  莫氏夫妻亲密离开后,焉日狂继续前往门口迎接宾客。今晚是他正式入主“金爵”的重要日子,他虽然接这职位接得不是很愿意,但是当一天和尚就该尽责的敲一天钟,他会全力以赴,闯开他人生另一段事业高峰。
  “阿狂,怎没看见小霏呢?”在门口,二哥焉日烈和未婚妻何菱接续登场,他们远从花莲赶回台北来,特地盛装出席。
  焉日狂的脚步因为二哥的询问而顿下,心头扬起一声感叹。“小霏人在画廊那边,今晚不会到。”
  他心爱的女人对这种宴会敬谢不敏,今晚这场宴会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出席。
  “哦,她就那么放心把你丢在这个充满危机的宴会里啊?”焉日烈指的“危机”是女人。
  这些在社交圈打混的社交名媛,个个都是大方热情得很,一旦眼前有俊帅多金的单身猎物出现,大家可是都会使出浑身解数来狩猎,非争个你死我活不可。
  而身为宴会主角的焉日狂,就刚好符合“俊帅多金单身汉”这个名号,况且他身边又没有女伴,可想而知他今晚有多么充满诱惑力啊!
  “哥,我建议你把这句话告诉小霏。”小霏听了,不晓得会不会紧张?“或许她会听信你的话,而赶来这里拯救我。”
  “自己的女人自己搞定。”焉日烈拒绝,他没空。
  “我来打电话跟小霏说说看吧,或许小霏真的会紧张也说不定。”何菱微笑的说。
  “谢谢二嫂,你如果能帮我说服小霏来参加宴会,我一定把我哥小时候的糗事全部说给你听。”过河拆桥。“如果二嫂想听二哥伟大的情史的话,我也可以……”焉日狂咧嘴朝脸色蓦地下沈的二哥笑著。
  “阿狂,你相不相信只要我出马,小霏就会被我说服,直接抛弃你飞回德国去结婚?”
  现下,换焉日烈展现他迷人的笑容。
  焉日狂僵著俊颜,瞪著二哥两排亮晃晃的白牙。
  何菱看不过去两兄弟斯杀的画面,只好拉著焉日烈走开。
  在两人走后,焉日狂朝门口移动的脚步忽然转了向。
  离宴会开始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他或许可以再做最后一次的尝试,打电话给小霏说服她……
  回到贵宾室,他当真迫不及待的拨了电话。
  “小霏,这里女人很多,你不怕我被她们生吞活剥了吗?你真的不肯来拯救我?”电话一通,一劈头就用可怜兮兮的语气求援。
  彼端,杜乐霏正待在她的专属画室里。
  站在画架前的她,穿著宽松的连身工作裤,一手拿著颜料盘,一手将画笔搁下,勉强拿著手机接听他的电话。
  “我又不是神力女超人,没那等能耐救你。”只要一想到得盛装出席宴会,她就头皮发麻。
  “呿,你真没良心。”预期中的答案,他哀叹一声,俊脸上的表情很苦。
  “我是让你有更多的机会认识其他女人,她们个个美丽动人,又喜欢这种热闹的场合,只要你肯点头,我相信她们会很乐意盛装打扮,陪你出席每一场晚宴。”杜乐霏哼了哼,在他看不到的眼神下,闪过一丝调皮。
  “该死,你明知道我这辈子要的女人只有你——”焉日狂神情骤转为阴霾。“你以后要是敢再说出这样的话来,小心我揍你的小屁屁。”
  他过大的反应和发狠的威胁声,引来她一阵格格娇笑。
  他被耍了!
  “你——”焉日狂带著一丝狼狈的用手扒过头发,颀长的身形斜倚在桌缘,姿态是潇洒而狂放的,看起来十分迷人。“到底来不来?你如果真不来,我相信我会荣登今晚唯一没带女伴的单身汉,到时候一堆女人朝我靠过来,我不认为我有能耐抵挡得掉——”
  千方百计,他还是不放弃说服她出席宴会的可能。
  又来了。这男人怎么老是改不了威胁她的坏毛病?
  彼端的杜乐霏,索性连颜料盘也放下,纤细的身影绕过画架,倚在窗前。
  “今晚我是不会替你等门的,你想玩到天亮请随意,我不会有任何的意见。”喀,将一扇窜进冷风的窗关上,杜乐霏顺手也将电话挂了。
  嘟嘟声在耳边响起……
  焉日狂脸上布满黑线条,性感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线。
  他很怀疑,自己在将她从德国带回来时,是不是把她的良心丢在饭店里,忘了一并携带回来了?!
  杜乐霏,这没良心的女人,压根儿就是存心让他在鲨鱼池里陷溺——他今晚绝不会放过她的!
  焉日狂收起手机,在重新踏入宴会厅前,他微眯起的黑瞳,闪动一丝精锐,充满著“报复性”的可怕光芒。
  盛大的宴会之后,焉日狂正式接掌“金爵”台湾分公司,从此他将成为一名呼风唤雨的大老板级人物。
  但这名商场上新加入的年轻企业主,在离开宴会后一直绷著俊脸,看不出半点欣喜与骄傲。
  顶级房车在他的掌控下,速度越驰越快,可想而知他有多么急著回家去。
  半小时后,他回到了半个月前才刚买下的豪华公寓。
  钥匙插进孔内旋转,发出喀达轻声,雕花玻璃门在下一刻被往内推开一道缝隙——往内一瞧,偌大的公寓里头,无一丝灯光,昏暗一片。
  连盏玄关的小灯都不帮他留?!这女人分明就是认为他真会在外头彻夜不归!
  忍了一晚的恼气,焉日狂在从玄关往卧房方向走去时,烦躁的边脱下外套背心,边沿途随意搁下,在进房间的时候,更顺手解开了袖扣和衬衫衣扣,还有西装裤的腰带。
  他终于从宴会上那群可怕的女鲨鱼群中脱身,游回家来了。
  现在,他要好好的赏给杜乐霏一顿报复——
  客厅昏暗悄然无声,焉日狂理所当然的认为,她一定是躺在卧房的床上睡沈了,所以一进房,他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扒个精光之后,便直接扑向床上那团鼓起的软绵物。
  “小霏,你惨了。”张开狼爪扑上。
  软——棉被下陷,他霍地翻开被子,里头竟然没人?!
  人跑哪里去了?
  铁定又是窝在……
  焉日狂起身,急急套上总是搁在床尾贵妃椅上的睡袍,转身疾步走出卧房,笔直朝另一间房间走去。
  那房间是杜乐霏的专属画室,里头拥有一整面墙的落地窗和阳台;原本那房间他是属意要拿来当主卧房的,可是杜乐霏不肯,执意拗去当画室。
  焉日狂宠她,所以只好妥协的把最宽敞、拥有最佳视野的这问房间,出让给她当画室。
  可是他的出让并不代表她就可以在画室摆张长沙发,将那张沙发当成她老是不爱回房间睡的第二张睡床。
  果然,推开画室的门板,便可看见那张长型沙发上,杜乐霏穿著宽松的睡袍,像猫一样抓著一条几乎垂落在木质地板上的被子蜷窝著。
  她呼息平稳,睡得极沈,酣甜的睡颜相当诱人……
  高大的身躯蹲踞在沙发前,看著她甜美的粉嫩睡脸,凝望著她掩在睡袍下曼妙的身段,他忍了一整晚的“报复”计划,这会儿是舍不得进行了。
  “为什么老是把自己搞到这么累……”她对画画的热爱,超乎他的想像。
  好几次,她总是画到累坏的窝在沙发上睡沈了,连点回房的力气都不愿保留。
  勾起一绺发丝在指间缠著,低喃似的抱怨声从薄唇逸出的同时,内心更带一丝心疼;心疼她以前被母亲和继父掌控的那段不自由的日子。
  他心疼她,所以在千方百计带她回国时,他就誓言绝对会给她百分之百的自由……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妮子好像被他的溺爱给宠坏了。
  她最近越来越不听话,窝在画室的时间变多了,就连他苦苦哀求她,陪他参加今晚这场重要的宴会,她都不肯。
  欸,他真的宠坏她了。
  “你还要在我耳边叹多少声气?”杜乐霏搧搧长密如扇的眼睫,对于焉日狂那轻喃似的叹气声提出抗议。
  “你醒著?”看著她从沙发上坐起来,他微讶地坐在她的身旁。
  “你进门的脚步声那么大,就算睡死也被你吵醒了。”
  嗯,其实她只是小眯一下而已,压根儿没睡。
  打了个小呵欠,死鸭子嘴硬的她绝不会承认,她是在为他等门。
  “有吗?”伸手搂她入怀,侧著俊颜低吟著。
  虽然急著“报复”她,但进门时他还是刻意放轻了走路的声音,这样还能吵醒她?!
  杜乐霏顺势蹭进他的怀里,一只手滑进他微敞的睡袍襟口,果不其然,里头一丝不挂,是一片壁垒分明的坚厚胸膛。
  “嗯……”柔软的小手在他身上作怪,阳刚健躯蓦地一绷,身体扬起骚动,他顺势将她压在沙发下,准备进攻——“小霏,我整晚都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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