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帝王倾心 >

第3章

帝王倾心-第3章

小说: 帝王倾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女人若不是活在洞穴里,不知世事,就是脑袋不太灵光。
  南宫策双眸眯起,瞧着她明明皱眉却还是带笑的嘴角,让他越看越心痒。好久没这种感觉了,自从……他彷佛忆起了什么。
  “你们要做什么”谢红花双脚离地,被人架着走,不住惊慌的问。
  “太上皇有令,砍去你的双腿!”架着她的人“好心”的告知。
  “砍、砍我的腿?为什么?”这下她真惊了。好端端的,她的腿犯了谁?
  “太上皇昨夜里教蚊子给咬了。”
  “这……这跟砍我的腿有什么关系?”
  “龙腿被咬,表明你照顾不周,太上皇发怒,拿你的腿来抵罪!”说起来,也怪令人同情的,太上皇被不长眼的蚊子咬了一口,这女人就得用双腿来赔,这还不冤吗?
  “这太不讲理,我得找太上皇说理去!”她心急的道。
  “你想找太上皇理论?”架着她的人讶然。这女人是史上第一人敢找太上皇抗议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这事不公平,我不服气,得找他说清楚!”
  “这事哪里不公平了?”一道悠然夹着傲气的声音飘进她的耳朵里。
  太好了,正愁他们不会让她去见他,想不到正主儿自己出现了!
  但,他怎么会这么巧的现身?
  放眼瞧,这是行馆的后院,中央放了一副刑具。这莫不是临时刑场吧?而某人早就懒懒惬意的坐靠在树边的长椅上喝茶吹风,难不成,他是专程来观刑的?
  被放下后,她立即快步走向南宫策,众人都以为,她会扑过去抱住椅脚向他求饶,但她却只是停在他的面前,圆脸红通通的,连下跪也没有,圆瞳还敢直视他,神情有些气呼呼。
  “太上皇,您不过被蚊子咬上一口,却要砍我的腿,这说不过去!”她抗议。
  “让你的腿与朕相提并论,你不认为已是抬举你了?”他讽声懒问。
  谢红花鼓起腮帮子。“臣女的腿怎好与太上皇相比,只是觉得这罚得未免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朕的腿难道活该被咬?”他脸色微变。
  “但蚊子不归臣女管啊!”
  “行馆由谢家负责,行馆里的蚊子当然也听命于你。”
  “照您这么说,天下归太上皇管,这行馆的蚊子也该听命于您,您不去制止蚊子别冒犯龙腿,却来责罚我放任蚊子咬人,所以我才说,这事不公道。”
  没料到有人敢同他辩,他不禁一愣。“你要朕也治自己的罪?”
  她竟敢点头,而且脸上那笑意好像他终于听懂她的话了。“倘若臣女有罪,太上皇同罪。”
  身旁人听了无不舌头打结,眼珠瞪大了。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她也敢讲
  这女子疯了不成!
  南宫策呼吸明显加沉,怎料对方还不知死活地继续说:“太上皇,算了吧,罚我等于您也要自罚,何苦来哉,蚊子的事臣女之后会要人全面扑灭,绝不再让您的龙体受到欺侮的。”
  他俊脸逐渐冰冷。
  李三重见了摇头。记起之前唯一敢与太上皇强辩的人舌头已被割了,而那还是太上皇基于对方辩的是国事,“体谅”对方为国直言,这才手下留情,只是割舌而不是割脑袋,但今日这女人辩的是一只小虫蚊蝇,想来下场,啧啧,只能靠她自求多福了。
  “好,朕愿意自罚。”他竟说。
  她吃惊了。“您真愿意自罚?”
  “你说的没错,朕连只蚊子都管不了,让它造反侮君,你若砍腿,朕同罪。”
  她倒抽一口气。“可是,您的龙腿谁敢砍啊!”这不是说笑话吗?
  “这应该不是朕的问题吧?”南宫策冷笑。
  “那……那……”果然是漂亮话!
  “来人,先砍了她的腿,朕的腿随后谁敢砍,朕重赏!”他一声令下,立即有人重新架起她,送上准备好的刑具,拉长她的双腿,一刀就要落下——
  第二章 血光之灾(1)
  “臣女养了只宠物,现在想将这只猫……送给您。”
  “送给给朕?”
  “嗯,这猫陪我两年了,它的性子跟您……很像……”
  他脸色一变。“你说朕像猫?!”
  寝房里,南宫策脸色通黑。
  随行的太医、太监、宫娥全在屋外了声的候着。
  而一个红裳女子被拎进屋了。
  她被压跪在地上,押她进来的人见场面太森厉,一刻不敢多留,丢下人拔腿就往外退,留下两人单独面对。
  这寝房里气氛阴沉吓人,谢红花这回仿佛学乖了,更像是终于明白这男人有多恐怖,她噤若寒蝉,再笑不出来,只等着他自己开金口。
  南宫策狠狠瞪视着她,怎么样也想不明白,刚才那瞬间是怎么回事?
  当那刀要砍下她双腿时,他心头莫名起了一阵翻江倒海的椎心之痛,而且竟痛到不由自主的喊停,当刀子被放下的那一刻,心痛自然消失,他怒不可抑的要人再动手,撕心裂肺的剧痛又起,试了三次,无一例外。
  为什么会这样?
  这女人对他做了什么?!
  “你再说一遍自己的名字。”他厉声。
  “臣女谢红花……”大家都说这人事无大小,锱铢于心,尤其记性超强,善于记仇,可怎么转眼就忘了她的名字,这是贵人多忘事吗?
  “红花够俗,幸亏姓谢,谢得好!”他讽笑起来。
  原来不是忘记,而是要消遣她。她嘟起嘴,要是平时她定会回个两句,但刚才有惊无险的保回双腿,这会不敢再随便顶嘴,只能暗自不满。
  “因为名叫红花,所以穿红裳?”他打量她后再问。
  “这……穿红裳是大哥的意思。”事实上,她可不喜欢大红色,偏爱的是淡紫色,可惜这辈子从出生起,自己还没什么机会穿上其他颜色的衣饰。
  “为什么表叔要你这么穿?”
  “那是因为红色避祸。”她一脸的无可奈何。
  “避祸?”
  “红属血光,在我还在娘胎时,有化外术士道我有恶缘缠身,衣裳若是血色,能让我趋吉避凶,免去血光之灾。”她简单解释。
  “无稽谬论!”他甩袖冷讥。
  像是找到知音人,她眼睛大亮,小脑袋拚命的点着。“就是说嘛,我也这么认为!”
  他目光锐利的往她身上再一扫。“既然明白自己模样可笑,活似唱戏的,为何还愚蠢的照办?”
  她小脸尴尬的垂下,看看自己的大红衣。原来这身衣裳瞧起来像唱戏的啊?
  “臣女不能违背兄命。”她苦恼的说。大哥坚信术士之言,她也没办法啊!
  南宫策嘴角忽地浮出一朵笑花。“朕下旨,从今而后,你身上不许有一件红,并且,改穿白服,丧白的白。”
  她闻言,脸色也白下来了。这人一如传言的恶毒啊!
  “太上皇,坦白说,穿什么颜色的衣裳臣女倒没那么在意,不过,大哥那劳您亲自下道圣旨让他明白。”
  “表叔敢抗旨?”他不悦的问。
  “不是的,我是怕大哥不相信我的话,以为我又……”她越说越小声。
  他淡眼瞄了过去,俊邪的脸庞已有几分了然之色。“你背着他穿过其他颜色的衣裳?”
  “呵呵,我爱紫,奈何偷穿上紫裳后,当天就由树上摔落,额上血流如注,破了一大口子。”她马上气恼的接口。
  “由树上摔落?”
  “我平常爬树上上下下跟飞鼠似的,俐落得很,从没摔过,哪里知道那日脚一滑,人就——”她忽然住嘴了,总算意识到自己正对着谁说着什么不得体的话。
  糟糕,堂堂大姑娘爬树,还自诩为飞鼠,像什么话!圆圆眼睛眨了贬,想装作自己方才没开过口,说过话。
  他盯着她一会后,悠悠地斜卧上床沿,倒是发现这女子有一些趣味了。
  明明已是二十五岁的熟龄女子,却表现得天真又傻气,最重要的,她自认与他很亲,放肆的忽略他六亲不认的事实。
  “朕明白了,会送道旨意让你大哥遵从的,你可以下去了!”他摆了手道。
  之前要砍她的腿是想惩戒她的造次,如今,让她穿白服更是不怀好意,就是等着瞧她是否有厄事发生。这种等待,似乎是种不错的游戏。
  他微笑着,抬眉却见她仍跪在原处没动。“还不滚?!”已不耐的挑眉。
  她这才期期艾艾的瞧向他。“太上皇,您不砍臣女的腿了吧?我怕走出去,这双腿又被抓去砍了。”她露出担忧的样子。
  提起这事,他脸又是一沉。“去,朕对你的腿没兴趣了,但倘若你再不滚,朕想砍的就不是你的腿,而是你的脑袋!”他恫吓的说。
  她一惊,马上由地上跳起来的往外跑,仓皇间,被长裙绊了一跤,跌坐地上。
  她搔搔头,撩高裙子站起身,头又撞上门柱,当真丑态百出,等脚终于跨出门槛,以为安全了,后脚跟一滑,人往后栽,又跌回屋里,扭头不意见到那男人神色愕然,她双颊爆红,狼狈的再爬起身。
  这回,她先站稳后,深吸一口气,双手紧拉着两侧裙摆,力图能够端庄退场,好不容易,她总算顺利消失在他跟前了。
  半晌后,一抹馁笑由他嘴角漾开。这么蠢的女人世间少见,想不到居然让他遇见了,很好,真的很好。他开了眼界,正要发声大笑,忽而,忆起不久前胸口的剧痛,瞬间笑不出来了。
  会的,他会找出这女人对他做了什么,当得到原因后,别说是砍她的腿,他会将她大卸八块,做成肉饼,以抵他今日之痛!
  “太上皇,出事了,出事了!”李三重喜孜孜的赶进门“报喜”。
  “如何?”南宫策原本正蹙着眉心阅读马阳县各级官员想叩见的奏折,这会皱痕消失,也出现了兴色。
  “那女人方才行经长廊,不巧有太监抬水而过,水一握地面,她踩滑整个人跌出长廊外,手臂擦伤见血了!”知晓主子等的就是这好消息,他得讯后,立即来报。
  “是吗?”他难得好心情了。
  “不只见血,她还骨折,手臂可能好一阵子不能动了。”李三重扩大喜讯。“不过是件衣裳,竟如此灵验!”笑靥过后,不禁有些深思起来。“主子,您说这事也太玄了,不会是巧合吗?”他私下也为这事发毛。
  这女子不过没穿红裳,就传灾难,如果再下去,不知会如何?
  “是不是巧合,咱们不是还有时间观察吗?”笑容益发残酷。
  这教李三重身子颤了下。瞧主子这样子是非见到人家悲惨到底就是了。
  主子为人冷酷寡情,平常日理万机之余,就是以折磨他人为乐,以前有大臣让他折腾,如今将玩腻的臣子丢在京城里,在万般无聊下,再不找些事让他过过瘾,他哪能欢快?
  幸亏出现个谢红花,转移了主子的注意力,否则主子折腾的就会是他们这些太监、宫娥了。
  “太上皇,除了这件喜事外,奴才还有一喜相报。”李三重想起另一件事。
  他没支声,只是摊开了掌心。
  李三重楞了一会后才会意,连忙由玉盒里取出一枚碧绿怀玉,这枚怀玉大有来头,是太上皇登基之初,亲自从万件珍贵玉石中挑选出来所制成的,他平时钟爱无比,常把玩于手上,众人见到此物如见人,几乎将它当成太上皇的分身看待。
  岂料昨日发现透绿的怀玉上出现红点,以为是脏污,结果仔细一看却是自然生成,太上皇审视过后,便一语不发的收进玉盒里。
  本以为依他要求完美的性子,必认定这是瑕疵之物,从此不再把玩,但这会瞧来,主子显然还不打算舍弃此物,这可真是难得得很。
  抚着触感冰凉的怀玉,南宫策冷冷地瞧向贴身太监问道:“你所谓的喜,可是指二哥已下令在长沙为朕建造新宫安养之事?”
  李三重不由得睁大眼睛。“主子真是料事如神!”
  “哼,这叫什么喜?名为安养,实则是想盖座宫殿圈住朕,他怎么还是不长脑子,一座宫殿堵得了朕的心思吗?朕若后悔了,不管身在何处,都能教他的龙座垮台!”
  日子过得太无聊、太太平,他才故意传位给他不成材的二哥,他好生期待,紟唐王朝在二哥的治理下会是如何的一番光景啊!
  李三重愕然。皇上以为盖座豪华宫殿能讨太上皇欢心,怎知弄巧成拙,反而露出自己的心机。他苦笑。好像这世上任何事都逃不过主子的算计!
  这时门外一颗脑袋畏缩的探进来。
  李三重见了,心知小太监有话要传。“太上皇,奴才先出去一会,马上——”
  “不必,要那奴才有事直接进来禀了。”他心情不差,不用这么麻烦了。
  那小太监闻言,立即踩着小步子入内,头垂得都快贴到胸口,一双眼敬畏得连对上南宫策都不敢。
  “什么事?快说吧!”见小太监紧张到没发声,李三重催促地用手肘撞了他的腰眼一下。
  其实不能怪这些小奴才无用,普天之下没有人面对太上皇不惊惧的,他自己不也是这样,胆子练了快一年才大些,与主子对话时,不致说不出话来。
  被这一撞,小太监吞了吞口水才开始道:“这个……刚……刚才获知,谢……谢小姐手臂上完药后,坐、坐在院里休息时,遭到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野、野狗攻击……颈子被……咬伤了。”他紧张到严重口吃。
  “什么,这么快就又出事了?!”南宫策尚未反应什么,李三重已经惊呼。有没有这么灵啊?那么,这应该不是巧合了!
  南宫策犀瞳熠熠。“她伤势如何?”
  “大夫说……伤及血脉,血流不止,眼下大夫正在想办法止血,不过情况不乐观。”小太监见他脸色和善,说话就不再严重结巴了。
  “是吗?朕想探望她,慰问伤势,让她过来吧!”南宫策忽然说。
  “让她过来?”小太监愕然。若要探望伤势,也该请太上皇移驾,如何教歹也垂死之人过来让他慰问?
  太上皇这不是强人所难吗?他傻在那,不知如何动作。
  “太上皇关切谢小姐的伤势,有心探视,你还在发什么楞?快去要小姐前来谢恩!”在主子将厉眸射向小太监时,李三重赶忙拳头朝着后者的头砸下催促。
  这小子再发傻下去,需要“谢恩”的就是他了!
  小太监这才惶恐的回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