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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总裁小心失身-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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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这样很好呀,小俩口甜甜蜜蜜不吵架,我们看了也高兴。”事情说开就该开开心心,眉头为何还打上三个死结?
  “可是……”他欲言又止,愁眉不展。
  “可是什么?”别吊胃口了,他们可是解决难题的高手。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瞧瞧这些宝全聚在一起,集数十年的智慧累积,什么疑难杂症全可摆平。
  “又有一件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韩翔叡用他不甚流利的中文,无精打采的说起事情经过,偶尔还语带不解的评论女人是令人难以理解的生物,她们的想法总是十分奇怪。
  听得津津有味的村民频频点头,聚精会神的讨论起男人与女人的不同,你一言,我一语的各有意见,还差点因此大打出手。
  不过有村长在场,还不至于闹翻了,啐个两句又和和气气,把焦点放在笨嘴笨舌的小伙子身上。
  “谁说不重要,我那婆娘偷藏私房钱,说是没钱不给我买酒喝,自个儿买了手镯,金链子向街坊邻居炫耀,我气得差点跟她离婚了。”
  “没错,什么人都能骗,就是不能骗自己的女人,我那小儿子买了一辆重型机车,他骗他老婆说不贵,四、五万而已,可好死不死账单寄到家里来,他老婆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是呀,不管是善意的隐瞒,还是无心的欺骗,对自个儿喜欢的人都是一种伤害,你也不想她明明隆了乳,却告诉你是一夜长大的吧。”人贵交心,瞒来瞒去有何真心可言。
  大家的结论是,是男人还好,找几个长辈来说情,多少卖个面子,天大的事也能一笑抿恩仇。
  可女人就不行,尤其一谈起感情事,她们往往较男人认真,也容易付出自己的全部,因此没法放得开。
  “那我该怎么做她才会气消?”不知所措的韩翔叡向在场的村民求教,对于爱生气的女友,他真的是一筹莫展。
  “哎呀,女人嘛,有什么困难,说两句好听话哄一哄不就得了……你干么摇头?什么!你不会?”天啦,亏他还长得一表人才,真是中看不中用。
  老冯也摇头,搓着嘴角一颗长毛的痣。
  “送花嘛,女人最喜欢那一套……咦,送过了……啊!你……你送油菜花?”
  晕倒。
  又一个人阵亡了。
  接着,村尾张老伯,西巷的吴老师,卖豆腐的阔嘴,修玻璃的王老爹,红线村之光的鲤鱼王一个一个提出他们认为最有效的建议。
  当然有一些意见不听也罢,全是些馊主意,存心说来让人开心的。
  不过还是有些不错的点子,但是成效不大,进展慢,方家那女娃可不是省油的灯,鬼灵精怪的,想用一招半式驯服她比登天还难。
  “生米煮成熟饭。”
  突地一道苍老的声音介入,众人一讶,频频点头。
  “这招高明呀,釜底抽薪,女人最死心眼了,一旦破了身,想不认都不行,阿婆你真行……喝,车轮嬷仔,你……你怎么在这里?”吓死人了,一点脚步声也听不到。
  “我不能在这里吗?”不然她上哪替人收惊。
  村长一脸尴尬,“刚才是你在说话?”
  “不然还能是谁,我总能说几句吧。”他们聊得正起劲,她来插插花。
  他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知道我们谈的是你外孙女伦伦吧。”
  “那又怎么样,那丫头好吃懒做,成天没干过一件正经事,有人要就赶快带走,省得一天到晚吃闲饭,啃光我的老本。”
  “哗!”一阵哗然。
  车轮嬷仔未免太直接了,将宝贝外孙女说的一无是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们上辈子是仇人,这辈子要来报仇的……
  呃,说不一定真的有仇,哪有人家的外婆算计自家人,嘴脸像推人入火坑的老鸨,嘴角还微微扬起,似乎少了张嘴吃饭,她的人生从黑白变成彩色。
  &&&
  “什么大拜拜,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呀,哎呀,别拉别拉,我自己会走……”
  神明生日?
  她记得明明是……
  “芊伦阿姨,你忘记了呀,每三年一次的大拜拜,我阿公每次杀一头大猪公,全村的人都吃得到喔。”七岁的沈人人一脸垂涎的一抹口水,好像饿了很久似的。
  他是村长沈助本的宝贝金孙,韩翔叡表姐沈舒晨的儿子,因为沈家只有一个女儿,没有其他子嗣,所以沈人人虽然已经认祖归宗,可是仍然姓沈,日后得以继承沈家香火,这是沈家三人的共识,即使沈人人的父亲罗劭然非常不高兴,明里暗里一直想为儿子正名姓罗。
  而沈舒晨知道父母舍不得太久没见到一手带大的小孙子,所以有空就带他回来探望两老。
  “那是五月分的事吧,现在才三月底耶。”是谁记错了日子?
  “没错,没错,今年闰五月,我爸说提早办一办才不会跟端午节撞期,村民们打算办划龙舟大赛。”希望办得起。
  挺着五个月肚子的沈舒晨也来帮腔,笑眼盈盈地推着邻家小妹。
  第8章(2)
  “划龙舟大赛?”在他们村里那条及腰高的小溪?
  而现在是枯水期,溪水只淹过小腿一半而已,怎么划?咋舌不已的方芊伦睁大眼,脸上满是愕然和讶异,不明就里地被人牵着鼻子走。
  她的错愕和纳闷可想而知,活了二十五个年头,从没听说过神明的生日可以提前过,而且关闰五月什么事,通常多出一个阴月是延后祭典,要不同时办流水席,哪能随便更改。
  不过她明显感受得到,家家户户门口“办桌”的村民似在掩嘴偷笑,大人小孩全往外头站成一排,眼神暧昧的注视走过门前的她。
  怪了,几时她成了村里的开心果,每个人看到她直笑,还不停催促她走快点,真的很古怪耶。
  心里毛毛的方芊伦越走越慢,甚至有种想掉头快跑的冲动,一夜之间所有村民都中邪了不成?让她感觉到毛骨悚然。
  “你外婆风湿症的老毛病又犯了,没办法下厨煮一桌菜肴请神明,庙口请了两班布袋戏和歌仔戏,我爸说大家热热闹闹,请你来我家里吃办桌。”
  沈舒晨抚着肚皮,在心里对女儿说,妈妈说谎是不得已的,全是外公和韩叡舅舅逼我的,长大以后千万不要学,不然爸爸会打你小屁屁。
  “我外婆有风湿症?”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她不知道?吓了一大跳的方芊伦满脸惊讶,不解健步如飞的外婆哪来的老人病。
  她真的觉得很怪,从一早睁开眼睛开始,而且就连那只塞爆客厅的龙猫布偶也不翼而飞,而在外头守株待兔的记者也全不见了。
  “芊伦阿姨,你走快一点嘛,人家肚子好饿,饿坏国家未来的主人翁是有罪的,你会被关起来。”沈人人人小鬼大的振振有词。
  嗟,这小鬼也敢催她。“一餐不吃饿不死人,瞧你被喂得白白胖胖的,宰了祭神刚刚好。”
  “哎……不要捏我的脸啦,好痛,妈妈,你快叫芊伦阿姨住手,人人的脸不是肉饼……”大人欺负小孩,不公平。
  一旁的沈舒晨没出手相救,倒是颇为认同的说了一句,“好像胖了不少。”
  自从她和人人跟罗劭然相认后,为了弥补儿子的丈夫就像全天下的傻爸爸一样,不论是吃的,用的,玩的,只要人人开口马上送到。
  再加上自己那两个标准憨阿公,憨阿嬷的爸妈,老怕外孙吃不惯台北的食物,每回一见到人人,厨艺一流的老妈便拼命替他进补,补出一身肉。
  “吼,你们都欺负我,我不要理你们了,外公,外公,我把芊伦阿姨拐来了……唔!”为什么捂住他嘴巴,不让他说话?
  拐?
  方芊伦心头打个突,眼冒问号。
  “呵呵,小孩子不懂事,黑白讲,快入席,大家就等你一个人……”主角没来,戏就演不下去。
  沈助本把外孙赶到他妈妈身边,热络异常的拉着人家小姐的手不放,怕她逃走似的。
  等她一人?好像有种……说不上来的诡异。“啊!他怎么也在?我不要坐他旁边。”
  一回头,看到坐在身侧的男人,她马上跳起来大叫。
  “叫你坐下就坐下,穷嚷嚷什么劲,没规没矩的,人家以为我不会教孩子。”都几岁的人,还像个小孩子。
  “外婆……”外婆怎么也来了?左边是车轮嬷仔,右手是韩翔叡,被两面包夹的方芊伦,垮着一张脸。
  “人家村长好心请我们吃饭,你给我安分点,别做出丢脸的事。”不先制住她,准会闹出笑话。
  正打算用手指掐男友大腿的方芊伦蓦地一僵,悄悄的把手收回。
  一物克一物,一山还有一山高,外婆就是她的罩门,将她克得死死的。
  “哎呀,别绷着脸,大家高高兴兴的吃顿饭,来来来,伦伦,我敬你一杯。”呵……酒后失身比较自然。
  “村长伯伯你要敬我?”怎么会是她,在场还有长辈在。
  受宠若惊的方芊伦看了看在座的长者,不敢推辞的灌了一大口。
  入喉的辛辣呛得她眼泪直流,她难以置信的瞪着清澈如水的白色酒液,竟是酒精浓度高达百分之三十八的高粱酒。
  “要不要紧,多吃一点菜压胃。”心疼女友受苦的韩翔叡赶紧为她盛汤夹菜,就怕酒浓伤胃。
  不过方芊伦没机会感受到他的送暖,一声吆喝又起,酒杯满注。
  “再喝一杯,冯伯伯的酒你不能不干。”庙口卖香肠的老冯先干为敬。
  “呃,冯伯伯酒量真好。”硬着头皮,她只敢小喝一口。
  “他酒量好,我也不差,来,酒杯要见底,不然加罚三杯。”又是一杯空。
  “什么!三杯?”
  怕被罚酒的方芊伦捏着鼻子,硬是喝光杯中的高粱。
  沈助本是一村之长,宴请亲朋好友当然不能小气,从里到外摆了十几桌,大伙儿连番到主桌敬酒,连带着其他陪客也一杯接一杯的干得过瘾。
  沈舒晨因为有孕在身,所以喝的是牛奶,而沈人人则是未成年小鬼,果汁一瓶就打发了,车轮嬷仔年纪大,没人敢催她,因此一杯乌龙茶摆在桌上没喝半口。
  不过方芊伦可就不同了,大家存心灌她酒似的,酒过三巡,她已经满脸通红,醉意醺然,来者不拒的抢干杯,甚至开始发起酒疯。
  “喝呀,村长伯,不醉不……嗝!不归……我洒胃通大海……”一个,两个,三个……哇,忍者分身,外婆变成好几个。
  “伦伦,你喝醉了,不要再喝。”真怕她醉倒的王美霞忙劝酒。
  “谁、谁说我醉了……”她打了个酒嗝,双手粗鲁的抓起一分为三的韩翔叡。
  “就是这个杀千刀的骗我,我……我恨死他了,他怎么……可以骗……骗我……”
  “对呀,真是不应该,哪能连自己最喜欢的人都骗,你打他出气。”沈助本怂恿着。
  “对,打死他……他害我好难过……心……很痛……”她连站都站不稳,落下的拳头虚软无力。
  “听到没?她心痛,还不帮人家揉揉胸口。”这小子真呆,还要人教才会动。
  韩翔叡一把扶住女友的腰,在众人兴味盎然的眼神下,轻轻揉搓她心脏的位置。
  “你……我不是叫你不要碰我,你在……干什么……”唔,她胸前怎么多出一只手,她有三……三只手耶。
  他耳根泛红的将人抱起,“你喝太多了,我带你去休息。”
  一听到休息,一阵低低窃笑传来。
  “我……我才喝一杯……咦,好像是一瓶……不要,不要,我还要再喝,把……嗝!可恶的韩叡忘光光……”她又挥手又踢脚的大闹,酒精麻了舌头,说起话来大舌头。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骗你,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他抱着她走上二楼,沈舒晨原来的卧室。
  “真……真的不骗我?”她醉眼迷蒙,咯咯的傻笑。
  他俯下身轻啄嫣红唇瓣,“嗯,我发誓。”
  “韩叡,韩叡,你是韩叡……”是他吗?又好像不是,韩叡没有五颗眼睛三张嘴。
  “我是韩叡。”他忙着剥开八爪章鱼手,顺便脱掉两人的衣物。
  “哼!你是臭韩叡,我不要告诉你我爱你,我要……气你一辈子……”咦!凉凉的,她的内衣哪去了?
  韩翔叡顿了下,满是情欲的脸上缓缓浮起温柔,“我也爱你,芊伦……”
  楼上春意满屋,楼下照样吃吃喝喝,当作没听见令人脸红的呻吟声,一杯一杯划着酒拳。
  由女孩升格为女人的方芊伦怎么也料想不到,常年陷害别人的她遭到报应了,被她认为纯朴老实的村民们出卖了,成了韩翔叡嘴边美味的供品。
  第9章(1)
  “伦伦呀,你要拿我家的床单到哪去?”
  方芊伦倏地一僵,不敢回头。
  “我……我……呃!昨晚吐了,所以……洗床单。”呜!别再问了,她没脸见人。
  “留着给我那婆子洗,反正我家的洗衣机很大。”再多也装得下。
  “不用了,自己做的事自己负责……”噢!天啦!她在说什么?
  “哦!你要负责呀!”早起的沈助本一瞄窗不开的二楼,眼睛眯眯的像在笑。
  根本不敢再逗留的方芊伦红着脸,拔腿就跑,连身后的呼喊声都佯装听不见,头低低地快步走回外婆家。
  说她是胆小鬼也好,总之她没脸再留下来见人,于是二话不说地打包行李,趁着没人发现的时候,坐上公车返回台北。
  早上宿醉一退,她瞪着身旁一丝不挂的男人差点没尖叫,接着一幕幕令人羞愧的画面一一跃入脑海里,她隐约记得到了后来,激情难耐的她不领情韩叡怕弄痛她而小心翼翼的动作,居然粗鲁的推倒他,主动在他腰上扭腰摆臀,清楚得仿佛倒带的放映机,连最细微的部分也不放过。
  坐在办公室呻吟出声的方芊伦抚着额,眼眶下方明显有纵欲过度的黑眼圈,即使已经过了一天一夜,她仍感觉体内的热度犹在,那强而有力的男性不断的挺进。噢,完了,她变成欲求不满的大色女,大白天作着春梦,居然想再推倒韩叡。
  “伦伦。”
  一只缠满绷带的手指忽地搭上肩,方芊伦惊吓得差点跳起来。
  “喝!”
  “见鬼呀,你做了什么坏事,快从实招来。”自首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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