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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生活本来就是这样-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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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lang费我的时间。”

“你在lang费我的时间!人家在那儿好好地看书,你却跑来搅合。岂有此理!”

“哟,你那也叫看书哇?”揶揄地笑。

李香泽一下子急了,又跳脚又挥手地大叫:“你管不着,我乐意。多事,无聊,吃饱了撑的。我想咋看就咋看,关你屁事?讨厌讨厌……”喊完向大门跑去。

陆琛放声大笑,笑的得意,笑得开心。忽然,他停住笑声,心中有个声音在说:对,就从她开始。心情愉悦地上了二楼,挑挑拣拣一阵,最后随便拿了本书走出图书馆。看看手表,回家尚早,于是,穿过二号路到了一家小卖店买了包香烟。烟仅仅吸了一口,赵野玫便从另一家小店出来,他想躲却来不及了。

“看样子你改了习性了?”赵野玫走到陆琛跟前,瞥着他腋下的书,声音怪怪地问。

陆琛的脸瞬间阴了,没出声,只一口口地抽烟。

赵野玫轻轻叹息一声,复杂的目光端详着他的脸,半天才说:“听说萧紫玉生了个儿子,老李家把她像供祖宗似的供了起来。唉!她的命咋就会这么好呢?”

陆琛仍然不说话,阴沉沉的脸上又挂上了层霜。

赵野玫故意不看他的脸,双手口袋里,望着灯光广场上几个玩球的人,淡淡地问:“你曾答应要为我做三件事的,你却只完成了一件。现在,我要求你做余下的两件你可答应?”

陆琛脸上的霜融化了:她骗了他,却偏偏又为他生了个孩子。看在那个孩子的分上,他也不应该说“不”字。

赵野玫一阵酸楚:昔日,如果他肯把她当仇人而非路人,那么她也一定会坚守下去的。

“第一件,等他懂事后你要告诉他,他妈妈在生他的时候死了。我要他怀念我,而不要他憎恨我。第二件,请你再陪我压一遍一号路吧。”

“第一件我可以答应你。至于第二件——我看就不必了吧。”婚都离了,还整啥景啊?万一被人看见,他陆琛成啥人了?

“我要走了,我去嫁人,我二姨在吉林给我介绍个对象。以后咱们天各一方,永远也没有见面之日了,请让我留下点可以缅怀的东西好吗?”说得戚戚楚楚,虽然无泪却胜似流泪,即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为之心软。

陆琛什么也没说,抬脚向灯光广场走去。

赵野玫无声地流着眼泪,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侯凤芝进了门,脱衣,小包一撂就开始讲她昨天晚上做的梦。

人事科来得最早的人是国育英,接着是汪建文,侯凤芝永远是最后一个到。她到时室内的卫生基本打扫完毕,偶尔剩下废纸篓没倒,当然,倒废纸也不“该”她科长倒。

汪建文看着她开开合合的嘴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于是她故意看表,故意弄出些声响,见她就是不理她,她只好举起手说:“对不起侯科长,请停一下好么?”

侯凤芝的脸呱嗒着,不客气地嗤嗒她,“你不知道随便打断别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呀?”

“知道啊,可是我若不打断你就无法转告你方经理的指示啦。他要是追问我为啥没完成任务,到时我只能实话实说,您希望我这样做吗?”嘲弄的眼神,揶揄的语气,气得侯凤芝瞪了半天眼睛,才恶声恶气地问:“他有啥指示?”

“他让你一上班就到他的办公室去。”

侯凤芝看看手表——八点过七分,老头子非发脾气不可了。呼地站了起来,嘶哑着嗓子尖叫:“你咋不早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甩腚,嗖嗖走了出去。

汪建文气得直喘,“国姐你说憋不憋气吧?天天迟到,好不容易踩着点来了,进门就瞎咧咧,连别人插嘴的机会都不给。到头来对的人还是她?怎么会有这么不讲理的人呢?真被她气死了!”

“往开想就不气了。”国育英憋了半天憋出这句话来,而且还是小声说的。

汪建文拍了下桌子。“我想不开。明明是自己的错,却偏偏派别人的不是?这种人怎么能长期霸占着领导的位子呢?真是天理难容!”

国育英心说:只有这种人才能长期霸占着领导的位子呢。

“哎,你跟她在一起几年了?”汪建文问。

国育英小声答:“六年了。”

“孜孜不倦,毫无怨言,老黄牛一般地干了六年却仍然是个小科员,好不让人惋惜呀!国姐,你那手正楷写得盖倒了全江林的人哪!可恨,有才被庸才使唤,有德被无德刻薄,太不公平了!你一定做了不少病吧?我看你老吃药。”

“哪有啊?我只有胃病。”

“看看,准是被她给气出来的。你干吗老忍她?下次她再嗤嗒你你就顶她,反正你在她跟前也没有啥毛病,怕她干啥?兔子撵急了还咬人呢,这么刁的人就得给她点颜色看看。”

走廊里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国育英想说啥没说,赶紧低头看着桌上的汇总表。

汪建文轻轻摇摇头,抓过来报纸胡乱看着。

侯凤芝大步进来。“小汪,把给县保险公司打的报告给我找到。国,给我找花名册,要你上个月刚刚绘制的那份。”东一把西一把地翻找要带的东西。

汪建文一分钟也没用上就把报告书扔了过去。国育英也麻利地把职工花名册递了过去。侯凤芝呼呼啦啦往身上套皱皱巴巴的外衣,嘴上安排着她走后的工作。

“小汪,回来我要看昨天的会议纪要,方经理指示明天要下发。国啊,把工龄抓紧时间整出来,要全员的,有一个算一个,以八三年为界限,以前多少,以后多少,都列详细喽,完事再把去年的考勤统计统计一下。”叨叨完,拎着小包小跑着出去。

汪建文扔开报纸,拉开抽屉拿出会议记录摔在桌上骂了起来:“是不是想把人给累死呀?张口就这表那表的,六七百人哪?哪个表不得弄个两三天呢,真是要吃羊身肉不管羊死活啦。”

“没事。她说的表我早就整出来了。把记录给我,我给你写,有事你忙去吧。”去拿会议记录。

汪建文阻止国育英。“不用。她明知道你作完了表还说让你作,这是摆明了要寒碜我,我偏不让她得逞。有啥大不了的,不就是一篇会议纪要么?难不倒我。”说着动笔开写。

“其实也不一定像你说的那样,我作表没跟她说。”

“得得。你是好人,千万别替坏人说好话,看弄脏你的舌头。”

国育英不再说话,没事找事,复查起绘制的表来。

十分钟没用上,汪建文把会议纪要划拉出来了,扔给国育英,“国姐请指导。”

国育英拿起会议纪要看了两行——还真不行,拿起笔想改又怕对方不高兴,只好继续往下看。

“我说姐姐,拿我当妹子你就不要虚与委蛇。该删就删该勾就勾,我头回写这玩意儿,毛病肯定多。你是个老写手,千万不要看妹妹的笑话呀!”对谨小慎微的人,郑重要比夸奖来得重要。

国育英不好意思地咧下嘴笑了。“我算啥是老手哇?要说老手那是卢主任。我也瞎写。”说着脸红了,仿佛让别人抓住了短处。

门开了,卢杰趴在门口说:“小汪,来了客人,你去给倒几杯茶水。”

汪建文答应着却没有动地儿,待卢杰走掉才不耐烦地向国育英抱怨。“公司这是啥风气呀?每次来了客人,不是让我去倒水,就是让小萧去,要不就是关老九。我就不明白了,俺们没上来之前公司来了客人都干渴着?他们领导倒杯水手就烂掉了咋的?”

国育英息事宁人地劝,“快去吧,看一会儿又来催了。”

汪建文撅着嘴走了出去。

经理室的沙发上坐着四个男人,三个面对着对过儿的方海州唠着,一个侧着脸看着低眉垂目进来的汪建文。

汪建文走到墙角的桌子边往茶壶里放了些茶叶,倒上水就出去了。到财务科逗了会儿关思琦,然后她回来倒茶水。茶水一一端给客人,最后发现竟然少倒了一杯,忙回身去倒。当她端着这杯茶向那个一声不出的人走去时,心里的气没了只有笑。放下茶杯时她顺便撩了眼这个倒霉蛋,不想心却怦地一跳,手差点打翻了刚刚撂下的茶杯。

云鸿飞侧着身子坐在沙发里,一肘支在沙发扶手上,手指捋着鬓角,一手放在膝盖上,手指轻轻地敲着点,微垂着眼帘,调皮中掺杂着喜爱的眸子直直地盯着汪建文说:“谢谢!”

倒了四杯茶,得到了唯一的一句谢谢,竟然把汪秘书的腿给谢成了面条,出了经理室还不好使唤。

2 香泽动情

陆琛成了图书馆的铁干读者,每天晚饭后他都像上班似的准时走进藏书室,拿一本书到楼下,找个可以总览全室的位置坐下。书打开,他的眼睛也开始四下里梭巡,直到一个人的身影走进他的眸子他才认真地“被书看”,脑子里的蓝图也由远而近。

将近两个月的痛定思痛,李香泽终于把遮住脸的书撤了下来,欣赏起别人的喜怒哀乐来了。她为他们高兴,为他们忧愁,为他们流泪,常常是书看完了心潮还难平,必得趴在桌子上,用书遮住脸继续为书中的主人公再难过一阵不可。

突然,趴在桌子上的李香泽的身子突然抖动起来,确切地说是有一只脚蹬在她坐的椅子后牚上快速地抖动着,同频共振,椅子抖动她的身子当然也就不能平静了。她暗暗骂了声“讨厌”,马上往前挪椅子,听到“吧嗒”一声有只脚掉下后牚之后她才又趴在了桌子上,可是,那只脚没等她接上刚才的思路便又蹬在了后牚上继续抖动起来。

李香泽很有风度,又把椅子往前挪了挪,此刻,桌子椅子夹着挺直腰板坐着的我们的香泽小姐暗暗发誓:“只要那只该死的脚再蹬上来,不管它动不动,自己都会推开桌子迅速站起,回身一脚狠狠地跺下去。”

那只不知祸端到来的脚果然又蹬了上来,还没等它抖动呢,李香泽呼地推开桌子站起来便实施了刚刚的谋划。

陆琛一下子搬住了脚,龇牙咧嘴地看着先是呆了下,接着便得意洋洋款款走去的女孩儿。

李香泽退了书,步出了图书馆,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抱着膀儿斜视着门口——她要等着那双脚追出来,好甩给那脚的主人几句嘲弄之后再走。

陆琛仅仅让李香泽等了一分来钟就一瘸一拐地到了她的对面。

“一个大男人竟然作出这副表情,不害臊吗?”幸灾乐祸地说,沾沾自喜地笑,真是不气死人不拉倒。

“我跺你一脚试试?而且我只用你一半的劲儿。”丝丝地吸着气,陆琛继续装蒜,这也是一种愉悦吧?

“你活该!你罪有应得!这回你该知道得寸进尺的下场了吧?”

“我就晃动了几下你的椅子,而你并没有受伤啊?你干吗那么狠呢?恨不得把我的脚跺碎似的。”

“哎,我还真这么想的。我在这儿等着就是要警告你,如果你敢再来骚扰我,我就跺烂你的脚,不信你就等着吧。”

“别说得那么肯定,刚才我是没有准备,以后你没有机会啦。我也警告你,我是一定要骚扰你的,直到你嫁人为止,不信你也等着吧。顺便再给你提个醒儿,我可是学过跆拳道的,跺烂你那双小脚跟玩似的。”说完咧着嘴阴笑。

——骚扰?还嫁人?啥意思?难道他想追求她吗?一想到追求俩字,李香泽的心上立即涌过一股暖暖的酸意,但立刻,这股酸意就被一个冷战取代了——她想起赵野玫——暗暗告诫自己别做梦,这个男人除了萧紫玉不会对其他女人用情。

“神经病!我看你该住到精神病医院里去啦。”说完冷笑着走掉——冷笑为了蒙骗对方的眼睛,走掉只想掩饰内心的慌乱。

“喂,我的家族里可没有精神病史呀!本人的心理素质也属于健康型。实话告诉你吧,我很喜欢跟你吵架,跟你吵架特别舒服,就像抽了大烟似的。”跟在李香泽身后,陆琛脚也不踮了,嘴也不咧了,声调愉快地说着。

“无聊。别跟着我。”

“谁跟着你啦?这么宽的路只许你走么?”

李香泽狠狠瞪了陆琛一眼,然后右转,加快脚步向灯光球场走去。

灯光球场内,三车间和四车间在赛球。球场四周围着许多人在看球。

李香泽气呼呼地走到人少的地方站住,仔细辨认着场内本车间的人。

陆琛如影相随到了李香泽身旁,乜斜着场内的球员,他赖唧唧地贬低起场内的球员来。“呵,这也叫打球啊?简直是在糟蹋篮球吗。真没想到,车间里的人球技竟然如此的不堪,更没想到是这么烂的球还能吸引着李大小姐大步流星地赶来观看?不咋的,确实不咋的,我是说你的欣赏水平不咋的。”

李香泽咬牙切齿地盯着陆琛有四五秒钟,然后才摆出一副懒得理你的表情又换了个地方。

陆琛像个忠实的保镖,马上就跟了上去。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还挺会蒙人的。看不懂就不懂呗,干吗还摆出一副懂的样子呢?难道那些气喘吁吁的家伙里面有你中意的人吗?砸砸……李香泽,你不仅欣赏水平不咋的,连看男人的眼光也不咋的嘛!”

“闭上你的臭嘴。”忍无可忍时怒喊也是一种武器,可惜呀,我们的香泽小姐嗓子眼似装上了消音器,喊声连陆琛都得侧棱着耳朵去听。

“咦!你咋知道我的嘴臭呢?我天天早晚两遍刷牙,而且没有蛀牙,顶多有点烟味而已。噢!我明白了……”故意不说下去,然后凑到李香泽的耳边才耳语着问:“你是不是想感受一下被亲吻的滋味儿呀?只要你愿意,我无所谓呀。”

“滚开!混蛋!该死的!”这次李香泽撤掉了声音中的消音器,有多大声就喊多大声,周围的眼球立即被吸引了过来。又气又恨又无奈中,她只能转到了另一个地方去,怨恨地盯住跟过来的陆琛,迅速思考该踹他哪个部位能让他疼得狠一些。

“呦,呦,呦!至于气成这样么?你又不是——”陆琛突然停住嘻笑的话语,一把拽过去李香泽,转身抬脚踢开飞过来的篮球。

李香泽扬手就是一巴掌,清脆的响声马上引来了几双目光。

“恩将仇报!你一定会为这一巴掌付出代价的。”陆琛阴森森地恐吓。

李香泽微微愣了会儿,然后转身逃走,边走边抚摸刚刚被陆琛抓过的地方,耳热心跳又后悔不止。想他这一晚上的行为并没有轻薄之意,他似乎在故意接近她,只不过方式特别一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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