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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生活本来就是这样-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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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楚奇的嘴唇都黑了,阴森森的目光在汪建文和云鸿飞的脸上转悠,恨恨地想:这娘们一次次推托一定跟这个小子有关。好啊。想吃独食?等到了北京就有你们好瞧的。

姚雪峰饶有兴趣地观察着汪建文跟云鸿飞的表情。

又玩了几把,汪建文开始输了,不仅把赢来的钱都倒了回去,还生生地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二十多。心疼了脾气便上来了,又输一把之后她摔下牌不玩了。三个男人不尴不尬地看着她,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两名乘警忽然走了进来。

云鸿飞想藏扑克,姚雪峰要收起钱,可惜他们都迟了一步。

一名乘警抓起扑克,另一名乘警没收了所有的钱。

“列车上是严禁赌博的,你们这是知法犯法呀。”乘警说。

“我们没玩大的,两毛一把,没个输赢也没啥意思。”马楚奇以为他的肚子大脸也一定大,便抢着解释。不想乘警不买他的账,立起眼睛呵斥:“那也不行。啥也别说了,跟我们走吧。”

四个人只好跟着人家到了乘警值班室。乘警先给他们上了堂法律法规课,然后罚款两千。

一直没有说话的云鸿飞说了话,他用他推销员的口才,仅仅用了三分钟就把两千块说成了六百块。

六百块钱从马楚奇的口袋里拿了出来,他却一点也没有不高兴,反而是一脸的兴奋,仿佛刚刚做成了一笔买卖。

到了北京,三十七个人入住马楚奇预先电话联系好的招待所。

洗脸洗澡吃饭,要睡觉时大家才想起来互相参观参观彼此的房间。三人一室,四人一屋,挺热闹也挺新鲜。呦,总经理住单间呀?副总经理也是单间?明白了,东西少可领导,特殊化领导搞嘛!少管闲事,赶快睡觉,养足了精神明早好去*看升国旗呀。

室室就寝,屋屋关灯,鼾声从门缝挤出来在走廊里汇集。

马楚奇轻轻走出自己的房间,拐了个弯儿到了汪建文的房间门边急促地敲起了门,同时焦急地低喊:“小汪,开门。快点。……”

汪建文使劲敲了敲身后的墙,听到回声后她才磨磨蹭蹭下了地打开门。

马楚奇像八辈子没有见过女人似的,扑上去抱住汪建文就吧唧吧唧地啃了起来。

汪建文又推又挡马楚奇的嘴,“你等会儿行不行?”

“小宝贝儿,小心肝儿,我等不了了。你可想死我了……”马楚奇哼哼唧唧中快速除去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一把把汪建文推倒在床上。

门突然无声地开了,明亮的灯光下,云鸿飞像个恶神似的出现在门口,紧接着闪光灯便亮了几下。

汪建文蓦地又哭又骂,还拼命撕打着马楚奇。

趴着汪建文身上,一心一意要干那事的马楚奇突然呆了,接着好似被电击一般弹到了地上,还没等他从呆傻中回过神,他的脸就挨了两铁拳,肥胖的肚子又接受了几皮鞋。

“他,他要强奸我。……我怎么办呢?……”汪建文用被子围紧身子,压着声音哭了起来。

反应过来的马楚奇急忙去找他的遮羞布,可东找西寻就是找不到,最后竟然在云鸿飞的手里找到了。

“你这头吃人饭不干人事的猪,今天老子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云鸿飞恶狠狠地骂着,然后大步向门走去。

赤身的马楚奇像只肉球似的,连滚带爬地到了门边,并堵在了门口,低声下气地恳求:“小云小云,不要喊,千万不能喊,我求求你饶了我吧?……”他嘴上苦苦哀求,身子像突然坍塌的墙壁匍匐在云鸿飞的脚下打躬作揖。“我不是人,我色迷心窍,我混蛋透顶!你说咋办就咋办,我全都依你,只求你别喊。”

汪建文还在嘤嘤地哭着。

“你啥都答应?啊?”云鸿飞咬牙切齿地逼问一句,突然照准马楚奇的那个地方狠狠就是一脚。“我让你当太监你也答应吗?”

毫无防备的马楚奇挨了致命的一脚,立刻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像只大蛆似的抱着下身痛苦地蠕动着。

汪建文的哭声嘎然而止,惊恐地盯着挣扎的马楚奇。

“你这个老流氓、老色棍、老杂种、老败类、老渣滓!你的那个罪孽深重的臭玩意儿早就该割了喂狗了。仗着手里的权力你到处去搞女人,黄花大闺女被你糟蹋多少啊?下地狱的畜生,这回我就要为民除害。你还要强奸?狗胆包天了你,我让你强奸……”又踢又踹,脚脚对着马楚奇的软肋,踢了十几脚之后,他忽然把穿着大皮鞋的脚伸到马楚奇的下身。

“不要啊,小云,求你给我留下这条命吧。我求你了。”马楚奇不顾身上多处疼痛,哆哆嗦嗦撵着云鸿飞给他磕头。

云鸿飞抱起双臂,漫不经心地看着马楚奇磕,直到他的额头磕紫了磕出了血他才出声说话。“饶了你倒是行,不过——”

“我明白我明白。”生怕云鸿飞反悔,马楚奇主动说:“你开条件吧。”

云鸿飞讥讽地嗬了声,“你倒是挺内行啊?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分上,咱们就立字为证吧。”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和一支笔扔在地上。“我说你写。”

马楚奇口中应着好好好,心中想的是:只要能离开这间屋子别说写字,就是杀人也行啊。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九日晚上十点零五分,”云鸿飞看着自己的手表说。“我溜进了汪建文的房间要强奸她,可她不从。厮打声和呼救声惊动了隔壁的云鸿飞,强奸未果。我罪该万死,竟犯下了如此不可饶恕的罪行,给汪建文的身心造成了极其严重的伤害。为此,我自愿赔偿汪建文的精神损失费五万元,肉体损伤费五万元,名誉损害费五万元。这三笔钱保证在一个月内兑现,若是违诺,任凭受害人处置。马楚奇。”

马楚奇写完,用双手捧着递给云鸿飞。

云鸿飞仔细看了一遍,然后把裤子扔给了马楚奇。“看你这么合作,再告诉你件事。”晃晃手里的照相机。“刚才你那么投入地做那个动作时我给你拍了几张照片。如果一个月后你还装聋作哑的话,我就会把这两样东西交到一个地方。哎呦,是交给区公安局呢,还是区刑警大队犯罪科呢?嗯,应该是后者正确。”

马楚奇边慌乱地穿着裤子边说:“我一定会做到,但是你们也得信守诺言。”

“放你妈的臭屁!你把别人都当成了你了吗?一手钱一手东西,没钱你就等着蹲监狱吧。现在你给我滚!”骂完,用力把马楚奇的衣服摔在地上。

马楚奇急忙捡起衣服,猫着腰捂着肚子,半死不活地出去。

云鸿飞收起那张纸,然后去锁上门,迅速脱去衣服钻进汪建文等待的被窝。

战斗结束,两个像从水里爬出来的人个自调吸。半天,汪建文才有气无力地说:“哎,那几张照片是咋回事?咱们的计划中可没有这个环节呀。”

云鸿飞伸手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相机,打开暗仓给汪建文看。

“没装胶卷呀,你可真狡猾!”汪建文笑着夸奖。

“我可怕那个狗日的弄脏了我的相机。”

“云大哥谢谢你!我终于能彻底摆脱那头猪了。我一定要好好地报答你!”

云鸿飞的脸倏地变了,冷冰冰地一掌推开汪建文,慢慢起身穿衣服。

汪建文意犹未尽,拽住云鸿飞的裤子。“你这就走了?”

云鸿飞冷酷地扫开她的手,下床,大步到了门边,悄悄拉开一道小缝儿听了听,然后把门拉大,在他要走没走的当口听汪建文说:“那张纸你可一定得收好啊。”他不出声轻轻走了出去。

汪建文深深吸了口气又长长地吐了出来。

5 胆大妄为

从北京回来马楚奇就变成了缩头乌龟,整天不出办公室的门。修造厂工人闹罢工,姚雪峰请示他咋办。他黑着脸把姚雪峰支到了汪建文那里,理由是——她管人事,工人闹事正归她管。外单位来人催要货款,他也把他们打发给汪建文,原因是——她是办公室主任,接待客人是她的职责。时间一天天过去,他的心也一天焦似一天。云鸿飞还火上浇油,每天上班来到第一件事就是去经理室报告:“又过了一天了”,恨得马楚奇牙床子都咬疼了。

——十五万块不是小数目,家里倒是有几万,却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出去借吧,不买房子不做买卖难免会引起麻烦,偏偏期限越来越近了,到时真兑付不了,那对奸夫一定会把那两样东西交上去,如此一来可就全完了。马楚奇呀马楚奇,天下的女人多的是,你干吗非看上那个小?小娼妇,你竟敢算计我,等把东西弄到手再收拾你。当副经理?下辈子吧。还有那个yin棍,差点断了我的命根子。狗杂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到那时叫你知道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可是,眼下总得做点啥,总不能硬等着带手铐子呀?想到这里他抓起电话,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号。

“当当。”很有分寸的敲门声。

马楚奇放下电话,沉着脸喊:“进来。”

门开了,张力军走了进来,大模大样走到沙发边坐下,摆出了长谈的架势。

马楚奇靠在椅背上,皱着眉问:“啥事快说吧,我还有事呢。”

“咱们在铜山有批活儿款结不了。马经理,汪经理说了这事只能请示您。”

“为什么结不了?活儿不都交上去一年多了吗,怎么结不了?”一群饭桶,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了,真该让他们通通滚蛋。

“因为当时加工这批活儿时,铜山那边都是看在个人的面子上口头上答应让咱们干的,根本没有正式批给咱们计划。现在要结款就得重新申请计划,孙举说他可以帮咱们弄到计划,但他要百分之五的回扣。一百二十万就是六万多块呀!结完款万一又给咱们钢材,再加上钢损这块,这损失可就大了去了。马总,您在铜山不是呆过一段吗?您就给疏通疏通吧,能少损失几个不是更好么。”

马楚奇的郁闷心豁然开朗,直起身子,态度积极地说:“好啊。我一定尽力,如果办不成还得按孙举的意思办。损失就损失点吧,总不能让一百多万瞎了吧。现在的人都现实了,只要掌点权只要你用着他了是没有免费的,不朝你狮子大开口就算便宜你了。你回去吧,我马上就跟那边联系。”

张力军出去。马楚奇拿起电话拨通孙举的号码,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他的条件,只是让他快点办。接着,他又给管钢材的一个熟人打了电话,并上赶着给对方三万好处费,然后让其开票时把钢材损失开到以往的两倍。放下电话,纠在一起的眉毛舒展开,神清气爽地靠在椅背上边晃悠着身体边兴奋的嘟哝:“奸夫,想玩儿我?你们还不够资格。不就是十五万么?小事一桩。等这件事了喽咱们再玩儿另一个游戏。”抻了个懒腰,起来出去走进隔壁的门。

周芳芳在打字,国育英不在,赵野玫在作工资表。

马楚奇的八字脚走到周芳芳身后站住,看了看微机屏幕,接着到了赵野玫的桌子旁边,弯下身子看了看工资表——其实他是看赵野玫胖乎乎的手,顺便瞄了眼她开的不算小的领口。

“这是哪个月的工资?”明知故问,工资表头的括号里明明白白写着“七”字。

“这个月的。”赵野玫马上起立,拘谨而恭敬地答。

“坐坐。接着作吧。”很自然地拍拍赵野玫的肩头,拍完了手还不离开,随着脚步向窗台边移动,那手便从赵野玫的这边肩头摸到那边的肩头。“小赵,去通知机关的全体人员马上到我的办公室开会。”

早已吓出冷汗的赵野玫恨不得找个地缝逃掉,一听到指示,赶忙起来朝门走去。

马楚奇转身跟上,两个人几乎是脚跟脚到了门外。就在赵野玫好像要跑的当口儿,马楚奇轻声叫住了她。赵野玫不得不站住。

马楚奇慢悠悠地到了赵野玫跟前,抻着脖子使劲闻了闻赵野玫接近腋窝的部位,然后色迷迷地说:“你该洗澡了。”

赵野玫的脸腾地红了,急忙抽身,像鬼追了似的跑了。

马楚奇迈着方步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他深信,用不了半个月,那只小肥羊就会任他摆布。

从铜山回来,马楚奇把云鸿飞和汪建文“请”进他的办公室。三个人谁都没说废话,一个拿出了十五万块,一个掏出一只开口的信封。交易过后,拿到钱的人兴奋地默默对视,而拿到信封的人脸上的肌肉却不住地抽搐着。

“不对吧,是不是少了样东西?”看着只有保证书的信封,马楚奇气哼哼地问。

“噢。你说的那个呀,我们研究过了暂时还是不能给你。”云鸿飞慢条斯理地说。

马楚奇的脸呼地变得黑紫,短粗的手指啪地拍了下桌子。“你们不守信用。说好了的一手钱一手东西的吗?”

云鸿飞乜斜着马楚奇,冷冰冰地说:“我们可没打算留你那个脏东西,如果不是发生了一件事情,今儿肯定通通给你。”

马楚奇再次拍了下桌子。“你狡辩,想耍花招儿是吧?”

云鸿飞也拍了下桌子,而且比马楚奇拍得还响。“花招儿倒是有人想耍,但不是我们。你可能得为这个花招儿付出惨重的代价了。”语调恨恨,表情幸灾乐祸。

“你,你你说什么?”马楚奇有点蒙,态度不知不觉软了。

“我在说你有大麻烦啦。”云鸿飞抓过去一张报纸哗哗地包上十五捆钱,夹在腋下后大咧咧地坐在马楚奇对面的椅子里并翘起了二郎腿,边晃悠着脚边用乐观的口吻说下去。“还记得崔水哲吗?从山西转到铁件厂的那个老西子。”

马楚奇不耐烦了,“几年前他不是停薪留职了么?他跟我有什么关系?”气极败坏地质问,啷铛着一张黑脸,从这边走到那边。

“当然有关系啦,而且是大关系。给你提个醒儿吧,看在你费心整钱的分上。”哧哧地笑。“自从你去了铜山的那天起,崔水哲就冒了出来。他四处活动,到处串联,煽动游说在家呆着的人,听说还写了一封联名信,信的内容好像是揭露公司亏损、领导贪污的事吧?交没交到有关部门就不清楚了,不过,昨天下午厂纪检委可来电话找你来着。”说完,像看着案板上待宰的猪似的看着马楚奇。

马楚奇站住,脸色变得铁灰,眼角耷拉着,有着三道横纹的额头突然冒出汗珠来,沉重的身子以乌龟的速度向椅子挪去。

云鸿飞看着马楚奇摔坐进椅子里,故意一惊一乍地揶揄:“哎呀!马总好像不舒服啦,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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