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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调教暴君-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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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意识到自己消极堕落太久,打算回来努力工作?”京维瑟戏谵地笑问。
  “有你这个小子帮我守着,何需要我回来?”海皇浓眉一挑,瞥了他一眼,好似他说了什么稀奇古怪的话。
  “是,身为下属的我,还真是劳碌命。”
  “臭小子你在睁眼说瞎话啊!双部长大人老是在埋怨某个花心的人,说他不关心太相国的事,也不积极继承家族。”海皇一针见血、毫不客气地讽刺他。
  京维瑟老神在在的四下张望了一番。
  “老大你突然出现在这里,不是为了专程来致训我的吧?”
  “我是为了找言悦那个丫头算一笔帐,不然你以为我会回这鬼地方。”海皇看了他一眼,忽然想起什么,随意又问道:“言悦说你跟一个女人在一起?”
  “她连这个也跟你报告?”京维瑟失笑,眸中晃过一道精湛的光芒。
  “言悦还是一样的八卦。”
  “你喜欢那个女人?”
  “当然。”京维瑟理所当然地快声答道。“我又不是随便玩玩的那种人。”
  海皇不屑地瞄了他一眼,好似他的话很没可信度一样。“有多喜欢?”
  “老大……”京维瑟哭笑下得。“什么时候你也对这种事情感兴趣了?”
  难道他们海皇大人转性了?
  “我是想提醒你。”海皇的神色忽然变得正经而严肃。
  京维瑟察觉到时心里着实一紧,随即收起玩笑的态度。
  “真的喜欢,就认真点。”
  “我是很喜欢茵,态度也没有什么不认真,刚刚还在想就这样和她过一辈子也是不错的事。”京维瑟微笑地说道。
  “你好像没听懂我的意思。”海皇看似闲散不羁的眼神射在他身上,只让他感到一片火辣。
  “我说的是你和言悦。”
  京维瑟的脸色瞬间一变,仿佛不是很相信,眼神透着明显的惊诧。
  “你和言悦两个人,从小到大就在我眼前晃,你的心思、言悦的伎俩,我会看不出来?哼!”海皇冶哼了一声。
  “两个人都自以为很聪明的瞒过全天下的人。”海皇盯着他,见他的表情从诧异到怔愣,随即又恢复正常。
  “言悦还好,知道自己要什么,但你这个小子好像一直执迷不悟。”
  “我很清楚自己的想法,而且……”京维瑟异常冷静地开口。“那已经是过去的事。”
  “希望是真的过去了,不然你可不值得被谅解,听言悦说,她是个很不错的女人?”
  “什么女人?夏植茵还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好不好?”
  京维瑟一想起正睡在侧室里的人,不禁笑了出来。不过他不担心她会听到他们的对话,因为茵一向睡得很沉,而且不到一定的时间,绝不会醒来。
  “既然如此,你也对人家真诚一点,心中原本的想法最好尽快根除。”海皇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起身,跺着海滩拖,准备离开。
  “什么想法?”京维瑟似笑非笑,却有一种阴暗的情绪在蔓延。
  海皇回头,双手插在裤袋里,一撇嘴,很张扬地说道:
  “什么想法?你不是天天都在想吗?你从小就守在言悦身边,从一开始就将她视为自己的最终目标,可惜两个人终究还是有缘无分。”
  听到海皇的一席话,京维瑟仿佛诐雷击中一般,他的双眼倏地睁大,闪着波涛汹涌的眸光:心绪起伏不定。
  良久,他才下自然地笑了笑。“老大你搞错了吧,我的理想是……”
  “太和国最年轻的总经济师?”海皇不留情地迳自打断他的话。
  “也是,不过那好像是因为注定得不到言悦,才找来代替的吧。”海皇瞥了他一眼,他可没打算要跟京维瑟谈心,只是提醒完就准备走人。
  “如果我不愿意呢?”
  海皇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清缓的嗓音,他回头瞥了一眼。
  京维瑟的笑容变得阴沉狡猾,让人摸不透他的情绪,他的心里似乎暗藏着一抹私心……
  “我可没有要破坏言悦和宫少之间,也没打算要夺取什么,那么我自己怎么想、怎么做,应该不会妨碍任何人,也不关你们的事吧?”
  京维瑟笑了笑,唇角浮出一丝愉悦,却让人打从心底感受到他的无情和残忍。
  “我喜欢夏植茵,喜欢到什么程度、愿意对她付出多少、打算对她坦白多少,是由我自己决定,不是你们随口说说就能改变的。”
  海皇的浓眉紧紧地皱了一下,眼中刹那闪过一抹如太阳神火焰般愤怒的眸光,立刻又消逝,无所谓地撇嘴转身离开。
  “随便你,我只是想提醒你,过几天言悦生日,记得到家里来。”他随意地朝后挥了挥手,相来时一样,张扬地离开。
  京维瑟想要笑,却发觉自己的唇角有些僵硬,他缓缓地坐下,两手交握抵在额前,面容朝下,眼睛微眯。连海皇也来警告他,他有这么不知好歹吗?想到这里他立刻站起来走到侧室,端详着正在熟睡的人。
  茵,我并不是存心要骗你,只是有些事,是不想说出口的秘密。
  京维瑟静静地、专注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侧室的空间,静谧得让人有些心寒,原本平躺在床上熟睡的人,好像梦见了什么,翻了个身,面对墙壁。接着,她的睫毛轻轻地上下煽动,缓缓睁开双眼。
  她的眸光平静如常,沉寂的表情看不出什么异样。只是一向醒来会很迷糊的俏脸,此时透着的是无比的清醒。
  夏植茵试着咧开嘴角,有些迟钝地笑了笑,没有声音,而是空洞且苍白的笑。
  她从来没有睡到一半醒过来,难道上帝也要让她听到那些话吗?
  夏植茵这才发现,其实自己一点也下想知道、一点也不想!
  夏植茵若有所思地轻咬着手指,缓缓将半张脸埋在枕头里,自己居然没有心痛的感觉,真的,不是她在逞强,而是真的没有感觉到。
  她没事。当她这样安慰自己、想给自己一个微笑,却发觉唇角再也弯不起来,紧接着,一股凄凉的苫涩感在瞬间倾巢而出,紧密地布满她的脸。
  原来不是不痛不苦,而是没有了感觉,就像置身真空中,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夏植茵的手指和双唇开始微微发抖,不可抑制地蔓延到全身,咬着指头的牙关越来越紧,让自己无法哭出声音。
  “言悦的生日,茵跟我一起出席好不好?”餐厅里,京维瑟坐在她的对面,忽然提出邀约。
  最近两人相处得还算不错,只是有时她会过分安静一点。
  “……什么时候?”夏植茵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巧妙地挡去视线。
  京维瑟看了看表,说道:“大约两个小时后,我们吃完饭就可以过去了。”
  夏植茵握着水杯的手抖了一下,她怔愣了一秒,再次将目光迎向他。两个小时后的事,他到现在才说引是原本就不打算邀请她一起去吧,不然不会先和她出来吃饭。
  夏植茵诡异地笑了笑,问道:“怎么这么赶?”
  “还好吧,我们先吃一点东西,毕竟那种场合通常吃不到什么。”
  “我怕会出丑。”她的笑容有些滑稽。“那可是四大家族的海家喔,万一不小心我又睡着了,京少爷岂不是很丢脸?”
  京维瑟奸笑地睨着她:“丢什么脸?你想睡就睡,言悦不是外人,又不会怪你。”
  “我睡着了,你好可以做坏事吗?”夏植茵暗自嘀咕了一句,只不过声音太小,他没有听到。
  “什么?”
  “没事啦!”夏植茵故意笑得很夸张,“我有点不舒服,不跟你去了。”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听她这样一说,京维瑟立刻坐直了身体,仔细打量她,他还是很担心她的身体。
  “没关系,不严重。”她挥了挥手,原本沉寂的眸光忽然因想到什么而浮动起来。
  “看来只好我自己去了,本来我还想让茵和我一起去挑生日礼物,等会儿我先送你回去,再……”
  “京少爷也不要去,可以吗?”
  夏植茵忽然语气平和地打断他,让他颇感惊诧,一时间竟没能接下话。
  “只不过是生日,不去不可以吗?”夏植茵微低下头,声音很小却很清晰地一字一句说着。
  她的话让他的眉梢不悦地扬高几分。什么叫“只不过是生日”?!
  京维瑟还是压抑心中的下愉快,但眼中却浮现些许黯沉,眸光定定地盯着她。
  “言悦的生日我没有缺席过,这是我们之间的交情,也是京家相海家必要的联系,况且也没有什么理由让我不去……”
  “理由是我不舒服。”她不死心地再次打断他,并抬起眼回视他,眸中尽是坚决毅然的意念。
  京少爷口口声声的承诺,如果连这样的要求部办不到,那些保证又算什么?没错,其实不关海言悦的事,所以,她并没有打算怨恨谁。
  “我现在送你去医院。”他当机立断作出决定,并唤来服务生。
  京维瑟在心里为她找借口,他猜想她或许是真的不舒服,而不是故意要刁难他,他不应该对她冷漠或不理会,毕竟她是他喜欢的夏植茵。
  “因为那个人是海言悦,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去是不是?”夏植茵文风不动,撇开脸静静地问道。
  “为什么要说这些?你不觉得很破坏气氛吗?刚才明明还好好的。”挥手支开服务生,京维瑟也不再掩饰不悦的神色。
  “或许这是最后一次。”夏植茵回头,仿佛看不见他低沉的脸色,也感觉不到他的心情,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她没有往常的憨笑,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平静的表情、空洞的眼神,投射在他身上的视线,明明非常直接,却感到异常微弱。
  “其实没有什么好说的,就是,不准去!”
  夏植茵忽然异常坚决的态度让他感到惊诧,怀疑地看向她。
  “为什么?茵,你的理由?”
  “没有理由,我就是不准你去。”
  原本已经以为自己无所谓了,也不打算再在意什么,但是刚刚那一瞬间,忽然强烈地排斥,她有权利可以要求他、有权利不准他去,不是吗?
  为什么要理由?她是他的女朋友不是吗?为什么一定要说出那个理由,难道他不知道,一旦说出来,就什么都完了吗?
  “抱歉,茵,我想你可能真的有点不舒服,我去开车,你在这里等我,我先送你去乔恩那里。”
  京维瑟不打算再为这种事情耗下去,毅然站起身离开位置,既然她不想去,就送她回去奸了,至于自己的决定,是不可能为谁改变的。
  当他走过她身边时,手腕忽然被她握住,他垂下眼眸,看见她微垂的面容一片死寂,五指紧紧地掐着他的手腕。
  “不准去。”夏植茵不停重复着这句话,再次从她口中说出来时,竟是如此凄凉。
  京维瑟的心有瞬间的波动,很想伸手抹掉她脸上的苦涩,让她恢复到以往笑容满面、憨直可爱的夏植茵。
  京维瑟的眉心紧皱了一下,刚刚自己竟想冲动的答应她,因为她的声音中,隐约透着绝望,仿佛被人扼住了呼吸,转瞬间就可以心死。
  他不懂也没有时间探究,但他还是心疼她,所以没有立刻挣脱她的手,希望她能够自己松开。
  但夏植茵没有,手指的力道反而下停加剧,这让京维瑟原本怜悯的心情,变得不悦起来。“你会后悔的,如果你去,你一定会后悔的。”或许是心情过于沉重,她开始感到呼吸困难:心跳的节奏似乎也跟着错乱。
  夏植茵尽可能放缓呼吸的速度,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她察觉到自己,奸像真的不太舒服。
  “茵,放手。”
  头顶上方传来听在耳中有些冷漠的男人声音,她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
  京维瑟感觉到她的手指有些松动,却仍然没有放开,不由得先动手拨开,意料之外那双手很轻易地便滑落了。
  京维瑟虽然感觉她有点不对劲,但见夏植茵只是过于安静的坐着,他也没有想太多,便迳自走出去开车。
  “你会后悔的。”夏植茵轻声呢喃,抬起手想要拿手机,指头却颤抖得厉害,渐渐传来无力感。放松、放松,放慢呼吸,没事的……她不停地告诉自己。
  她艰难地用两根手指慢慢地将手机拖出口袋,虚弱地趴在桌上,拨打乔恩的号码。还好乔恩想得周到,为她设置了快捷键。
  夏植茵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而沉重,电话一接通,她立刻开口,仿佛害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失去意识。“乔恩是我,我有点不舒服。”
  “茵?你怎么了?你在哪儿?”电话另一头传来乔恩焦急的声音。
  “我现在……直接去医院,乔恩……也到那里去等我吧。”说完她便挂了电话,缓缓站起身,视线变得模糊,她只好用力地摇了摇头。
  夏植茵脚步不稳地走了出去,还差点撞到人,最后还是在服务生的帮助下,才走出餐厅坐上计程车。
  夏植茵才刚离开,京维瑟便开车回来。
  “先生,和您一起来的那位小姐已经先走了。”服务生好心告知。
  “是吗?”京维瑟轻问了一句,唇角一勾,自嘲地笑了笑。“谢谢。”
  重新坐回车里,京维瑟的笑容逝去,表情深沉得可以。
  自己决定的事,任何人都无法干涉和阻止,这是他给自己的原则,但是刚刚,他真的想答应她……夏植茵,又在想什么?
  原本是想或许两个人稍微分开冷静一下,再在一起感情会变得更好,所以言悦生日那天过后,他没有立刻去找她。
  但情况越来越怪异,茵也好几天没有出现,更令他惊诧的是,就算茵曾有几天不在太学府的纪录,但夏乔恩竟然也没有来太学府。
  意识到这一点,京维瑟到二楼找到了掌管大学府所有人事资料的风镜环,却听到让他脸色大变的消息。夏家两姐妹已经申请离开大学府?!
  而大学府竟然答应了,原因风镜环不肯透露,只说是当事人和太学府之间协定好的保密事项。
  出了什么事?当下拿着从风镜环那里得来的地址赶到夏家,却发现这栋二层楼的老旧屋子,已经人去楼空。
  夏植茵想要用搞失踪的方式来惩罚他吗?坐在车里,京维瑟的眼微眯,眼神透露着危险的气息,他忽然像想到了什么,立刻驱车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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