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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逃婚新娘-第10章

小说: 逃婚新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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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可以!求求你们不要再砸了!”
  心急如焚的小香、小翠为了护主,只好急忙以身挡着飞来的果实,只是她们与陈水柔的距离实在相差太远了,哪里挡得了什么。
  情急之下,小翠突然对陈水柔喊道:“夫人,你快往上爬,再爬高一点,她们就砸不到你了,快爬呀!”
  其实不用小翠喊,在躲不过漫天砸来的果子后,陈水柔早就往上躲了。
  开玩笑,梧桐的果子,即使是自己掉落下去的,也一样坚硬,她怎么可能呆呆的坐在那里让人家砸!
  只是,梧桐树本来就比一般的树还光滑,所以陈水柔每踩上一步,都比以往她所踏的一步还要来得艰钜;只见她辛苦的愈爬愈高,终于躲过梧桐子的攻击了。
  就在她终于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脱离险境时,不料脚下一滑,她顿时像梧桐树上的落叶般,迅速往下跌落……
  “啊!”
  一声惊恐的惨叫,随着陈水柔的跌落,划破整个刁家堡的东翼。
  第8章(2)
  “夫、夫人!”
  听到头顶上的惨叫,树下的一堆人才仰头,就被眼前那惊心动魄的景象几乎给吓破了胆。
  小翠和小香甚至当场哭了起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蓝色身影快速掠过,伸手一揽,随即将坠下的陈水柔给拥在怀里,两人皆安然落地。
  “水柔!”刁震天那惊恐的眼神直盯着怀中的爱妻,无法想像如果自己再迟来一步,那后果……
  “小刁,你回来啦!”自动环上他的颈项,陈水柔无意掩饰自己苍白的脸色,只是单纯的想寻求慰藉罢了。
  她的心还在为自己差一点摔死而狂跳不已呢!
  刁震天惊恐的眼神一歛,挑起眉像是在询问。
  “少爷,老夫人要小冬、小季拿这个砸夫人……”
  脸上还挂着泪,小翠摊开手中不知在什么时候抢来的梧桐子,比手画脚的解释着。
  “东翼不该是你来的地方,再有下次,绝不轻饶!”冷冷的语调中满是无情,更有如万剑穿心般令人胆寒。
  “王总管,将她们全赶出去,以后没有我的允许,西翼的任何人皆不准踏进东翼一步。”眼皮抬也不抬,连二娘都不喊一声,刁震天话一说完,便抱着陈水柔转身离去。
  没有人敢怀疑刁震天所谓的绝不轻饶,只是随口说说唬人而已。
  “水柔,你吓死我了!”抱着陈水柔的那份充实感,终于渐渐取代当刁震天看到她跌下树那一刹那的惊恐。“答应我,下次不要再爬树了,好不好?”
  他肯定自己无法再一次承受这样的惊吓。
  面对这一次意外,他只能感谢上苍,让他即时接住了水柔。要是失去她,他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下去。
  自从他最亲的父母和师父一个个都离他而去后,他那颗原本孤独封闭的心,是因为水柔才再度开启的,他怎么能忍受她出什么意外!
  虽说水柔总是很依赖他,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以另一种形式在依附着水柔。
  他们根本早已分不开了!
  “我自己也快吓死了!”如今仍全身战栗不已,陈水柔偎进刁震天怀里,寻求着只有他才能给她的慰藉。未了,陈水柔还小声的抗议道:“小刁,你们家的树真难爬!”
  “还说!”听出她的弦外之音,铁臂一收,刁震天不悦地道。
  “本来就是嘛!以前在家里我也常常爬树,都没事啊!我想可能是我不习惯你们家的树吧,再让我多练习几次,我肯定——”
  “不准!”
  “又不准?小刁最讨厌了!上次已经不准我骑马了,现在又不准我爬树!”微噘起唇,陈水柔嗔怨着。
  “因为那太危险了。”
  想起水柔上一次也是趁他不在,想自己骑上马,结果没能成功,只落得双手攀在马鞍上,而身体却挂在马腹;不但弄得上下不得,还惊吓到马儿,差一点冲出栅栏。
  要不是他及时赶到,水柔就算没跌成残废,恐怕也会被受惊的马儿给踩成肉泥。
  “不会啦!只要再多让我练习几次,我保证——”
  “我保证砍了那棵梧桐树,如果你再爬的话;还有那些骏马,你若是私下骑了哪一匹,我就杀哪一匹。”
  刁震天语带威胁,眸光却是温柔的。
  如果陈水柔看着刁震天,她一定会明白,他是为了她的安全才故意吓唬她而已,并不会真这么做。
  只可惜,她只听他说要砍树、杀马,马上气得背过身子不想看他。
  “臭小刁,讨厌!”
  “水柔,转过身来。”
  “不要!”
  “不要?那好。”刁震天作势欲起身。“你不理我,那我现在就去砍树、杀马。”
  “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讲理,我又没去爬树,也没去骑马,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她快速转身拉住他。
  顺手一拉,他将陈水柔锁在怀中,用深情的眸光盯着她道:“水柔,我会这么做,全是因为担心你的安危,难道你不明白吗?”
  今天水柔遇到的危险,让他深感害怕,而这样的心境正迅速发酵成一股想要即刻得到她的热情。
  “我真的不会怎么样的,好嘛、好嘛!大不了我以后不爬树、不骑马!”真受不了小刁突然用这种眼神看她,害她的心突然变得好乱、好乱。
  连原本想再为自己说一些话的,也因此全吞了回去。
  “真的?”
  “对啦、对啦!”
  陈水柔慌乱的点头,不敢看向他一副想吃了自己的表情。
  虽然那表情并不可怕,但仍让她有些招架不住,倏地脸红心跳。
  说来也真是奇怪,虽然她天天和刁震天腻在一起,晚上更是同床共枕,但她却只觉得好喜欢小刁,而且一辈子都不想离开他。
  可今天,不知道怎么搞的,气氛硬是不同,尤其是小刁看她的那种眼神,似乎有那么一些不同……
  “水柔。”刁震天降低了音调,轻柔的唤道,双手更是故意带点恶作剧地挑逗她懵懂未知的感官。
  他先是抚上她滑嫩的背脊,轻搔着她极度怕痒的胳肢窝,然后滑向她胸前早已挺立的蓓蕾,之后再下探至她的密地……
  他不想再等待了。
  “小刁,我、我觉得我好像快昏倒了耶!”
  火辣辣的酥麻感,从刁震天抚触之处直往她的脑门窜升,她感觉自己快被融化了。
  轻啄一下她的翘鼻,刁震天忍不住哂笑,“才刚要开始做我的妻子就昏倒,那怎么成!”
  “哪有,我已经做很久了,可也没这样过,是你今天特别奇怪嘛!还有,你的手……噢!小刁,你们家怎么突然变得好热?”
  全身的情欲都被挑起,她却不懂得排解,只能不停的娇喘,然后扭动着像是再也承受不起体内过度骚动的身躯。
  “水柔,你是我的妻子,而这里是我们的家,你明白吗?”
  “嗯。”陈水柔点点头,仍是困惑地问:“可是小刁,做你的妻子一定要这样吗?没穿衣服很羞羞脸耶!我们一起睡那么久,也不曾这样。”
  “以前我是在等你适应。”
  天知道!被她赖上后,他可以夜夜抱着她睡,却得忍住要她的冲动。
  要不是他了解陈水柔率真的个性,以为夫妻就是单纯的睡在一起,依偎、拥抱而已,真的完全不懂男女欢爱的情事,他早就吃掉她了。
  而他早在她邀他打勾勾,说要做他的妻子开始,就要定她了!
  “噢!原来是要适应呀!难怪我现在不晕了。可是身体有点不舒服,又觉得似乎舒服极了……”
  她说话的同时,刁震天的指尖也缓缓爬向她丰胸的蓓蕾,且轻柔的揉捏着,令她忍不住逸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这声轻叹,将刁震天的欲望推到更高点。
  “喜欢这样吗?水柔。”
  话毕,他随之近一步逗弄她身体的敏感处。
  他要他的水柔必定不会承受痛楚的第一次,而是被欢愉所掩盖。
  “喜欢!”陈水柔心荡神驰地道:“小刁,我们以后是不是天天都要这么做?”
  “如果你喜欢的话。”
  “好!小刁,我们来打勾勾。”陈水柔伸出小手指,满脸漾着情潮道:“以后我们每天都要做这种喜欢做的事。”
  空出一只手,刁震天好笑的跟陈水柔打勾勾。
  终于,再也负荷不了重重压在心上的浓情,和已燃到顶点的欲望,他要她!
  “水柔,让我好好爱你!”
  话落,刁震天的表情早已不再冷静持重,他狂野的眼里燃烧着两簇烈火;然后,在陈水柔已沉溺在迷蒙的情欲中时,他缓缓的攻进她体内,以一种温柔爱怜的姿态,占领她的全部……
  “小刁,你已经对我很好……呀!好——”
  痛或不痛,陈水柔已无法形容了。
  第9章(1)
  刁家堡的东翼,刁震天的寝室里,浓情蜜意的夫妻俩是夜夜春宵,快乐得不得了。
  每个住在东翼的下人都看得出来,堡主俊颜上的冰霜,已被夫人陈水柔融化了。他对堡里的管事或下人,虽严肃却不苛刻,所以早已赢得每一个人的尊敬和爱戴。
  尤其陈水柔的善良、包容和体贴,更使整个东翼从总管到下人,无不团结和乐,而那股无人能及的向心力,更让西翼的老夫人嫉妒得要死。
  也因此,一波波因妒忌而起的阴险破坏逐渐酝酿。
  “夫人,堡外有个姑娘,说有事要求见堡主,可堡主正在书房里忙着,吩咐不准打扰,小的只好来请示夫人,要不要接见她?”
  吐出一口气,陈水柔自认为她的小刁相公所教的这一招功夫,她今天练得差不多了,这才停了下来。
  “夫人要接见堡外的那位姑娘吗?”王福再一次恭谨的询问,脸上全没有因为等陈水柔太久而显出不耐,反而在看到她练功夫练得全身是汗时,还赶忙命下人去拧湿巾、端冰镇酸梅汤。
  陈水柔对所有东翼下人的好,大家有目共睹,受惠者更是族繁不及备载,赢得所有人的爱戴自是理所当然。
  尤其是身为总管的王福,正值不惑之年,虽少年有成却抑郁不得志,又因家贫而未娶妻。自刁震天对他赏识倚重,聘为总管后,才让他得以申志。至于娶妻,那更是有赖夫人陈水柔的大力促成,而他年老的母亲,也在她的首肯下住进东翼,让他们夫妻俩方便照顾,以颐养天年。
  光是这份知遇之恩、再造之情,就够让王福对刁震天夫妇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王福,你看我今天练得如何?”
  全身已经弄得脏兮兮了,真不知道陈水柔是在练功,还是在踢灰和泥;但王福还是真诚的回答她:“夫人大抵已练有五成样了。”
  “才五成呀,这么说,我还有五成要奋斗喽!”真泄气,都练这么多天了。
  “夫人慢慢练即可,这套防身功夫要完全练好,可是不容易的。不过,有堡主和我保护,你不用怕的。”
  上次老夫人来欺负陈水柔的事,他虽然正好出堡办事不在,但回来后也听说了。所以,不待刁震天交代,他早已下令要东翼的所有人保持警戒,尤其夜晚更是要加强巡逻。
  现在,别说是西翼的人想进来,就连东翼自己人进进出出,都会被看个仔细呢!之所以会那么慎重其事,据王福对刁震天的解释是,怕西翼的人会混进来搞破坏。
  “我不是怕,只是练着好防身而已;万一哪天有人想欺负我,而小刁又有事正好不在的话——”
  “放心!堡主不会离夫人太远的。”打断她的话,王福肯定的说。
  “我知道、我知道,小刁会一辈子保护我,不会让人欺负我,所以我是说万一嘛!”真是的,王福干嘛那么严肃紧张?还有,他做什么一副她一旦练好武功,肯定会惹事生非似的。
  她哪会呀,不过是有点想而已嘛!
  当然,她不是想惹事生非,只是单纯的想学好武功,好痛宰那些不长眼、想欺负她的人罢了。
  唉!这么简单的心事,怎么就是没人能懂?
  只要她的小刁相公有事去处理,或只是一下下不在她身边,总会有人来照顾她;虽然她明白他们都是好意,且是为了避免上次她被人欺负的事件再度发生,可是,这样她真的很不自在耶!
  不对!至少她的小刁相公懂得她的心事,要不然他也不会教她武功,不是吗?
  所以,只要她赶快练好,那所有刁家堡的人就可以不必那么辛苦的看顾她了!
  不过,说真的,练武还真是蛮难的耶!瞧她刚刚练功的时候,不小心踢坏了好几个花盆,还因为没站稳,而压坏了刚发芽的花圃……
  “这就是你们刁家堡的待客之道吗?”
  才想着干脆要她的小刁相公教她一些再简单一点,至少也稍微好练一点的功夫,免得她老练不成不说,用来练功的后花园原本美美的花圃,搞不好还会被她给毁了。
  可一路喳呼而来的女声,却硬是把陈水柔的思绪给打断。
  随着杂沓的脚步声和劝阻声,不一会儿,一个身穿青衫的大美人已由回廊的转角处,气呼呼的出现在后花园,且劈头就骂:“你们实在是太过分了!”
  陈水柔还来不及出声,只见王福一闪,已挡在她身前,厉声道:“站住!谁准你进来的?”
  那威厉的声调,大概除刁震天无人能及。
  呵呵!看来她的小刁相公还真是训练有术呐!
  “王总管,对不起!这位姑娘等不及你通报,硬要闯进堡里,我们本可以拦阻,可她又说自己有了身孕,而且还是堡主的孩子,所以我们……”家丁之一面有难色的说,在看到王总管愈来愈暗沉的脸色时,更是手足无措的说不下去了。
  “不是的,王总管,我们其实并没有相信她说的话,也有出手阻拦她,可这位姑娘却……刚刚王总管也看到了,她故意用胸脯顶开我们的阻挡,我们为了避嫌,又怕她进堡后乱闯惹事,只好带她往这里来。”
  另一名家丁虽比较勇敢,但在把话说完后,仍显得局促不安。
  毕竟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是违反了命令,放人进堡了。
  “哼!这就是你们堂堂刁家堡的待客之道吗?把一个可怜的弱质女子丢在门外不理不睬?”看似柔弱的她,言词却是相当犀利。说自己可怜?瞧她气焰高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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