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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眷恋风情-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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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我的宝贝……”
  风向天激越地搂紧她,满溢爱意的胸口叫他说不出一句感动的话,只是不停的亲吻她,由眉到唇,不曾遗漏一寸。
  互诺的两颗心相结合,阳明山的春意多撩人。
  “先说好,下次不许打我,真的很痛。”秦逆蝶开始抱怨起肉体的疼痛。
  他切著牙床磨出话,“你还想有下次,我会一掌先劈昏你。”
  “可是很痛快……”她话到一半,他一个力道按捏她肩膀以示警告。
  “痛呵!敢给我飙这种风,你最好把飙风这两个字从记忆中完全剔除,连想都不要想。”他得看紧些。
  适时的表现柔弱是女人专利,而秦逆蝶是聪明人。
  “向天,我的头有点疼。”
  手摸到她冰冷的肌肤,风向天再一次咒骂自己。“瞧你嘴唇都白了,我真服了你。”
  一个使力,他将她拦腰抱起,以最快的速度跑向车子。
  “我大概发烧了,整个人昏沉沉的。”
  “该死,给我撑著,我马上带你下山看医生。”该死的阳明山,该死的雨。
  在无月的山道中,疾速奔驰的车影呼啸而过,无畏路滑泥泞难行,艰险地狂奔下山。
  若是风向天不是那么紧张,冷静地看著裹著毛毯的小奸徒,他会发现那张半闭眼的娇容有抹可疑的笑,诡谲而满足。
  人不能太狡猾,以为说谎无罪。
  结果真应验了随口而出的谎言,秦逆蝶大病了一场,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忙坏了她心焦的爱人。
  腕上的点滴一滴一滴的注入她体内,那张雪白的懒颜逐渐恢复正常肤色,泛著淡淡桃红。
  昏昏沉沉大睡了三日夜,重得宛如铅块的脑袋轻松多了,雨落不止的梅雨天叫人懒洋洋,失去了清醒的活力。
  病中的人最忌嘈杂,不过并非雨声扰了睡眠,而是一阵清脆、甜腻的女人嗓音,似远似近、若有若无地萦绕,惊醒了沉睡中的女神。
  微瘘的一双黑羽睫慢慢张开,天空蓝的颜色映入眼底,那是陌生却觉理所当然的安全感。
  头一偏,娇娇懒懒的视线打量起室内,浅绿色的墙壁,一高一低典雅的桧木衣橱,旁边是面同人高的落地镜,依稀可见镜木的龙形刻纹:一扇毛玻璃门,大概是浴室之门,除此别无长物。
  不过有面全无摆饰的墙十分可疑,看起来有点像大型的萤幕投射墙,心思若不够细腻的观察,绝对不会发现其实这墙是掩饰,它应该能向左右开展。
  “你敢给我拔掉针头试试看,我保证一定揍得你下不了床。”风向天的声音突然在耳际响起。
  心虚的秦逆蝶吐吐舌,悄悄地缩回手。“你说过不再打我,言而无信不是君子。”
  “打和揍是不同的字句,揍这字最适合对付顽劣不驯的病人。”有些人不揍不学乖。
  “你是天生这么狡猾,还是后天学坏了?慎选朋友是件很重要的事。”友不直便成损。
  “感谢你的金科玉律,把自己的身子先养好再来担心我的品性吧。”真不会照顾自己。
  床头一陷,风向天细心的为她拉高被褥,小心地避开她垫著小枕的手腕,以免针头歪斜戳痛了她。
  手背覆上她的额,正常的体温让他放了心,这些天她乱是折腾人,一下子身子烫得滚热直喊烧,一下子牙齿打颤大呼冷,忙得他慌了心绪地直为她擦澡又加被。
  好不容易她病情稍微稳定下来,她又开始不安份,企图扯掉补充养份的针头,若不是先前那顿打惹得他内疚不已,他才绝不软心的饶恕。
  “最近很忙吗?你的眼眶黑陷眼球泛血丝,好像纵欲过度导致睡眠不足的症状。”十分……沧桑。
  他轻叩她老转著鬼灵精怪念头的脑门,“还好意思嫌我,全是你这麻烦的小东西磨的。”
  “我有那么伟大?”她故意屈解他的话。
  “是呀!三十四D怎会不伟大,一手都快握不住。”他调侃地道。
  “风向天,你是大色狼。”内在美全让他瞧了去,不让他赖上说不通。
  “秀色可餐,你不能扼杀我的基本权益。”好歹得付出点代价。
  不过说归说,当时的他可无心欣赏她的身材,手指的触感全让担心给占满,还真起不了有颜色的波澜。
  只觉她的肌肤柔柔软软,质感细腻,滑得像水。
  “可惜看得吃不得,你一定憋得很难受。”她恶意地往他胯间一瞄,一点也不同情。
  风向天苦笑地啄啄她的唇,“坏心眼的女巫,我会加倍从你身上要回来。”
  “我想我的病还没完全好。”她眉头微蹙的道。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药呢?我去倒开水。”风向天当她真难受,手忙脚乱的慌了。
  “我出现幻听。”她一脸苦恼的模样。
  “幻听?!”他闻言一怔,“没发烧嘛!难道是感冒的后遗症?”
  正当他忧虑地胡猜乱想时,正经八百的秦逆蝶手捧著开水但不吃药,她认为药力无效。
  “你准备办宴会?”
  “照顾你这个麻烦都快吃不消了,哪挪得出闲暇办什么鬼宴会。”体力快透支了。
  “可是我听到喧哗声,似乎很热闹。”她没病到失去听觉。
  风向天神色一肃地摆摆手,“你病得太严重了,快把药吃了再睡一觉,你在作梦。”
  “梦见一群女人的高谈声?”当她是无知的稚童吗?他在紧张。
  “呃,那是……楼下的电视开太大声,等会我去数落下属几句。”可看到她的表情,他有种在劫难逃的领悟。
  她何其聪慧,小小把戏岂瞒得了。
  “我记得楼下没有电视机,而且那声音并不集中,散布各角落。”她耳力可是灵敏得很,不容狡辩。
  “你没注意到电视放在隐藏柜里,我在楼下安装了立体音响,所以……所以身历其境,处处可闻。”
  秦逆蝶眼角藏笑,“你被我传染感冒了吗?怎么额头尽冒冷汗?”
  “我……热……天气热嘛!”他故意以手当扇地朝额头挥扬。
  “体质真是异于常人,你一定常喝鹿血或鳖血,冷得要命的梅雨天还能热得冒汗。”她低头啜饮温开水。
  风向天在心里大怪无聊的主子们,干么非要整得他无处可逃。
  在他努力孵理由时,一道穿脑的大笑传来,门板遭无情对待,被人一脚踹开,当场成了废料一堆。
  “再拗呀!死疯子,身为你的主子深感惭愧,让我踢几脚长长智慧。”
  火一般的身影跃入视线,龙宝妮手一掷,像丢玩具似地把刚满六个月大的儿子抛给他,一点也不担心他会失手摔著了小王子。
  她的夫婿是土耳其的席斯亲王,儿子自然是名副其实的小王子。
  几年前土耳其发生夺权事件,二皇子企图弑手足夺皇位,使得老国王在心灰意冷之际将皇位传予大皇子,命三皇子席斯辅佐其左右。
  不过不太尽责就是,忙著追赶玩心甚重的妻子。
  “你你……你没事别玩孩子,早晚被你玩死。”风向天接得心惊胆战。
  “玩死了再生一个,我又不是不能生。”孩子命格轻,怪不得她。
  听听,够狠心的母亲。
  “令夫婿不是结扎了?”她找鬼生呀!
  “猪头,走出去别说认识我,扎了可以解嘛!大不了换个老公,现代科技文明得很,你退化了。”
  龙宝妮一脸不屑的勾著嘴角,非常不齿与他为伍,未曾注意到门边有个抱著小男童的高大男子。
  “不好吧!宝儿小姐,席斯亲王的手艺已通过你的择偶标准,你也很难找到像他那般出色的俊伟丈夫。”
  “拜托,一个风流鬼有什么好炫耀,如果他改行当牛郎一定很赚。”天底下会烧饭的好男人多如牛毛。
  风向天忍俊不住笑了笑,“别挑剔了,任劳任怨兼作保母,到了晚上还得卖力取悦你。”
  “笑话,他没遇见我之前还不是像头种马到处浪费精子,是我倒楣才被他缠上。”
  身后的男子笑容转淡,脸色稍稍变得可怖些。
  “唉!男人真可怜,被女人利用得没有剩余价值还被抹黑,我同情你呀!席斯亲王。”
  龙宝妮笑声惊人地道:“少来这一套,亚特沙在楼下应付女人,你当他真是黑鹰能飞天。”
  “是吗?”
  “当然是喽!黑鹰的翅膀早叫我给剪……咦!这声音好像亚特沙……”风没有变音的能力。
  “老婆,你似乎非常不满为夫的‘谦恭'。”宠妻宠上了天,他的错。
  龙宝妮冷喝了一声回头,“偷听没好话你没听过呀!而且我有冤枉你半句吗?”
  “你对改过向善的人相当不仁慈,我是新好男人表率。”男子气概被她磨成砂粒。
  “是是是,好男人快绝迹了,我们应该加以隔离保护,你喜欢笼子还是栏栅?”
  席斯将儿子放下,一手揽拥妻子,“你唷!还是一把火焰。”
  “哼!”龙宝妮将鼻头仰上天。
  多和谐的画面,多适合的一对夫妻,男的高大英武,女的娇艳无双,小猴子……小孩子可爱乖巧,叫人看了心生羡慕。
  秦逆蝶这个孤儿不敢奢望未来,曾经失去的亲情使她却步,直到她遇上命中的那个人,一颗心才敢放开。
  “喂!夫妻要吵要恩爱请转移阵地,病人有权不接受干扰。”风向天下起逐客令。
  龙宝妮眄著他,“要是你病得快死了,我会带菊花来。”又不是来看他,驱魔呀!
  她顶多是比魔可怕一点点的人而已。
  “呸呸呸!缺德嘴。”
  她眼一瞠的手一擦,“你敢朝我吐口水,活得不耐烦了。”
  “冤枉呀!二小姐,我是在吃蚊子。”他可不想点燃火药库。
  “需要我帮忙收集蚊子吗?保证你吃到吐。”敢呸我,找死。
  “呃,嘿嘿!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小的一般计较。”风向天涎著笑以保命。
  “我是小人加女人,孔老夫子口中的难养矣,你就认命吧!”龙宝妮冷笑地找著武器。
  房间内没旁的家具,可是怪异得紧,她随手一扳一转便是个“武器”,刀呀杯子地齐射。
  身手敏捷的风向天东接西收,尽量挡在床尾,以免一个不慎伤到床上的至宝,在太过于自信的情况下,一个小失误由腋下穿过——
  “啊——小瓶儿……”挂在左臂上的小孩差点掉了。
  秦逆蝶纳闷地望望掌中物,“你们一向都玩得这么激烈吗?”
  第七章
  丢刀丢枪是一回事,可是奶瓶……
  本是不扰尘的旁观客,天要飞来横祸,怎么能不出手一挡呢!
  这是求生本能。
  两个人年岁加起来算是老人家,居然为老不尊的当著小孩面前做出坏榜样,难怪国家的治安一日不如一日,臭名扬天下。
  秦逆蝶轻叹了一口气,她不管事,何必把事往她跟前堆,多累呵!
  “你们一向都玩得这么激烈吗?”
  龙宝妮晶亮的美眸倏地发光。“有一份工作待遇优、免经验、免打卡、月入数十万……”
  一道男音从中插话,“这是特种营业的广告,我风向天还没落魄到让自己的女人去出卖色相。”目的太明显了。
  要是另一位龙门主子可高竿了,七弯八拐不说主题,等人一踏入陷阱才收网,想逃无退路。
  “风家哥哥,你的工作好像也是如此,除了后面多加几个零,而且有大半个月还旷职。”她还没计较他的擅离职守。
  风向天为之一赧,“呃,她还在生病,请你高抬龙手别点谱。”
  “你在教训我?”她火气一来,差点把儿子丢过去砸他。
  “我在唤醒你只剩一发厚的良知,她不适合。”不是每个人都傻呼呼地任其驱使。
  “我有良知这玩意吗?我怎么不知道?”她装傻地瞪向他。
  “说的也是,我不该高估你……哎呀!小心,那台电脑价值千万美金。”吁!好险。
  龙宝妮气瞪碍她事的老公,“你帮外人欺负我。”
  “他算是外人吗?”席斯好笑地望著鼓腮的老婆。
  “当然,我是你的内人,他敢抢这个位置吗?”她理直气壮的扬扬眉。
  强词夺理,他只敢暗忖,以免惹毛火爆小娘子。
  风向天装出一副被侮辱的表情。“他的咪咪小不拉几,我才不要。”
  “你的标准是波霸咯!”秦逆蝶软软的道。
  “小瓶儿,我的标准是应你所生,三十四D就是我的幸福极限。”标准因心而定。
  “小瓶儿?!你口中说的那个瓶中人?”闲事她记得最丰。龙宝妮追问著。
  一、两个月前,在雷刚的地方大家瞎起哄,说要把方羽和风向天的事搞定,结果他没义气的回了一句,“我要去找瓶中人。”
  当时,大家都以为他在开玩笑没当真,原来真有个小瓶儿呀!
  一脸闲散的风向天揽著秦逆蝶,“不管她说什么都不能相信,她有相当严重的精神官能不全症,有人说那是精神分裂。”
  龙宝妮气得瞪大眼,“我咧,你在毁谤我的名誉。”本来想为他打点知名度,现在免了。
  “如果你还有名誉可言。”
  两个龙门人无尊卑之分的斗嘴,无聊的秦逆蝶将奶瓶放下,和个六个月大的小婴儿互视,心想将来这个孩子长大之后,不知要伤多少颗女人心。
  再反观孩子的父亲,似乎见惯了这种争闹场面,微笑含宠的注视妻子丰富表情,深情地忘了手中还牵著另一个孩子。
  大家都说她是个怪人,其实怪人满多的,少见多怪罢了。
  “抱歉,可以打个岔吗?”
  风向天和龙宝妮脸变得很迅速,扯开笑容说可以。
  “先找个保母或是奶妈好吗?”他们都没感觉到吗?
  “有事?”
  “有事?”
  不愧是相处二十几年的龙门人,默契十足。
  “他刚清理了肠胃。”她指指咿咿呀呀叫的婴儿。
  不懂。
  看他们一脸迷惑,秦逆蝶直截了当的道:“他大了一坨便。”
  “大便?!”
  风向天二话不说的把孩子丢还他母亲,后知后觉地闻到一股屎尿味。
  而孩子的妈更乾脆,拎起小孩的衣领交给孩子的爸,两手一拍当了事,催促他快替孩子洗屁屁,免得臭死一屋子的人。
  堂堂的席斯亲王抱起孩子往浴室走,做起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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