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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唯有牡丹真国色-第9章

小说: 唯有牡丹真国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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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只道:“你……你……”忽又想到一事,哈哈大笑起来,道:“我也没说我是君子啊!”云天扬点点头,道:“嗯。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怒极,道:“你也是小人!”云天扬笑道:“不敢。比起阁下来,我还差了一样。”我实在忍不住了,过去使劲掐他,咬牙道:“你再说一句试试?”云天扬哈哈大笑,一伸手,把我拉到榻上坐下来。
我挨着云天扬坐着,只觉得浑身不自在,终于忍不住犯贱,伸手推了推云天扬,道:“你到底要我做甚么?”
云天扬笑道:“罢了,你终是不肯应的,说了也无益。”我心中更是好奇,只觉榻上长了刺一般,坐也坐不住,央他道:“说么,说么,我应了你便是了。”
云天扬笑道:“好,你陪我去后面园子里钓鱼好么?”我大惊,道:“不去!”云天扬叹一口气,道:“你瞧,我早说了,你不会应的。”
我看他失望的样子,心中微微有些歉疚,便拉他道:“你再说一桩事,只要不是这个,我定会应了你。”云天扬侧头笑道:“当真?”我用力点头,道:“当真!十分真!”
云天扬转过头去,伸手抚了抚茶盏,半晌,忽低声道:“回来好么?”我一怔,不料他竟说出这个来,一时竟不知道说甚么好。
云天扬回头看我发呆,忽然笑了,冷不防伸手推我一把,我没有防备,差点倒在榻上,愣愣的看着他,道:“做甚么?”云天扬笑道:“我只不过随口开个玩笑,逗你玩玩,便当真了么?”
我心中十分不好意思,试探道:“不如……你再说一桩事?”云天扬笑道:“现下想不到了,等我想到了,再与你说罢。”
我皱眉托腮道:“你若不说,我便一直想着,这可生生要把人磨死了!”云天扬哈哈一笑,道:“是了是了,我定会快快地想出来的。”

我又与云天扬说了几句话,忽见执事太监来回道:“皇上,已是未正了,便请起驾回銮罢。”云天扬靠在榻上,懒洋洋的道:“明将军这里好,朕不想回去了。明将军,朕今晚在你家里住下可好?”
当然不好!我眉毛一竖,尚未发作,厅里已黑压压的跪了一地,纷纷喊着皇上不可,左一句“皇上要以国事为重”,右一句“皇上不可随意行事”,好像我这将军府到了夜间就会变作吃人的鬼宅似的。我推云天扬道:“快些回去罢,明知不成的事,还非要说出来,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
云天扬转头看我,点头叹道:“怎么这会儿倒有个温良贤淑的模样?只是让人好不习惯啊!”我一脚把他踹下榻去,怒道:“还不快滚?!”云天扬哈哈大笑,道:“还是习惯你这个样子!”还没等我发作,他早已带着人一溜烟的跑了。

夜间,我又坐在床上咬着被子发呆,暗月进来,笑道:“爷又在想甚么呢?”我呆呆的抬头,道:“暗月,我是不是又忘了甚么事情了?”暗月掩嘴笑道:“爷指甚么?”
我叹一口气,仰面倒在床上,道:“述职!爷回来是要述职的!可是你看,都几日了,皇上净拿些不当紧的事情来扰我。本将军一心报国,皇上为甚么总是阻碍我呢?”暗月笑道:“爷说的是。
我一下子坐起来,道:“爷明日要进宫!述了职咱们便好回去了。小暗月,想不想回北疆了啊?”暗月笑道:“全凭爷的意思。”
我快快地拉过被子倒下,道:“那便快些睡!明日早早起了,皇上下了早朝我就进宫。”

第二日,我进了宫,小太监却告诉我:“皇上下了朝,便在文华殿与几位大人议事,明将军略等一等罢。”
我在偏殿等了足足一个时辰,云天扬却仍未遣人来唤我,我有些不耐烦,招过小太监,问道:“皇上在议甚么事呢?”小太监赔笑道:“奴才不知。”
我一想倒也是,国家大事,一个小太监如何得知呢。我只好耐着性子又等了半个时辰,仍不见云天扬派人来,再也忍不住,站起身来就往正殿行去。一群小太监亦步亦趋的跟在我后面,急急地小声道:“明将军,不可,不可呀!皇上在商议国事,大将军不可擅入啊!”
我如何理会,几步跨到正殿门口,隐隐约约的听到正殿里云天扬的咆哮声,夹杂着“砰砰”的拍桌子声、“噼里啪啦”的摔东西声,竟还夹杂着几声哭声,门外侍卫伸手拦我,口中道:“大胆!”“放肆!”被我一一闪了开去,一脚踹开了正殿大门,迈步进去。

注:“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出自《论语·阳货》,全句为:“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意思是,孔子说:“只有女子和小人是难以教养的,亲近他们,他们就会无礼,疏远他们,他们就会报怨。” 
孔子所说的“女子”,并不等同于妇女,“女子”这些词,只是妇女中“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者。同样,“小人”也不是男人中的体力劳动者,而只是男人中的“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者。 
本章中云天扬是断章取义,跟明媚开玩笑。

作者有话要说:我爱学习……我可爱学习了……
自我催眠中……
肿么还没发出去……
继续改错字……




、唯恐天下不乱

我定睛一看,云天扬面前的御案上干干净净,笔墨纸砚、折子、茶盏之类的东西乱七八糟的扔了一地,他坐在龙椅上,怒容满面,拍着御案咆哮连连:“再有多言者,休怪朕翻脸不认人!”
地上高高低低跪了十来个大臣,以头抢地,痛哭失声:“陛下,不可呀!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我大云朝皇家威严何在?”众侍卫见我进去,御前不敢放肆,但又不得不管,只得跟了进来,呼喝道:“放肆!”“护驾!”
一时之间,有怒的、有哭的、有叫的、有拦人的,还有我这莫名其妙不明所以的,偌大的文华殿居然热闹非凡,直入进了闹市一般。我怔了怔,忽然觉得有趣,不由得哈哈大笑。众大臣回头见到我,竟个个怒目而视,我不明所以,道:“怎么啦?干么这么看我?”
云天扬一抬头见是我,微微一愣,随即道:“你怎么来了?”我道:“来找你啊,有事情和你说。”云天扬眸子一闪,随即面色一喜,好似颇为开心,微笑道:“你来找我么?”
这人还说我听人说话听不到重点呢,原来他也如此,哼!于是我认真道:“是有事情和你说。”
云天扬还未答话,忽有一名大臣上前,跪奏泣道:“陛下,这厮如此无礼!皇上为何竟如此忍耐!臣请陛下将此人交由大理寺,按律治罪!”
云天扬不耐烦的挥挥手,道:“朕知道了知道了!都下去罢!”又是一众大臣哭道:“陛下,不可呀!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我大云朝皇家威严何在?”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奇道:“皇上,你把他们怎么了?怎的都哭成了这个样子?皇上欺人太甚了罢?这样可不好,你看他们一个个哭的跟要糖吃的小孩子似的。”
众大臣回头看我,一个个张口结舌,喉咙好像被堵住一般,说不出话来。我大义凛然道:“各位大人不必太过感动,除暴安良乃是我辈本分!皇上做了错事,我等为人臣子自当是要劝勉的。”
云天扬好像已经焦头烂额了一般,叹口气,抚了抚额头,道:“明将军啊……”我赶忙应声道:“臣在。皇上处事还是不要一意孤行,要多多听人意见才对。”
云天扬无力道:“朕知道了,多承明将军直言。”我大是得意,道:“不敢当!”云天扬叹道:“明将军留下。众爱卿且散了罢,你们说的朕自会好好思量。”
众大臣踉踉跄跄的退下,走的时候一个个口歪眼斜,目光迷离,东倒西歪。我目送他们走远,回过头来,奇道:“他们怎么啦?”却见云天扬已走下了来,站在我身边,微笑道:“自你回京,这还是第一次主动进宫找我呢。”
我想了想,道:“是么?不过也是最后一次了。”云天扬脸色一变,道:“甚么?”我道:“我今天来跟你述职,然后便回北疆去了。”云天扬低声道:“为甚么?”我奇道:“甚么为甚么?”
云天扬一把捏住我手腕,哑声道:“为甚么要走?”我用力挣开,道:“我是回京述职,又不是告老还乡,述完职当然要回去了,云州几百万大军还等着我呢,说不定北胡要来侵袭呢。”
云天扬脸色黑下来,但一合眼间,脸色便即如常,沉吟道:“这样么?只不过去年年底那一仗咱们大胜,现下北胡元气尚未恢复,必不敢来。现下不过是加固城防,操练兵马,这也用不着大将军亲自上阵罢?”我大义凛然道:“皇上怎可做如此想?我身为大将军,自当以身作则,与士兵同甘共苦。”
云天扬抚掌道:“好个明将军,果然不凡!”我得意洋洋,道:“也就将就得过罢。”云天扬笑道:“只不过,昨日你应了我一事,今日可还做的数么?”我忙道:“做的做的!你说,甚么事?”
云天扬笑道:“国内承平日久,我总觉得太过安逸,心中有些不安。”我点头道:“我知道,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乱。你又想怎样了?”
云天扬笑一笑,道:“召各家子弟来,命他们到校场比试比试罢!请大将军做个监军如何?”我拍手笑道:“这个我喜欢!甚么时候呢?”云天扬想了想,道:“今日是不成啦,我吩咐下去,让人准备准备,怕是要在三五天后了。”
我瞪着他,云天扬摸摸脸,害羞道:“我有这般好看么?”我怒道:“呸!你那里好看了?我只当这事你早就想好了,原来是刚刚想到的?”云天扬支吾几声,终于一咬牙,道:“便是这样!你待怎的?”
我鄙夷道:“还心中有些不安呢,我看你就是没事做,非要生个事情出来。一个人嫌不够,还硬要拉上我。”云天扬笑一笑,居然没有反驳我,拉了我坐下吃茶,道:“咱们再细细的商议一下这事。大将军足智多谋,多多的说说你的想法。”

闲言少叙,总而言之,云天扬事多得很,一会儿要这样,一会又要那样,比了步战比马战,比了远攻比近战,比了长剑又比大刀,十八般兵刃样样比完,又要比空手,还要比空手入白刃,各色各样都比完了,又比排兵布阵……那些人中多是些纨绔子弟,几时受过这般罪了,个个叫苦连天,却又不敢不来,因为云天扬又道:“最终考核排名最末的十个人,怕是也没脸回家了罢?没关系,到时候都跟着明大将军去北疆便是了,从大头兵做起,好好历练一番罢!”
我初始还喜欢的紧,但日日早起,看那些人摸爬滚打,日子久了,就有些腻烦了,而云天扬不过每日下了早朝,溜溜达达的晃过来,看看这里,瞧瞧那里,拉着我东问西问,声称要看看当今子弟们都混成甚么样子了,在校场上晃几圈,寻几个不像话的教训一通,然后回去,再把那些人的父兄痛骂一顿,甚至贬斥了不少人,小日子过得甚是得意。

作者有话要说:天气好像很热呀……




、栽大了

到第三个月的时候,正是六月天气,业已暴热,那些子弟们日日在汗里泥里打滚,都是苦不堪言……实际上也是不敢言……
我虽不用下场,日日坐在树荫里,由阿吉四个人伺候着我慢慢的喝茶吃点心——近些日子又换成了冰碗子,但也觉得有些无聊了。我正要去找云天扬,要他停了这事,不然免了我这监军,另请高明的时候,他老人家手一挥,终于免了这些人,包括我的苦役。
谕旨一下,众人无不感激涕零,纷纷跪在当地叩谢皇恩浩荡。我大叹一口气,暗道:“云天扬这混蛋,怕是终于把朝中异己清理干净了。”便站起身来,拍拍屁股正要回家,忽见一个小太监过来道:“皇上请明将军进宫一叙。”
我一想,是了,我这做监军的总是还要回宫复职的呀。于是对阿吉四个道:“你们且回去,我进宫说几句话便回去了。”

温和的阳光透过帐子,略略有点刺眼,也不知道到了甚么时辰了。我闭着眼睛翻个身,把头埋到被子里,觉得头仍旧昏昏沉沉的,我伸手揉了揉头,使劲回想,我昨天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怎么喝到浑身酸痛呢?
我伸个懒腰,叹了一口气,心道:“爷以后还是少喝点儿罢……”忽然听到帐外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小心翼翼的道:“大将军……可是醒了?”
我应了一声,忽然觉得不对劲,暗月平日可是叫我“爷”的啊,而且这声音似乎也不是她的……于是奇道:“你说甚么?你是谁?”
那女子的声音依旧小心翼翼的道:“奴婢是伺候皇上起居的婉儿,皇上上朝前吩咐奴婢们在这里伺候大将军起身。”
我大吃一惊,一下子坐起身来,勉强睁开眼,只见满眼明晃晃的明黄,在夏日的阳光下更是璀璨夺目,刺得我几乎睁不开眼,脑中更是混沌一片,这……这是在宫中?!

我抱住头,使劲定了定神,一些支离破碎的、似乎梦一般的事情慢慢从脑中浮现出来:昨日我进宫见了云天扬,云天扬摆了一桌宴席,说要犒劳监军,又叫了戏班子,拣了几折我喜欢的戏唱了起来。我喜欢得很,坐在桌旁,听听戏,吃吃酒,十分快活。云天扬出奇般的也没有跟我吵架,只捡我喜欢的话说。
吃了一会儿酒,云天扬笑道:“明大将军怕是天下第一人了。”我十分不好意思,道:“哪有?哎,你倒说说,怎么个天下第一了?”云天扬笑道:“大将军计谋出众,武艺超群,最最要紧乃是容貌无双,如何不是天下第一了?”
我十分得意,拍桌大笑,茶盏整个都合到了身上,居然都没发现。云天扬忙起身,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我起身抖了抖衣服,正要说话,不提防头中一晕,脚下发软,便往下跌。云天扬一把抱住,急道:“怎么了?”我伏在他怀中,不好意思的笑道:“有点醉了,哈哈!哈哈!”
云天扬俯身抱起我,道:“我抱你回去歇了罢。”我大急,扯住他衣服道:“不成不成!看完这折戏再走。”云天扬温柔道:“明日再看也是一样的。”
我如何肯依?在他怀里又叫又闹,挣扎着要下来。云天扬紧了紧手臂,安慰道:“好好,咱们先去换了衣服,然后再回来可好?”我开心得很,拍了拍他肩膀道:“那你走快些,小爷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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