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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真情作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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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挽留不住他,赵倩菱感到天地在动摇,她的手在不知不觉中松了。
  她动摇不了他离去的心。“不管你信不信,这辈子我只守着你,不会再让其他的男人进入我的生活。”
  “不要因噎废食。”他不同意。“我会感到愧疚,无法安心地走开。”
  “无法留住你,是我无福拥有你,我不要你的愧疚,这是我的决定。”
  赵倩菱让开身体,知道再多说也不能改变他的去意,她将旅行袋还给他,他接过来,感到沉重无比。
  “倩菱,听我说……”
  她把食指放在唇中。
  “不要说了,正如同我无法影响你的决定般,你也不必想改变我的心意。”
  “你会让我走得有负担。”
  她想说那就留下,而她清楚地知道答案——他不会,多说无益。
  “你毋需不安,但有一点我不了解,看得出她喜欢你——”她虽没说出名字,他知道她指的是谁。“你也喜欢她,还有什么原因不能在一起?”
  “环境。”他只简单地说了两个字。
  “担心重蹈我们的覆辙?”
  “我吃饱了。”
  “我也吃饱了。”
  仅匆匆地扒了几口饭,两个女儿几乎同时离桌。高月惠放下筷子,忧心不已,不会吧!?不会两个女儿全患上同样症状吧?
  “雅云最近也不对劲。”高月惠朝着丈夫说。“你想会不会她的感情也出了岔?”
  王世治也察觉出大女儿变得寡言,失了魂的样子就和依雯一样。
  “她们全将心事封闭起来,我又如何能知晓,只好由她们。”
  “不能由她们,再任由她们这样下去,会只剩下皮包骨。”
  “她们又不要我们插手,即使有心帮忙,也不知从何帮起。”
  “总得想办法……雅云……”
  高月惠叫唤要走出去的女儿,王雅云知道母亲要说什么,没停步。
  “早上有个会议要主持,回来再说。”
  “不差几分钟……”
  女儿已走出去了。
  “……依雯,我有事和你说……”高月惠叫走来的小女儿。
  “待会有个会议要开,以后再谈。”
  同样的说法,王依雯没止步地行色匆匆地走出去。
  “这……”高月惠颓然地说:“这可怎么办?”
  其实,她并没有会议要开,由依雯一个人掌控就行了。
  王雅云在街道上无目的地驶了大半天后停下,发现竟是停在他家门前,她重重地敲了下方向盘,怎忘不了他?他明明白白地指出他爱的是别的女人,不是她,干嘛还不死心、还想着他?
  她无声地看着老旧的木门,在医院中他对她的那分忧急,以为她受重创而吐露的爱意全是假的?全是出自她的想像?不,她不愿相信他眼中所流出的关切神色,难道那代表的不是爱?
  她不信、她不信,王雅云双手捂住耳朵,痛苦地摇头。但不信又怎样?求他接受她吗?如果他肯,她会求他,只是她能容忍他的心在她之外,还有个女人吗?
  门突然打开,是那么地出其不意,以致她在无从躲起中,与走出来的人的视线碰上。他们这么快就在一起了,王雅云的伤痛之色再也藏不住,她急急地发动引擎,怪自己为什么要来自找难堪。
  “别走。”
  赵倩菱敲着车门,要她开门,王雅云摇头,她无法自若地见着他们两人幸福美满的样子。
  “不要走。”赵倩菱大喊。“正修走了。”
  她的手停了下来。正修走了,什么意思?
  “你听好,我们全失去他了。”
  这次,赵倩菱的声音更响。她们全失去他了?他们没在一起?王雅云打开车门,走出车外。
  “你说正修走了?”
  赵倩菱乏力地点头,她没再多问地跑进屋中,屋子已收拾干净,除了家具外,已没有私人的物件。
  “他人呢?”
  “他走了好几天了。”赵倩菱在她身后,落寞地说。“房子租约今天到期,我是来做最后的回忆。”
  “为什么要走?”她喃喃地说。
  “因为他的心被一个女人带走。”
  那个女人不正是她吗?主雅云涩涩地想。
  “他把心给了你,何以你不和他一起走?”她冷冷地说。
  “你以为我不想,我求他留下、求他带我走,他怎么也不愿意。”赵倩菱酸溜溜地说。“他的心全在你身上,他之所以会离开也是因为你而无心工作。”
  她说什么?王雅云颤声地问:“你说他是因为我而离开?他将他的心给了我?”
  赵倩菱转开头。“我败给了你,我无法拴住他走向你的心。”
  他爱的是她,何以那天他要说反话,将她打入深渊中?
  “为什么他要骗我?”
  “怪你的出身太好,吃好、住好惯了,怎能习惯他淡不出味道的日子。”赵倩菱很难心平气和。“他想留住美好的回忆,也不愿将来撕破脸难看。”
  他不懂她真正想要的是平淡,没有开不完的会议、应酬,只有一个温暖、守着丈夫与孩子的小窝。
  “他在哪里?”
  “干嘛?”赵倩菱用严肃的神情看她。“我要他快乐,他能因你而离开他喜爱的工作,想见对你用情至深,在见他之前,你得想清楚一件事,见他后就不能让他受伤害,得全心全意地爱他,不然,就别再去干扰他。”
  王雅云点头,认真地思考良久,以十分慎重的态度说:
  “没有他,我的人生不再有何乐趣……”
  赵倩菱深觉同感,悄然地滚落两行泪珠。没有他,以后的日子又将如何过?
  她拭去泪珠。“既然你已决定爱他,得记住那也是我的深深期许,绝不能有伤害,他现在可以躲起来自我疗伤,却无法禁得起再有些微的创伤。”
  “我明了。”
  赵倩菱自我挣扎着,说出去处,无疑断了与他相守的可能性。
  “他在他的老家,以前我曾和他去过一次……”赵倩菱陷入回忆。“那是个好地方,有山、有水,一个让人放松心情的农村……他曾说过要和我在那度完余生的……”
  “你能不能坐下来歇歇脚?”
  王世治忍不住出声,高月惠已在厅中来来回回地走了一个早上。
  “我心急啊!”
  “急也不是这种急法,地板都快被你磨出个洞了。”
  高月惠坐下。
  “你说该怎么办?一个依雯的事已难以应付,如今两个女儿全一样地食不下咽、无精打采。”
  “依雯不要我们多事,雅云嘛!又不知问题出在哪?”王世治也无法可想。“我也不知该如何着手。”
  他们相对叹气,两人在商场上可以得心应手地处理每一件事,然而女儿的心事,他们却大感棘手。
  “去找张老想办法。”王世治说。“他也在为闵凯的事费神,多几人想办法总是好。”
  “说走就走。”
  正说着,王雅云冲了进来。
  “爸、妈,拜托你们了。”不由分说地一手拉一个地往外走。
  “去哪里?”
  “你们不是想替我解决问题吗?现在便有劳你们了。”
  “总该让我们知道什么事?”
  “到车上再说。”王雅雯急急地将两人请上车。
  “什么事这般急?”性急的王世治藏不住疑问,一坐上车即问。
  “我的终身大事。”两老兴致来了。
  “对方是谁?”
  “家世如何?”
  王雅云停住车,脸上十分严肃地面对他们。
  “这是我选择的男人,好坏由我自己承担,但愿你们能支持我,不要打击我。”这已经很明显地告知他们,只准同意,不准有意见,王世治立即反应。
  “不行!我得看过他后再决定。”
  “对啊!”高月惠也说:“在看过对方人品后,再谈是否有意见也不迟。”
  “不能。”王雅云以少有的强硬态度。“我不能让他受到伤害,我请你们来,是想要你们替我恳求他要我。”
  这是什么话?要他们恳求对方要他们的女儿?王世治、高月惠夫妇对耳中所听到的话简直难以置信。
  “要我们去求人家要你。”王世治叫。“你是不是在开玩笑?”
  “爸,求你,这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选择。”
  女儿是那么地认真,没有一丝玩笑的成分,这么个如花似玉、秀外慧中的女儿,该是成群男人挤破头想要的女人,他竟要去求那个不曾谋面的后辈小子接受她,王世治久久话不出话来。
  沈正修懒懒地伸了个腰,刚打了个盹醒来,这里实在是个小警局,除了他之外,就只有个等着退休的老警员。一个警局,两个警员,似乎会有人力不足之感,而事实却不然,这儿的民风淳朴,大家在路上碰面都能叫得出姓名,警局对他们而言,形同虚设。
  来了几天,连件芝麻蒜皮的小事也不曾发生,闲得骨头都快僵硬了。
  他当然不愿有什么大事发生,但呆坐着,闲暇一多,头脑就不能避免地杂遢纷乱,勾起对她的想念。原想回到熟悉的土地,即能提醒自己他们的差异有多大,能迅速地忘记她,但并非如此,呼吸着这儿的空气,想着她的心更加殷切。
  他一回来,母亲可忙了。沈正修苦恼地皱眉,他回家的第一天,认为他已届婚龄却没动静的母亲,即忙着为他安排相亲——这是他回来前未曾想过的。
  看来,在这里也无法得到安宁。
  “阿修。”
  沈母三步并两步地跑入警局,长年曝晒阳光而显得黝黑的脸上泛著兴奋的光采,他轻轻地摇头,母亲又将警局当成自家的一部分。见她那副喜形于色的模样,想必又不知相中哪家姑娘。
  “快和我回去。”
  “妈。”他很无奈。“我在上班。”
  “不会有什么事,荣仔一个人就行了。”沈母朝正在打瞌睡的老警员喊:“荣仔,这里就交给你了。”
  老警员推了推眼镜说:“有事尽管去。”
  “怎么还不走?”沈母对着没动的他喊:“快跟我走。”
  “不要再浪费精神,我还不想结婚。”
  沈母神秘地一笑。“这次不是我替你挑的,是你自己选的。”
  “我自己选的?”
  “不要多说,跟我走就是了。”
  沈母半推半拉着他的手往外走,沈正修无法拒绝,只得跟着母亲走。在接近家的条小溪前,他的双脚倏地站住不动,惊怔地看着站在溪边悠闲地看着溪水的女人,她怎会来此?
  “我不是说了是你自己挑选的。”沈母高兴地说:“你真有眼光,好漂亮的女孩,看遍我们附近几个村子,哪有一户人家的女儿比得上她,难怪你对谁也看不上眼,原来心底早就有人选,怎不早讲,让我白忙了好几天!”
  “她太好了。”他沙哑地说。“我配不上她。”
  “胡说,我们家的儿子勤快老实,长相也不差,哪点不如人?”沈母很以他为傲。 “喜欢就去追,还发什么怔。”
  “你不明白……”
  沈母推着他往前。“不是我不明白,是你把人家小姐看错了。”
  他看错她吗?她正朝着他看,眼中盛着浓浓的情,他好想放开自己,对她诉说心中的思念,但他只是像生根般的站着。
  沈母则不同,她愈看愈喜爱,嘴咧得大大地朝王雅云亲切地笑。
  “伯母。”她礼貌地喊。
  “你们在这聊聊,我进屋招待客人。”
  沈母在儿子的背后推动了一下。“还站着,快上去打招呼啊!”
  而在进入屋子前,还不放心地比了个要他快些动作的手势。
  “为什么要来?”没有欢迎的意味。
  她未被他的冷淡遏阻。
  “找你。”
  “你来对我们都没好处。”
  她笑容未减。“不陪我四处走一走吗?这儿的景致真美。”
  “乍看之下如此。”他就是不说好听的话。“再多看一眼,便会嫌弃它的粗糙。”
  “你不是我,怎能武断地论断我的感觉?”
  “这是可以想见的事。”他淡淡地说。“看尽了画龙雕凤后,如何能欣赏朴实之美?”
  “若是每个人都有模式可以套。”她秀眉微扬。“那世上问题便简单多了。”
  他看了她一眼。“就是有人不信邪,硬要往里闯,非撞得头破血流才干休。”
  “真想敲一敲你的脑袋,为什么要被未知的猜测弄得寝食难安?”
  “不是猜测,是能想见的事实。”他仍是淡然的语调。“我不想未来翻脸相向,何况你的父母、家人,绝对不会接纳个小警员。”
  “你何不去问问他们。”她微笑。“让他们回答你。”
  他摇头。
  “我不想自讨没趣。”
  “你这个人一点信心也没有。”她埋怨。“跟我来。”
  “我不去,那种地方压迫感太重。”
  “你的地方呢?”
  他不懂。“我的地方?”
  “就是你家。”她走了几步,发现他没跟来。“快来。”
  他仍楞在原地。“去哪?”
  “你家啊!”王雅云指着身后的瓦造屋子。“到你的地方,快走嘛!”
  沈正修疑问地和她走进屋子,脚才一跨入门槛即傻住,与父亲相谈甚欢的人,不正是鼎鼎有名的企业家王世治?而和母亲闲话家常、有说有笑的不正是王夫人?他们怎也到此?
  王世治见到他,爽朗地打招呼:“沈组长。”对着庄稼的沈父翘起大拇指。“你真有福气,有个智勇双全的好儿子。我的女儿多亏他的搭救,要不是他及时将她从坏人手中救出,我这个女儿的安危就很难说了。”
  听儿子被夸奖,沈父笑眯了眼。
  “是你太夸他了。”
  “是实情。”高月惠也赞赏地说:“这个孩子真是不错!”
  沈母笑得开心,忙谦冲地说:“你们太抬举他了。”
  “一点也不……”
  沈正修愕然地看着王世治夫妇与自己的父母,这边夸耀,那边则谦虚地回谢的样子。他迷惑地看着王雅云,她看出他的困惑。
  “我想让你知道。”她轻声地说:“我的父母并不排斥你。”
  他尚未转过脑筋,王世治出声叫他:“沈组长……”
  “这样称呼太生疏了。”高月惠在旁说:“还是叫名字比较亲切。”
  “说得有理,正修,你来我们这几个人中坐。”
  太突然了,沈正修完全不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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