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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真情作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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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答应他?”张闵凯生气地质问。“那个日本人根本不是好东西。”
  “这不在你的职权范围内。”她淡然地说。“你管得太多了。”
  张闵凯难堪极了,他的确管得太多了。不是约束自己别去涉及她的私事的吗?怎又像个争风吃醋的男人?
  “我是管得太多了,祝你玩得愉快。”
  他点个头后向走电梯,独自回房。
  第三章
  “总经理,徐先生一定要你接电话。”王雅云的助理探头进来。“这已是今天第二十五通电话了,他说要打到你接听为止。”
  “挂断它。”
  王雅云斩钉截铁地说,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困难,徐直中根本不接受她分开之求。刚开始,她尚耐着性子与他沟通,但任她费尽唇舌,仍无法使他接受事实。她不堪其扰地皱紧眉,以前觉得他还算是个颇有魅力的男人,而今却是个甩不掉的烫手山芋。
  看了下时间,她已没心情工作,决定提早回家。她朝已能独当一面的助理交代了一下,穿上外套,走到公司后的停车场;她走向自己的车位,当她瞧见她车子旁靠立的人时,身体僵硬住了。
  “你在这做什么?”
  徐直中站直身体,将手中的烟捻熄。
  “你不高兴见到我吗?”
  “我已跟你说清楚,不再见面。”她不快。“为什么还来?”
  “以前都是听从你的,你却无情地说离开便离开。”他森冷的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陌生。“从现在开始,轮到我来主控。”
  “我从未欺骗你,更不曾误导你。”她烦躁地说:“是你把自己陷入复杂的情境,将一件简单的事,搞得大家都难受,弄得连朋友也不能做。”
  “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以前是,现在也无法改变。”他执拗得可怕。“你是属于我的。”
  “我不属于任何人,更不属于你。”她生气地说。“我们再谈下去,也难以达成共识。”
  她得记住通知警卫,别再让他进入公司。从此刻起,要坚决地断绝与他的一切来往,以免使情况弄得更糟。
  “我希望我们能用温和的方法解决。”徐直中眼底闪着冰冷的光芒。“不要让我用上非常手段。”
  什么非常手段?她感到不对劲。“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取回该我得的东西。”他朝她靠近一步。“我说过你是我的人。”
  他的企图很明显,她往后退了步。“不要靠近我,我要叫警卫撵你出去。”
  徐直中没理会她的话,继续朝她走近。她可以往回跑,却不愿在自己的地方示弱。
  “站住。”王雅云大声斥喝。“你要我怎么说才明白?自始至终,我们除了朋友外,没有其它的成分存在。”
  “那是你的想法。”他一厢情愿地说:“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你。”
  她勃然大怒。“你——”
  但她的声音仅发出短促的一声,立即被一只手坞住。徐直中猝不及防地用手坞住她的嘴,接着,用另一只手箝住她的身体。她惊恐地拼命挣扎。
  “不要怪我,这是你自找的。”
  徐直中将她强行拖向停放在一旁的车子。她慌张地不断挣扎,想挣脱出他的手,而他的双手箝得紧紧的,不容她挣脱。
  王雅云急得用脚踢他,警卫呢?非开除那些没用的警卫人员不可。这是一个严重的疏忽,由于不曾出过事,位于建筑物后的停车场,未驻有警卫人员。
  她着急地想扳开他的手,可是他的力气极大。因为平日喜欢上健身房健身,徐直中的双臂十分有力,她抵抗不了而被拖进车里。
  他似早有预谋,一入车中,即拿出一条毛巾塞进她的口中,并用绳子在她身上围了几圈,再牢固地绑在座椅上,且仍不放心地用一条长布绑住她的嘴,以防她把嘴里的毛巾吐出来。
  王雅云惊恐地看着他在已贴有漆黑隔热纸的车窗上,放下遮阳板。如此一来,从外根本无法看清车中的情形,本希望会有路人发现她受困,看来是不太可能实现了。
  “我已警告过你,不要让我用上非常手段。”徐直中朝她狰狞地一笑。“要怪就怪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就是他所说的非常手段,王雅云怎么也料想不到他会使出暴力,心急地想用身子撞开车门,可是却受制于身上的绳索,怎么也无法动弹。
  “你要放聪明点的话,就安静些,不要白费力气了。”
  她想开口骂,无奈嘴里塞著毛巾,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双目发红地瞪著他。
  “好了,我们要上路了。”
  彷佛他们要去郊游般,徐直中哼著歌,发动引擎,将车子驶了出去。
  沈正修一踏进局里,便察觉气氛不对。每个人看起来都很严肃,如临大敌般。
  “局长在等你。”
  他很惊讶,局长甚少如此早到,他赶紧敲了敲局长室的门。
  “进来。”
  局长室里除了局长外,还有一对衣着体面、神情十分忧急的老夫妇。
  “怎么这么晚才来?”五十开外的局长,头发已秃了大半,他皱着与头顶相反的两道浓眉问。
  “来的路上有个交通号志坏了,因正值上班时间,车子乱成一团,所以便停下来疏导一番。”
  “你现在已属刑事组的人,那种事留给交警办就行了。”
  “是。”
  局长介绍一旁面带忧容,但气度高雅的老夫妇。
  “这位是王世治先生和他的夫人,知名的企业家。”
  沈正修听过王世治的名字,知道他拥有不少的企业,是国内排行在前几名的企业家,此时他们在此何事?
  “他们的大女儿失踪了。”局长锐利的眼神盯著他。“我知道你以前破过几个大案子,办事能力很强,这个案子就交给你来办,局里所有人员全由你调度。”
  局长的话让他深感惊愕,怔了几秒才回话。
  “是的。”
  局长面向王世治夫妇,用诚恳、让人无法不信服的态度。
  “王先生、王太太,你们尽可放心,沈正修是我们局里最优秀的人员,他会很快找到你们的女儿,请你们先回去休息,我会派两名资深的警员同你们回去,在这段其间,你们尽可能不要外出,以防漏接歹徒打进的勒索电话,并请随时和我们做密切的配合。”
  王世治用精明的眼光打量著沈正修,似在评估他的能力。
  “一切全拜托你们了。”
  “我女儿的安危,就靠你们了。”王夫人边哭边拭泪地说。“全怪我们太疏忽她了。”
  “老伴。”王世治拍著妻子的肩。“警方会将雅云找回来的,我们快离开,他们好快些办事。”
  终究是坐镇统筹的企业家,虽心急,王世治的表现仍很镇定。他们离去后,局长指着对面的椅子说:“你坐下。”
  沈正修遵照他的话,拘谨地坐下,他由交警调为刑警,尚未半个月,不懂局长为什么会将如此重大的案件交给他来办。
  局长似洞悉他的疑问。“你一定感到奇怪,何以我会将这桩大案件交由你负责?”
  他点头。“我怕有负局长的重托。”
  “我一向很会看人。”局长看著他。“我看过你过去的档案,你有颗敏锐的头脑,分析事件的能力很强。以前你也是办刑事,为什么会被调为交警,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是私人的因素。”他不愿提。“我想局长不会有兴趣知道。”
  局长没有为难他。“你不想讲便不再提,但这件事十分重大,得尽快弄清楚。”
  “我一定尽力而为。”
  局长将一张照片递给他。“这就是王雅云,你得尽快将她找出来。”
  是她吗?
  沈正修望着手中的照片,脑中浮现出一张娇美的脸庞。
  “王雅云……”他轻轻地念着。
  他们算是有缘吗?他唇角浮上一抹苦笑,原以为调为刑警,便再也不会碰到她。没想到初到的第一件任务,就是找寻她。
  “你在何处?”他对着照片中的人儿说。
  她怎么不见的,没有人知道,据她的助理说,她提前离开公司,可是车子却被发现停在停车场,并未开走。公司中有人见她走往停车场的方向,但她的车子犹在,这表示有两种可能。一是她中途改变心意,搭乘别的交通工具,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大;根据她周遭的人指出,她的知心朋友不多,除非相当熟识,不然她不喜欢坐上别人的车子。警方已问过她常交往的几个人,没有人承认在她失踪的那天搭载过她。
  如果第一个假设不成立,那么只有后者了——她是在停车场被胁持,坐上歹徒的车子离开。她曾向他求援过,提及有辆黑色轿车跟踪她,当时他并未以认真的态度处理,便武断地认为是一个富家女没事寻开心,现在想来,以她当时害怕的模样,应该是真的。
  她怎么说他——多疑的家伙?
  沈正修深感后悔,他的确是个多疑的人,只因为自己曾被欺骗过,便不相信美丽的女人……他用双手抹着脸,想太多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怎么将王雅云找出来。
  他再次来到她的公司,望着庞大的建筑物,她确实钱多得可以用来砸。他先绕到后面,可能是她被强行架走之处的停车场观察。这里确实是个容易犯案的场所,离公司有一段距离,四周又被兴建起的高楼围挡住,除了出入口,全是封闭的,要是在此发生事故,很不易被察觉。他在本子上画下图形后,走向王雅云的办公室。
  “有总经理的消息吗?”王雅云的助理忧心仲仲地问。
  “还没有。我想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尽所知、详细地告诉我。”
  助理点头。“我会的。”
  “仔细想想,在总经理失踪的当天,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他问。
  助理回想。“没有啊!那天,总经理表现得和平常没有不同的地方,批阅了几份报告,接听了些电话,还主持了个会议,跟平时一样。”
  “就我所得到的资料,她是个善忠职守的人,除了有事,她很少在上班时间离开公司。”沈正修询问。“那天有什么需要她外出的事吗?”
  “没有。”为了证实她的话,助理找出当天的纪录。“你看,那天除了中午的会议外,总经理没有其它的行事。”
  这可麻烦了,找不出头绪。“你知道她将去什么地方吗?她可曾告诉过你?”
  助理摇头。“她没说,那天她看起来心情似乎很烦躁。”
  “你可知道她烦躁的原因?”
  “她没提,不过,我猜想可能与徐先生有关。”助理说。
  “徐先生?”他追问。“是王雅云的男友?”
  “是的,以前他常来找总经理,两人看来很不错的样子,可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经理忽然不接听他的电话。”
  这位徐先生,他倒要去拜访一下。“你知道他的地址?电话吗?”
  “知道。”助理拿出电话簿,翻开其中的一页,指著上面的一个名字。“在这里。”
  “徐直中。”
  沈正修念著,拿出本子将上面的地址、电话抄写下来。
  “谢谢你。”
  他向助理道谢,准备离开时,她忽然想起了件事,神情颇为犹豫。
  “有件事,我不晓得与总经理的失踪是否有关连。”
  “快说。”他催促她。“有些看似不重要的地方,往往即是关键之处。”
  “徐先生本来是天天电话不断,一天有时打上二、三十通,就连总经理失踪那天——我记得很清楚,他前后共打了二十五通电话,弄得总经理好烦,可是在她失踪后,便再也没有他的电话出现。”
  “我会调查他。”
  照此看来,这个徐直中真的很可疑,沈正修没再耽搁地直往手中的住址前去。
  这是什么鬼地方?
  王雅云惊恐地看著四周嗡嗡作响的蚊子,徐直中将她带到这间山中的屋子,已经有两天了,这是间极小的屋子,屋中除了她所待的房间,就只有外面一个小厅。两天来,她被局限在这不到两坪的地方,简直快疯掉了。房子因久无人住,充满了霉味,四处可见的蜘蛛网、厚厚的灰尘,令她全身每个毛细孔都在打颤,奇痒难受。
  她用力地捶着门。“放我出去。”
  “小姐,你再不安分,我会用绳子将你绑起来。”门外粗哑的嗓子说。
  “该死的混蛋。”
  王雅云用她所能想得出的字眼咒骂着。两天前,徐直中将她强押上车,载到这间荒废已久的小屋,交给一个蓄着落腮胡的大汉看管后,便不见人影,她不知他将她关在这种会使人疯狂的鬼地方,有什么企图。
  “徐直中,你躲在哪里?快放我出去。”她声嘶力竭地喊。
  “你再不闭上嘴,我要用胶带将你的嘴封起来了。”门外的大汉厌烦地说。
  “我要你开门。”
  她几乎要哭出来了,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见着徐直中时,非剥下他一层皮不可。
  “不要吵,别再大吼大叫的,对你没有好处。”门外的大汉打了个哈欠。“乖点,让我睡顿好觉。”
  铺着层灰的地上,全是她走动的脚印。两天来,她没睡过,房里没有张床,地上又脏又臭的,她根本无法合眼。
  “徐少爷,你来得正好,里头的女人吵死了,个儿小小的,骂起人来倒挺溜的。”隔着门,传来了大汉如释重负的声音。
  “两天了,她还这么有精神。”响起了徐直中似感有趣的声音。
  “徐直中。”王雅云怒叫。“你在搞什么鬼?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门打了开来,徐直中走进来,与她的狼狈相正好相反,他穿著笔挺的衣裤,双手叉放在裤袋中,一派闲适的模样。
  “怎么样?想通了没?”
  “想通什么?快让我走。”王雅云杏眼圆睁地怒视著他。“以后少来烦我。”
  他“啧”了几声地摇头。
  “两天还没磨掉你的火气,那只好再多等几天了,我不急,反正有的是时间。”
  “你究竟想干什么?”她憎厌地问。
  “嫁给我。”
  他对她的爱,真有到此痴心之地,绑着她来逼婚?王雅云皱紧眉头。
  他似乎看出她的迷惑。“你的确长得不错,但还不至于达到使我迷恋的程度,你是不是在想这个问题?”
  “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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