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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就是不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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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最后的鸡翅膀。”楚君心痛的看着那翅膀“飞”进辛于荆的碗中。
  辛于荆看着她一脸吃不到就要死一般的表情,心中好笑,于是又夹起鸡翅膀送到她碗中。
  “那——给你吃吧!”
  “吔——”她迅速变脸,“先说好,这可是你自愿让给我的,不是我没抢到!”她白痴的强调着。
  辛于荆眼角含笑,这种事情有什么好争的,再夹起一片肉,“那——最后的肉片也给你。”免得她一副饿鬼表情。
  几个老人家交换着眼色,开始接二连三的悄悄溜出厨房。
  顷刻间,厨房中只剩下辛于荆和楚君二人。
  辛于荆摸摸肚子,觉得够了,他这辈子恐怕只有今天吃的最多,再看楚君还在锅里搜寻,好像根本没吃似的,忍不住扯动嘴角,“你还没饱?”
  “我才吃了一点点。”明明看到她在众人手中抢过多少东西,这锅里不知有多少东西已经下了她的肚子,居然还敢说自己只吃了一点点。
  “对了,我告诉你哦,”楚君覆在辛于荆的耳边轻声传授,完全忘了这姿势有多暧昧,“用这锅汤下方便面才好吃呢,”她在厨房中搜寻了一下,突然想起这里的古代背景,黯然低头,“可惜这里没有。”
  辛于荆不忍见她脸上的失望,安慰她,“你要面么,让福婶给你擀吧!”
  “我说的方便面是只有我们家乡才有的那种面。”虽然在学校里已经吃得想吐了,可不知为什么这个时候突然就很想吃,楚君扁扁嘴,眼中升起雾气,“我想回家。”
  辛于荆愣愣的盯着她眼中突然的水光,心中没来由的抽紧,不知为什么,自己突然有一刹那笃定的认为,只要她一旦离开自己就会再也见不到她了。
  他讶异的盯着这张思乡的小脸,心中却突然恋恋不舍起来——
  “小君丫头,你还在吃——”众人在门外一看情势不对,马上进来救场。
  突然出现的人群打破了他的遐思,他迅速收敛心志,回复以往冷漠的态度,起身准备离去。
  “啊——”楚君惊叫着,还想夹锅里的残羹,手里的碗筷也被强行收走。
  “你已经吃得不少了,再吃下去肚子该涨了。”义婶严厉警告她。
  “我才吃了一点——”楚君还在坚持。
  “闭嘴,少爷要回房了,你还不赶快去收拾……”义婶推她出门。
  “那你们别收嘛……”她还不死心,“等我回来继续。”
  “谁理你……”福婶已经将锅里的东西全部倒掉。
  “啊,我的火锅——”楚君哀号。
  “快去收拾。”义婶催她。
  “我——”
  “你还想不想吃到明天的饭?”福婶威胁。
  “好嘛。”楚君只好不情不愿的跟着辛福和辛于荆来到前园,一路上还嘀嘀咕咕的埋怨着。
  辛于荆走在前面,一路上听到她的嘟囔也忍不住微笑,——贪吃鬼!却没注意到身边的辛福看到他笑脸的偷偷惊讶。
  辛福点燃他屋内的火炉,原本冰冷的房间开始有了暖意,他注意到楚君把外间的窗子悄悄开了条缝,马上喝止,“小君,你做什么?”
  “啊?”楚君回头看到二人正瞪着自己,“通风啊!”
  “大冷的天,通什么风?”辛福走过来关好窗户。
  “哎呀,福伯,不懂就别装懂嘛——”楚君再把他关好的窗户打开一条缝,“您不知道,木炭燃烧会产生一种有毒的气体,长期吸入对人体有害,只要注意在取暖的时候保持空气的流通就能避免中毒。”这老头,我在帮你主子免于英年早逝啊!
  “我听你胡说。”辛福想去关窗。
  “算了,由着她吧。”辛于荆奇怪的看了楚君一眼,替她解围。
  “就是嘛,”还是年轻人的接受能力快,不像这些老古董,“还是老板明事理。”楚君得意的再开了几条缝。
  “你们退下吧。”为了避免自己的情绪失控,辛于荆开始赶人。
  “是。”
  辛于荆环视着屋里突然出现的冷清,这和刚才厨房里的温暖有如此大的天差地别。脑中回想的还是饭桌上红扑扑的小脸,他烦躁的踱步,想扫去心中突然而生的情愫,可随之而来的却是那小脸上满是鼻涕眼泪,却还是死命坚持在抢食的表情,他的唇角有意无意的还是浮现了笑容。
  扣扣——
  突然出现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遐想,他迅速换上严肃表情回应:
  “进来罢。”
  推门进来的正是他刚才念想的人儿,他眼睛一亮,心中才刚压抑下的火苗又点着了。
  “老爷,”她的这声老爷他总是觉得刺耳,他微微皱眉,“这是福婶叫我送来的。”楚君将托盘放下,顺便靠近火炉取暖。
  辛于荆注视着她的小动作,开口问她:“你的家乡在哪儿?”
  “啊?”要怎么说才好?楚君呆楞着,“很远的南方。”
  “难怪。”辛于荆盯着她冻得通红的手指和耳朵。
  “什么?”楚君正试着以最近的距离靠近火炉,没注意到老板的话。
  “你怕冷。”
  “嘿嘿,你发现了。”她可以转过身去烤背面吗?
  辛于荆发现和楚君的交谈总能让他放松,也就由着她放肆了,他喝了一口她送来的燕窝,看她一脸垂涎的表情,开口就是令自己也吃惊的邀请:“你要吗?”
  “啊?”楚君嗅着他的好东西,也不客气,“好啊!”端过他的碗就开始喝,没发现辛于荆脸上闪过的一丝不自在。
  然后她口齿不清的强调:“先说好……”
  “这是我自愿让给你的。”辛于荆眼里闪过笑意,——这丫头!
  楚君喝完美味的燕窝,舔舔嘴巴,然后大刺刺的坐下,盯着辛于荆的脸猛瞧。
  那闪闪的目光中有一丝嘲弄,看得辛于荆一阵不悦。
  “老板,”趁着那些愚忠的老人家不在,她好心建议他,“找个机会出去转转吧。”
  “转什么?”
  “临沆的大夫不行,或许别的地方会有好大夫的。”
  “我没空。”
  “你怎么会没空?”他是老板,想要怎样就怎样。
  辛于荆瞟了一眼桌上堆得像山一样高的帐册,示意楚君自己去看。
  楚君砸舌,——古代真落后,还是现代好,一张光碟搞定。
  “找个人替你看嘛!”楚君看了看喝光的碗,意犹未尽,“你没有心腹?”
  辛于荆瞪着她。
  ——不会吧?这么大的家业居然连个心腹都没有?
  再看他受伤的表情,楚君悄悄吐舌,——嘿嘿,一不小心就点中他的死穴!赶紧转移目标。
  “那个,”要怎么转移?还真有点难度哩。“我可不可以坐那里!”她指着火炉边。
  辛于荆唇角微扯,点头。
  于是,他看着她把凳子挪到火炉边,紧紧背靠着火炉坐下,——有那么冷吗?
  楚君靠着温暖的火源,轻叹口气,完全忘了自己早该起身退下。没办法,这是人类自我保护的本能!
  辛于荆也任由她放肆,走到桌边拿起帐册开始审阅——
  炭火在炉子里噼噼啪啪的响,房间里还有他翻动书页的响声。
  他以自己从未有过的速度和效率迅速查完一大半。
  一抬头,见楚君早已斜靠着椅背睡着了。
  他嘴角涌出笑意。取过床边的薄毯给她盖上。心中那异样的情愫又升起,他没探究,只是放任自己随心而为。
  再回到自己的桌前,准备看完剩下的帐册,抬头看到楚君嘴角的笑意,心中那股温暖的热流涌出,他突然觉得自己动力十足。
  以前,每当自己事务缠身,却还要应付那些不识趣的女人在耳边抱怨,不仅让他烦不胜烦,还会大大降低他工作的效率,可是楚君的随意亲切却让他感到舒服,——这是以往他与女人的相处过程中从未有过的情境。
  她会恶作剧,她也会戏弄他,她甚至还嘲弄他,威胁他,总之别人都是小心翼翼的伺候他,可她却尽可能的挑衅他,可他却都忍耐下来了。——为什么?
  最近老是梦到父亲和母亲在老宅中相依相偎的情景,可每每他一走近,——梦便醒了,只有空手的怅然和长久的无奈。
  “你没有心腹?”——她的话每次总是触动他心底的脆弱。
  偌大的家业他承担的负荷可想而知,可自小各路亲戚的觊觎让他胆寒,就连母亲的弟弟——他也不敢给他全部的信任。是的,他没有可信任的人,——因为他总是必须一个人。
  合上最后一页,他伸懒腰,活动一下僵硬的肌肉。
  再抬眼看楚君,她已经裹着毯子睡得很熟,他出声轻唤:“小君——”
  “啊——”不良的睡姿终于发挥到了作用,——她摔下椅子。
  “你不要紧吧。”他赶紧过来扶她,她的姿势真是很逗!他掩饰不了嘴角的笑意。
  楚君龇牙咧嘴的想要爬起来,咦?她的身上怎么会有一张毯子?“你干嘛给我弄个毯子嘛?”
  ——这丫头,好心当成驴肝肺!
  他瞪着地上裹着毛毯,像蚕蛹一般的身躯,笑出声来:“呵——”
  “喂喂,你不帮忙还敢笑!”好不容易才从‘毛毯蚕茧’中解脱出来的楚君瞪着这男人少见的笑容指责。(她已经完全忘了人家是她的老板。)
  辛于荆止住笑声,却敛不住眼里的笑意,上前自然的对她伸出手——想为她理顺前额杂乱的刘海。
  当他的指尖碰到她额头的刹那,他才发现自己的动作有多逾矩,但动作过于明显又不好突兀的收回,就这样僵持着,然后他看到她眼睛里闪烁的盈盈烛光,和红通通的小脸。
  他发现自己喉头干涩。
  楚君呆呆的盯着辛于荆的脸,没错过他眼里的迷惑,她的额头感受到他手指传递的温度,她觉得屋里的温度没来由的突然升高了几度。
  直到她杀风景的开口:“呃,老板,记得出去找大夫。”才破坏了二人之间的暧昧。
  辛于荆皱眉瞪她,楚君迅速从他跟前跳开几步,“喂喂,我是一片好心。”
  “……”
  “天下之大,总会有神医能治你的病……”看他还在瞪自己,她迅速退到安全距离。
  “……”
  “你总要试试嘛!”瞪他的火焰似乎更旺盛了,她迅速逃跑。
  早知道这些黑暗的封建残余分子没那么好相处——
  还好自己够机灵,才没被这沙猪男人电到。——是吗?
  留下辛于荆独自在屋里皱眉。
  ——要试吗?
  隆冬,辛于荆出门了,据说是巡视辛家在全国各地的分号。
  只有楚君知道,哼哼,这男人还是去找名医了。——算他明智。
  春末,辛于荆回到临沆,辛家大宅传来爆炸性新闻——辛家老三章若溪有了,——But,男主角不是辛于荆。
  据说章若溪怀孕已有3个多月,摆明了是在辛于荆出门后有的,现在女主角已经被休回老家了,是死是活再与辛家无关。
  “唉——”厨房里长吁短叹,一干忠仆正在为家门不幸而伤感,除了楚君。
  “哎呀,你们别这样嘛!”楚君试着劝解众人,“这总比生下来当成辛家的骨肉养大要好嘛!”
  刷——14道冷箭射过,她又说错了什么?
  “这——”又不关她的事,讲是非也得罪他们?
  “少爷真可怜!”众老人家们还在哀叹。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是吗?还有三个美美的老婆陪他风流,有什么好可怜的?有什么好不幸的?
  随后哀伤又归于平静,大宅与‘荷园’还是各自独立的生活着。
  初夏的某夜。
  哐哐哐——
  是谁敲门这么用力,而且这么晚了,楚君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打开内园的门闩——
  “谁呀?”扑面一股酒味。
  “开门!”讨厌,那个臭男人,喝什么酒,三更半夜连家都找不着了吗?可惜,自己已经很不幸的打开了院门,唉!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作为一名称职的“下人”,只有言听计从的份。
  “老板,你是不是要回大宅呀?我去叫福伯——”。
  “不用!”辛于荆瞪着这个胆大的丫头,看她掩住鼻子的动作就知道她讨厌酒气,再看她嗔怪的眼神,一脸不屑,一股作弄她的欲望从心底升起,他顺势倾向她——
  “过来——”她越是讨厌,自己越是要整她,看她不知在心里咒了自己多少回的眼神,心中却十分得意,就像年少时故意和父亲作对的得意心情一样,辛于荆心中升起一种变态的快感。
  楚君费劲的扶着这个重得要死的男人,秀眉轻拧,喝那么多酒,等一下摔死你才好,不,再吐个一塌糊涂更好,不不,最好是……她一路踉踉跄跄的扶着自己的“主子”,一边用心的咒骂着……
  辛于荆一面把自己的大半重量压在她的身上,一面还恶意的对她喷着酒气,看着她越发嫌恶的表情,不知不觉这几个月阴霾的心情一扫而光,难掩脸上的笑意,再把头靠在她的小肩膀上,心上突然有一种幸福的满足感——
  “小君,”再把酒气喷在她的脸上,看她把自己推,不,确切的说是扔到凳子上,心情越发大好,“去拿酒窖里的女儿红。”
  “什么!你还要喝?”她瞪着他,不可否认,卸下冷淡伪装的他有致命的吸引力,半眯朦胧的醉眼衬着他浓密的剑眉,再加上摇曳的烛光,她有一点迷惑了……
  “怎么?快去啊!”那命令的口气点醒了楚君,喝喝喝!——喝死你!
  碰!让女人搬那么重的酒坛子,有没有天理啊!
  “小君,”辛于荆递给她一杯,“陪我喝。” 看她鼓得圆圆的眼睛,他的心情越来越好。
  “什么?”她失声尖叫,工钱里面难道还有陪酒这一项吗?看他一副不容质疑的表情,楚君只好咬咬牙坐下。
  “倒酒。”看她几乎要把酒杯捏碎,他真想痛快的大笑。
  “怎么?不会是你出去了4个多月,没找到半个有用的方子吧?”瞪她干嘛,难道她猜对了。
  “诺大的九州,居然没有一个大夫能治你的病?”她猛灌几口酒,楚君的眼睛已经有点模糊了。——也难怪,这个时代落后嘛!
  “我没说我的——问题,”辛于荆只是喝,“我想看他们能不能看出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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