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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劫来的逆宠-第44章

小说: 劫来的逆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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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运目瞪口呆,一脸“吓死我了”的表情!

“我……我……”

“我什么我?不服是不是?要不要再添两把椅子练练!”安然话未说完,忽然看他两眼一翻,腿一蹬,郝运不再有声了。

嗯?吓一跳,拿开一直踏在他肚子上的脚,安然微微弯下腰,细听之下还有呼吸,应该是晕了吧?真是没用!怎么办,就让他在这呆着?

开门,快速走出去,全然没有留意到晕倒在地的郝运,忽然眼睛眯开一条缝瞄向她……

没有回休息室,叫过一名服务生,写下一个纸条交给他,笑着请他交给三号休息室的客人,然后直接走向门口,看到一辆正在发动的车子,上前一把拉开车门坐进去,心跳有些快,管不了许多了,她得赶紧离开这里!

正要开车的车主一愣,看向她,“你是……是你?”

颠来倒去的一句话,听来有些好笑,扭头,看到他的脸,一愣中竟说出同样的一句,“你是……是你?”

车子向前,安然慢慢从窘态中回转,眼角余光看着车主,她竟然坐到了上午聘用她的那位怪怪的郑先生的车里了!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呢?地球不是很大的吗?

“去哪?”一句平和问话传来,他已恢复。

“**路**小区!”说出地址后,她再也不想说话了,从车窗吹进来的阵阵凉风,让她安静下来,刚刚发泄时的快意,已经彻底消失,清醒过来的脑子里只剩下不安,她想象着,当他们看到郝运,明了她所做的一切后,他们会怎样处理?报警?还是……

“还没吃饭吧?下来一起吃吧!”车子忽然停下,听到他的问,看到他下车并回头叫她。

包厢里坐着,只有她和他两个人,没有说话,只是静等着上菜,他在看一份材料,她在想着可怕的心事!

很丰盛的午餐,劳累过后能这样好好的吃一顿,实在是一种享受,如果她心里没有不安的话,那简直就是完美了,昏昏的脑子乱乱地想着,大口之中看到他吃得斯文,不觉也放慢速度。

“不是跟朋友一起玩的吗?怎么又先走了?”忽然一句淡淡的问。

“你怎么知道?”很奇怪反问,她并没有在那看到他。

“我看到你了,那是我公司新建的项目!”

原来如此!看看他,安然没有再说话,怪不得出手那么大方,原来不是一般的有钱!

“吃好了吗?”

“好了!”

车子一路送她到门口,轻声道谢后,她下车,看车子慢慢调头而去!

小院外的石头上,隐约看到坐了一个人,走近,她问,“谁啊?”

“我!”一声很不快的苍老回应。

“老伯?”真是意外,一个纯粹的没想到!

开门迎进去,安然顾不上自身的劳累,赶紧倒了两杯水,一杯给他,一杯自已一气喝完,坐下,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你跑哪去了?害我坐外面晒太阳!”慢悠悠中观望完整个房子,老人回头仍不满地问着。

“噢,带我儿子去爬山了!”很大方地回一句,却看到老人瞪起眼睛,然后又象想起什么,很快又自然了。

“是那个叫强强的?说得跟真的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有儿子呢,也不注意点影响!哼!”对她的认真很不以为然,老人白了她一眼,目光再看看屋子,点点头,又接着说道,“嗯,这房子你收拾的很用心啊,弄得这么干净,费了不少力气吧?”

“是啊,整整一个星期呢,对了,还有不少收获,你等着,我拿给你!”说到这里,安然一下想起那两样东西,弯腰,她从抽屉里取出那个信封。

打开,看着那枚钻戒和叠成厚厚的钞票,老人用手掂了掂,然后目光很有味道地看着她,“就这些?”

啊?一愣之后,快速点头,心里生出一点莫名的气愤,她都拾金不昧了,他居然还怀疑自已?

“你……怎么不自已留着用呢?”他一付好关心的口吻。

“啊——可以吗?”一些感动再加上一点莫名的心动,安然反问着他。

“现在当然不行了,我都知道了,我是说在我不知道的时候!”

简直没法沟通了,看着他,安然本来就不舒服的心更加沉沉,脸都气白了,走过去打开门,没好气地说着,“我累了,你可以走了!”

呵呵笑着,老人一付财迷样装好东西,端起水杯一饮而尽,然后,大步走到门口,停下,“看在你又收拾房子,又拾金不昧的份上,我就不收你房租了,但水电费你可一定要自已交哦,知道吗?”

翻个白眼,推他出门,再关门,仰天一声长叹,世事艰难啊!


琴伤
站在宽敞明亮的琴室,面对着坐在轮椅里,瘦小又病态的干巴老太太,安然一脸震惊,一直以为是来教孩子弹琴的,却没想到是这么一个“老弱病残”,有七十多了吧,能弹琴吗?

怔怔地看着她,一身高档而精美的服饰,梳理得一丝不乱亮可照人的发髻,化了淡妆精心修饰的脸,虽是一付病容,却仍显精神!此刻,她端坐轮椅之上,板起的面孔,挺直的腰身,还有审视向她的锐利目光,无不散发着一种威严的震摄力……

静静琴室,悄无声息,从郑先生为她介绍后退出,这间屋子里便一直保持了安静,气氛说不出是紧张还是压抑,总之有一种沉闷在无声中流动!

窗外,阳光极其明媚,和风拂动着绿树红花,发出欢快的声响,可当它携着阳光,经过开了一半的落地窗,一同进到这间屋子时,似乎也变成一种轻悄的小心了……

“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一声尖利的斥责忽然跳到空气中,让安然吓了一跳,本来就有些绷紧的心弦,更是惊上加惊,睁大眼睛看着她,再看看自已,一身运动装,没什么不对啊?

“年轻人,一定要有朝气,你看看你,萎靡不振,驼背蹋腰,神情郁郁,满脸晦暗,双目无神,象个什么样子!给我站好了!挺胸!抬头!”

一串尖刻训斥再加一堆严格要求,劈头而来,安然有些发懵了,她是来教琴的吗?怎么感觉象接受军训呢?而且,她的样子有她说的那么严重吗?这老太太,什么毛病啊?

“你看看你这一脸傻相,还有这一身衣服,你来这是做什么的,打工啊?你是来弹琴的,钢琴!懂不懂啊?你以为随便一个人都能弹奏钢琴吗?你以为随便一种状态,随便一种穿着都可以坐在她面前吗?无知的一代人啊,真是让钢琴蒙羞!告诉你,给我听好了,站直点!每一个能够有幸坐在钢琴边的幸运儿,男的,是王子!女的,是公主!不管他们长相身世还有其它是怎样的,只要能够坐在钢琴边,那他们的内心就必须具有这样一种信念,只有拥有这样的信念,他们才能也才配,去用心弹奏这世上最为高贵的乐器——钢琴!”

尖细的嗓音,说出安然从未听过的铮铮话语,言语里透出的那股认真,还有对钢琴无与伦比的热爱和崇拜,是从来不曾见过的执着!

这个不同寻常的老太太,她是什么人?不由自主中对她生出一丝敬重!安然自认是爱琴的,弹奏时那种会心的喜悦,让她一直相信这一点,可现在,面前的这个人,她刚刚所说的那些,让她深深奇异的同时,又不觉反思,这种溶进生命的顶礼膜拜,绝顶至高的一种境界,是她从来不曾想到的……

“去!面壁十分钟!”

啊——?出其不意中的一个命令,让她大惊失色,面壁?

“快点!”又一声严厉大喝,看到那双瞪起的威严,凛凛地对着她,迷惘之下,竟很听话地直走到她手指着的墙边,低头而立,心里却只觉万分可笑,不是要她来教琴吗?可这样子,分明是要她来受训啊!

“抬头挺胸!”

又是不自觉地按她的话去做,心里哭笑不得,这算什么?

“过来!”估计有十分钟了,她被叫过去。

“坐下,弹你认为弹得最好的曲子!”靠到椅背上,老太太一脸严肃。

嗯?啥意思?又来考她?难道这老太太也懂钢琴?犹疑地看着她,慢慢坐到琴凳上,百思不得其解!

“想什么呢?专心点!”一根细长小棍忽然出现在她的手上,很有跳跃性地在她面前舞动着,又吓一跳,干什么?还要打自已吗?

仍是一曲《爱的纪念》,只是处于这么一种荒唐又紧张的情形之下,她的弹奏实在是不敢恭维,手指的僵硬明显地影响着音色,心情的不稳定更是让她分心,弹到一半时,听到“啪”的一声响,宛如一条红色火链烧到她的手背上,火辣辣地痛漫开,急怒中,她大声叫起来——

“啊——你干什么?”

“你这是弹琴吗?啊,几根棍子一样硬绑绑的手指头,在上面戳来戳去的,这就是你所谓的弹琴?你到底学过琴没有?有没有一点乐理知识和实践?就这水平你还敢当钢琴老师,你根本就是在误人子弟中饱私囊,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是在犯罪?”

张口结舌!

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看看她,再低头看看手背,一条青紫很明显的显现出来,痛得更厉害了,“我五岁开始学琴,十四岁考完十级,到现在,我仍坚持练习和学习,已经十一年了,你说我会不会弹琴?你要是觉得我不好,我走就是了,你凭什么打我?”

想到自已十几年的辛苦学艺,在她一次的考核上就被化整为零,而且还被批得一钱不值,甚至连人品都被怀疑,安然真是觉得太没有天理了,怎么会有这样蛮不讲理的老太太呢,从她的居住到穿着,还有她身上所显露出来的非凡气质,怎么看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可是,她却就是这样的,太猖狂了吧?有钱了不起吗?有钱就可以指鹿为马了?

“走?哼!上课时间,这房间的门是锁上的,不做满一个月,休想!真是太让人吃惊了,看来我呆在家里的时间真是太久了,孩子们都变成这样了,没有一定的基本功不说,连礼貌方面都有所欠缺,不行!绝对不行!……”喃喃自语中她发出声声感慨,而后,目光又坚定地看向她,用一种充满激昂和自信的声调,说出令安然啼笑皆非又胆战心惊的话语!

“我一定要在这段时间里,好好调教你,不仅仅是琴艺,还有在做人礼貌方面,也要费点工夫,你不要东想西想的了,什么都是没用的,只有好好学习,好好做人,你才有光明前途,否则,你这辈子都不会有出息的!现在开始,坐好了,先从基础练起,态度放端正,不要给我机会对你动粗!”

僵硬着一张脸看着她,这什么人呐?劳教所里的退休干部吗?脑子一跳,又想起那张合约里的所谓“迁让原则”,还有临进来时,那位郑先生还特意提醒她,一定要记得迁就,老太太心脏不好,难怪给那么多钱,原来这么烫手!

沮丧的心情,哭丧的脸,还要时刻提防着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落下的小棍子,安然如坐针毡,手下的弹奏更是不得章法,零乱成一团糟糕!

“啊——”一个分神,又挨一下,至此,手上已出现五条纵横交错的伤痕,交织在白晰柔滑的手背上,触目惊心!

终于忍不住,“刷”一下跳起来,直直地面对着她,态度极其恶劣地大吼,“你——你再敢打我,我就……我就一直错错错错错,错到底给你看!”

“啪啪啪……”回答她的只有一叠声的击打,幸亏她是坐在轮椅里的,安然连蹦带跳的躲闪中,绕到了钢琴的另一边,抚着新添上的痛疼,恨恨地看着她。

“我又打你了,你倒是敢再错给我看啊!”平息了一会儿,老太太不紧不慢地问着,双眼里射向安然的光芒,却更加的尖刻严厉。

苦笑,再不敢回嘴了,这么一个软硬不吃的老坚强,还说她有心脏病,谁信?可她现在又能怎么样呢?面对着比她还要顽强的冷硬,真是没招了,指指墙壁,很没骨气地软下来,“我错了!我面壁行了吧?”

“下次记着,我问你话,你要恭敬回答,要说“是”!如果你有什么要问我的,一定要先喊一声“师傅”,然后再说话,记往了!”一个教导缓缓传来。

“是——!”拉得长长的一声无可奈何。

“好好反省吧!唉!”一声叹息后,再没了声音,看着雪白墙壁,连连在心底长叹,却不敢发出任何声息,偷偷回望一眼,老太太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似乎也累了!

真是,简直就是灭绝师太!转过头,想到金庸小说里的一个经典,直接扣到她头上,心里好受了一点,看来精神胜利法还是有用处的!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听到她发出一句,“进来!”

门推开,郑先生微笑的脸探进来,一眼看到里面的情形,只愕了一下便恢复,“妈,已经到时间了,可以休息了!”

“这么快?”有些诧异的问着他,老太太扭头看看安然,“过来!”

狠狠用眼睛挖了他儿子一眼,他却转过头去,不接她的招!

慢慢走过去,站到她面前,一付很温顺很听话地样子,其实心里正在大叫“你是灭绝师太!你是灭绝师太!”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也累了,你可以走了,明天记得换套衣服再过来,要淑女一点,别搞的象个运动员!”

象听到特赧一般地放松下来,长出一口气,随口应着,“是,师太!”

话音才落,猛然醒悟,刹时脑子一片空白,自已都不能相信地睁大眼睛,她居然叫她师太,天呐!

看着两张对着她同时睁大的眼睛,张张嘴,竭力想要解释两句,可又实在是无可解,那两个字她叫得如此清晰又大声!

“哼,胆子还真是不小,你是第一个敢当面这样叫我的人,全称应该是”灭绝师太”吧?没关系,你不是第一个这样认为的人,再说了,叫都叫了,怕也晚了!”很不屑地看着她的惊慌失措,老太太竟对此不以为然。

松一口气,干笑两声,却仍是尴尬之极,偷瞄一眼站一边的郑先生,面无表情却双眼锐利地正盯着她。

低头,避开锋芒,“那……我走了!”

落荒而逃,几乎是跑着离开的,好远的地方停下来,为自已居然犯出这样可笑的错误生气!

唉,明天,想到明天,还有明天以后的明天,怎一个头疼了得!不经意中的一个挥手,碰到手上的伤痛,满心的惶恐又变成气愤,“哼,分明就是灭绝师太嘛,哪里错了!”


再劫
这些天,两人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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