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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豪门毒爱:老公,请疼我-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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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也放了粒牛肉干,递到糖糖嘴旁哄道:“糖糖,来,麻麻给你买了好吃的,你快尝尝吧。”
糖糖却只是无力地眨着眼皮子,表情呆滞地看着她手心的牛肉干,并不去吃。
“糖糖,怎么不吃啊?牛肉干麻麻平常自己都舍不得吃,特意买给你,你怎么样也得赏我个脸吃一些吧。”
见它依然不吃她手心的牛肉干,她不禁心疼地责备:“糖糖,你怎么这么不乖了,麻麻特意给了买了那么多吃的,你竟然一点也不赏脸......糖糖,很好吃的,快吃吧,保证味道一定很好。”
按理说狗狗遇到此等美食,一定会狼吞虎咽地吞下去,糖糖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让她不禁有些担心,糖糖该不会得了什么病吧?
不过,从收养糖糖的那天起,它就是这副很温顺的样子,之后喂给它东西吃,它也有吃了,应该不是生病吧?
她没养过狗,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狗狗的性格就是这么柔柔顺顺,不吵不闹的。
她愁苦着一张脸看着无精打彩的糖糖,真恨不得糖糖一口气将碗里的狗粮大口大口的吃下去。
继而,她想到糖糖会一点食欲也没有,只怕是之前凌沐泽对了做了什么凶暴的事,害怕没有消除,它才会没有胃口。
这么一想后, 她紧绷的心松懈了些。
呼了口气,对着糖糖温柔地笑笑,摸摸它毛茸茸的脑袋瓜:“糖糖,一切都过去了,好好睡一觉吧。”
等害怕过去,它肚子饿到不行,就会吃下东西了。
她放心地回到卧室,轻手轻脚地爬上chuang。
虽是夏夜,卧室的中央空调打的有些低,让人觉得有些微冷。
见盖在他身上的薄被不知什么时候已滑到腰际,露出那健硕的胸膛。
她努力不去看那血脉贲张的胸膛,不由自主地扯上薄被为他盖好。
疲倦让她没有心力思考其它,躺在他身旁蜷缩着身子闭上眼睛,没一会儿,睡意就袭上了心头。
而一直背对着她的男人此刻却转过身来,俊眉微蹙,眸光深暗地似在思索着什么。
其实,从她起床的那刻起,他就醒了,几度听到她安抚那小东西,哄慰那小东西的话传入他耳中,听的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大笑,却看她服务的还算满意的份上,他不想吓着这个傻呼呼的女人。
是啊,他还从未见过像她这么傻的女人。
竟然跟狗这种动物对话,还自称是麻麻,他真想挖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塞着草包。
更傻的,却是他对她一次次羞辱,一次次为所欲为的索要,逼迫她跟他欢/爱,她却还是不忍心见他受凉,为他盖好被子。
轻柔的动作就像深爱丈夫的妻子关怀着丈夫,让他一时恍惚地就要抓住她的手,将她用力地拥在怀中。
死了的心在那一刻不受抑制地狂跳,却终是在回想曾经的背叛,欺骗,这莫名心动的感觉硬生生被压下。
凌沐泽啊凌沐泽,你已经栽在女人手上一次,绝不能再载第二次。
再多么特别的女人都只是玩物,只配玩,不能动丝毫的感情。
况且,这个女人跟凌玉丞有着千思万缕的关系,她会甘心成为他的情/妇不就是为了凌玉丞嘛。
不难想象,她极有可能是凌玉丞的另一枚棋子,一枚企图迷惑他,在时机成熟的时刻击垮他的棋子。
他不禁有些懊恼,凌玉丞,凌潇成之前的阴损手段他已经领教过,险些被他们父子二人的诡计击垮,他怎么还能为这个很有可能是他们派来迷惑他的女人而扰乱了心绪。
兴许是这双似曾相识的眼睛迷惑了他,令他对她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
手指抚上她合敛的眼睛,刷弄着长而卷翘的睫毛:究竟在哪儿见过呢?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清晨,阳光穿过窗棂,洋洋洒洒地照耀进来,映的空气中的漂浮因子也清晰可见。
夏岚醒转过来,浑身的酸痛令她想起昨夜的抵死缠/绵。
唇角情不自禁地溢上幸福满足的笑容。
转身望去,只见那道令她心池神漾的身影正穿着衣物。
她强掩着满心的柔情,声音低柔道:“你要去上班了吗?”
“......”
他没有回答,转过身,脸上是面无表情的冷漠,昨晚的激/情仿佛从未发生过,他的神情看不出丝毫的回味和愉悦。
夏岚被他冷淡甚至冷暗的表情吓住,微蹙着眉头望他,眸光微痛:“玉丞,怎么了?你好像不高兴!”
凌玉丞依然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她的紧张他完全不去在意:“是啊,我是不高兴,因为欢/爱过后就要解决惹下的麻烦,我能高兴的起来嘛。”
“麻烦?是说我吗?”夏岚呼吸一窒,抓紧了身旁的床单。
“难道这里除了你和我,还有第三个人?”他讥诮道:“夏岚,在昨夜以前,你给我的感觉很清高,不是那种会轻易跟男人上床的女人。”
在夏岚含泪的目光下,他继续冷蔑道:“没想到,说几好话就那么轻易地被勾上床,平常看上去那么矜持的一个人,在床上竟然叫的那么浪/荡,真正让我大开眼界啊。”
夏岚浑身气的颤抖,声音更是颤抖的如风中抖落的树叶:“那是因为我爱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冷笑地打断:“爱吗?因为爱一个人就随意奉献自己,那你的爱真是太轻贱了,这样轻贱的你,你觉得你爱的人会爱上你吗?”
因为满腔的悲痛气愤羞辱,她将床单拧成了麻花状,眸光闪着悲愤的光芒。
“被以这副受伤痛愤的眼神看我,昨晚的那场欢/爱是你情我愿的事,你自己随便能怪得了我玩了你吗?”
玩这个字如当头一棒照这她的头顶挥下,她恍然大悟,继而咬牙切齿道:“昨晚你将我带回家来,营造浪漫的气氛,仅仅是为了玩我?”
“我以前我前面说的那么明白,你已经懂了,没想到你不仅随便反应也慢。”
他边扣着西装纽扣,边嘲冷道:“说实话,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有个女人喜欢我喜欢的那么紧,反正我没固定女伴,外面的小姐又不安全,就跟你来个一/夜/情玩玩,宣解下长期积累下的yu望喽。”
他的口气是那么的随意散漫,仿佛她是多么随便下贱的女人一样,听的她血逆转着流,痛的五脏六腑在紧缩。
强忍着来自身体各处的剧痛,她强撑着爬起来,身子摇摇欲坠地走到他面前:“凌玉丞,你这混蛋。”
怒呵一声,抬手就要朝他的脸颊挥去,却被他敏捷地抓住手,并将她狠狠地摔在床上。
“要怪就怪你自己爱上了不该爱上的人,我可没逼你上床,是你自己情愿的,现在少在我面前做出这副深受欺骗,深受侮辱的样子。”他冷呵道。


、第75章 对不起

夏岚气的身子颤搐不已,嘴唇咬的死死的,心痛悲愤的眼泪不断滑落。
如果手上有把刀或有把枪,她一定要杀了这个如此伤害自己的混蛋。
“凌玉丞,你会有报应的。”她恨恨道。
凌玉丞无所谓地笑了:“要是诅咒有用的话,恨谁就诅咒谁一切都解决了,也不需要煞费苦心地想法子去报复。”
他的话醍醐灌顶地点醒了她:“你恨水汐,可是你爱她,无法亲手去狠狠伤害她,而我是她的朋友,伤害我就等于伤害了她,你想借用我的手去伤害她。”
“你不笨嘛,这么快就想明白了。”他赞许地看着她。
想到昨晚上欢/爱的时候,他叫着水汐的名字,强烈的心痛翻天覆地而来,想到他昨晚上对她的柔情蜜语,只是引她入报复水汐的陷阱,她就恨的血液都沸腾。
竟然被人玩弄至此,她夏岚何其悲哀。
可是到了这一刻,望着眼前冷漠无情的男人,她竟厌恶不起来,只有恨,满腔汹涌的恨。
可是没有深刻的爱,哪来那么强烈的恨。
挣扎着爬起来,她站直了身子:“凌玉丞,你以为我明白了你的企图,还会为你报复白水汐吗?你不觉得报复你更解恨吗?”
“哈。”凌玉丞冷笑:“我爱水汐,很明白爱而不得生恨,却又无法下狠手去摧毁的矛盾,你爱我,你就算恨我也无法下决心去报复我,你会去报复的是白水汐。”
心思被洞察,让她恼恨到握紧双手,指甲紧掐入掌心,渗出血来,却不想他那么得意:“我不会如你的意去报复水汐的,相反我会想办法让她离你更远,让你别想靠近她。”
“你会去报复她的,就算你不想如我的意,可是你每每与她相处,就会想到我爱的人只有她,对你毫无感情,甚至还玩弄了你利用了你,你会觉得这一切都拜她所赐,当一个人被恨意充斥心间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去报复。”
他阐述着事实,冷冷的连自己都心惊自己竟然也会因为爱一个人而变坏变坏,想他以前是那么的与世无争。
白水汐,我会变成这样,可都是拜你所赐,你可满意?
“凌玉丞,你好可怕。”她一脸愤恨,咬牙道。
“可怕吗?以后你也会是这样。”他唇角冷硬上扬。
“凌玉丞,你不得好死。”握紧的手剧烈颤抖,恨意深深折磨着她。
“又诅咒了,女人啊,就会逞口舌之强,就算我死了,说不定哭死的人就是你。”
“我才不会为你哭,你死的那天,我只会是笑的最开心的一个。”
他掐住她的下巴,嘴唇凑近她,眸光深邃地望着她。
她身子一愣,神思一顿。
他用力地甩开她下巴,哈哈笑了:“夏岚,我都如此对你了,你竟然还轻易地被我迷惑,真是一点挑战性都没有,没劲。”
“你混蛋!”她气的挥手就要扇他巴掌,却再次被他捏住,只是这次力道重的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我混蛋,那爱上我的你岂不是更混蛋。”他冷哼一声,松开她下巴。
无视她睁大的愤恨眼睛,他理了理西装:“公司有事要处理,你自便。”
扔下这句话,他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看着他毫不留恋的背影,她心痛的在滴血,尽管他伤她至此,对他的爱却无法消解分毫,甚至比以往跟甚。
眼见他就要走出门外,她忍不住大叫:“凌玉丞......”
他回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你如此对待一个无辜的女人,将她拉入仇恨中,你就没有一点点的愧疚吗?”
她本想问你难道你丁点都不爱我吗?却总是不敢问出口,怕得到的答案是无法承受的。
他有些同情地望着她:“你想我怎么补偿?不过昨天失/身给我的时候你没有流血,而且一副身经百战的样子,你觉得你配我赔偿多少钱才能抵消昨晚的......”
她抓狂地捂住耳朵,不让他讥讽羞辱地话传入耳内:“你滚,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你滚......”
他想说这儿是他的家,要滚也是她,却是一盏花盆朝他飞来,虽然他机敏地扭头闪过,却还是擦到了眉眼。
鲜血流下,让他的神情看上去冷漠且狠绝。
他抬手擦了擦鲜血,转身决绝地离开。
夏岚则疯了般,抓过身边所有能摔的物品全数狠狠地摔在地上,并宣泄发狠地用力踩上几脚。
大肆宣泄了一顿,力气耗尽,她瘫软在地上,撕心裂肺地痛哭。
凌玉丞坐在车里,启动引擎,脸部线条因为情绪不佳而显得冷硬非常。
车子驶出别墅,将哭泣声抛之身后。
没有那个人的爱和陪伴,他不惜毁灭一切。
做好人,心怀仁慈,没有好报,又何必再做好人。
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经历了这么多,他还不懂得这些道理,活在这个世上岂不是浪费空气。
这只是第一步,今后,他要做的还有很多很多。
水汐来到杂志上,忙碌了大半天,还是没见夏岚来上班。
夏岚一向是个工作很负责认真的人,跟她共事那么久,无论是刮风夏雨都没见她不上班过。
坐立难安的时不时往夏岚的座位上瞧,见她还是没来,实在是按捺不住地去总编办公室。
“总编,我可以问一下夏岚今天为什么没来上班吗?”
“夏岚没来上班?”忙着审核文件的总编抬头惊愕地看着水汐。
“难道她没来跟你请假过吗?”水汐紧张道。
“没有啊,早上我要处理的事很多,也没注意到她没来上班,这夏岚,平常都很敬职敬责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就没来上班了。”总编粗眉紧皱,神情有着担心。
见总编也一无所知,水汐说道:“总编,我打个电话问问夏岚。”
“恩!”
水汐走出总编办公室,拿起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打给夏岚。
电话是打通了,却是响了好久都没人接。
她担心地反复拨打,却始终没人接。
想着夏岚一定是出什么事了,要不然也不会连电话都不接一下。
她心急担心不已,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猛的,她想起凌玉丞的威胁,想起他要将对她的恨报复在夏岚身上的话。
心猛的一缩紧,她手直打颤地拨打一个熟稔到滚瓜烂熟的号码。
没响了几下,电话就被响起。
是凌玉丞愉悦的声音:“白水汐,你比我料想的晚打来几分钟。”
“凌玉丞,你到底对夏岚做了什么?”听他的口气,水汐已经确定夏岚没来上班定是与他有关。
“你去我们曾经一起住过的别墅看看就知道了,想必你看到里面的情景一定会很吃惊的。”
“凌玉丞,你......”水汐心慌的想问清楚夏岚到底怎么样了,电话却被挂断。
她两手发抖地再次拨打过去,却是传来服务员甜美的声音,电话已然关机。
她拽紧手机,跑到总编办公室请假,说是去找夏岚,本以为总编会不让她请,却没想到一口就答应了,还叮嘱她夏岚有什么消息赶紧打电话给她,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她只当是上级关心下属,也没去多想,得到应允,就急冲冲地跑出总编办公室。
拿起桌上的包包,她心急火燎地冲出办公室。
来到曾经度过了一段快乐时光的别墅,周围风景优美,她却没有心情去回去去欣赏,一心惦记着夏岚。
走进别墅,里面的陈设跟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她扫视了一眼别墅没发现夏岚。
于是,绷紧了一颗心,朝二楼的卧室走去。
刚走到楼梯口,她就隐隐听到啜泣声。
她连忙加快步伐跑到卧室门口。
打开门,她被里面的狼藉吓了一跳,接着是扑鼻的异样的气味,那气味闻的她呼吸一窒,这种味道太熟悉了,是欢/爱过后的yin糜气息。
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她心揪紧地痛,眼睛愧疚疼惜地看向蜷缩在床脚的夏岚。
只见她衣不蔽体,手指还有鲜血滴落,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一朵朵殷红的吻痕,可以想象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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