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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豪门毒爱:老公,请疼我-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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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一个老头子当情人的你有资格说我吗?”水汐冷笑。
如果不是那一次意外的一瞥,她还不知道平常自恃身高的陈水玲尽然给一个老头子当情人,要不是大白天看的明朗,她还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周围传来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讽刺的目光纷纷转移到陈水玲身上。
陈水玲被那么多或轻蔑或嘲讽或探究的目光盯着瞧,如芒背在刺,满腔的怒火顷刻间喷涌而出,对着水汐面红耳赤道:“白水汐,你别血口喷人,我才不会给一个老头子当情妇。”
“是啊,你是不会只给一个老头子当情妇,你只会给很多个男人当情妇。”
这完全是水汐凭空说的,她从来不是个会跟别人争锋相对的人,只是这个人羞辱了她的双亲,这是她无法容忍的,她也要她深刻尝尝被人狠狠羞辱的滋味。
然而,她随意的一句反驳的话,从陈水铃面颊通红,羞愤难当的表情看上去竟然十有**是真的,这让水汐始料未及地吃了一惊。
水汐惊愕的表情让陈水玲羞愤的无地自容,对着她目光恶狠:“白水汐,你竟然无中生有地污蔑我,诋毁我的名誉,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臭嘴。”


、第94章 不准碰我头发

她朝水汐发狠地扑过来,水汐没有防备地摔倒在地上,接着,陈水玲发疯似的朝她又是抓挠又是扑打。
水汐连忙奋起反抗,俩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坐在办公椅上的夏岚透过人群的缝隙看到撕打在一起的她们,唇角扯出报复阴狠的冷笑。
周围的人完全像看戏一样围着她们,一个个神情都带着轻蔑的笑。
俩个人脸上,手臂上以及身体各处都挂了彩,水汐虽然极不想跟她扭打在一起,让那些幸灾乐祸的人把她们当戏耍的猴子看。
可是这个人实在是出手太狠了,如果她不反抗,肯定会被她打的不成人形,而且她刚刚还羞辱了她的爸妈,她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他们奋起反抗。
于是,俩个人打红了眼撕扯着对方,忽而,陈水玲拽住了水汐的乌黑柔顺的头发,得意一笑,她使劲地往下扯。
“啊~”水汐惨叫,继而目光似凶野的猛兽凌视向她,看的陈水玲的手一抖,险些握不住。
头发是凌沐泽唯一欣赏她的地方,谁也不能动她的头发。
水汐紧咬了咬嘴唇,双目充血地使出全身力气反身将陈水玲压倒在身下,手发狠地箍住她的脖子。
“给我松开。”水汐冷声道。
“不松。”明白过来水汐很在意头发,陈水玲如抓到把柄般得意地笑了,越发用力地揪扯她的发丝。
扯动的力度太大,水汐的脑袋朝后仰去,痛的头皮发麻。
上次已经被个女人扯掉大把头发,这次绝不能再让人扯掉更多的头发。
凌沐泽喜欢的,她拼死也要维护。
她咬紧唇瓣,双目充血冷视着陈水玲,两手更加使劲地箍紧陈水玲的脖子:“给我松开,松开。”
“休想,我,我要把你的头发全都拔光。”陈水玲已经被水汐掐的脸色发白,却依然不肯放开那头发。
此刻,她不仅仅是报复于水汐将她的糗事抖搂出来,她更是痛愤于她竟然能成为凌沐泽的情妇,强烈的嫉妒狠狠撕扯着她的心,让她生起要跟水汐同归于尽的决绝。
水汐见到好几把头发落在陈水玲的胸前,她不由的目光冷缩,眼前涌现的都是曾经凌沐泽为她洗头发,梳理头发的场景。
谁也不能动她的头发,谁也不能!
随着情绪的剧烈起伏,她的思想已不受自己控制,使劲地掐着陈水玲的脖子。
陈水玲感觉到所有的气被堵在喉咙口呼不出去,顿时窒息的连嘴唇也发白,脸已经胀红的可怕。
围观的人见陈水玲脸色不对,一副要被掐死的样子,一个个都心慌起来。
有人对水汐声音颤抖地大叫:“白水汐,你疯了,快松开她,她就要被你掐死了。”
水汐完全掐红了眼,满脑子都是一把把掉落的发丝,没了头发,凌沐泽再也不会看她一眼了,再也不会了。
心绪悲痛起伏的厉害,别人的大叫她完全听不进去,依然使劲地掐着陈水玲的头发。
陈水玲被掐的两眼发白,一副下一刻就要背过去的样子。
虽然她们都很开心这俩人撕打在一起,可是要是闹出人命了她们也脱不了干系。
于是,好几个人冲上前,使出很大的力气才将水汐从陈水玲的身上拉开。
水汐跌坐在地上,心魂未定地摸了摸头发,瞬间掉下来一打把,无尽的酸楚在心间涌荡,眼泪在眼眶中弥漫,
“白水汐,你这个杀人犯,把陈水玲掐死了还有脸委屈地哭!”有人对着她大吼。
水汐眼睛睁大地朝陈水玲望去,只见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顿时浑身乏力地几乎瘫软在地上。
她不想掐死她的,是她一直拽着她的头发,拽着她最珍视的头发,谁也不能动她的头发,谁也不能。
水汐瑟缩地身子蜷缩成一团,不停地发抖。
忽然,巴掌接儿连三地挥在她脸上。
她神情麻木地仰头望去,是夏岚气愤难当的脸。
“白水汐,今天,我算是彻底看清你了,你不是人,竟然那么狠心地掐死人,你就等着坐一辈子牢吧。”
水汐只觉得脑袋瓜一片真空,浑身如置冰窖般寒冷,周围所有人的责骂她完全听不进去,盘旋在她脑海的只有四个字:她杀人了!她杀人了!她杀人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一道严肃的质问声突兀地响起。
众人都朝门口望去,只见总编脸色阴沉地站在那儿,她看到躺在地上面色如土,一动也不动的陈水玲,肥胖的脸扭曲且狰狞。
没一会儿,医护人员和警察赶过来,陈水玲被抗上了医架,她则被警察涉嫌故意杀人的罪名戴上了手铐。
望着水汐脸色惨白地被警察带走,夏岚泄愤地冷笑,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比她预期的还要好。
这一刻,她期待着陈水玲抢救失败死亡了,那样,她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水汐永远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警署里,水汐身心俱累地窝在角落里,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整个人狼狈的已经不成人形。
她的眼神空洞如一潭死水,刚刚警察的连番盘问几乎折腾的她崩溃,还逼迫她签署一份故意杀人的文件。
她虽然脑袋瓜已经被折腾的混浊不清,却也很明白要是她签署了这份文件,不管陈水玲有没有死,她都难以逃脱法律的制裁。
于是,那些警察在逼迫她摁手印的时候,她挣扎反抗,可是却敌不过那么多警察的钳制,她无力抵挡,最终摁下红手印。
她不明白那些警察为什么还未盘问清楚就要她认罪,是尽快完成审讯工作还是有人背后指使要致她于死地?
她不清楚其中的原因,她只知道今后她将有很长的时间呆在监狱里。
四面都是冷冰冰的墙,监狱里很昏暗,没有窗户,她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虽是夏夜,却依然有股沁肤的冷意,冻得她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身上的伤痛已敌不过心底的凄凉,此时此地,她有种全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无依无靠,自生自灭的悲戚。
杂七杂八的想了很多,直到最后疲累不堪地沉沉睡去。
伤口发炎,发起高烧,没过没多久,她就难受地醒过来,浑身烫热的像有火在熊熊燃烧着,口干舌燥,头重脚轻地像浮在半空中,整个人没有重心。
由于小时候因为高烧她成了傻子,所以她对高烧一直有着强烈的恐惧。
虽然不清楚接下来会面临什么样的审判,她还是不想再次成为傻子。
于是,她挣扎地爬起身子,可是刚站起来,脚似灌了铅般沉重地抬不起来,一不小心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尽管如此,不想再烧成傻子的强烈意志,让她强撑着两手支地,一下下朝门口挪去。
本来就被抓挠的伤痕累累的手臂在地面的反复摩擦下,渗透出丝丝猩红的血来。
而她察觉不到痛般,努力支撑着沉重的身子朝前爬起来,一路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
终于爬到了门口,她抬着血淋淋的手咬牙敲大的铁门,边敲边嗓音嘶哑地喊着:“救命,救,救命......”
敲了半晌却没有人响应,不想再烧成傻子的念想迫使她强忍着浑身的剧痛,挣扎地手指紧划着门背站起来。
眼皮子沉重地几乎睁不开,她强撑着不倒下去,对着只有碗口大小的窟洞,声音干哑地叫着:“我人好难受,救命,救命啊......”
一个在巡逻的狱警听到叫声走过来,透过窟洞,一见是水汐那张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脸一脸嫌恶,不耐烦地一脚踹向铁门。
“大晚上的叫鬼啊,虽然我们陈署长的侄女已经得救了,但你也别想走出这牢门,一辈子都得在这监狱里待着,那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好,一了百了......”
那个狱警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水汐脑袋瓜已经烧成一团糨糊,哪听的清他说什么,依然浑浑噩噩地嘶哑着嗓子请求:“我人好难受,你救我,救我,我不想成傻子,不想......”
“你的处境傻不傻没什么分别,反正一辈子得呆在监狱里,不准再给我叫了啊,听你那比鸭子还要难听的声音就烦,别再叫了啊,否则,有你好看的。”
那个狱警警告地扔下这句话,再用力地踹了下铁门后,就慢悠悠地巡逻去了。
水汐的叫声越来越低,最后,再也支撑不住地滑坐在地上,奄奄一息。
由于小时候高烧烧坏了脑子,让她受到很多人的欺凌,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尽管难受到了极点,她依然凭着强大的意识强撑着不昏睡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这一觉要是睡过去,醒来会不会又成了傻子。
她不要再做傻子,不要再傻呼呼地任人嘲笑,欺负。
可是现在她被关在这儿,她该怎么办呢?
隐约的,脑海浮现一张俊美绝伦的脸庞,她虽然脑袋发热,却也知道自己想的是谁。
不是年少时的凌沐泽,也不是凌玉丞,而是只手遮天的凌沐泽。


、第95章 回国

她不知道在自己受苦受难的时候想到的人会是他,也不知道这个一心只是利用自己的男人会不会救自己,但是,眼下除了试着找找他,她一时也没有心力想别的法子。
强撑着手往口袋里摸去,因为挣扎和发热,她整个人虚寒淋漓,整个人已被汗水浸透。
还好,手机在口袋里。
她掏出手机,却是无力地握着手机的手在不断颤抖。
强睁着沉重的眼睛,她翻出那个一直都没拨打过的号码。
号码拨通了,她的心一下子死而复燃,砰砰跳动着,却是响了很久都没有接。
她不肯死心地再拨打了几次,他还是没有接。
浑身的力气已经用尽,她再也无法支撑地昏迷过后,手机掉落在一旁。
她是被持续不断的手机铃声吵醒过来,那手机铃声一声接一声不间断地响声,将她从熊熊烈火中拉扯出来。
脸颊满是冷汗,她吃力地睁开一条缝隙,手缓缓地伸向手机,费了很大的劲才将手机放到耳旁,她有力无力,声音哑到了极致:“喂......”
“怎么?几天没见到我就寂寞难耐的想我了吗?”是熟魅勾人的声音。
那种带着冷峭的熟悉的音调听的水汐忍不住掉下泪来,却是浑身乏力,身子难受无比地说不出话来。
“又在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了?刚才打了那么多电话给我不就是想听到我声音嘛,现在怎么一句话也不说了?”声音满含讥诮。
水汐牙齿紧咬着嘴唇,疼痛让她有了一些意识,说出来的话语不成句:“凌,凌沐,沐泽,你,你现在在哪,哪里?”
她艰难地说完后,躺在冰冷的地面虚弱地喘着气,眼睛一张一合,显然已经痛累到实在是支撑不住了。
“白水汐,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么怪?该不会乘我出国你寂寞难耐勾搭男人吧?”话虽然不好听,语气却是无法掩饰的着急。
水汐此刻浑身烧的迷迷糊糊的,哪听的清他说些什么,喃喃地说道:“你来,你来......”完全说不清楚话了。
“白水汐,你发什么神经啊,连句话都说不清楚,本少爷真是神经搭错了才跟你墨迹这么多。”声音是怒气爆发的预兆,如果她现在在他面前,他一定会拧断她的脖子。
见手机那头半天没声音,他耐心完全被耗尽,隐忍怒气道:“死女人,敢捉弄我,等我回去你就死定了。”
狠狠地说完就要将电话挂断,却响起她支离破碎的说话声:“凌,凌沐泽,凌,凌沐泽,你来,来......”
“来你妹啊!”他忍无可忍地爆粗口,想他凌大帅哥爆起粗口来那也是风华绝代,不损丝毫俊贵气质。
知道自己现在在国外对她发火也没意思,他压下怒火道:“白水汐,我现在人在国外,明天还有重要会议要开,短时间内是不会回国的,你要是寂寞难耐了就给我自行解决,要是敢给我找别的男人,你就等着我回国后把你搓骨扬灰了,挂了。”
他狠狠地警告完毕后,将电话挂断。
其实他后来说的那些话,水汐其实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手机虽然贴在耳边,她却已经支撑不住地昏迷过去。
在一间奢豪的总统套房里,他挂断电话后,就一脸黑沉地仰靠着沙发。
沐浴过后的他,穿着一件随性清洒的清水蓝睡衣袍,微微敞开的领子让他健硕完美的胸膛展露无疑,整个人透着颠倒众生的熟魅气质。
他如刀削玉琢般冷俊的五官在跟水汐打完电话后就一直紧绷着,神情比窗外的夜色还要暗沉。
这个女人从未主动打过电话给他,这是她第一次打给他。
然而那时候他正浴室里洗澡无法接电话,出来的时候,拿起手机一瞧,在N个未接来电中看到她的名字,他的心情有种说不出来的愉悦,就像干涸已久的枯井有了雨水。
拿起手机就要回个电话过去,可是,想到那个女人接到自己电话会出现的得意表情,他就无法打出去,他可不想让那女人以为自己对他而言是特别的。
其实,他出国的这段期间,有很多个女人打电话给他跟他叙旧,他都没有欣喜的感觉,反而有些厌倦,可是她打给他电话,心情竟然是雀跃的。
他不明白对水汐的感觉怎么就那么特别。
也许是她不像别的女人跟他在一起是出于名利钱财吧,也许她不像别的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香水扑鼻地使尽手段想要讨他的欢心吧?更或者她是凌玉丞喜欢的女人,所以对她的感觉会跟其她的女人不一样。
他将无法理清的感觉归类于以上几个原因。
放下手机,他躺在沙发上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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