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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豪门毒爱:老公,请疼我-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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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她没被他冷洌的神情吓到,而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动在心间流绕,因为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丝的疼惜。
这一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眼里只有他,整个世界只有他,只有他在自己身边,只有他可以依靠,没有其它因素,就只有他是真真切切自己可以触得到碰得到的。
不管他暴躁也好,自傲也好,利用也罢,会在她如此痛苦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带给她安慰,他就是带她逃离黑暗深渊的曙光。
她怔怔地望着他,两眼噙满了晶莹的泪水,很想说什么,很想做什么,却是浑身僵硬的身子似被定住般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深深地凝望着这张俊美无匹的脸。
他的视线落在她脖子处的疤痕上,没有发现她神情的异样。
俊眉蹙的很紧,似有很不爽的事情在困扰着他,修长如玉的手指对着那疤痕来回抚摸,专注且沉凝。
“这疤痕真丑,做个整形手术吧。”他收回手,抬眸望着她。
一句冰冷淡漠的话将刚才流绕在两人四周的温情气氛打散,也将她从梦幻的天堂拉到了现实的人间。
原来他刚才温柔的举动只是她的幻觉,他来回抚摩疤痕的时候,想的是怎么告诉她这句话。
他在介意这些丑陋的疤痕,是不是也在介意她被那个男人亵渎过?
是不是他觉得她人很脏,尽管她并没有让那个变态男得逞,可是那个变态男也占了她不少便宜,他会不会觉得恶心?
忍不住自嘲地笑出声来:“呵,疤痕可以取消,但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是无法取消的,你介意的并不只有这些丑陋的疤痕,还有我被他**的事吧?”
她努力地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滚落下来。
那件事是极可怕的梦魇,她光是提到那个变态男,她就后怕的连指甲都在揪痛。
她强忍泪水的娇楚模样,看的他的胸口烦闷微疼。
而更令他心烦的是她的自我想象让他着实郁闷的紧,如果不是她大伤初愈,他一定会惩罚的她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在她的心里,他竟然是那么心胸狭隘,完全将他看成了冷血无情的男人,亏他还为她处理了那么多后续的事,这叫他怎么不郁闷,怎么不气愤。
如果不是双手死死地紧握,他想他一定会控制不住做出疯狂的事来。
他虽然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高尚品格,而且她还是凌玉丞喜欢的女人,是他利用的工具。
但是她毕竟是人,也陪他上了那么多次床,他怎么着也不会拿她当垃圾当动物一样看待。
遭遇变态狂是件极不幸的事,而且还失手杀了他,她会有多恐惧多害怕他能够想象的到,到目前,她还能正常地站在他面前,没有因此而崩溃掉,已是很难得了。
一个女人遭受这么大的打击,他自然是唏嘘怜惜的,也是一心希望她能从阴影中走出来,要不然,也不会要她去做整形手术,为的就是她不要看到疤痕,勾起可怕往事。
而她竟然完全将他的好心视作驴肝肺,完全将他当成了肤浅庸俗,冷血无情的男人。
很好,他会让她见识到什么才是冷酷无情的。
眸光冷若冰霜,浑身散发着狂狷邪肆的冷魅气息,他唇角轻佻:“没有一个男人会不介意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搞在一张床上的。”
水汐紧咬牙关,目光清冷地望着他,反唇相讥:“我好像只是你的情妇吧?难道你会介意情妇跟别的男人有一腿吗?”
他冷洌一笑:“到目前为止,你还搞不清楚状况吗?你跟我的其她情妇可不一样,你是凌玉丞喜欢的女人,我就要全权占有,别人都碰不得。”
水汐两手紧拽着衣角,几乎将衣角拧成了麻花状:“虽然我跟他没有进展到那一步,可是他毕竟碰了我,既然别人碰过了,我想你也不会再继续强迫我做你情妇,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他俊眉冷蹙,眸光闪过一道厉光,挑起她的下巴,声音明明性感惑人,却听的她心惊胆寒:“别忘了,你的处/女之身别的男人早已经夺走,你给我当情妇的时候就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你要明白,只要是凌玉丞喜欢的,不管她被几个男人碰过,我都不会放过。”
水汐嘲冷一笑:“凌沐泽,你不觉得你的话自相矛盾吗?一会儿说介意我被别的男人碰过,一会儿又说不介意,我在想经过这次事件,我是不是大受刺激变笨了,真是理解能力变差了,无法理解你的话。”
凌沐泽捏紧她下巴,一字一句坚定道:“不需要理解,你只要知道就算你被N个人碰了或者是轮了,只要凌玉丞还爱你,你就休想逃脱我的手掌心就行了。”
说完,将她的下巴狠狠甩开。
她扬首怒视着他。
“给我招惹别的男人,跟别的男人上床你还觉得委屈了?如果你不是乖乖送到别人床上,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吗?”他语气冷蔑道。
他的口气讽刺至极,异常刺耳,她本来有想过他来的时候要跟他好好解释的,可是他这样藐视她,侮辱她,一股不甘的怒火从心低冒起。
她笑的飘渺:“女人会耐不住寂寞找别的男人,无非是身边的男人不能让她满足。”
他的心底本就憋着一股气,被她这么你讽刺,一刺激,那股气越聚越大,直到蓬勃地直往头顶上冲。
他倾身似拎小鸡般将她拎到面前,咬着牙关:“你在怀疑我xing能力?”
水汐被他暴怒的气势吓到,他那副表情简直要将她给吞了,知道怀疑男人的xing能力是对男人最大的打击,她腿软的想要投降示弱,可是嘴巴完全不由她控制:“是又怎样。”
“很好,既然你yu望那么强烈,那我就拼尽所有的力气满足你,希望到时候你不要哭天抢地的求饶才好。”他目光闪着野兽要将食物吞噬的狠光,看的水汐身子猛打哆嗦。
她很想收回刚才的话,可是她是个有原则的人,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怎么能收回呢,要不然就太没骨气了。
“凌,凌沐泽,我,我刚出院,你,你总不能欺负病人吧。”她不断地往后退,可是她每退一步,他就紧跟着上前一步,直将她逼到死角。
他邪魅冷笑:“我这怎么能叫欺负呢,我应该是很体贴的要满足你强烈的yu望,你住院那么久,都没有享受过情爱的滋润,想必你都憋的难受死了,免得你再去外面找别的男人‘充饥’,我必需得好好地满足你才行啊。”
她非常窘迫地僵笑,身子不断地往右侧移,想要乘他不注意的时候逃掉,却被他忽的一下急速地拽住手腕,她逐促地尖叫。
而他已经被她彻底的激怒,黑沉着脸色,将她打横抱起朝卧室走去。
将她重重地甩在床上,神色冷酷地扯下领带,脱掉外套,一副要将她拆吃入腹的架势。
他俊美无俦的脸庞渐渐幻化成一张凶狠狰狞的脸孔,嘴唇上还叼着一块血淋淋的肉。
“啊~”她惊恐地抱着头尖叫,不断地床角缩去,整个人瑟瑟发抖的如风中残烛。
有手探上她的肩膀,她激烈地将那只手甩开,睁着血红的双瞳瞪视着他:“你滚开,别碰我,滚开。”
**尖叫着,目光防备惊惧地瞪视着她。
凌沐泽的怒火一下子消减下来,她的表情让他明白这次事件对她的伤害有多大。
对于她惊恐万分的样子,他无法再下狠手去伤害她,却也不会去安慰她。
神情冷俊地穿戴好衣物,他望着她冷声道:“给你几天适应的时间,给我尽快忘了那件事,下次别让我看到你这副好像我要强jian你的表情,怪没意思的。”
视线模糊中,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她紧缩着身子,头埋在膝盖处,失声痛哭。
几天下来,她的精神状态一直都很不好。
晚上睡觉老是做噩梦,不是爸爸妈妈的死,就是姑姑姑父的虐待,还有那个变态男两眼翻白,浑身是血的惊悚的模样......
只要一入睡,各种各样可怕的梦就会侵入脑海,让她每每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淋漓,再也睡不着,一个人瑟缩地坐在床头直到天亮。
本来她出院了理应要去上班的,可是她这样的状态根本没办法去上班,到杂志社里,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同事们关心的目光。
她这几天总是待在公寓里,大门不去二门不迈,完全封闭了自己,肚子饿的实在不行了,就拿泡面充饥。


、第121章 该死的女人

以前有糖糖陪着,心情多少会好些,可是现在,她总觉得人生索然无味的一点意思也没有,连糖糖毛茸茸的身子蹭着她玩,她也懒得去理。
糖糖是只很有灵性的狗狗,感觉到主人心情不好,它就会乖乖地待在一旁睡觉。
虽然待在家里,她还是穿着高领将那些疤痕遮掩住,因为一看到这些疤痕,她的情绪就会很激动,整个人似被雨淋过一样,冰寒颤抖。
一旦阴郁盘绕在胸口郁结不散,就会给人造成严重的心里困扰,甚至造成致命的打击。
那次的惨痛经历就算她不去想,也总会时不时地浮现脑海,折腾的她痛不欲生,再加上人生有的只是痛苦没有任何幸福可言,有个念头一直在她的脑海盘绕。
既然活着那么痛苦,又何必那么辛苦地活着,不如死了算了,那样什么噩梦,什么纠葛,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这种心灰意冷的想法一旦形成,随着孤独地一个人承受这一切,就会走上偏激的道路。
站在阳台上,倾身往下看,顿时晕眩的脚底发软。
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必死无疑吧?
每天活着都这么累,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支撑下去。
就这么跳下去,什么烦恼痛苦都没有了,一了百了。
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在这个世界上,她一无所有,实在是没什么好眷恋的。
手使劲地往上撑。
脑海浮现凌玉丞的身影,那个目前唯一还真心在乎她的人。
她本想为了他要坚强地撑下去,可是事到如今,她已经精疲力尽,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痛苦不堪的人生。
温暖的阳光照耀着她,仿佛在伸手召唤她的投入。
按在栏杆上的力道更加重了一分,支撑起整个身子。
身子缓缓地望前倾,她感觉到和煦温暖的风从脸庞拂过,美好地让她绽放开解脱的微笑。
就这么随风飘散吧,跟着风走,一切痛苦都结束了。
“白水汐,你在做什么?”忽然,后面传来冷斥声。
她惊的身子一抖,整个人重心不稳,朝楼下坠去。
“啊~”一双温润的手抓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的降落,她慌乱的大叫。
楼下的住户,听到尖叫声,纷纷探出头来看。
见有人要跳楼,一个个都发出惊呼声:“有人要跳楼自杀了,有人要跳楼自杀了......”
“跳楼自杀?谁?谁?快报料给媒体。”
“你们谁要是给媒体报料,就是跟我凌沐泽过不去。”他紧拽住水汐的手腕,凌厉地威胁着。
众人一听是凌沐泽,一个个不敢再吱声,连忙缩回头去。
手腕被他紧拽着,剧痛的整只手臂要散架了一样。
冷汗淋漓,她支撑不住地想要叫他放松,对上那双黑沉冷锐的的眼眸,她的心一绷紧,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刚才看到她要纵身往下跳的时候,他只觉得紧张的心都要从喉咙口蹦出来,甚至连呼吸都忘了。
她竟然想死,哼!他的利用还没完,她就休想那么轻而易举地离开人世。
“死女人,想死是吧?你真有勇气,只是,想要以这种方式逃离我的禁锢,是最愚蠢的,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他狠狠地说着,手上一使劲,将她近乎粗暴地拖上来。
脚一着地,她浑身虚软地瘫软在地上,急剧地喘着气,手腕痛的好像断掉一样,她紧蹙着眉头揉着被拽的通红的手腕。
刚才生死一线,脑袋瓜完全一片空白,现在呼吸到空气,她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没有死。
对哦,她没死,她还活着,她好好端端地活着。
完全清醒过来,刚才发生的一切随即涌现脑海。
凌沐泽,是凌沐泽救了她。
她抬眼望去,顿时被他的神情吓了一跳,那表情阴沉狠厉的简直要杀了她。
“你给我起来。”她还没来得及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他就一把拽住她的衣领,将她从地上拖起来朝卧室里拉去。
“凌,凌沐泽,你,你想干什么?”她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住,惶恐地叫嚷。
“待会儿你就知道,竟敢以这种方式逃脱我的掌握,你就要为你的白痴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一把用力地将她甩进屋里,她重心一个不稳,摔在地上。
他不去管她,将阳台的门关上,再拉上窗帘,神色暗沉冷硬的似来自地狱的修罗。
糖糖在阳台外叫个不停。
他暴躁地踹了下阳台的门:“再叫,再叫就将你煮了喂口。”
汪汪的叫声停歇。
虽是白天,但是一拉上窗帘,整个卧室就暗下来,只有零星的阳光透过门棂的缝隙照进来。
他浑身散发着冷撒般的撒旦气息,她不断地往后退去:“凌,凌沐泽,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他扬着唇线完美的嘴唇冷笑:“你连死的勇气都有,还会怕我?”
你不知道你比阎王还要可怕吗?这种话也只能心里想想,却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
她强撑着绵软的身子从地上爬起来,对着他故作无辜的笑笑:“我没有想死,刚才趴在阳台的栏杆上欣赏风景,忽然眼前有一只美丽的鸟飞过,我深受吸引,想看的仔细点,就往上倾,没想到这个时候你来了,对着我大叫一声,我心一慌,就一头载下去了......”
她为自己灵机一动想出这么好的理由而欣喜,一定镇定,只要神色不露出丝毫的慌张,他就会相信自己所说的,她就可以躲过一劫了。
“你的意思是我害你差点摔死喽?”他逼近她,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的双眸,口气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邪狞。
她自然是不能承认的,而且要将话说的好听:“没有没有,你也是以为我要自杀,及时地想要叫住我,如果不是你及时地拉住我,我早已经摔的粉身碎骨了。”
她看到凌沐泽在她说出粉身碎骨四个字的时候身子颤抖了下。
一下子恍然大悟,他脸色那么差,原来是担心自己就这么死了。
不管他是基于什么原因才在乎她的生死,能够在意她都是很难得的,而且看他的脸色,她能够感觉到他不是一般的在意。
一股感动的热流在心间流淌,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蜜感环绕着,不由自主的,唇角绽放开笑容,朝他走近,深深地望着他,声音低柔的连自己都错愕:“你很早已我的生死吗?”
他的神色更加黯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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