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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太子的宝贝-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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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骞骞?
  亏她叫得出这么折人阳寿的称谓,夏之骞看了杜可黛一眼,庆幸自家老婆没那么幼稚,要不然他可会去找心理医生谘询一番。
  “三舅公,你别发那么大的火,我这就再叫人去请他快点出来……”杜可黛才说着,便有一记呵欠声从后传来。
  “呵……谁七早八早就在那边扰人清梦。”夏子骞牵着而美,亲密之程度让关家祖孙俩看得是双眼喷火。
  “子骞,说话注意些礼节,快过来叫三舅公。”夏之骞摆出兄长姿态训斥道。
  夏子骞斜看夏之骞一眼,再把目光转往关鹤亭,咦?这老头他根本一点也不眼熟,不过,不用计较那么多了。
  “三舅公你好啊,什么风把你给吹来的?”官场客套之词,用来绝对顺口。
  看着夏子骞牵着一名女子坐在正对面的沙发上,还明目张胆地将五指交握,关家祖孙怒火更炽。
  “她是谁?”客套话全省,单刀直入省略废话。
  “她?”夏子骞一边拿起桌上的洋芋片,一边谈笑风说道:“未婚妻啊,怎样?我们够相配吧!”
  而美撞撞他的腰际,警告他克制一点,然后相当礼貌地环视夏家所有的人。
  “你们好,我姓梅……你们叫我而美就行了。”而美战战兢兢做了自我介绍,这时候出现在这,实在尴尬。
  “你好,你是……子骞的新女朋友吧?”之骞把眼镜挪高些,仔细将而美看个仔细。
  这个还真是不错,和之前那些金丝猫相比,可说是正经八百多了。
  而美明白自己从子骞的房间出来,要是不说男女朋友的话,这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铁定更无容身之处。
  “我们……才刚交往,真不好意思,都没有先来见见……”她不知眼前这些人物究竟是谁,之骞见状忙替她补了上去。
  “我是他哥哥,这位是他嫂嫂,而对面的这位是三舅公和……”
  “那两个不怎么重要,以后你只要好好跟我大哥大嫂相处就行,其他两个只是客人,你看过就好。”子骞又抢话过去。
  只是这些话让关鹤亭的脸更臭了。
  而夏之骞夫妇听了则是血压突然升高,就连而美也皱起眉头。
  明知今天这个老泰山是来兴师问罪,这男人还故意在他面前拨汽油,撒火种,无非是自掘坟墓,自找死路。
  “好歹是长辈,给点面子,”而美掐住他一小片手背肉,压低声音警告着。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关语忿忿不平,从在演唱会那时看到而美,就晓得她是头号大情敌,果不其然,她的小骞骞是被她抢走了。
  “我说话有必要得让你听见吗?”眼一白,怎么看她怎么顾人怨。
  “子骞,你这样跟语讲话的吗?”关鹤亭将自个孙女看得如掌上珠,怎能让个坏男人这样糟蹋。
  “我在英国时,讲话就这种口气,那时她也没说不好,你要不信你问问她。”夏子骞再拆开一包牛肉干,并甜蜜地撕下一小片喂进而美嘴里。
  这画面像是精典文艺爱情片,但却让关语看得直跺脚。
  “喂,这地板刚打完蜡,你要弄脏了你就得擦。”夏子骞凉凉的道。
  “咳……语,他以前就是这吊儿郎当的调调吗?”关鹤亭清了清喉咙,正襟危坐地问着。
  是啊,他以前在英国就是这样爱理不理,想理就理的 样,她也不晓得吃了多少闭门羹……
  “是的,爷爷,他……以前就是这样。”一切都是她自己心甘情愿,怪不得人。
  “看吧看吧,我可没冤枉她。”子骞再开一包鱿鱼丝,津津有味吃了起来。
  “子骞,跟长辈说话,雩……零食给我收起来!”杜可黛一个粗鲁动作,将所有零食全扫到垃圾桶。
  他们夏家可是中规中矩的人家,哪能让他这样破坏。
  没了零食,他只好作罢,不过那深情款款的眼神,还是不离而美脸上。
  关鹤亭深知从夏子骞身上,无法替自己孙女扳回颜面,看来不从旁边那女人下手,是无法替自个孙女扳回一城罗!
  “你叫什么名字,跟子骞是什么关系?”他的目光转移,锁定在而美身上。
  “我叫梅……梅而美,是他的朋友。”她回答得含蓄平实。
  “哈哈,美而美,我还达美乐呐!”关语不禁开怀大笑,这种名字哪能跟夏子骞匹配得上,光是听名字就格格不入。
  “那你的名字又好听到哪里?语语,听起来像雨鞋雨鞋,我看要不要送你一件雨衣,好让你凑成一套!”敢取笑他的宝贝,他也不会轻饶她。
  “你太过分,为什么你一回台湾就变这么多,是不是这只狐狸精的关系?”在英国虽说不太搭理她,但还不至于她讲一句,他就回她一句,要不是有人在一旁挑拨离间,搬弄是非,她相信他不会这样的!
  夏子骞听了,相当不舒服,但他沉着气,平和地再问一次:“对不起,你刚说什么我没听见,你说她……什么精来着?”
  “狐狸精!”有这么多人靠着,关语没什么好怕的。
  夏子骞用目光轮视着四周旁人,语带讥诮说道:“你们都聋了吗?这样一个随口就爱骂人的女人,会是适合我的对象吗?”他再朝关鹤亭看。“你说呢?三舅公!”
  关鹤亭面如槁灰,老脸始终拉不下来。
  一旁的夏之骞与杜可黛面面相觑,这种事他们也搭不上话,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语,乖点,不要乱讲话。”他口气温和地像只老猫,半点张牙舞爪也没。
  夏子骞一听,拍手喝道:“好啊好啊,果真是袒护功夫做到了家,自家孙女品行道德低落不理,反而对着别人鸡蛋里挑骨头,这种严以待人,宽以律己的行为,还真是你们关家的一大美德啊!”
  “这并非是鸡蛋里挑骨头,语全是被你给气出来的,如果像我碰到你这种始乱终弃的臭小子,我照样会不顾一切,骂得你狗血淋头。”关鹤亭根本不懂自省省人,反倒倚老卖老,气焰嚣张。
  始乱终弃?
  这四个字听得而美头皮发麻。
  “关老先生,请问您为何说子骞他始乱终弃?”而美恭敬地请教了关鹤亭。
  “而美,这有什么好问的,来来来,你先到花园去赏个花,到水池边去喂个鱼,午餐的时候我自会找佣人去叫你。”一手拉起而美,转眼间便要将她给带离现场。
  “你到底还瞒了我什么,你全部一次说清楚好了!”当着众人面,而美咬着嘴唇怒瞪着他。
  “我哪有瞒你什么,从头到尾我都没骗你,甚至还说要娶你,用得着听人讲几句包藏祸心的话,就否定我对你的好了吗?”夏子骞一脸无辜。
  这话听得而美半信半疑,但关语继可不这么认为。
  她秀出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像是献宝般亮在而美面前。
  “他能娶你吗?这枚戒指可是会让他吃上重婚罪的证据的。”
  子骞一看,差点昏倒,拜托!那枚破水戒不过是他为了打发走这女人,不让她有事没事就来缠他黏他,才会答应与她玩订婚家家酒。
  那枚戒指是他花两英磅在跳蚤市场买的,他记得他还特别声明,那是假的,而她不但不在乎,还感动万分,哭着感谢他,说只要有那份心意,东西价值多少无所谓。
  这智商为负数的女人,竟就这么信以为真,直到现在。
  “拜托,你脑袋瓜有问题啊,破水钻也拿来当成宝。”他怎么这么倒桅,碰到这种有脑无浆的女人。
  “子骞,你跟语私底下订婚已属事实,到现在才来推卸责任,实在令人很难相信你的说词。”杜可黛尾眉一挑,明摆着是向着关家那边。
  “那不过是一种形式……”这些大人没有童年吗?不晓得有家家酒这种东西?
  “那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有举行过订婚仪式?”而美去繁筛渣,直接问重点。
  两眼瞪如驼铃,夏子骞徘徊在是非圈叉的十字路口,如同两条定时炸弹的线路,一红一绿,只要剪错其中一条,他将死无葬身之地,尸骨无存。
  “快说啊,那枚戒指是不是你亲手送给她的?”而美双眼一瞪,怒视着他。
  昨晚的激烈运动让她到现在还感觉十分疲累,在身心俱疲下,还要被他这样无情摧残,她真想速速逃离现场,找个空旷山林,让耳根子清静清静。
  “这个嘛……对……对啦!是我送的。”憋着也是痛苦,不如一吐为快。
  “我要再相信你的鬼话,我就一头撞死在墙壁上。”巴掌声跪在其后响起,接着而美拉长着脸,忍住胸口的悲痛,一个飞奔冲了出去。
  顿时,金星全都冒在夏子骞头顶,几只小麻雀啁啾叫着,等到他回过神时,而美早就跑了出去。他看着无动于衷的四人,气得吹胡子瞪眼。
  阳明山上是以雾多出了名的。
  况且在这阴雨飘摇的天气里,走在山路上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憋着一肚子气离去的而美,有些后悔走得太匆促。
  她应该拿件外套,换上球鞋,最后再带些钱,也好见到计程车时能拦车。
  不过照目前这状况看来,四周草木参天,寒气迫人,湿气重得让人骨头发酸,再说太子集团总部也因要掩人耳目,将地点设在幽静偏僻的小产业道路上,平时人车稀疏,一旦天气恶劣时,人烟更是稀少得恐怖。
  就像现在。
  过了一条清澈小溪,回眸一望,太子集团总部的高大建筑,已被雾气给整个笼罩。
  奇怪,怎么半个路标都没有……
  她将头一抬,白茫茫的一片,让她不禁心慌起来。
  万一突然间跑出只吃人的黑熊,她一定一口便被它给连皮带骨吞了下去。
  山林里断断续续的声响,让她更加毛骨悚然。
  像是瞎子摸象般,踩着不稳的步伐在湿泞的山路,枯叶偶尔从上头飘在她的秀发上,几种怪鸟不停发出难听的啼叫,像是小孩哭声,又像是夜鬼呜呜声……
  蓦地,一道黑影从她眼前闪过,灵活的动作仿如一只精怪的小猴子,没错,是只小猴子没错。
  突然间,那道猴影又跑过她面前,而美再也受不了这种精神压迫,放声大叫。
  “救命啊……”她把身子靠向树干,闭眼大叫。
  这时,一记枪声划过天际,吓得野猴纷纷逃躲,不敢再捣蛋。
  “对不起,我来晚了,把你给吓着了!”
  迷雾中,一道硕高的身影慢慢出现,黑身逐渐化为实影,清晰的俊美轮廓登时映入眼帘。
  “是你,太好了,你终于出现了,刚才真是吓死我了!”而美冲上前去抱住夏子骞。
  “别怕,我会保护你,对不起,让你受惊了!”他顺着她的发,将下巴支在她的发中。
  而美突然灵光一现,双眼直盯盯地看着地,并且立刻将身子抽离,保持在一个人宽的距离。
  “我不需要你的关心,你回去陪你的未婚妻,记得,结婚时不用发喜帖给我,我是不会包红包给人家的。”她冷哼一声,提起湿答答的裤管,一步步朝前走去。
  “你到哪里去?”这小女人真爱闹,精力可真充沛。
  “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怕是说出来,这跟屁虫又要来闹场了。
  “你不知道去哪,但我却知道要带你去哪!”一把将她身子扛起,将她架在肩上。
  “放开我,你没有权力这么做,这是个讲求人权的国家,我是生在自由国度的人民……”她不停捶打着他,两条腿不停来回晃动。
  “像你这样不分是非的人,从今以后,戒严时期开始。”既然她解释不听,他就只好弃做君子,改当小人。
  一直到将她推进他的车内,而美还是气得两腮鼓胀胀,虎牙拼命咬着下嘴唇。
  他将而美带回了太子集团总部的地下室。
  “乖乖听话,我随后就来。”绑上三条安全带,外加两道镗,最后在她朱唇点吻一记,方才离去。“猪八戒,快把我放开,”
  在太子集团总部的地下室,除了蚊子老鼠听得见外,根本就没人会搭理她。
  而夏子骞在乘坐升上BI的电梯后,只见梯门一开,一只还未卸妆的猴脸,便笑咪咪地弯着身子,等着领赏。
  “小老板,我演得还不错吧!”
  夏子骞拿出一叠钞票塞在他手上,严肃地下达另外一道命令。
  “听好,找出全台北市最好的婚纱摄影礼服公司,并且把顶尖一流的新娘造型师给我找到,一小时后,我要你给我答案。”
  “小老板,你……你想结婚了?”
  夏子骞无力地瞪着他,似乎在告诉他,你这么问,岂不是废话吗?
  “我提醒你,掳人勒赎是要判无期徒刑的,你最好想清楚,一生前途不要这样就毁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而美,一颗心七上八下,不知他要带她到哪里去。
  “我的一生会坐在你的囚牢里,我宁愿当你一辈子的囚鸟。”此话并非信口开河,这回他说什么都要认真玩到底。
  “收起你的金口,我对甜言蜜语早已免疫了。”
  “我是说真的,等会你就知道,我的意志有多坚定。”穿上婚纱,然后他会带她选喜饼、看饭店,最后再来挑选个黄道吉日。
  “你连订婚都能毁约,我还敢相信你什么,把婚姻当儿戏,怎么给女人保障!”她像个刁顽的检察官,一点也不让被告有喘气的机会。
  他把她拉到面前坐下,深吸一口气后,表情是空前未有的严肃。
  “听好,关语这女人根本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会跟她玩这种家家酒的游戏,是这个女人像水蛭一样黏到我不行,换作是你,你会不会觉得很烦?”他要她以同理心来思考。
  “她长得也不错啊,像你这么滥情,哪会拒绝。”关语长得也不丑,他这样说似乎牵强了些。
  “好,你再听好,女人还是有分的,像这种带点三八神经质的女孩子,我没笨到去招惹她。会去跟她办那场假婚礼,全是为了让我的日子好过些,一点也没参杂情爱成分。”他捺着性子解释,但愿这小脑袋瓜子能听得进去。
  “那……那还送到戒指……”她好忌讳,这种动作是不能随便有的。
  “要是你在公园里看到小男生给小女生套戒指,你会信以为真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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