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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关照大牌看护-第6章

小说: 关照大牌看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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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在说什么?”他离开池子,一把抓起她的衣服丢向她,“把衣服穿上!”
  瞪著那些熟悉的衣裤,她才猛地记起自己身上一丝不挂。
  “我的天!”
  她大叫一声,再次躲回水中。
  他瞥了她一眼,轻蔑的说:“真看不出来,原来你还有羞耻心。”
  “废、废话……”她难得承认,因为这是她唯一的弱点。
  “那么,我就待在这里好了。”他倒是有浓厚的兴趣想好好整整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你待在这里做什么?”她一惊,嚷嚷道:“你刚才不是急著要回去吗?”
  他挑起眉,好整以暇地往地上一坐,意图十分明显。
  房依香气愤地瞪著手中的衣服,再看了看他。
  好吧,既然他想看,她就给他看,反正他刚刚又不是没有看过!她赌气地暗忖著。
  “你以为我会怕你?”她的喉头因紧张而感到乾涩,当她的视线触及他微扬的嘴角所隐藏的嘲笑时,她心一横,起身面向他。
  她不敢想像接下来他会有什么表情,索性闭紧双眼,试图假装他不存在。
  夙川雷武在她起身的刹那,头也不回地离开。他一向不近女色,但面对全身赤裸的她,他却莫名地有股前所未有的冲动和亟欲得到她的欲望。
  他不喜欢被这种感觉牵动,尤其是让他有这种感觉的还是那个恬不知耻的女人!
  她居然在一个男人面前裸露身体!
  可是,为什么他会对她的行为感到气愤?
  这些问题占满了他的心,但他却不想寻求解答,真的不想……
  第五章
  山中的夜来得特别早,房依香环顾一室静默,突然觉得好笑。
  现在才八点多,而夙川雷武依然待在房里,不曾出来一步。
  也许他睡了吧?否则她应该会听到他房内传来的声响。
  太过于沉寂的空间总是会让她感到哀伤,她不想面对的事也总是会在此时一一浮现,让她无法逃避。
  方资昌要结婚了……
  她并非惋惜,而是觉得心痛,即使她从未有当新娘的准备,但是遭人遗弃的痛,让她几乎无法承受。
  所以,她痛恨安静,想起冰箱里所剩无几的食物,她便立即走出屋子,打算下山找寻超级市场。
  她实在不能理解夙川雷武的生活方式,就算他想把自己关在山上,也必须准备充足的粮食才行啊!可是他却足不出户,甚至拒绝和她交谈。
  她从来没有碰过像他这种人,就算他的社会地位很高,也没有资格这样欺负她!
  她和他根本就是天生犯冲,她真不明白那个叫冈崎泉的家伙,为什么要安排他们在同一个地方相处?他到底是想考验谁的耐性?
  忽然,有个声音将房依香的自怨自艾拉回了现实,幽暗的山路上,一阵脚步声自她身后传来,而且正急速逼近她。
  房依香警觉地转过身,一抹黑影霎时闪过她身旁,但是又迅速地回身逼近她。
  “你是谁?”她冷静地问道,脑中闪过警讯。
  眼前这男子脸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脸孔苍白削瘦,看起来弱不禁风,但行动和力道却非常猛烈。
  等等,她想起来了,他就是那个从夙川雷武手中逃脱的毒贩!
  好呀!他居然敢找她的麻烦。
  现在她的心情正处于极度不爽的状态,既然有人送上门来当出气筒,她当然是求之不得。
  男子气喘吁吁地瞪著房依香,眼底掠过一抹憎恨,彷佛她与他有深仇大恨一般。
  她疑惑地回想了一下,不记得自己曾经得罪过他,至少在医院急诊室时,她出气的对象绝不是这个人。
  “我要你偿命!”男子低吼一声朝她奔来,瘦弱的身材突然显得壮硕。
  她亦在等待他的进攻,侧身闪过他袭来的一拳,她反手一勾,随即又奉上一脚。
  房依香以行动证明自己的空手道和柔道没有白学,三两下就让男子躺在地上,无法动弹。!
  “怎样?”她踩住他,冷哼道:“我跟你可没仇,是你自找的。”
  “夙川雷武杀了我大哥,我要替他报仇!”男子挣扎地想起身。
  “他杀了你大哥是他的事,与我何干?”感觉到他的挣扎,她又重重地补了一脚。
  “你是他的女人!”他大叫一声,为无法脱困而苦。
  “我是什么?”房依香叫得比他还大声,觉得好气又好笑。她什么时候从看护升级成了夙川雷武的女人,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况且,她不过才来这里几天而已耶!“你少乱说话,本小姐还在平复失恋创伤的时期,就算要滥竽充数也不会找他!白痴,你准备回牢里去吧!”
  正当她用力地想拉起他时,四周突然冲出了一群人,并将她包围起来。
  见状,男子突然笑了,笑得令人毛骨悚然,“现在所有黑道的人都认定你是夙川雷武的女人,我集合了所有夙川雷武的仇敌,你准备受死吧!”
  眼看人越聚越多,房依香眯起了眼,毫不畏惧地道:“哈!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别忘了,你现在还在我手上!”
  男子闻言露出邪恶的笑容,并以舌舔舐唇边的血渍。
  她立即察觉情况不对。惨了,她怎么忘了一个长年吸毒的人根本对痛没有感觉!
  房依香本能地拉著他往后一退,他却死命地僵在原地不动,同时也限制住了她的行动,突然人群朝她涌来,她根本无力抵抗,闪避不及地被刺了一刀……
  好痛……腰间的疼痛感让她显些险些站不住脚,可是情势却容不得她稍作休息,眼前的人实在太多了,她根本无法应付。
  “把她捉起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喊道。
  霎时,一阵嘈杂声四起,房依香不放弃地咬紧牙关,努力地找寻空隙想逃出去,却在此时听到了一声枪响。
  人群被这突来的枪声吓住,开始做鸟兽散,四周一团混乱,让她根本分不清来者是敌是友。
  房依香脚步纷乱地往里退,迷蒙中,她看到了一群黑衣人混在人群中……
  “你受伤了?”一双有力的手扶住她不停往后退的身子,也让她全身紧绷了起来。
  听到这个声音,她吐了口气,转身迎上夙川雷武冷峻的俊容,质问道:“你为什么跑出来?你明明受了伤,为什么这么爱到处跑?”
  夙川雷武的脸色变得铁青,她满嘴的蠢话,让他的怒火更炽。
  “你知不知道自己遇上了什么事?”他的耐心被全然磨尽,视线触及她腰部的血迹,他的心不禁揪紧。
  她被刺了一刀,难道一点知觉也没有?
  这个该死的蠢女人!
  “总之,我是护士,我有事没事自己最清楚!”才怪,她现在痛得要死。她从未受过这么严重的伤,她一点也不知道被刀子刺到居然这么痛!
  “你白痴啊!”夙川雷武忍不住大吼。
  这次,房依香真的被他严厉的神情吓住,他拉开她抚著伤口的手,看著汩汩流出的鲜血,忍不住低咒出声。
  “干……干什么?”她尴尬地想拉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握得死紧。
  他不理会她的挣扎,拉著她往回走。
  他不发一语的严峻表情将她吓得把满腹的疑问全吞了回去。
  真奇怪,他这么生气做什么?
  流血的人又不是他!
  “做什么?我只是想下山采买食材,会遇上那些人又不是我的错!况且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还有,我东西都还没买耶!你出现刚好,我得向你拿点钱……”。
  为了免除诡谲气氛所带来的紧张感,房依香在进屋后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一双眼更不敢往夙川雷武看去。
  夙川雷武的盛怒让屋内的气氛变得相当诡异,他从抽屉中取出医药箱,然后用力关上抽屉。
  “因为我身上的钱可能不太够……”好死不死,她才偏过头,就被他的瞪视吓住。这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感到紧张,也第一次觉得他可怕。
  慌张之际,她连忙从他手上抢过医药箱,“我是护士……我可以自己来……”
  “闭嘴!”夙川雷武怒吼出声,吓得她差点掉了手中的医药箱。
  她急急忙忙地将医药箱归位,不敢再有所动作。
  他粗重的气息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更为清晰,他掀开了她右边腰间的衣服,审视她身上的伤口,眉头骤然蹙得更紧。
  这一定是个可怕的经历,尤其是对一个女人而言。
  但她居然还像个没事的人一样说个不停……
  他不懂,在看到她身上的伤后,他居然感觉到一阵惊慌。
  身为东京第一警署署长,身经百战的他看过各种伤口,可是却从未像此刻一样不知所措。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房依香嗫嚅道:“我……我自己来……”
  “你闭嘴!”他的声音微微发颤,手上终于开始有了动作。
  感觉到腰间传来烧灼般的疼痛,她深吸了一口气,忍住想大叫的冲动,却止不住额上直冒的冷汗,她用力抓住他的手臂想转移注意力,脑中呈现一片空白。
  他轻柔地为她上药,凝视她脸上因隐忍疼痛而不断冒出的汗珠,情不自禁地放柔声音道:“你的伤也许要缝合才会好得快。”
  “我、我不要!”她摇了摇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我会请冈崎过来看看。”他不理会她的抗议,专制地道:“我不想有人死在我屋里。”
  她一愣,被激怒的瞬间牵引得她的伤口更疼。
  “我才不会死……”即使她现在痛得头昏眼花,她也要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你请……那个人过来做什么……我才不要让那个奇怪的人医……”
  “由不得你!”
  “可、可是……”她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要被人用针穿过来、穿过去,就开始发抖。她一点也不想让自己的皮肤像颗橄榄球一样布满线痕,那多难看啊!
  “好了!”他将医药箱收好,转身催促道:“你必须休息。”
  “等一下。”她喊住他亟欲离开的身影,“你怎、怎么不问我那些人……”
  “我自会查清楚!”夙川雷武低沉的语气里充满了愤怒,瞥见她的伤口,他的怒火更炽。他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房依香摇摇头又说:“可是那些人以为我是你的女人……”
  “我的女人?”他紧锁的眉头好似打了死结一般,眼中绽放出一抹嘲弄的光芒。
  看到他轻蔑的目光,她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失落感,虽然她不曾对他有过任何妄想,可是她却因他的态度而感觉倍受侮辱。
  “你以为我想吗?”她偏过头,拉起棉被盖住自己苍白的面容,“总之,你必须想办法解决这件事,否则那些人会不断找我的麻烦。”
  “麻烦?”她的指责令他想起了一件事,“是谁破坏了我的监视系统?又是谁擅自跑下山?”
  若不是她,他早已从监视系统中发觉那些人的行踪!
  房依香不稳的声音从棉被里传了出来:“你的意思是怪我?”
  “不然呢?”他冷声反问。虽然,他并不完全是这般认定,可是,他无法制止自己用言语伤害她。
  “好吧!”她现在又痛又累,根本没有力气与他争辩,也不想再与他争辩。她一个翻身,忍著疼痛起身,收拾衣橱内仅有的几件衣物。
  看著她紧咬下唇,不发一语地收拾东西,他不悦地拉住她。
  “你干什么?”
  她指著近在咫尺的房门说:“当然是回家啊!这不是你求之不得的吗?”
  “你说什么?”
  “放心,我会跟冈崎医生解释,不是你不要我,而是我自己要辞职的!”
  “辞职?你到底在说什么?”他瞪大眼,心登时乱成了一团,更放不开她纤瘦的手。
  “对呀,反正我们都卡在一个关键点上,你是冈崎医生,而我则是院内的人事命令,那么只要我去递辞呈,这个死结就可以解开了。”
  她奋力甩掉他的手,警告道:“你可以放开我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给你添麻烦,这样可以了吗?”
  她已经心力交瘁,不想再管父母的命令,也不想再管任何事了,她现在只想抛开这恼人的一切,找个地方躲起来。
  这辈子,她从没这般窝囊过,但为了躲避方才那些人的追杀,她已打定主意要回台湾。
  “你不准走!”他斩钉截铁的说。
  “不准?”她对著他翻了个白眼,“我没有听错吧?我替你解了围耶!反正你这么讨厌我,让我走不是很好吗?”
  夙川雷武暂时找不到自己为什么不准她离开的理由,可是,他就是不准!
  “外面很危险。”他不理会她的抗议,拉著她的手往他房间走去。
  他的举动引发了房依香的不满,“你、你现在又想干嘛?什么准不准,我根本没必要听你的!你给我注意听好,我……”
  “进去!”他拉开门,打断她的话,不意她往内走。
  房依香瞪著房内简洁而单调的色系和家具,皱眉大叫:“我不要!”
  “不要?”他笑了,笑得令她毛骨悚然。
  “你真的很奇怪耶!”她虽然气恼自己的届服,但他就是有一种让她无法理解也无法反抗的威严。
  见她屈服,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我可以妥协你一个部分,就是保护你的安全!”
  “妥协?”这么说,他很委屈罗?房依香气愤地想抗议,但夙川雷武已刷的一声关上门,独留她一人在他房里。
  什么嘛!她气得拿起枕头往门扔去。
  说什么保护她?像施舍似的,她一点也不想要这样的施舍,他以为他是谁呀!
  回归安静的房内让房依香不自觉地萌生睡意,身体碰触到柔软的床铺时,瞌睡虫更是毫不客气地侵蚀著她。
  姑且不论夙川雷武让出房间给她的用意为何,不过这至少比她原本房里的榻榻米要舒服多了。
  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意识变得模糊,门在此时又被拉开,只见夙川雷武手中拿著棉被和枕头,然后将它们在床边摊平,一副准备就寝的模样。
  “你在做什么?”她揉著酸涩的眼,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睡觉!”他理所当然地道。
  她蹙起眉,敲了敲自己陷入混沌的脑袋又问:“你要睡……这里?”
  “不然呢?”白痴也看得出来吧!他不耐烦地拍了拍枕头,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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