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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放逐今生-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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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风说:“小狐狸我不找你,你打算做什么。”默儿说:“找工作呀有几家公司我都寄了简历,还有一家是江苏那边的。”如风说:“你根本不用工作,我养你。”如风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如风说:“你到我公司来上班怎么样。”默儿说:“不,我要自己找。”




   

第十四回

  
电话响,如风接起电话,是洁,如风知道,洁是不会轻意打电话的,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洁说:“儿子在幼儿园里让小朋友打破了头,老师让我们去”如风说:“恩,我直接到幼儿园,你自己去。”
如风不能不去,但默儿怎么办:“默儿,我先送你回去,孩子在幼儿园出事了。” 默儿说“不要你送,我自己回去,你快去吧”如风抓着默儿的手,紧紧的握了一下。
默儿喜欢他这样,喜欢他的挣扎,那证明他有情。如果他不顾孩子,还是在这里,这样的男人她也不要。纠结。
工作的事,其实默儿一点也不烦,好的找不到,一般的,只要她想做。还是找得到的。她不想叫车。她喜欢漫无目的的闲逛。
如风车开到幼儿园,洁早就到了。孩子没有什么大事,只是磕破了头,是小朋友淘气,推了他一下。那个小朋友家长吓的要命,如风看到儿子。
他没有掉泪,象个小男子汉。可是当他看到如风。他跑过,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如风抱着儿子。自己很久没有好好抱抱他了。如风问老师:“孩子拍片了吗?”老师说:“拍了。”如风转头又问:“医生怎么说。”洁忙说:“没事。”那个小朋友的家长忙说:“医药费我们出。”如风说“孩子没事就行,钱就算了。小孩子打架是正常的事,也不要责怪你的小孩儿。”
如风说:“老师我们先带孩子回去了。”如风把儿子抱上车,系好安全带。儿子开心的不得了。根本忘记了头上的伤。如风看着儿子,他喜欢儿子不那么娇气。抚抚他的头。
不知道默儿现在怎么样,是不是回家了。工作,对她工作的事。真是千头万绪。
看着如风的车离开后。洁拿出电话,打给如风的爸妈,她要让他们知道孩子的事,让如风知道,孩子在父母心上的重要性。:“妈,嘟嘟在幼儿园磕破了头。现在没事了,我只是和你说一下,不然嘟嘟什么时候说漏嘴了,你们会怪我,没事,你们别担心。”挂了电话。洁知道,那怕是个感冒,他们二老也会跑来。
如风帮儿子脱了鞋,儿子可能很久没有让他抱过了,儿子就是不松手。
如风看着他和自己一样的脸。他有些心疼。心疼儿子也心疼默儿。是啊!默儿也是这样一个纯洁的女孩子,可自己却无耻的占有了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洁打开门,看到他们父子。就赶紧走上来,要把儿子抱走。如风用眼神阻止了她。一会儿,儿子伏在如风的身上睡着了。如风把他放回他的床。看着他睡熟的脸。如风想起默儿一样的脸。
他轻轻的关了门。门铃响。洁一下子从厨房冲了出来说:“是爸妈。”
真是他们二老。鞋子都来不急脱。如风嗔怪的说:“没事,你们年纪大了,不要这样急燥。如果真有事, 我们会通知你们的。孩子没事,只是破了点皮。现在睡了。”洁说:“爸妈你们坐,喝点水。”如风这才看到他们的样子,父亲穿着家居裤,脱了鞋子,居然穿着一白一黑。看来他们是急着出门,什么都不顾了。
如风记得,自己小时候,很少看到父母,他们总是忙,就是自己和小朋友打架,他们也只是下班回来看看,从来不会紧张。对这个孙子,他们却爱的要命。
默儿有些担心那个孩子,但又一想,一定不会有事的。她希望谁都好好的。
默儿溜回家,还好家里没人,她踢掉鞋子。打开电脑。
邮箱里有几封邮件。一封是江苏什么厂的,说是简历收到,请她去工作。她没看完。妈妈是一定不会同意的。
第二个,是什么减肥广告。
第三个是花道工作室。这个名子默儿喜欢,是做策划的。明天就去报道。默儿去面试过。
小小的院落是闹中取静。没有城市的浮燥。颇有些古风。好象原来是大户人家的别院。就是二夫人三夫人住的地方。
后来解放了,全家逃去国外。这里就成了公家的什么棉服厂。后来又因经营不善又让人回购。默儿之所以知道的详细,因为她对那二夫人或是三夫人的故事好奇。
默儿喜欢那些旧故事。
出门前妈说让默儿打扮一下,第一天报道。默儿可不管。又不是相亲。
这里离家还真是不近,不过不用换车。下了车走一段林荫路就到了。北方的秋天。了了无几的树叶孤独的挂在树上,它们在等待着掉落。默儿随手拾起一片叶子。放在文件袋里。她喜欢叶子,看到漂亮的叶子,她就带回家做成书签。那种薄如蝉翼的树叶,在上面写首小诗什么的。
前台小姐看到默儿礼貌的说:“你好,请问有什么事。”默儿客气的说:“你好!我是凌默儿是来报道。”前台小姐:“人事部请上三楼,经理在的。”默儿点点头“谢谢你,希望我们能成为同事。”前台小姐说:“我很乐意。我姓刘你叫我小薇。”默儿说:“好的,小薇我们一会儿见。”
这小楼没有电梯。沿着楼梯走上三楼。财务部。广告部。经理室。人事部。还真齐。有的门是关着的,有的是敞开的。
人事部,默儿略整理了一下,心想也没什么可整理的。轻敲了一下门。屋里传来女人温和的声音。“请进。”屋里有很多人在办公。但大家各司其职。没有太多的声音。
默儿轻声的说:“我叫凌默儿,是来报到的,不知道找谁。”一位四十几岁的女士抬头看了她一眼说:“找我。”
她的办公室,在最里面,办公区是开放式的,只是她的隔间比别人的大些。
默儿走过去:“您好,我收到邮件,今天让我来报到。”她说:“你等我一下。”
她起身找了几份文件。“我性陆。你叫我陆小姐吧。你把这些填一下。现在公司有两个职务你可以做。一个是文案策划但偶尔要出差。另一个是董事长助理就是做一些协调工作,相对轻松。你可以考虑一下。”
默儿想了一下说:“我想我愿意做文案策划。”陆小姐说:“那就把这份表填一下。我们不提供吃住,提供车补。出差实报实销。飞机经济仓,酒店二百以内。五金一险。前三个月工资三千。成为正式签约员工,工资五千,有年终奖,年假,节假日有加班费,休息带薪。”默儿听着她程式化的口气,有点想笑,但她忍住了。条件还不错。对一个刚出校门的人来说。默儿签了文件。
陆小姐看了文件。把东西放好,起身拿起椅子上的衣服穿好:“走吧,我带你去熟悉一下你的部门。别的地方,你就自己去看。”默儿回答:“好的。”
陆小姐走在前面,默儿跟在后面。走到二楼。一间很大的办公区,就按建筑本身来讲,这里应是过去举办舞会的地方,默儿好象看到了,这里原来的奢华。这里隔成了差不多三十个左右的小隔间。大家各自忙碌。有茶水间。有小型的会议室。
陆小姐带着默儿走到里面最大的隔间,停了下来。张经理。这是你们部新人:“叫凌默儿。你们交流一下吧,我还有事。”对默儿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等她离开,默儿才回头看这位张经理。戴着眼镜的四十左右的男士。他客气的跟她握了一下手:“欢迎你凌默儿小姐。”默儿在他对面的坐了下来。张经理倒了杯水:“你对公司有所了解了吧,我也不多说了,慢慢来。你从明天正式上班。我们的策划是投标式的,你的方案好,你就拿提成,如果有两组方案是好的,那就两组人合作,如果不用投标的,那就是谁接,谁提成,你懂吗?”默儿有些乱,不过还好,她记忆不错,虽然 对钱没有什么概念,但也听得出,能者多得。张经理继续说:“你的工作间在十五号。那里可能还没有搬完,原来 的那位小姐结婚了,就不出来工作了。不然我们公司是一个位置一个人。别的事,你不懂在来问我吧!你到前台让小刘帮你做一个门卡,和工牌。没别的事了,你就去吧!明天来上班。”默儿站起来,对刘经理行了礼,走出了这个超大的办公区域。
走到楼梯间。默儿长出了口气。拿着制做门卡胸牌的条子,走到前台。
刘小姐有些熟络的打着招呼:“把条子给我,等一会儿就好,都是现成的,填一下就行。”默儿点了点头:“谢谢。”
也不知道默儿怎么样了。昨天把她丢在那里。如风想,这小东西,电话没有,找都找不到。如风暗暗想,就算命令的,也要给她弄个风筝线。她说找工作,也不知道工作找的怎么样。唉!看看那一烟灰缸的烟蒂,就知道如风有多烦。
默儿拿着刘小姐帮她做好的门卡和工牌,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想看看大院里的风景。有几棵梧桐树,叶子虽然掉的差不多了,但却显的那么苍桑。有一条石子路一直沿伸到一片很大的草坪,看得出来,这里是改造过的,虽然没有原来的风貌。也还有些怀旧的味道。哦,原来停车场是建在楼后的,好大的停车场,有十几辆各色的车。
默儿想,回去网上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关于这里的介绍,人文趣事。
这里搭公车还真方便,直接坐到家。默儿上了车。走到最后面的一个角落坐下。默儿想,明天就开始正式上班了。一切要回到原来的点。原来的点。呵呵,她是回不去了,至少她不是小女孩儿了。默儿的脸上胭红一片。看了左右没人注意。
如风想到昨天老爸说的话:“你小子,以后要对我孙子好点,别让她出事,还有洁,你也对她好点,她可是我亲孙子的妈。”如风靠在沙发上胡思乱想。
默儿看了时间,还太早,去书店逛逛,好久没有看书了。




   

第十五回

  
正好这里下车,只要是书店。管它什么书,车停了,默儿下了车,后面是位白发苍苍的婆婆,默儿回身搀扶了一下。婆婆忙说:“谢谢啊!”默儿点了点头。举手之劳。
如风一整天什么事也没做好,脑子里都是默儿。他恨自己的招惹,同时又对招惹感到庆幸。就是找不到她,他心烦,一个女人,一个刚变成女人的女孩子。这种感觉让人烦燥,却真实的感到自己活着,不是行尸走肉。如风又喜欢这种感觉,这种煎熬。
洁也长的不难看,或者说也是漂亮的女人。可在他看来只是漂亮,却不吸引。默儿按标准美女来衡量也不能算美女,和琳比起来,没有那么风情,和洁比起来没有那么漂亮,但她就是迷惑了他,让他无法脱身。不想脱身。
小李轻推开门:“沐总,刚才敲门你没应,人到齐了,可以开会了。”如风回过神:“恩。”
开会内容无非就是公司业绩上半年不错,表扬了一批。顺便也让一些人要努力,年底了,要收的帐,谁负责也要收一收。开完会,如风正要离开。
陈总过来拍了拍如风的肩:“有空一起吃个饭吧!”如风答应:“好。”如风对陈总有着特殊的敬爱。他就象父亲,像兄长,像朋友。
陈陌天比如风年长许多,一看就是位很有智慧的长者,他和如风是忘年交。其实最早如风是副总,陈总看出如风的果敢和狼一样的嗅觉。他相信这个年青人,所以他退到第二位,对他的经营策略从来不过问,不插手。也正是他眼光的独到,如风把公司的规模一年一个样的扩大,早不是当年那个不大不小的公司了。他喜欢如风,就象自己的儿子,觉得他重情,懂感恩,可惜自己没女儿,不然就找她当女婿了。
服务生热情的跑上来:“沐总您要的包厢在二楼。我引你们上去。”
服务生倒好了茶知趣的关门离开了。陈陌天说:“如风最近怎么了,有些心不在焉。好象特别烦燥。要不说来听听。看我能不能给你开解开解。”
如风说:“我爱上一个女孩子,我现在烦的要命,她高兴我就开心,我一天看不到她,我就什么也做不了。”陈陌天咳了一下。“这可不像你,你打算怎么办。”如风说:“没办法,一点没办法。我甚至找都找不到她。”如风掏出烟点了一支。
陈陌天好奇的问:“什么样的女孩子让你这样呢!漂亮可爱或者是性感妩媚?”如风无奈的说:“都不是,但又好象都有点。总之说不上来。老大,我觉得我这次死定了。”
陈陌天说:“你的事,我没什么可说的,如果能放下,最好放下,你是有家小的人。逢场作戏就算了。别弄的自己身败名裂,什么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如风说:“我放不下了。我走火入魔。就算死,我也死这一回。”陈陌天没有再说什么,他了解如风,这些年他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就他帮他打发了多少。服务生轻轻的敲门:“沐总你们菜能上吗?”
默儿在书店里找了几本文学书,就站在角落里看,你不相信一目十行,那你是真的见怪了,默儿就是一目十行。这就是她混着从小学读到大学的原因。
她五六岁的时候,外公就教她识字,差不多上小学的时候,她可以独立看四大名著。那时父母工作忙,两姐妹就一直在外公身边。在默儿的记忆里,外公和蔼、宽容、豁达、很有学识。外公从来不讲他的历史。默儿只是听妈妈讲,外公是在很好家庭环境下长大的,外婆好象是位满族的格格。不过外婆很早就去世了,妈妈都没有见过。外公一直没有再娶。也许那也是一段你是我今生唯一的故事吧!外公对她们两姐妹的教养相当严格。大人没上桌吃饭的时候,小孩子是不可以上桌的,还有就是坐着的姿势,走路的姿态,说话的音量。完全不是现代式的教育。
后来外公去世了,默儿一直不相信,甚至在外公去世三天后,默儿还在上学的车站见过他,就像平时外公来接她放学一样,从此默儿一直相信,人死了不是消失,而是以另一种形式存在。
不知道站了多久,默儿感觉有些胃痛,是的,她没有吃中饭,这本书还不错,默儿不喜欢电子书,她觉得书还是要拿在手里一页一页翻才是书,也许古代美女最好看的样子就是聚精会神翻书的样子吧。她爱买书和小魔女爱买衣服是一样的。小魔女如果看到一件喜欢的衣服,总会想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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