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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他的神秘恋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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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痛死我了。下次要是再这样,看我不揍你!”白帆揉揉自己的腰,嘟哝道:“刚才人家的腰都快被你压断了!”

沈凌云苦笑。

习剑中的白帆就好似变了一个人,沈凌云从未见过她如此严肃认真过,就连同自己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成熟而稳重,不带丝毫玩闹之意。这便是一直以来压抑在帆儿灵魂深处的王者之气吧!沈凌云不忍亵渎如此庄重的氛围,因此,在与白帆的频繁接触中也只是发乎情止乎礼,毫无过分之举。

白帆往日练剑时无人点拨,致使不少剑招都使得不到位。但她的领悟能力极高,只需沈凌云稍作指点,她便对这剑招的精髓了然于心,令沈凌云不得不暗自佩服。

“沈公子,帆儿觉得有件事儿挺奇怪。”白帆收剑入鞘,坐在了沈凌云从屋里挪出来的凉椅上,问道:“你为何会使这套师父为我而创的剑法?”

  我要的爱 第46章 噬灵剑法(二)

“沈公子,帆儿觉得有件事儿挺奇怪。”白帆收剑入鞘,坐在了沈凌云从屋里挪出来的凉椅上,问道:“你为何会使这套师父为我而创的剑法?”

“帆儿有所不知,你师父并非这套剑法的创始之人。创出这套剑法的师祖叮嘱后人,非讳莫如深者不可授,非天资聪颖者不可习。”

而凌云并未撒谎。

这套剑法名曰噬灵剑法,顾名思义,以吸取别人的灵力和法力为其精华所在,若配合四大魔器之一的“噬灵剑”,其力量将更为强大。但是,若练剑之人用左手使剑,自身的灵力和法力则将遭反噬,以致彻底被封印起来!他年幼时学习噬灵剑法,师父也是对此剑法的要领缄口不言,而全靠自己观察每一次释放出的不同强度的魔力来慢慢矫正。但帆儿习剑时使用左手,自然无法得其要领。但现下沈凌云绝不敢让白帆用上一点灵力,而且时时刻刻都在强调——出剑时必当清心寡欲!

“那沈公子出剑时是否感觉有一股力量在体内乱窜?”

“全然没有。帆儿练剑时,心中可还有杂念?”

“我……我在想着为师父报仇……”

沈凌云轻轻地叹了口气,这丫头报仇心急,若以后得知仇家与自己的渊源,怕是更可能因小不忍而乱大谋。这毛病,不改不行!

“帆儿,你且跟我来。”

沈凌云从书房里取出笔墨纸砚,研好墨,在纸上写下了一个篆书的“静”字,招呼白帆过来:“帆儿,你先练习写好此字,我再陪你去练剑。”

白帆一听,心中打起了小鼓,我从未曾学过书法,沈公子岂不是在为难我?但见字中笔画横平竖直,圆劲均匀,粗细几乎一致,当下便明白了沈凌云的意图,若非自己写字时心无旁骛,断是把握不好字体的结构、横竖的间距、笔画的粗细。于是便轻轻地点了点头。

“帆儿,我离开京城已有些时日了,须得回去看看。这是一百两的银票,你拿去附近的城镇上换些银两,已备平日之需。”

白帆一听说沈凌云要返回京城去,心中顿感不舍,想必是这几日已习惯了有他陪在身边,习惯了他准备的饭菜的味道,习惯了练字时需得忽略他在自己身边走来走去的干扰,习惯了闲暇时分他逗得自己哈哈大笑……

然而,她那不饶人的小嘴却吐出了口是心非的话:“你尽管回去陪你的公主吧,往后还是少来我这儿为妙!”

“傻丫头!”沈凌云温柔地把白帆搂进了自己的怀抱,心想,适才只想着回醉风楼和回香酒楼去看看,倒还真把云阳给忽略了,若再是如此,怕是皇上要怪罪沈府了。“帆儿是在跟公主争风吃醋吗?”

“谁跟公主……”

白帆的话音还未落下,撅起的小嘴便被沈凌云温热的嘴唇付了上去,他轻轻地啄了一下后,又迅速退了开来。待白帆反应过来,双颊已羞得绯红,心儿也跳得“扑通扑通”的,她那小粉拳不断地打落到沈凌云的胸前,“以后不许你碰我了!”,却把脑袋深深地埋进了他的臂弯里。

沈凌云之前还是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听到白帆的话后,当即松开了紧拥着她的双臂,换上一副“我很老实”的表情,道:“嗯,我以后再也不碰你了!”

  我要的爱 第47章 再返黑暮

在沈凌云返京后的日子里,白帆不得不自各儿掐好了时辰,前去附近的城镇吃饭。

这是黑暮山下的宁安城,因四面环山,且道路的崎岖,来此做买卖的商贩并不多。城中百姓虽过着略显清贫的日子,但因此地少有外来干涉,不必为战乱而担忧,也便落得个清闲。

白帆在街头的一家小饭馆儿里坐了下来。这几日,几乎都是来这间饭馆用餐,和店里的老板娘已是不再生疏。

“白姑娘,你可还是点那几样菜?”

“嗯。有劳陈姐快点儿,我都要饿死了。”白帆边说边捂着肚子。今日练字过于专注,全然忘记了时辰,直到听到自己的肚子开始提出抗议,白帆才意识到已是半下午了。一阵风驰电掣般地奔到了城里后,尚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体力不支。

“好好好。”老板娘用手掩着嘴,瞅瞅附近的几位客人,又轻轻地说:“我让厨子先做你的那份儿。”

“多谢陈姐了。”

白帆看见自己身旁不远处,坐有几个中年男子,个个儿皮肤白皙,身材却甚是魁梧,胳膊好似通常人的大腿般粗细,乍一看,像是四个屠夫。若不是人人身边立了一柄钢刀,倒很难令人联想到是绿林人士。

下午时分,这原本就不大的饭馆儿里显得更为安静,可清楚地听见那一桌四人浑厚的嗓音。

“最近,皇帝老儿又开始动手对付江湖上的门派了。”背对着白帆的那个壮汉说到,“前些日子,我就见飞鹰帮派了几十人去了黑暮山。”

白帆听到“黑暮山”三字时,,心中“咯噔”了一下,难道自己灭门之灾的幕后黑手是飞鹰帮?

“哈哈,怕是会像威虎帮一般死无全尸吧!”

“兄弟,这次你可错了。那飞鹰帮一行人不出一个时辰就下山了!个个都毫发无损!”

“这,怎么可能?!”几人都大为惊讶,“难道是黑暮派归顺朝廷了?”

“诶,此言差矣。黑暮派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名门正派,怎会屈于那昏庸无能的皇帝老儿!”

白帆轻轻地点头同意。但听那人说飞鹰帮众人毫发无损,心中好生奇怪。莫不是飞鹰帮料定了不能明争,便使了毒计,杀害了师父他们?且慢,那人说飞鹰帮不出一个时辰便下山了,可这往返的山路都得走上大半个时辰,他们哪儿来时间使诈?哪儿来时间毁掉黑暮派的房屋呢?难道凶手另有其人?

疑惑中的白帆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便狼吞虎咽地吃起了饭菜,引得那四个壮汉好奇转过头来,如此秀气的小姑娘吃相咋就这般难看!

白帆微微感到胃里有些不适,但那也顾不上那么多,咽下最后一口饭,在桌上扔下半串铜板,同老板娘打了声招呼,便跑了出去,直奔黑暮派。

在派中南门外,白帆寻到了师父的墓,墓碑上刻有“黑暮派第二十七代掌门邢贞师太之墓”几个字,旁边还有大大小小十来个土堆,上面都立了碑,却只字未写,现下已无法辨认出哪个土堆是谁的墓了。

白帆缓缓地在师父的墓前跪下,强忍住将要涌出眼眶的泪水,吃力地说:“师父,帆儿回来看您了……都怪帆儿习武不精……”

两句话后,白帆发现自己再也说不下去了,此刻的她已是心乱如麻。

派中有难之时,自己却在山下逍遥,全然不知,苟活了下来;而今得知大家遇难,自己却束手无策,一则不知仇家为谁,二则自己习武不精,哪怕是找到仇家,恐也无法报仇,只会白白断送了性命。自责、后悔、纠结、愤怒一齐涌上了白帆的心头,让她隐隐感觉到眼前有些昏花。

她用手摸了摸额头,深深地叹了口气。只觉得过去的三年里那些温馨的画面又浮现在了眼前,如此的清晰,就如同早已经烙在自己的脑海中一般。

师父的和蔼,六师姐的关爱,五师兄的温情,四师姐的睿智,二、三师兄的憨厚,大师姐的机敏,无一不触动白帆那伤痕累累的心……

“师父,无论如何,这灭门之仇我白帆是报定了!”

说罢,白帆在师父坟前磕了三个响头,站起身来,看看周围那些坟头的无字碑,咬咬牙,转身离去了。

再次踏进黑暮派这破旧不堪的庭院,目睹这些支离破碎的房屋时,白帆显得异常的平静。这次自己来,另一个目的便是查看仇敌是否有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寻查了约摸一个时辰,白帆仍是一无所获。废墟中并未留下诸如飞镖或是无影神针的痕迹,尚还勉强立着的圆柱上依稀可见一些刀口剑痕,但仿佛时隔已久,不似新伤。

白帆心中不禁有些失落,但却注意到了地上堆积的横梁。不少的梁木是被拦腰劈断才坠落到地上的,而那截面光滑无比,且都有被烧灼的痕迹,料想定是利刃所为,砍过的一瞬间生起的炙热将那木面烫黑,却也不至于使整条梁木燃烧起来。

如此一来,白帆心中更是没了个底儿。我要如何才能查出仇家的身份呢?

眼下看来,自己目前的武功是断然无法与仇家相提并论的,不是就连师父也……不成,我断然不能这样想!无论如何,我先跟着沈公子习剑,养精蓄锐,待查出仇家为谁,定报这不共戴天之仇!

  我要的爱 第48章 腾云苑的家事(一)

“翠菱!”云阳公主一起床便将自己的陪嫁丫鬟招了进屋。“凌云哥哥回来了吗?”

“回公主,驸马爷还未回府。”

云阳一听,撅了撅嘴,心道,凌云哥哥可真坏,新婚之夜待自己如此之好,怎的外出办个事竟给耽误了那么多时日,也不知心中可有想念我。“你过来。”

“公主有何吩咐?”翠菱向前靠了靠。

“轩胡太医来见我。”云阳低声地说。

“公主身体有恙?”

“有恙无恙,让胡太医来了不就知道了?”

“是。”见云阳脸上略有色变,翠菱也不好再询问,只得退下。

这腾云苑是皇上在云阳公主的大婚之日赠予她和沈凌云的大礼,虽说称苑,但却不亚于任何嫔妃的宫殿,其装饰富丽堂皇,亭台楼阁的设计也别具匠心,中庭的花园是按照云阳最喜爱的江南水乡风格设计而成,那太湖石皆是不远千里从江南给运送入京的。

腾云苑距离皇宫不远,因此,云阳凡是有个大大小小的事儿,都是宣宫中之人前来办理。

“臣胡海明见过公主。”

“胡太医平身吧。”云阳的声音有些乏力,“不知为何,这几日清晨我吐的厉害,你且来帮我诊断诊断吧。”

“是。”

胡太医伸手探了探云阳的脉,脉象稳定,实不似身体有恙,正欲如实禀告,却被云阳的话封住了口。“胡太医,你可得探清楚了,这几日本公主可真是吐得厉害。”

胡太医听得云阳话中特意强调了“吐”字,立马会了意,虽不知公主为何要自己撒这个谎,但事到如今,这谎是不撒也不成了。

“恭喜公主,贺喜公主,公主有喜脉了!”

云阳听后,满意地笑了笑:“来人呀,赏胡太医!”

胡太医连忙谢过云阳,抬起头时,却看见她的眼里分明在说,这是给你的封口费,若是你把这事儿给本公主桶穿了,就得搭上你们一家老小的性命!

“公主,您是真的害喜了?”翠菱已跟随云阳多年,平日里帮云阳出谋划策,而云阳也愿对自己推心置腹,因而也敢在云阳面前提此一问。

“唉。”云阳轻轻地叹了口气,“我也只是想用腹中的孩子留住凌云哥哥。”

翠菱听公主如此一说,心中不禁隐隐生痛。这些年来,她又如何看不出公主待驸马爷的一片真情?可老天终归是不公的,如今公主已落入了妾有意、郎无情苦海之中,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相公在新婚伊始时,将自己弃置在这腾云苑中,敢问天下又有几个痴情的女人承得起如此折磨,受得了如此的冷落!

“可是公主,若是十月之后,您未能生出小王爷呢?”

“这……”云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考虑有些欠妥,“翠菱,那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翠菱思忖片刻,回应道:“最好便是公主在近日能真的害喜,若不然,只怕您还得再上演一出戏。”

“上演何戏?”

“小产。”

云阳深深地吸了口气,心中有些后怕,但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沈凌云回京处理完一些事宜后,不自觉地便走到了沈将军府,待到自己意识到时,准备掉头回腾云苑时,恰巧被刚从宫中回府的沈老将军撞见。

“父亲。”

“你跟我进来!”沈将军面露厉色。

待遣退了下人,沈老将军才严肃地问沈凌云:“你这几日都去了何处?将公主一人丢在腾云苑中?连公主已有身孕都不闻不问!”

沈凌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云阳已有身孕?老天爷,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殊不知,新婚之夜,他虽与云阳同处新房之中,却在她的酒中使了迷魂魔法,让她以为自己与她已有夫妻之实,而事实上,云阳饮酒后不出一会儿功夫,便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现在竟然传出云阳有了身孕,真不知这丫头到底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沈凌云苦笑。

“你!”沈老将军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云阳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你怎可如此待她!”

“孩儿知错。”沈凌云不愿激怒父亲,只得如此应付。

“既然如此,在孩子出生之前,你哪儿也不能去,好好守在云阳身边!”

“不成!”沈凌云决不允许父亲如此强求自己,心中念到白帆,想到每月十五的“公务”,以及自己大大小小的产业,是断然不能妥协的。

“哼,若是你敢踏出腾云苑一步,你就别再想见到你的醉风楼和回香酒楼了!”

沈凌云早就想到父亲会用如此伎俩来威胁自己,自信地一笑,道:“若是没了醉风楼和回香酒楼,看咱们将军府拿什么来养活云阳公主。”

沈老将军一愣,却又辩解道:“宫中自是有黄金千两,还怕公主不够用?”

“既然父亲如此认为,那就等着世人来笑话这你这将军府连个媳妇也养不起,还得倚着婆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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