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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银面太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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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想归想,要他拿出绅士风度就此罢手,却是万万办不到,禹昊硕思至此,忍不住莞尔一笑。
  他祈祷著,希望今夜能让他做一个好梦,而且梦中有他也有夏弄潮。
  翌日——
  禹春、禹水阳和禹昊硕都坐在餐桌前等著夏弄潮下楼一起用餐。
  夏弄潮得到玉嫂的告知,才知道大家正等著她用餐,连忙匆匆冲下楼来到餐桌前,愧疚地欠身,“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
  禹春面露愉悦笑容最先开口说话:“没关系,坐飞机本来就是件很累人的事,我应该让你多睡一会儿才对。”
  “哪里,谢谢您的照顾。”夏弄潮礼貌地坐下来,猛然一抬头便朝著禹水阳一笑,“早安。”
  禹水阳朝著夏弄潮左看右瞧,“怎么,昨晚睡不好是吗?”
  “没、没有,很好呀!”夏弄潮极力掩饰。
  “如果真的很好,你的黑眼圈是怎么一回事?”禹水阳直率的道出,还故意睁大眼睛猛盯著夏弄潮。
  “有吗?我真的有黑眼圈?”夏弄潮惊讶得双手摸著双眼。
  禹昊硕见状忍不住笑了笑,“黑眼圈又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昨晚弄潮跑来告诉我她会认床,毕竟是小女孩嘛,出门在外会认床一点也不奇怪。”
  “刚开始会,久了就不会了。”夏弄潮刹那间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一阵燥热,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弄潮,你昨晚真的认床没睡好?”禹春露出心疼的样子。
  “今天一定不会有类似的情形发生。”夏弄潮羞怯地低下头。
  “当然不会,我答应今天要带她出去玩,让她玩得筋疲力尽,我敢说今晚回来只要看到了床,她一定是倒头就睡而且还会打呼到天亮。”禹昊硕笑道。
  “你今天要陪弄潮出去玩?”禹水阳睁大眼睛望著坐在对面的禹昊硕。
  “只是尽地主之谊罢了。”禹昊硕说得轻松自在。
  “对,你是应该要尽地主之谊,弄潮再怎么说都是客人嘛。”禹春一点都不反对禹昊硕的决定。
  夏弄潮突地起身,令在场的禹春、禹水阳和禹昊硕为之一怔。
  夏弄潮对著他们三人弯腰深深一鞠躬,“非常谢谢你们的热情招待,不仅让我住在这,还让你们费心照顾,谢谢。”
  “别客气,我们中国人有句话,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能与你认识自是一种缘分。”禹春突然脱口而出。
  正在喝牛奶的禹昊硕突地从口中喷出牛奶,连忙擦了擦嘴,“老娘,您也帮帮忙……”
  可禹水阳却在一旁起哄,“也无不可能,如果真有这么一天也不错。”
  “大姐——”禹昊硕惊慌的叫了一声。
  夏弄潮涨红著一张脸羞怯的低下头,不敢看他们。
  禹昊硕感觉到此时的气氛有些尴尬,他迅即起身,不假思索的拉起尴尬得不知所措的夏弄潮,“我们走。”
  夏弄潮只好由他拉著,乖乖地跟著他离开。
  禹春和禹水阳见状忍不住偷笑。
  接著禹春突然像是记起什么似的,脸色突然一变,“万一弄潮知道昊硕就是号令黑道的太子,不知道她会有什么样的想法?会不会吓坏她?”
  禹水阳的笑容也随之冻结在脸上,“我也不知道,算了!我们也甭替昊硕操心,这是他的事,相信他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嗯,你说的对,这是昊硕自己的事,相信他自有解决方法,操再多的心也是白搭。”禹春敛下了笑容。
  第四章
  避开老娘和大姐的戏谑,禹昊硕匆匆拉著夏弄潮冲出来,仓皇之间却不知道要去哪里。
  他斜睨著脸上的红晕还没退去的夏弄潮,他真搞不懂今早的老娘和大姐是哪一根筋不对,居然当著夏弄潮的面开起这样的玩笑,这下可好,弄得他也手足无措。
  “对不起,害你没吃到早餐。”
  “没关系,女孩爱美,一餐没吃无妨。”夏弄潮呐呐的冒出这么一句话。
  “那怎么成,你现在才十八岁,怎
  可以学人家爱美减肥不吃早餐?“禹昊硕像长辈似的指正她。
  夏弄潮定定神,偏著头看著他,“其实我从来不减肥,如果我没记错、你也没得失忆症的话,是你破坏了我今天的早餐。”
  禹昊硕顿时无言以对,她说的一点都没错,是他害她的早餐没吃到,“为了弥补我的过失,现在就赔你一顿早餐,这样总可以了吧。”
  “那好,我想尝尝台湾的传统早餐豆浆、烧饼。”夏弄潮喜孜孜说著。
  “简单,我带你去尝台湾最棒的豆浆和烧饼,还有许多你不曾吃过的东西。”禹昊硕拉著夏弄潮来到路边拦了辆计程车,跳上车吩咐司机:“永和豆浆。”
  夏弄潮简直开心极了,她紧勾著禹昊硕的手臂,“在日本就听说豆浆和烧饼是台湾的美味,这下我可以大饱口福了。”
  禹昊硕偏著头看著她脸上的笑容,又似有若无瞟过她紧勾著自己手臂的手,她这不经意的动作竟让他心跳加速,“吃完早餐你还想去哪玩?”
  夏弄潮依然紧勾著他的手臂,甚至不经意地靠在他的身边,“如果现在去西门盯会不会太早?”
  她的动作令他心慌,“嗯。”他想不透她为什么能带给他如此大的震撼,几乎逼得他招架不住。
  “我还想去一个最重要的地方。”
  夏弄潮慎重的语气让禹昊硕将目光移至她的脸上,“哪儿?”
  “故宫博物院。”
  夏弄潮不禁笑开了脸,且不自觉地紧贴著他身侧,近乎攀附著他,阵阵迷人的香气袭来,让他更为心慌。
  “等吃过早餐,我就带你去参观故宫。”他发现自己愈来愈喜欢她身上的香味了。
  “太棒了。”夏弄潮一时忘形,主动地亲吻他的脸颊。
  禹昊硕不由得僵愣一下,突然僵直的身子也惊动了夏弄潮,令她发觉自己失了分寸,急急将手从他的臂弯里抽回,“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禹昊硕露出一抹不知所措的笑。
  夏弄潮偷偷地打量著他,他虽然有一张看不出年纪的娃娃脸,但是却有一双如猎豹般锐利的眼眸,高挺的鼻子和性感极具挑逗的唇。
  眼前的他是多么令人迷眩,她的脸颊无端地感觉一股燥热,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强烈的热力仿彿就要从体内进裂。
  夏弄潮讶异于这股莫名其妙的感觉,从来没有这般奇特的感受,令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瞄著身旁的禹昊硕。
  此时司机回头提醒他们:“到了。”
  禹昊硕和夏弄潮顿时从沉思中拉回神,“呃,谢谢。”
  禹昊硕付了钱,拉著她下车,夏弄潮瞅著他刹那间转变的态度,她知道禹昊硕有意和她保持距离,她心里有几许落寞,默默地下了车,跟在禹昊硕的身后走进豆浆店。
  在人声鼎沸的早餐店里,夏弄潮惊讶的目光不时扫视著周边,看著每个人大快朵颐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她的口水都快掉下来了。她望著禹昊硕,“我好想尝尝。”
  禹昊硕叫了两碗豆浆、一份烧饼,还有许多可口的点心。
  夏弄潮开心的看著桌上各式各样的点心,“看起来都好好吃的样子。”她迫不及待伸出手急著将豆浆端至面前。
  恰巧禹昊硕看到桌上那碗还冒著烟的豆浆,忙不迭急急送至夏弄潮面前,却一时失了平衡,滚烫的豆浆洒了出来……
  “啊!”夏弄潮被豆浆烫了手,急忙将手抽回。
  禹昊硕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心急反而弄巧成拙,他毫不思索的捧起夏弄潮被烫伤的手轻抚著,“痛不痛?”
  可夏弄潮根本已经不知道痛的感觉,她偏著头,迷惘的双眸紧盯著禹昊硕紧张的神情,瞧他温柔地吹抚著她的柔荑,仿佛春风吹拂大地,令人为之心醉神迷。
  “还很痛……”她就是要他继续吹,她喜欢这种感觉。
  禹昊硕吹了一会儿,突然觉得不对劲的抬起头望著夏弄潮,瞧她脸上那抹灿烂的、古怪的甚至还有点魅惑的微笑,他顿时知道自己被耍了,他失笑地瞪了她一眼,“你捉弄我?”
  “起先我是真的很痛。”夏弄潮娇笑著为自己辩解。
  “后来却是骗我的。”禹昊硕故意半眯著眼瞪她,眼神不是凶恶而是出奇的温柔。
  夏弄潮笑而不答。
  “你知道吗,没有人敢骗我。”禹昊硕若有深意的斜睨著她。
  “总有第一次嘛!被骗的感觉还不算坏,对不对?”夏弄潮娇媚地对他灿烂一笑。
  是啊,凡事总有第一次,这种第一次被骗甜甜的感觉,相信他不会忘记。
  “好了,快喝你的豆浆,冷了就不好喝了。”禹昊硕拿她没辙,故意敛起脸上的笑容催促。
  夏弄潮偷偷地窃笑,吃著她梦寐以求的美味,不过现在豆浆的美味再也抵不过禹昊硕的温柔。
  走出豆浆店,禹昊硕带著她直奔另一个目的地故宫博物院。
  到此参观的人潮接踵而来,里面却是一片寂静无声,每个人的眼睛莫不被里面的物品吸引。
  禹昊硕带著夏弄潮看著每一项宝物,并不时地在夏弄潮耳边讲解宝物的渊源和历史,有时还穿插许多动人的故事。
  夏弄潮惊讶地看著他,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他会懂这么多事?
  “你看这是一只宋朝的哥窑花瓶,它的特色,就在于经过高温之后龟裂而成的花纹……”
  “既然有哥窑,是不是也该有弟窑?”夏弄潮只是藉机想考倒他,一个年纪与她差不了多少的人,她就不信他会有多丰富的知识:“学富五车”对她们这一代的年轻人来说简直就是一个虚幻的名词。
  “你说对了,有哥窑也确实有弟窑,起先创造这种新技术的是一对兄弟,不过却是哥哥的技术较受到重视。”禹昊硕细心解说。
  夏弄潮眼里闪烁著如梦幻般膜拜的神采,直盯著禹昊硕,“你真的好棒!什么都懂。”
  禹昊硕轻拍一下她的头,“多看书,与书做朋友,无形中你就会增加许多知识。”
  “啐,老套。”夏弄潮手在他的面前一挥,“走吧,我们再去看别的。”
  踏上二楼,因为要保护许多玉器古物,得保持固定的室温,所以室内的温度比较冷,夏弄潮冷得双手不停地猛搓自己裸露的双臂。
  禹昊硕见状,温柔低声询问:“是不是很冷?”
  “嗯。”她的牙齿还在打颤。
  禹昊硕自然地伸出手臂将她圈进怀中,“靠著我。”
  夏弄潮欣然地紧偎在他的怀里,这不是她最渴望的机会吗?她贴著他温暖的胸膛,一股暖意直窜她全身,她就是喜欢这感觉,他强壮的臂湾仿佛给她无限的热力和安全感。
  “还会冷吗?”他在她的耳边呵著热气。
  一句呵护的温柔软语,就如一股爱的甜蜜悄悄地爬进她的心窝,“不会了。”
  禹昊硕用力地缩紧手臂,狂霸的气质不经意流露,眼底有著一抹不知名的光芒,为什么她偏偏是白敬业安排在他身边的棋子。
  这一整天虽说几乎都泡在故宫里,看著中国几千年来的古物,但是身边的人儿却带给她丰沛的热量,使她不再觉得冰冷,甚至愿意永远待在故宫里不再踏出一步,如此她就有足够的理由让他永远圈住她。
  但是旅程终有结束的一刻。
  走出故宫,外面的热度与里面的冰冷形成强烈的对比,他放开了手臂,她也只好依依不舍地从他的怀中离开。
  禹昊硕神情自若地将双手插进裤袋里,“玩得还愉快吗?”
  “嗯……”她闷声的回应,有著几丝的不舍,斜睨他插进裤袋中的双手,她的眼中有著强烈的失望。
  他迳自地走在她前面,她缓缓地拖著千斤重的脚步,不情不愿地走在他的后面。
  禹昊硕走了几步,忽然停住前进的脚步回头注视著她,“累了?”
  夏弄潮猛然地仰起头,加快脚步来到他的身边,朝著他露出一抹娇媚的笑,“没有。”
  “既然不累,现在我带你去西门町。”他似乎没有一丝的疲惫,始终兴致勃勃充满活力。
  “一天就要玩遍吗?”夏弄潮的脸上只有疑惑,没有一丝的喜悦。
  他锐利的目光锁住她,禹昊硕似乎察觉到她的疑惑,努力藏住冷笑保持风度,“那今天就到此为止。”
  夏弄潮失望地双眸圆睁瞅著他,“现在就要回去吗?”
  “不然你还想去哪?”禹昊硕像在哄孩子般问她。
  “不想去哪里,我只想安静地散散步,可以吗?”夏弄潮很想和他单独相处。
  “嗯……我想一想。”禹昊硕伫立在原地,一番思索后,犀利的眼神正视著她,嘴边突地泛著促狭的微笑,“你想和我独处?”
  他居然直言道破她的心思,夏弄潮宛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惊慌、错愕地看著他,“你……”她窘迫得不知所措。
  禹昊硕朝她跨了一步,“我说错了吗?”
  夏弄潮窘迫地蹙起双眉瞪著他,“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难堪?”
  现在他只是给她一点难堪,她就觉得下不了台,那白敬业安排她在他的身边,不知道哪一天被她逮到一丝破绽,尤其是另一个身分……他相信将来受伤的程度绝不只是难堪,还可能被伤得体无完肤。
  思至此,禹昊硕突然脸色一变,出其不意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白敬业派你到我身边到底要做什么?”他的眼神寒冷如冰,神情僵硬而阴郁。
  “你!”夏弄潮惊骇地睁大一双美丽的双眼,自认一直非常谨慎小心没露出一丝破绽,为什么才相处一天的时间,他就发现了?
  “说!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他强悍地逼供,扼住手腕的大手无形间加重力道。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夏弄潮有些慌乱。
  禹昊硕先是一阵冷笑,“想躲过我的眼睛是件不可能的事,劝你最好是实话实说。”
  夏弄潮不甘示弱,冷冷嗤笑,“到底是太子的心腹,处理事情果真明快,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干爹故意安排我在你身边,要我查探太子这一次派你到台湾的目的。”她干脆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
  夏弄潮到底抵不过他的强硬,她最终还是说了实话,不过有一点禹昊硕可以确定的就是——她并不知道,他就是太子。
  “好一只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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