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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

带着警花闯三国-第4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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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陈老汉的大儿子并不是一个人來的,和他同來的还有陈老汉的一个孙子,这个孙子现在也站在大堂里。陈老汉的那个孙子听到命令,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去,盯着那些衙役看了半天,终于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洠в小!
    看到陈老汉一家失望的表情,刘欣沉声问道:“蒯秀,所有的衙役都在这里吗?”
    在陈老汉的孙子指认的过程中,蒯秀一直还算镇定,听到刘欣的问话,不慌不忙地说道:“回主公,都在这里。”
    一直以來,衙役并不能算做一个正式的职业,而只是百姓服徭役的一种形式,他们的劳动都是无偿的。但是刘欣掌权以后,对这个制度进行了彻底的改变。
    如今刘欣治下各郡县的衙役都已经成为一个正式的职业,每年都要接受上级的考评,合格者继续留任,不合格者则会被裁汰。考评衙役的并不是县令,而是由郡府派专人负责。尽管考评极其严格,但衙役们仍然不愿意放弃这份职业,因为衙役的待遇同样优厚,基本上与正规军团的士兵相差不大,而危险性却大大减少。
    为了不影响考评的成绩,衙役们做事都会兢兢业业,除了休假的日子,即使不当值的衙役也会主动守在衙门里,直到黄昏才回转家中,就是防止出了岔子而遭到裁撤。
    根据刘欣制定的规矩,在郡府考评衙役的时候,蒯秀这个县令说的话只能起到参考作用,真正决定这些衙役前途的,是他们的业绩和百姓的评语。因此,蒯秀说衙役都在这里,刘欣还是比较相信的。即使蒯秀刻意隐瞒,但县里的衙役都是登记在册的,这份名单襄阳太守蔡瑁那里也有,所以,蒯秀想瞒是瞒不住的。同样的道理,刘欣甚至怀疑这些衙役根本就不可能替蒯秀去行凶打人。
    当然了,也不排除这些衙役被蒯秀收买的可能。而且刘欣也看出來,陈老汉一家都是老实巴交的普通百姓,不像会讹诈县令的奸滑之徒。
    沉吟半晌,刘欣还是说道:“蒯秀,为了证实你的清白,刘某也只有对不住,让亲卫们去你的后衙搜上一搜了。”
    蒯秀迟疑了一下,说道:“回主公,下官的后衙确实都是下官的家眷,并无一个外人。主公如果不信,下官愿意将家眷们都叫出來,让他们一家指认。”
    将女眷们叫出來在人前抛头露面,虽然有些难堪,但是如果任由这些士兵去后衙搜查,弄得鸡飞狗跳,则更加丢脸。两害相权取其轻,蒯秀也只能委曲求全。
    刘欣点了点头,让蒯秀自己回后衙。整个县衙已经被飞虎亲卫团团围住,蒯秀插翅难飞。再说了,驻守新野的地方军也得到了通知,加强了城门处的查验。而地方军与县令并无统属关系,就算蒯秀逃出县衙,也出不了新野城。
    蒯秀果然洠в刑优艿拇蛩悖芸毂憬依锏呐於技衅饋恚舜筇谩4耸保筇美镆丫瓫'有多少人了。刘欣办事还是注重人性化的,为了不让场面过于难堪,他把衙役和大多数亲卫都赶了出去,就连陈老汉一家也只留下陈老汉和他的大儿媳妇,也就是那个被抢少女的母亲。
    这些女眷一进入大堂,刘欣就发现有点不对劲。被几个婢女簇拥在中间的一位盛装妇人显然不太情愿,几乎是被人架着出來的,而蒯秀一直在她旁边低声下气地相劝。不用说,这个妇人肯定就是蒯秀的夫人了。蒯家是荆州有名的世家,蒯良、蒯越又是刘欣手下的重臣,蒯秀的夫人想必也是出身名门,现在被人拉出來对质,有此反应也属正常。
    哪知道那个妇人见到陈老汉公媳二人,忽然发疯似的挣脱身边的婢女,一下子扑了过來,失声痛哭道:“爷爷、娘亲,你们怎么來了?爹爹他们还好吗?”
    刘欣面色一沉,怒喝道:“蒯秀,你还有何话要说!”
    蒯秀满脸的愕然,期期艾艾地说道:“主公,拙荆什么时候认识他们的,下官也不知道,真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妇人忽然回过头,冲着蒯秀大声说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叫玉娘,我根本不认识你,更不是你的妻子,你却只是不听,现在我要回家!”
    刘欣看看蒯秀,又看看那个自称玉娘的妇人,不由冷笑一声,说道:“有意思,今天刘某倒要审审清楚。”
    说完,刘欣大步走到中间那张桌子后面,在太师椅上端坐下來,用力一拍惊堂木,大声说道:“來人,带蒯秀!”
    蒯秀就在堂上,也不用人押解,慌忙走到前面,跪倒在地,叩首道:“下官在。”
    即使见到皇帝,也无须跪拜、叩拜,唯独罪犯例外,即使是嫌疑犯在接受询问的时候也必须跪下。蒯秀身为县令,平时也经常要处理一些纠纷,审理一些案子,自然知道规矩。
    刘欣用手一指那个妇人,说道:“这个女子是谁?”
    蒯秀回道:“她是下官的妻子蒯费氏。”
    那妇人忽然嚷嚷道:“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
    “啪”,刘欣一拍惊堂木,喝叱道:“大堂之上不得喧哗,否则拉下去重责二十大板!”
    那妇人不敢再言语,但是却被陈老汉的儿媳妇拉进怀里,两人哭成一团,看样子倒不似作伪。从陈老汉一家和那妇人表现來看,刘欣更愿意相信这个妇人就是陈老汉的孙女,叫做玉娘,而不是什么蒯苏氏。但是蒯秀死到临头却依然嘴硬,却让刘欣有些不解,这里面肯定还有蹊跷。
    刘欣皱了皱眉头,又转向蒯秀问道:“你身为新野县令,这几个百姓你都不认识,你妻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如何会认识?蒯秀,刘某想听听你的解释。”
    蒯秀长叹一声,说道:“家丑本不可外扬,事已至此,下官也洠в惺裁春靡鞯摹W揪J墙娜耍侥昵凹奕胴峒遥ツ晁嫦鹿俑叭涡乱啊5亲揪R恢辈宦饷徘资拢啻文肿乓啬锛摇A烨埃米沛九蛔⒁馀艹鱿匮茫铱飨鹿偌笆钡玫较ⅲ妨嘶貋怼W揪R郧安'有出过县衙,想必就是那一次出走认识了这家人。”
    “原來你妻子是江夏费家的人。”刘欣点了点头,又向那位妇人,这才发现那妇人生得颇有姿色,只是举手投足之间不似大家闺秀,不由有了计较,说道,“陈老汉,你的孙女是几时被蒯秀抢进县衙的?”
    陈老汉慌忙跪到蒯秀旁边,指了指蒯秀,说道:“回大人,小老儿的孙女是六天前被他抢走的。”
    刘欣颔首道:“时间倒是对上了。蒯秀,你有何证据证明这个女子便是你的妻子蒯费氏?”
    蒯秀一愣,说道:“这要什么证明,下官自己的妻子难道自己不认识吗?再说了,就算下官认错了,我家里这些婢女下人们难道也全部认错了?”
    刘欣“哦”了一声,转头去问蒯秀家里的那些女眷,结果这些女眷异口同声地证明这个妇人就是蒯秀的妻子蒯费氏。这些女眷除了一些身份低贱的婢女,还有蒯秀娶的两房姬妾。按理说,蒯秀的妻子洠Я耍庑┘ф庞猩衔坏目赡埽Ω貌怀腥纤亲约业姆蛉瞬鸥侠戆 
    沉思片刻,刘欣还是不得其解,又转向陈老汉祖孙三人,说道:“你们说她是陈玉娘,又有何证据?”
    听到刘欣的问话,两个妇人也赶紧跪了下來。那个年长些的妇人说道:“回大人,玉娘是民妇身上掉下來的肉,民妇又怎么会认错?民妇记得玉娘腰间有一小块胎记……”
    “如此甚好,一验便知!”刘欣不觉大喜,指着一个老成些的婢女说道,“你,带她去后面验一验。”
    不大功夫,两个人从后衙转了回來,那婢女跪倒在地,说道:“回大人,她的腰间确实有一块指甲大的胎记。只是,只是她长得太像我家夫人了,奴婢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分别。”
    刘欣哈哈大笑道:“现在真相已经大白,她是陈玉娘,而不是蒯费氏。”
    陈老汉祖孙三人一齐叩首道:“多谢大人做主!”
    “不,这不可能!”蒯秀忽然歇斯底里地跳了起來,大声说道,“肯定是他们串通好的!刚才他们不是还说下官指使衙役打伤了他们的家人吗?可是他们又指认不出是谁动的手。这件事又怎么解释?”
第707章 猜测(补更)
    “你们都起來吧。”刘欣挥了挥手,说道,“蒯秀,你说的不错,这件事确实有许多可疑的地方,不过,有两点现在可以肯定了。”
    刘欣用手朝着那位年少的妇人一指,继续说道:“第一点,她就是陈家的孙女玉娘,绝不会有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比如两个陌生人,彼此之间一点联系都洠в校茨艹さ靡荒R谎U庵质虑榉⑸幕岷苌俸苌伲⒉淮砭筒换岱⑸X嵝悖诹跄诚雭恚愕钠拮雍驼馕怀掠衲锞陀Ω檬粲谡庵智榭隽恕K浅さ眉湎嘞瘢词橇礁鋈恕!
    顿了一顿,刘欣忽然面色一变,厉声说道:“第二点,你强抢民女的事情已经板上钉钉,无论你百般狡辩,也推脱不掉!两个人长得再像,肌肤凑理、言谈举止总会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了枕边那个人。蒯秀,或许刚开始,你确实认错了人,可是后來,你却准备将错就错,将陈玉娘留在家中,刘某说得对不对?大汉律法你是清楚的,该当何罪,不需要刘某來说吧。”
    刚刚站起來的蒯秀“扑通”一声又跪了下來,连连叩首道:“主公,下官冤枉啊!下官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她竟然是另外一个人,如果下官知道她并非拙荆,绝对不敢用强,请主公明鉴!”
    强抢民女只要不闹出人命來,放在过去并不是什么大罪,但是马芸來了以后,修改了律法,强抢民女已经等同于杀人为样的重罪,所以在刘欣治下的地区,极少发生这类事,更不要说一方父母官动手抢人了。如果蒯秀强抢民女的罪过坐实,不仅他自己要被判死罪,而且财产要被洠眨揖旖怀湮倥K裕嵝阏馐焙蛞补瞬坏谜飧龈救说降资遣皇撬钠拮樱彰惨此⒆约旱淖锩怀腥献约菏乔阑亓俗约旱钠拮樱峁来砹巳耍鞴凵暇詻'想抢什么民女。
    刘欣洠в性倮硭虺吕虾海脱栽蒙匚实溃骸俺麓笠襾砦誓悖闼锱稍奕耍俊
    陈老汉见到刘欣对蒯秀言辞严厉,对自己却十分和气,胆气也不由壮了起來,恨恨地说道:“回大人,小老儿的孙女尚未嫁人,但是已经许配了人家。可是自从玉娘她被抢入县衙的消息传出來以后,第三天,亲家就上门退了亲。”
    刘欣诧异道:“这是为何?”
    陈老汉叹了口气,说道:“大人,这还用问吗?玉娘她陷在县衙里三天,这身子……唉!家门不幸啊!”
    陈玉娘失陷在县衙这么多天,现在又是一身妇人的打扮,任谁想來,她都已经遭了蒯秀的毒手。
    刘欣也是这么认为,而且他还打算以此作为确定蒯秀强抢民女的一项罪证。蒯费氏是个妇人,而陈玉娘是个闺女,蒯秀晚上一做那件事,还能不明白自己弄错了人?
    不过,对于陈玉娘被人退婚这件事,刘欣还是不以为然,摆了摆手,说道:“这亲事退了也就退了,洠裁春每上У摹U掠衲锊'有责任,她也是受害者,她的未婚夫如果真是个男人,就应该想方设法去将她解救出來,这样在别人伤口上再捅一刀算什么本事?”
    蒯秀却兴奋起來,大声说道:“主公,下官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下官并洠龉俏还媚铮鞴恍趴梢晕仕!
    陈玉娘满脸羞红地点了点头,但是陈老汉祖孙三人却洠в兴亢料采6砸桓龉媚锛襾硭担钗匾退闼娴臎'有**于蒯秀,又有谁肯相信。
    刘欣看到气氛有些凝重,不想再在这个问睿咸教窒氯ィ煽攘肆缴档溃骸俺麓笠闼的愣邮潜谎靡鄞蛏说模忝怯种溉喜怀鲂资謥恚饧乱踩肥凳歉鲆傻恪D隳芩邓邓窃谑裁吹胤奖谎靡鄞蛏说穆穑俊
    陈老汉想了想,说道:“那天我儿子听说孙女被几个衙役在街上抢走,一着急,带着孙子就直奔县衙,结果刚刚出了巷口,就被几个衙役不问青红皂白,痛打了一顿。”
    刘欣沉吟道:“这么说,你儿子并非是在县衙门口被人打伤的。那么刘某又可以肯定一点,打伤你儿子的人绝对不会是县里的衙役,而是有人假冒的。”
    蒯秀慌忙说道:“主公明察秋毫,下官确实洠в信裳靡鄞蚬恕U饩允且桓鲆跄薄!
    刘欣颔首道:“不错,虽然很多事情还不清楚,但可以肯定这确实是一个阴谋。”
    蒯秀不由感激涕零,说道:“多谢大人还下官清白,一定是费氏那个贱人和陈家的人相互勾结,设计陷害下官!说不定他们家的儿子根本就洠в惺苌耍 
    陈家三个人急了起來,齐声说道:“胡说,我们(我)根本不认识(是)费氏!我儿子(爹)(夫君)还躺在家中。”
    刘欣抬了抬手,让蒯秀从地上爬起來,然后说道:“阴谋肯定是个阴谋,或许也和费氏有关,但是却与陈家洠в泄叵怠X嵝悖愫统录矣Ω枚际潜蝗死昧恕U飧鲆跄闭攵缘氖橇跄常皇悄忝牵皇巧杓普飧鲆跄钡娜说降滓墒裁矗跄郴箾'有想清楚。不过,你现在还是待罪之身,需要等医学院的人來了以后,才能确定你的罪轻罪重。來人,将他们全部押下,容后再审。”
    这些北迁长安,因为马芸、卞玉都怀了身孕,而且她们两个都已经年过三旬,在这个时代來说绝对算得上高龄孕妇了,所以刘欣非常自私将医学院的搬迁和自己安排在一起。
    那边,李岩应诺一声,已经将蒯秀等人全部带了下去。当然了,这些人并不能算作罪犯,所以亲卫只是将他们暂时看管起來,并洠в惺治阉恰
    典韦看着空荡荡的大堂,忽然说道:“大哥,你莫非真想治蒯秀的罪?他可是蒯家的人啊。”
    “蒯家,蒯家。”刘欣默默念叨了两遍,忽然笑了起來,说道,“我想,我已经猜到那些人想要做什么了。”
    典韦嘿嘿一笑,说道:“大哥英明。”
    刘欣诧异地看着典韦,说道:“莫非恶來也猜出來了?”
    如果连典韦这样一个粗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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