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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封神史话-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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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颤抖吗?”姬发突然挑起姜碧落的下巴,将脸蹭了上去。他的气息有些急促,听起来柔软的很。

姜碧落没有想到完美的答案,只茫然地将他望住。眼神却是冷静的光,她局促地伸出手,抱住面前的身体,代替回答催促着下一步的行动。

姬发浅浅一笑,也觉得自己的问题很幼稚。索性,叹气般埋进她的胸口,自语般道歉:“是我乱说……”滚烫的吐息瞬间点燃了身体的温度,姜碧落咬了下唇,控制着起伏的心跳。她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如此不堪。

晕黄的烛光下,床上的影子却是重叠在一起的。远远望去倒像是两条濒临缺水的鱼。

柔软的指腹游走在肌肤的纹理上,掀起温热的喘息。
姜碧落闭了眼,屏蔽这个世界的所有声音。她不敢听,不敢看,甚至不敢想。如果想多了超出坚持的范围,她恐怕会因为压抑的感觉变得混乱。她必须在他的面前,时刻保持清醒,不能提要求,不能纵容,更不能沉迷。

可是,当姬发爱抚完她的后背,翻身将她裹进被子时,他说得话却是:“我从来都不想勉强你。”
她惊呆了,只因他看出了她的心情,看出了一个带着孩子的母亲最大的担忧。所以,她睁开眼,错愕地望过去。

却见姬发罩过来的脸上是温柔到有些无奈的笑容,他轻啄了一口姜碧落眼角的泪痕,倒于她的身侧,将她连同被子一起搂进了怀里。
姜碧落藏在被子里,安全感瞬间提升,她恍然间吞下即将浮出口的疑惑,只微微将头凑了上去,说了句:“谢谢!”

翌日,姬发派人在竹屋外修筑了一间厨房,并将融冬的房间扩大。这是他对姜碧落的恩赐,也是最大限度的宽容。他在等,等着她爱上自己,全心全意的爱上自己。至少已经错过得到真心的他,能够抓住来之不易的机会,重新把她那颗心完整地夺过来,让她的心里只想着他一个人。

姜碧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姬发在等什么,也知道一个男人对她包容至此的原因。她不是不想爱他,只是不敢。太多次不完整的婚姻生活让她对爱情早早的失去了信心,她没有安全感,恐惧爱情。

春暖花开的时候,远在朝歌的纣王突然收到潜伏在西岐的探子们的密报,将姜碧落连同融冬的事情全部传回了朝歌。纣王虽然宠爱那个假姜碧落,却也觉察出她与真姜碧落之间的差异,她们最大的不同,就是骨子里的清高和独立。所以,当即派大将军晁田、晁雷领了闻太师兵符领军三千以追缴叛臣武成王为由发兵讨伐西岐。

姜子牙接到探子回话,已知晁家两将星夜赶路过了五关在西岐城外扎营,待吉日攻城。他招来众将军议事,讨论退敌之策。却被散宜生借机追究姜碧落的身世,不依不饶的要与他讨个说法。两人据理力争,在武王面前各执一词。

以散宜生为首的大夫们一致认为姜碧落和妲己同为妖女祸国误主,一定要把她处死以绝后患。另一方以姜子牙为首的将军,曾经都不同程度上受过姜碧落的恩惠,他们自然相信姜碧落为人光明磊落且聪明善良,定不会祸乱国家误了西周大事。

不消几日,在纣王讨伐声里,姜碧落也变成了风口浪尖的人物。她深居简出,在深宫中安然修养,并不知外面世界风起云涌。况且姬发怕她心烦,有意瞒着外面的动静,每次去探望都不曾提及外面的动乱,只叫她放心修养即可。

某日,姜碧落携儿子融冬在园子里浇灌新生出的蔬菜瓜果。却闻屋外奉御官传旨:“南宫王后驾到,速速迎驾。”

姜碧落第一次见南宫月儿,却也是礼数周全,举止间都是卑微感。那南宫月儿本是来找茬,可是挑不到毛病,自然没了心气儿,只好拿外面的乱事说于她添堵。几句话之间,处处是姜碧落的不是,什么祸国殃民,什么助纣为虐,什么侮辱圣聪,全部齐齐压了过来。
姜碧落只是听着,就觉得自己真是罪大恶极,她垂首跪地哭天抢地装柔弱,才躲过了一顿暴打,并且承诺定当于姬发恳求离了后宫安心领罪。

南宫月儿见到如此软弱没有战斗力的姜碧落,自觉不足挂齿,便扭着腰出了园子。末了,还不忘对身侧的奉御官补一句:“如此不堪一击之人,怎是本宫对手,只仗着那可怜样儿博取陛下同情罢了。”






22

22、第二十二章 夜久无人玩物华 。。。 
 
 

眼看大战在即,姬发临行战场前,到竹屋见姜碧落,执了她的手嘱咐:“近日公务缠身恐怕不能来看你,且注意身体,如有不适,大可传奉御官宣御医诊视。”

“陛下,外面局势,姜儿尽以知晓。既是由姜儿起,定当于姜儿了结,还望陛下切莫顾忌姜儿的感受,瞒着姜儿涉险。”姜碧落握紧面前的手,抬眼时,却是冷静的眼神。

姬发迟疑片刻,疑惑道:“可有人来探视过你?”
“这些并不重要,姜儿请陛下下旨,随军抵御外敌。”

姜碧落很少用咄咄逼人的语气说话,一向谨慎细致的她恐怕是下定了决心,定要为守护融冬拼尽全力。姬发只听了一句请命之言,就已经断定,他是阻止不了她的。所以,只能答应。

姜碧落谢恩,攫住姬发的双眸,坦言道:“姜儿从来不想躲在庇护之后苟延残喘,如今的姜儿虽力量有限,却勇气可嘉。姜儿惹出的祸事,定要亲自平息,如若牵连无辜,姜儿难辞其咎。”

姬发揽了她的腰,只觉如此凌厉之气,犹似初见她时那股无人能敌的倔强。虽今非昔比,却顿觉亲切。他揉着她的发丝,不禁感慨:“如是这种脾气,孤却好久不见。”

姜碧落仰脸,见他独自陶醉,便知是想起了从前,只沉默地靠了他的胸膛,默然神伤。

“孤只后悔一件事,便是当日送你行去朝歌,如若抛开西伯侯公子的身份,拦你留下。如今,定不会多出些琐事。那些年,孤且等你,却也不停地怨着自己。”
“往事何必再提,陛下只是对姜儿存着遗憾而已。”

姜碧落低语,是希望他听不到。毕竟,这种话,她说了不止一遍,每一次还是会伤到人心。
此时,姬发听去,却也是觉得刺耳。便抓了她的肩,有些愠怒地嚷:“你且觉得孤这些年只等着一个遗憾?”

姜碧落自知失言,遂垂头道歉:“姜儿失言,还请陛下恕罪。”
姬发松手,只叹气道:“你可真是能屈能伸自由的很。”
说罢,甩了门出去。

但是,翌日清晨,姬发还是派人来接姜碧落参加迎战前最后一次作战会议。她托人把融冬送去了丞相府,只身上了步辇。行至大殿,却并未停下,只见抬辇之人拐进偏殿书房门前才停下。

姜碧落下辇看去,屋内并无任何将军,只留散宜生站于厅前,冷笑道:“真是好久不见,却未必刮目相看。”

既然有人挑事儿,姜碧落自当全力应对。
散宜生乃一介文官,脑袋灵活口齿清楚,装傻充愣在他面前只是个笑话,装可怜博同情也不定有用。如此分析,还真是要认真地亮出自己的本事方能躲过无端刁难。

姜碧落做好准备,仰头迎上去请安问好。
散宜生开门见山:“听闻你请随军?可有想过一妇人以何身份立于众将士之前?”

“既要立于众将士之前岂有徒增虚名的道理?姜儿自当出谋划策破晁军,定军心。”
“你有何能耐竟敢口出狂言?”
“散大夫可是对姜儿有偏见?”
“何为偏见?何为正见?不过实事求是罢了。想你当年祸主,枉死大公子,如今又何来颜面与我理论?”

“姜儿且问,如此狐媚祸主岂不是本事?散大夫可曾想过十几年间陛下何苦对姜儿念念不忘,或许姜儿在您眼中不过一妖妇,可是陛下却视如珍宝,如此反倒质疑了陛下的眼光。且问散大夫,陛下乃轻易可以蒙蔽之人吗?”

散宜生被她的话堵在原地,愤懑地瞪过来,虽然言语失利,但是气势上还算撑着场面。

姜碧落俯身垂首,虽口舌之利已占了便宜,却依旧谦卑恭敬地劝慰道:“散大夫忧心国家大事,自当顾忌姜儿出身。可姜儿仰仗陛下垂怜,定要不枉厚爱,还望散大夫亲见。”说完,转身出了偏殿,往端阳殿去了。
散宜生扭身,将拳头拍上书桌,想不到竟会输给一个待罪妇人。

行至端阳殿,禀明身份来意,姜碧落顺利被宣进殿,拜见各位将士,只站于姜子牙身侧听取众将分析。众人皆说晁家兄弟不足为患,只传令出去杀个片甲不留便是。

姜子牙摆手,扭身冲姜碧落问:“女儿有何意见?”
姜碧落短暂思考,抬头道:“正如众将军所言,晁家兄弟却是不足为患,可那三千兵士却也可伤我西岐军民,如果可以劝降,岂不省了杀伐之事?”

“如何劝降?”姜子牙眯了眼睛再问,眼神里早已经充满期许。
“劝降只要三人。”
“何人?”
“开国武成王黄飞虎,将军周纪,以及姜儿自己。”
“此三人怎讲?” 
“武成王和姜儿乃讨伐西岐主要是由,定当亲自出面,且武成王与那晁家兄弟本是同朝为官,定有些交情,只消为其分析战事,明以我大周盛世,天下局势,定当劝服晁家兄弟。至于周纪将军,只用来保护武成王即可。”

“此法确实省时省力,可还有待准备之事?”
“需派人往朝歌,接晁家亲眷于西岐,如此便断了晁家兄弟的后路,劝降便可大功告成。”

姜碧落说完,环顾四周。见众将士形态各异,唯有姬发表情淡漠,目露担心。
姜子牙望了众将,询问道:“众将有何建议?”
武成王出列,瞅了姜碧落点头称赞:“夫人计谋甚好,末将愿往。”
周纪紧随其后,也附和道:“末将愿往。”

见两位主将都已经首肯,众人也只好闭了嘴,不再说它。
只周公旦立于殿前,请命道:“请丞相再加一人参与劝降大计,刚才听来,竟无人保护夫人。末将愿随武成王劝降,以保护夫人安全。”

姬发刚才就想着没人保护姜碧落,如今见弟弟如此声明大义,便下旨道:“既然众将皆无反对,还请丞相安排人马赶往朝歌接取晁家家眷,待人马归来,再行劝降之策。”
众将遵旨,退下大殿。

姜碧落本在和姜子牙寒暄,见周公旦于殿内出来,便上前道谢:“方才多谢公子挂念,姜儿尤为感激。”
周公旦没有表情地将她一望,冷哼道:“我只是去监视你而已,何来感激?”

姜碧落一愣,恍惚中觉得曾经那个救过自己的周公旦瞬间变成了陌生人。她诧异道:“公子可是对姜儿有何误解?”
“误解非也,只觉你三嫁为妇,三从四德且不知,何来用兵谨慎,我自当守你身侧多加看管。”

姜碧落恍然大悟,想起这周公旦乃是重情重义之人,定受不了自己这种轻浮癖性,虽有难言之隐却无处评说,如今被误解也是应当。只露了笑,坦白道:“公子所言极是,姜儿自知为妇不贞,况需养育被世人唾弃之子。如今听公子之言,却觉养儿为守贞所困,岂不要损儿以卫贞节?”

周公旦本是聪明人,自然听得出话里有话。也渐渐明白了带着不祥儿子求生的母亲的所有无奈。本想道歉,却见身后武吉向他们走来。

武吉立于姜碧落身前,挡开周公旦道:“公子莫要为难姜儿,她乃是苦难言才会改嫁。我武吉虽是粗人,却也明理,知晓她的苦衷才会放她离去,还望公子高抬贵手切勿侮辱姜儿品性。”

姜碧落躲在武吉身后,却忽觉鼻尖发软,只想淌了泪感动一把。
两个人互相再望一眼,便散了。

姜碧落拽了武吉,悲凉望去,只说:“对不起。”
武吉摇头,反倒露了笑:“我知道,比起我,还是陛下更加牢靠。他能给你最大的安全感,也能让融冬坦然活着。我从未怨你,反倒感谢你这些年的陪伴。”
听到如此温柔言语,姜碧落当真落了泪,只拉了他的衣角呜咽着。

彼时,殿前众将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留姬发还在殿内批阅公案。本想留姜碧落说几句话,却见她匆匆离去只好作罢,现在听闻殿外有哭声,且已经分辨出是姜碧落的声音。

担心之余,只好起身出去,却正巧撞见姜碧落拉着武吉哭诉,此情此景却是委曲求全有苦不能言的苦境。姬发只觉心痛,竟不想将她逼迫到要找前夫诉苦,不禁出门吼道:“何人在殿前喧哗?”

姜碧落止住哭,歪头瞅去,马上俯身谢罪。却见姬发冲过来拽了她,直直往偏殿里去了。武吉无身份拦阻,只见得姜碧落被拽得疼,皱了眉。

“孤可有亏待你?如今,竟要向武吉哭诉?”姬发愠怒在身,脸色难看。
姜碧落只觉手臂被扭得疼,抬眼委屈。
“陛下误会姜儿了。”
“误会?”
“姜儿只是偶遇武吉蒙他解救,甚为感激而已。”
“解救?何事要人解救?”

姜碧落仰头,突然不敢往下说了。她知道,一旦说出周公旦,只会坏了兄弟间的感情。于是,含蓄道:“只被人说起不贞,心里委屈罢了。”

姬发瞬间沉默,如此之说,却早已不胫而走。他不可能为了她封住那些悠悠之口,这一点却是纣王更加体贴。

姜碧落见他不语,心想着安全蒙混过关,悄然扒开抓着自己的手,婉言道:“陛下恐有政务在身,姜儿告退。”
姬发缓过神,见她要走,便扯过来圈进怀里,将头埋进耳后喃喃道:“孤让你受委屈了。”

轻如羽毛,重于泰山的话就这样炸进了姜碧落的心里,她的痛瞬间缩小了很多。他是大周王朝的武王,她是大商王朝的遗妃。如此宠爱,却是对她最大的恩赐。
 

作者有话要说:周公旦美图!




23

23、第二十三章 赢得人间一人心 。。。 
 
 

晁家亲眷尽数归西岐后,姜子牙送姜碧落一行出城。
抵大帐内,武成王开门见山,义正言辞道:“尔等天时不识,地利不知人和不明。如今三分天下,周土已得二分。东南西北各路诸侯,俱数大周。纣王虽看似强盛,实则乃苟延残喘。纣王之恶早传于天下百姓,兵灾祸患不断。况天下不宁,尽暗示纣王无德。武王仁义,文足以安邦,武亦可定国。想吾等黄家军被纣王逼迫惨死家人亲眷,幸得武王收留,只改镇国武成王为开国武成王,官位甚至比朝歌时还甚一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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