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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深情守护-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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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她该说什么?她什么也没资格说。她住在别人的家中,现在人家要她走,难道她还要死皮赖脸地住下吗?
  深深吸了一口气,她抬起了头,她不会允许自己败在冷酷无情的打击之下。若这种命运早在她出生时就已命定了,那么她再强求也是得不到的。从小到大,她从不曾积极地去争取任何东西,一向是抱持着可有可无的心态。只有对他,她几乎是不顾一切地付出自己的心,但这样似乎还是不行。
  “我会走,但不是现在。”
  东方的天空泛起了曙光,斜照在她的脸上,使她看来有些凄迷眩然,却又有着分不清真心的坚决,犹如将溶化在阳光中一般的脆弱。
  “等你的伤好了,我自然会走。”
  她的坚强撑不了多久的。但她不要自己在此时此刻流泄出太多的软弱,就算他因为如此而留下她,她也不会高兴的。“强摘的瓜不甜”,她很明白这点。她要的,是他“真心”的挽留。
  真心?
  似乎又是个奢侈又遥不可及的梦想了——
  “不用了!”斐火祺毫不留情,丝毫不考虑的拒绝,锐利地刺痛了她的心。
  “你一定得立刻搬走!不然……”
  他抿了抿唇,看似有些不情愿,但那认真、冷然无波的表情好像凝固了。
  “我未婚妻会误会的,何况……你不是也违反约定了?”
  “我……”罗水绢的身子猛然地摇撼着,她很想以大吼、大叫、大哭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悲愤、伤心和无奈,然而她只能抱住自己的身体蹲下身,脑袋一片空白,做不出任何反应。
  这比父母带给她的伤害更剧烈,更令她承受不住。难道她在不知不觉间,已将那颗渴爱的心,全交给了斐火祺了吗?
  而他却不在意,只是一味无情的践踏她的心,而且视若敝屣,使她的灵魂在心中悲泣哀鸣。
  她不该……不该爱上他的……
  此时,一直维持沉默的宇野万里侧过头去,看了斐火祺一眼,似乎看出了什么,但他并不吃惊。他笑了笑,温柔地扶起陷入绝望中的罗水绢,将她拥入怀里,也如期望中的,看见那对冷蓝眸子中所射出的二道精光。
  “乖!火祺不要你,我要你。”
  听到他这么说,罗水绢的身体先是僵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来,用力挣脱他的环抱,退到三步之外,以戒惧戒慎的目光盯视着他:
  “你……你胡说些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妹妹有一层公寓在市郊。”
  宇野万里笑得可爱地说:“你若不嫌弃,可以搬去那里住。”
  “你妹妹?”
  “她今年七月出国了,房子是她表哥——当然也是我表哥送她的。目前没人住在那里,我一向住在医院附近,不会住在那里的。”
  他一语道中她的担忧,使得罗水绢有些不好意思。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弃儿,被人东丢西丢的,谁叫她当初因为不想回家,断绝了与“家”的联系!
  她不经意地看了斐火祺一眼,看见他残酷地闭上眼,不愿看她,唇角绽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她不带希望地问:“能让我照顾你,直到你伤好为止吗?就当是我的赎罪。”
  她能不能不要用这么温柔的目光看着他,不要用这么深情的口吻对他说话呀!他受不住呀!她待在他身边,除了伤害之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给她什么了。
  何况……他绝对不能让他母亲知道她的存在,否则……
  他不耐烦地睁开眼,暴躁地说:“不行!不好!不要!你快点搬出去就是赎罪了。最好……天一亮就搬,我会去看着的。”
  “火祺!”
  有趣!一向冷静的斐火祺竟会用小孩发倔般地口吻说话,看来这个罗水绢的影响力还真大,三言两语就颠覆了他的情绪。呵!了不起!
  “我?要?出?院!”
  他有力地对宇野万里宣告着,冷蓝的眸光绽放出势在必行的决心。
  “听见了吗?”
  宇野万里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他沉默地点点头,走出房去帮他办出院手续。
  罗水绢不知道他竟然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她走,刹时之间,眸中又泛起了泪;她用双手按住眼睛,不让泪水溢出来;再睁开眼,她凄凉地笑笑,纠痛斐火祺的心。
  “我想……我知道你的答案了。”
  她转身走出病房的门,那一瞬间,斐火祺张开口,冲动地想要叫住她。
  但声音却哽在他的喉间,他只能无奈、依恋地看着被关上的门。
  她是第二个让他感到心痛、慌乱、不知所措的女人,他自己当然明白这其中所代表的意义,只是……
  她为什么会喜欢上他呢?他对她不温柔,又不体贴,既不潇洒也不风趣;她为什么还会喜欢上他呢?他不懂,这一切真的让他很迷惑。
  那自己呢?自己对她又是什么样的情愫呢?
  仲秋的风穿过窗,凉爽的飘进屋内,拂动着窗帘,飞扬如舞。
  罗水绢环顾了房内一阵,在这里住了两个月了,多多少少会有一些依依不舍。她低头看看手上的背包,这就是她全部的家当了,她怎么到这里,也该怎么离开,不带走一分一毫,也不留下任何痕迹。
  斐火祺和他的未婚妻斜倚在门旁,盯视着她收拾行李。在接触到罗水绢望向他们的目光时,梁蕙兰略带示威,存心挑惹似的挽住斐火祺的手肘,倚进他怀中,投给她胜利的一笑。
  美丽的女人,若是善良,就会被称作“天使”;若是邪恶呢?就该称为“蛇蝎”。套在这女人的身上,似乎再适合不过了。
  不知为何罗水绢突然有了想笑的念头,为自己的一厢情愿和自作多情感到好笑。那一段日子相处的时光彷佛是绚烂的五彩泡泡,被刺破之后,就什么也没有了。
  “嘿!好了吗?”宇野万里探进头,朗声地问着。罗水绢平静地扬扬手上的背包,回他一抹感激和灿烂的笑靥。他比斐火祺有情多了,至少会请假过来接她离开这个家,不像斐火祺——
  “家”?
  什么时候开始,她竟开始用“家”这个字称呼这里了?
  “我们可以动身了吗?我晚上还得赶三台手术呢!”
  “可以了。”
  她小心翼翼地不去接触到斐火祺的目光,深怕自己再看他一眼后,好不容易才强装起的平静,会在一瞬间崩塌。在她被他伤的这么深、这么重之后,她的确需要一个地方疗伤,所以,她不能再看他,否则……她会走不了的。
  “谢谢!”
  “哪里!别说这么见外的话。”宇野万里懒洋洋地丢出一抹别具深意的笑,眸光投向斐火祺,有几许试探的意味。
  斐火祺冷冷地别开脸,看了SPY  一眼,它正尾随着罗水绢,准备和她一起走出大门。
  “SPY  ?”
  罗水绢惊喜地看着向她摇尾巴的SPY  ,她蹲下身来,抚摸着它,笑着向它道别:“SPY  !我要走了!你会想我吗?”
  SPY  竖起耳朵,两眼晶亮地望住她,没有任何表示,尾巴仍不停地摇啊摇的,和它的主人一样,令人难以理解。
  “要当只乖狗狗哟!”
  罗水绢站起来,向它挥了挥手:“拜拜……噢!”
  SPY  咬一下她的牛仔裤管,汪汪叫了二声,摇着尾巴,走出大门。
  “咦!”罗水绢呆住了,搞不懂这只狗到底怎么了。
  “它该不会想和你一起走吧!”
  宇野万里“顺水推舟”地说着,他故意回过看了仍旧面无表情的斐火祺一眼。斐火祺不着痕迹地扯开梁蕙兰的手,走到沙发上坐下,扭开电视,看着NBA篮赛,无视于宇野万里的试探。
  “跟我走?不会吧!”
  没注意到二人眼波交流的罗水绢,一个劲地对SPY  解释:“不对呀!SPY  !我是要离开这里!听清楚!是离开哟!我不会再回来了,所以你不能和我一起走!你的主人还在这……”
  “汪汪!”
  没想到它回她二声肯定的狗吠,直摇尾巴,严肃的态度不像是闹着玩的。
  “SPY  !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不会——不会再回来了。”
  是呀,她不会再回来了。
  想到这里,她不自觉的滴下泪,抱住SPY  。
  “所以……你要留下……啊!SPY  !”
  SPY  咬走她的背包,往电梯奔去,罗水绢也追了过去;SPY  把背包放在电梯口,又回头向她汪汪叫了二声。
  “你真的要跟我走?这……”
  她别无选择,回头想叫斐火祺,但才半转,就倏地止住了动作;因为宇野万里已经上前来搭住她的肩,转身朗声地对斐火祺笑道:“你的SPY  要弃你而去罗!”
  斐火祺瘫坐在沙发椅上,感到伤口和心都隐隐发疼,但他还是一派完全不在乎的冷漠神色,好像事不干己似的,漫不经心地用遥控器转着台,NBA恰好播完。
  “随便它!”
  听到这么冷酷无情的三个字,罗水绢也生气了,正想好好地痛骂他一顿时,已经有人早一步发声了。
  “你要把SPY  让给她?”
  斐火祺维持原来的死样子,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混蛋模样,语调无波的道:“不是我要给的,你也看到了,是它自己要跟的,我只是尊重SPY  的选择而已。”
  梁蕙兰气愤地瞪向罗水绢,似乎在责怪她不该得到SPY  的青睐。SPY  不喜欢她,这只可恶的臭狗,连她喂的东西也不吃;要不是因为它是斐火祺养的狗,她早把它煮成红烧SPY  头了,哪还会任它在那里‘狗眼看人低’!
  “也好,反正SPY  跟你这种冷血动物在一起也不会幸福的。”罗水绢气愤地大叫。
  她猛地回过头去,走向SPY  ,真不敢相信自己会喜欢上一个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连自己养了好一段时间的宠物要和别人走了,还一脸无动于衷的样子!
  宇野万里又笑了笑,微微一颌首,也走向她们,按下电梯的下楼键;斐火祺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终究还是走到自家门口,朝着站在电梯口的二人一狗丢下一句话。
  “替我照顾她!”说完就走回屋内,梁蕙兰狠瞪了他们一眼,用力地甩上门,似乎仍不甘心斐火祺把SPY  送给她。除了宇野万里和SPY  以外,没人知道那个“ㄊㄚ”是“女”字旁的“她”。罗水绢和梁蕙兰都以为,他指的是“狗”,而不是“人”。
  算他还有点良心,宇野万里会心地笑了。
  第7章(1)
  “火祺的家庭背景比较特殊……”
  宇野万里稳健地操着方向盘,对不发一语,沉默地望着窗外的罗水绢说:“他父亲入赘斐家,而母亲则是斐家排行最小,却坐上总裁之位的女强人;他母亲就是为了总裁这个位置,才失去了丈夫。”
  “为什么?”罗水绢回过头来,莫名所以的看着他。
  “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老婆老是不在家,又不打理家务的。其实那个总裁之位,本来该是火祺的大舅舅——也就是斐夫人的大哥的,压根轮不到她来坐。但斐夫人为了坐上这个位置,不惜用尽一切手段来得到它。因为有那种母亲,所以火祺讨厌女人;他甚至可以说是恨他们。斐夫人没给过他一丝一毫的爱,气走了他父亲,又不准他去看他,同时火祺也气父亲太过无能。从很小开始,火祺就有种他是为了母亲而活的感觉,斐夫人对他要求很高,而火祺也以为,他只要成绩好,表现得比人家强,母亲而就会因此多重视他,多爱他一点,可是……”
  “他失望了!”罗水绢彷佛能明白他的冷漠与疏离从何而来了,原先对他的恨意及不谅解,渐渐有些释怀。原来他的背景竟和自己如此地相似。
  “不只如此,在他十八岁时,他母亲不顾他的反对,拆散了他和一个女孩子,硬塞了梁蕙兰给他。因为她认为那个女孩只是个贫困人家出身的卑微女子,配不上火祺。而且不准他们交往还不够,还利用关系把女孩子一家人逼得搬到别的城市去住。不久,因为一场暴风雪,那一家人全都死了。”
  “雪?”
  “他没告诉你吗?他二十岁以前都住在美国。”
  宇野万里笑着对她眨眨眼。
  “当他知道自己的母亲把他们赶走时,非常的生气,甚至以离家出走来报复他母亲。就在那个时候,他遇见了我表哥,我也因此而认识了他。后来他坚持要找出那个女孩一家人的下落,向他们道歉。却没想到已经来不及了。”
  罗水绢为斐火祺的无可奈何流下悲怆的泪水。
  原来,他并非无情,而是不敢再去爱了。在他的生命中,唯一的爱被自己最重视的人给剥夺了,所以,他害怕……
  原来在他的心中,早已有了一个……他所深爱的人了。
  “从那时起,斐‘火’祺就成了斐‘冷’祺,甚至不愿住在和母亲相同的城市。这也是他为何来到台湾的真正原因。”
  宇野万里耸耸肩,唇角攀上一抹无奈的笑。
  “所以,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不论他说了些什么,其实都是有口无心的。”
  “嗯?”罗水绢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宇野万里停下朋驰车,把钥匙和名片递给她。
  “就在单号的七楼,我不陪你上去了,医院里还有事,你自己多保重。名片后面有我住所的电话,有事可以找我。好!拜!”
  说完后,车子就开走了。当医生很忙的吧!她思忖。
  “走吧!SPY  !来看看我们的新家!走!”
  罗水绢领着SPY  ,进了新“家”。
  罗水绢四处环顾了一下。
  不愧是女孩子住的地方,果然比较清幽雅致,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十八岁的日本女孩住的地方。从这些家俱到屋内的布置看来,这女孩的眼光的确很独特。
  真?羡?慕!
  她的眸光才转半圈,突然被眼前的画面给吓呆了。
  天啊!她看到什么了呀!SPY  竟然……竟然……在打电话!
  这世界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呢?
  不久,电话拨通了,响了几声之后,是电话答录机的木然回话声;但在SPY  汪汪地“留话”之后,斐火祺接起了电话。
  “乖狗狗!你好吗?”
  是他!是他的声音……
  罗水绢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激动,但她的眼泪却不听使唤地沿面滑落。他的声音,是这么地温柔悦耳,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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