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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崛起在黑土地-第4章

小说: 崛起在黑土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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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最后,卢一鸣让四兄弟做示范,虽然他们动作略显笨拙,不够熟练,但基本上达到了要求,接着让队员逐个演练,直到满意为止。
十几天相处,四位兄弟的秉性,卢一鸣已了解得七七八八,五弟伟峰,机敏、活波,善于交际。四弟行伟沉稳、冷静,思虑周密。三弟鲁莽、强悍,忠心耿耿,二弟春波兼而有之,中规中矩,有大将之才。今后怎样使用他们,卢一鸣心中有了谋划。
黄昏降至,卢一鸣从新集合队伍,望着身背钢枪,雄赳赳、气昂昂的队员,精神不由一振,仿佛找到前世当侦察连长的感觉,随即大声说:“兄弟们,我们手里拿起钢枪,为了什么?一句话,就是为了保护我们自己。一对强盗,跑到我们自家的院子里,大打出手,而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并且无能为力。眼下,大清国的土地上正在发生着这样的事情,朝廷也爱莫能助。所以说,朝廷也保护不了我们。这年头,依靠谁都没用,求人不如求己,只要我们团结起来,拧成一股绳,就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就没有倘不过去的大江大河。”
顿时兄弟们群情激奋,热血沸腾,乱哄哄的嚷嚷:“掌柜的,我们跟你干了。”“掌柜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最后,卢一鸣宣布组建大队,下辖三个小队。大队长由姜春波担任,三个小队长分别由:刘云龙、王行伟,张伟峰担任,副小队长由牛忠和其他两个被推选出的小头目担任。
第二天,寒风凛冽,天气阴霾。临时辟出的打靶场上,卢一鸣正在讲解射击要领。让队员快速掌握射击本领,是当前的首要任务。
100米外立着五块木靶。卢一鸣叫人在木靶底下挖了两个坑,安排徐中环、狗蛋躲在下面,记录打靶数据。五人一组,配五发子弹,进行实弹射击。每组实弹射击前,卢一鸣都反复重复着射击要领。
随着“叭、叭?”一声声清脆的枪响,每个队员都不甘寂寞,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虽然洋相百出,但是毕竟得到一次实弹射击的锻炼。最后一轮射击结束,队员们意犹未尽,三三两两坐在地上休息,并且互相交流着。
这时,只见徐中环和狗蛋跟头把式的跑了回来,徐中环非常狼狈,双腿微微颤抖、手哆嗦地把打靶记录,递给卢一鸣。狗蛋的样子更惨,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脸吓得煞白。
卢一鸣仔细观看每组打靶记录,不由得苦笑,108人、只有15人子弹着靶,其他人均放了空枪,四位仁兄也好不哪去,只有刘云龙两弹着靶。卢一鸣笑着说:“三弟打得不错,第一次射击,打出这样的成绩,相当不容易。?”接着对大伙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必须经过刻苦的训练,才能出好成绩,大伙不要着急,慢慢来。”接着卢一鸣吩咐下去,每人再发15发子弹,自由射击。
随后的旅途中,只要有间隙,卢一鸣就开始折腾这帮汉子。什么瞄准训练,实弹射击,分列式站队,简单的刺杀训练,匍匐前进,短途冲刺,交替掩护,侧翼迂回,曲线进攻等等不一而终。
卢一鸣把前世的七十年代解放军陆军训练大纲搬了出来。早、中、晚利用空余时间,抓住一切机会进行残酷的军事训练,把这帮汉子搞得苦不堪言、折磨的精疲力尽。每当训练时,卢一鸣责一反常态,平时和蔼的面孔,变得异常冷俊,不怒自威德表情很有震撼力。
有一天,训练短途冲刺,折返跑时卢一鸣发现有一半人赖在地上不愿动弹,其中竟然有五弟,气的他二话没说拔出左轮手枪,对着五弟脚下连开数枪,吓得五弟一跃而起,其他人吓得更是连滚带爬,跑的跟叫驴撒欢似地。训练完毕,当着众人的面,卢一鸣把五弟狠狠地骂了一顿。经过十几天残酷的训练,队员们渐渐适应了,军事素质有了长足的进步。
日子慢慢流逝,过新民府后,沿着古老的驿道,大队人马进入吉林地界。远处的群山连绵起伏,脉脉相连。背阴处大片大片的积雪没有融化,光秃的树木布满山峦,偶尔几颗翠绿松柏,万树丛中,露出几丝勃勃生气。
二十多天艰苦跋涉,昼奔夜宿,大伙疲惫不堪,队员们显得个个无精打采。连续高强度的训练,加上长途跋涉,队员们的体力以透支到极限。进入吉林后,卢一鸣取消了高强度训练量,训练内容主要练习射击和瞄准。
沿着一条狭长的山谷,大队人马正在缓慢行进,突然,前方探路的两名队员,急冲冲打马而归,报告说前方发现大队人马,卢一鸣闻听吃了一惊,急忙从马车上跳下来,挥手示意停止前进。他从队员中挑选几位枪法好的出来,嘱咐二弟姜春波镇守,检查完武器弹药,便领着仨兄弟和其他队员向前奔去。
约行一里地,前方山缓慢的谷转向东北方向,渐渐变得开阔。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呼救声,卢一鸣竖起耳朵仔细辨认声音的方向,接着率领众人向东侧山脊爬去。
远远望去,半山坡一块小平地上,有一处马架子,门对山谷背靠山脊,里了歪斜圈一圈板杖子。马架子左侧,站着一大群马匹,低头吃着草料。两个身穿翻羊皮大衣、头戴狗皮帽子的家伙,怀里抱着步枪,挤坐在青石板上。
只见院子内,一个穿黑棉袄的壮汉,被五花大绑捆在拴马柱上,这名壮汉耷拉着脑袋,不知是死还是活。而马架子里却传出阵阵淫笑和女人的呻吟声。卢一鸣仔细观察,认定是胡匪。
接着便率领众人向山下摸去。离马架子大概五十米左右的距离,他挥手示意停止前进,命其他人掩护自己,接着背起步枪,掏出牛耳尖刀,悄悄地、动作异常敏捷的,向坐在青石板上的两个家伙扑去。只见卢一鸣一跃而起,手起刀落,闪电般的结束了二人的狗命,接着一挥手,众人迅速包围了这座马架子。
这时,一个胡匪手提着裤子,美滋滋的走出来,嘴里还哼着淫荡的小调。无意间他瞥见站在院门外端着枪的卢一鸣,吓得大叫一声,撒腿就往回跑,卢一鸣抬手一枪,扑通一声胡匪倒在门前,脑门中弹死翘翘了。
顿时马架子里大呼小叫、稀里哗啦乱了套,接着传来女人的惨叫声。别说,胡匪真够顽强的,一个接一个从马架子里往外冲,顿时枪声大作,一共冲出九名胡匪,无一生还,全被打死在院子里,恐怕在阴曹地府也不知道是谁索取了他们的性命。
卢一鸣打完第一枪后,没有再开枪,他有意把这个机会留给队员,让他们经受一次实践锻炼的震撼。看样子经过十几天严酷训练,功夫没有白费。见马架子里再没动静,卢一鸣便率领众人冲了进去。
马架子里的情景映入眼帘,有些惨不忍睹。只见一个年轻女人,赤身**仰面躺在炕上,乳峰之间插着一把尖刀。炕稍处一个不满周岁的孩子,已死去多时。四周墙壁上挂满兽皮,看样子是猎户。面对如此惨景,四弟、五弟和另外几名队员,无法忍受,纷纷跑了出去,三弟气得破口大骂。卢一鸣铁青着脸默默上前,拔出尖刀,然后找一布单盖在女人身上,随后把孩子也放在母亲身旁。
院子里四弟告知,被绑的汉子还有气息,卢一鸣吩咐把汉子松绑,放在门板上。尔后,命令几个队员,把胡匪尸体全部扔进地窖,待马架子里的兽皮等东西全部搬出,卢一鸣亲自点火,不一会儿大火吞噬了马架子。
院外的空地上,卢一鸣仔细察看汉子的伤势,见他脸上布满血迹,处于昏迷之中,随后检一张厚实熊皮盖在汉子身上。胡匪的武器横七竖八堆放在一起,除了单打一、老套筒里面还有两只鸟枪。统计马匹数字,一共有205匹马,卢一鸣猜想,这股胡匪肯定洗劫了一处马场,有一定的实力。
大队人马蜂拥而至,一见面徐中环担心的问:“掌柜的,没事吧,大伙都吓坏了。”卢一鸣淡淡的回答:“没事的,打死了十二名胡子,缴获了200多匹马。这帮畜生,祸害了一个女人和孩子。”
徐中环胆战心惊道:“掌柜的,关内胡子,强悍无比,无人不晓,没想到掌柜的如此神勇。当初在新民府,买了那么多马鞍,本来我是不同意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难道掌柜的有如此神算?”
卢一鸣笑道:“那倒不至于,但是遇到胡匪一点不意外。”徐中环望着卢一鸣自信的面孔被深深折服。这时,参加战斗的兄弟们开始吹嘘卢一鸣,夸张地叙诉着事情的经过。





第一部艰难的崛起 第7章游子归来


进入四月,天气渐渐变得暖和,不知名的鸟儿成群结队,飞来飞去,欢快的唱着歌儿……破土而出翠绿的嫩芽,耐不住冬天的寂寞,星星点点缀满山山岭岭,沟沟坎坎,呈现出一片生机。前方山路开始变得陡峭,大队人马缓慢行进。
卢一鸣牵着马艰难的向前迈步,徐中环走到身旁兴致勃勃的说:“掌柜的,前方就是百草沟,百草沟下面是老松岭,站在老松岭上,能望见上京府,宁古塔已经不远了。”卢一鸣欣喜地说:“许兄,看样子这条路你很熟?”
徐中环神色黯淡地说:“掌柜的,实不相瞒,当年学徒的时候,老掌柜领着我跑了几趟。真苦哇,记得有一年雪下得特别大,老掌柜领着我们顶风冒雪,在宁古塔收齐山货后,返回的路上,就是这个地方准备宿营,老掌柜吩咐我去拾烧柴,结果我迷路了。在林子里转到深夜,一条饿狼盯住了我。后来多亏一位老猎户,救了我一命,不然的话肯定被狼吃了。老猎户名叫张老松,十几年了不知道他老人家还健在不健在。”
卢一鸣说道:“许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不仅要好好活着,更要有所作为,只有这样才能报答老猎户的救命之恩。”“是呀,几十年了,真想见到我的救命恩人。”卢一鸣掏出怀表看了一眼对徐中环说:“告诉弟兄们,今天晚上在老松岭宿营。”
老松岭宿营地,卢一鸣走进被救起的、猎户卧榻的帐篷。李老二的闺女二丫忙上来见礼,卢一鸣问:“病人怎么样了,”二丫回答:“十来天了才醒过来,已经能进食。他说他叫马树林,身子还很虚弱。”猎户见卢一鸣强撑着身子要起来,卢一鸣忙上前制止,并且安慰马树林,不要胡思乱想,要安心养病、早日痊愈。
二丫小声说道“掌柜的,我没有告诉他家里发生的事情。”卢一鸣赞许地瞅着二丫道:“你做得很对,真是个细心的姑娘。”二丫脸腾地羞红了。在百草沟到老松岭的路上,五弟告诉他猎户醒过来了,还说二丫姑娘心真细,要不是她的精心照料,恐怕早就死了。随后卢一鸣嘱咐二丫,不要不要告诉他家里发生的事情,等病好了以后再说。重点强调了病人苏醒后,如何进食,如何护理等细节问题便告辞了。
夜幕降临,卢一鸣开始巡视、检查,已经形成惯例。每当宿营的时候,他都会精心布置、严加防患,哪怕一点差迟都不行,一旦出事,所有的努力都将化为乌有,甚至前功尽弃,所以他丝毫不敢怠慢。
检查哨位回来,突然,一阵轻微的响声,引起他的警觉,迅速躲在一颗松树后面,随即拔出左轮手枪,竖耳细听。四周漆黑一片,前面的动静很小,似乎时有时无。卢一鸣判断这是个惯行夜路的高手。这时,只见黑影一闪,出现在面前。卢一鸣果断出击,擒拿格斗可是他的看家本领,只听“哎咬”一声,黑影被迅速制服。响声就是命令,众人纷纷跑出帐篷,点起松树火把围了上来。
借着火光,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小子,背着一杆沙枪,被卢一鸣结结实实地摁在地上。见此情景,卢一鸣松开手,长出一口气说:“小家伙,你是什么人?”小子回答:“打猎的。”云龙二弟恶狠狠地说:“打猎的?黑灯瞎火跑到这儿干嘛?”小子虽然害怕,回答道也简练:“下套。”众人开始七嘴八舌盘问他,乱哄哄的闹成一片。卢一鸣挥挥手说:“好了好了,都去睡觉,放了他。”说完扭头回到帐篷,众人散去,一夜无话。
天刚放亮,炊烟袅袅,吃完早饭,人马开始上路。卢一鸣走在最前面,胯下的马儿仿佛理解主人心情似的,一个劲的往前串。三弟云龙大喊大叫的从后面冲上来,奔驰的马蹄扬起一片尘土,待马儿平静后,卢一鸣问:“什么事咋咋呼呼的?”云龙急促地说:“大哥,昨晚那小子,跟在咱们后面,不知要干什么?”
卢一鸣笑笑说:“三弟,去把那小子抓来,问问这小家伙要干什么?”时候不大,三弟云龙把半大小子扔到大哥马前,卢一鸣坐在马上,俯视着半大小子和蔼地说:“小伙子,跟在我们后面干什么?”小子回答挺干脆直愣愣地说:“我想入伙。”“哈哈,”周围爆发一片笑声。卢一鸣无奈地摇摇头说:“小伙子快回家去吧,否则你的父母该着急了。”小子急道:“我父母都死了,去年让老毛子给杀了,我要报仇,请老爷收下我吧。”
卢一鸣来了兴趣说:“嗯,有种。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小子回答:“我叫张小山,今年十六岁。”卢一鸣决定收下有意逗他:“你想入伙,说说你都有什么本事。”张小山毫不客气地说:“我会打枪。”卢一鸣二话没说,在马鞍上抽出步枪,“哗啦”一声推弹上膛,递给张小山说:“打一枪让我看看。”张小山接过步枪,四外撒目了一圈。
接着举枪瞄向百米外一棵小树,没有犹豫扣动了扳机,随着枪响小树开始微微晃动,卢一鸣大吃一惊,这小子天生的狙击手材料,随即大喜道:“小子好枪法,从今天开始就跟着我,做我的护卫。”大伙从来没见过掌柜的这么高兴,不由得对张小山刮目相看。
天刚放亮,大队人马出东京城,前往宁古塔。天气阴霾,不一会儿下起绵绵春雨,道路开始变得泥泞。卢一鸣骑在马上遥望家乡,心潮起伏,心中开始忐忑,其涌动的思乡之情,油然而生,一种涌动的思潮、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和不安。
实际上卢一鸣从来没有怨恨过家人,和家人对自己的偏见,甚至他对那个所谓的父亲也不在憎恨,甚至有些“感激”。经过十年磨难,一个更加成熟,高大威猛的男子汉站在家人面前,结局如何且不说,当年人们眼中的另类,如今荣归故里,光宗耀祖。何等威风下,对于日后腾挪,会带来意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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