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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宫心为上-第47章

小说: 宫心为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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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蝉衣是我的丫头?这个答案真好,看来你很清楚我就是蝉衣,想来那时你定时听到大王如何唤我了,既然把我当成大王的人,而小心应付,那就好好的做我地丫鬟,好好的应付吧。
    蝉衣心想着,慢慢地向静纭殿走去,很快,紫瞳和青柳一起出现在她的眼前。
    “奴婢青柳叩见蓉昭仪娘娘!”青柳到了蝉衣跟前就先行礼。
    蝉衣微笑着伸手扶她,忽然扫到她手指上竟套着一只银指鞘,不由得愣了一下问到:“你这手指……”
    “回娘娘地话,奴婢笨手笨脚的,前些日子里一不小心弄断了根手指,未免难看,我家主子给赏了个银指鞘遮丑。”青柳低头说着,向后退了一步,一边做手势邀请,一边说到:“蓉昭仪娘娘,您快请进殿。”
    蝉衣点点头,扫了一眼殿门,便往殿前行:“你家主子这会可没休息吧?本宫可别来的不巧。”
    “娘娘请千万体谅,我家主子自幼鼻翼敏感,近日里正是杨絮柳絮齐飞之时,她是在鼻痒难耐,因此只有躲在殿内,刚才听到娘娘您来,我家主子也想出来亲迎,可一想到若是碰上那飞絮,只怕鼻痒红肿,更是难堪到不敬,只好叫奴婢来请,她在殿内恭候娘娘的驾临。”青柳说着步上台阶,为蝉衣掀了帘子。
    低头入殿,果然就见珍充媛捧着一张帕子捂着鼻头遮去了大半张脸,双眼中含着抱歉的神色,有些不安的站在殿内。
    “慕珍见过蓉昭仪!”珍充媛将手中帕子拿开,给蝉衣福身行礼。蝉衣扫了下她的鼻头,的确是红肿。不由得心中一叹。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珍充媛快起来吧,你瞧你怎地这般?”蝉衣说着,十分亲热地拉了珍充媛地手,将她左右打量后,轻声地说到:“珍充媛这般可难受?要不要本宫上报,请大王派个德高望重地太医来给你瞧瞧?”
    珍充媛不好意思般的笑笑,轻言到:“慕珍谢谢娘娘好意,说实话就是请来院首只怕也是无用。慕珍这是打小就这般,这些年最怕这三四月间,每到这时都只有缩在家中,小心翼翼,家父也曾操心用以药石,只是郎中们早已下了定语,药石无用。”
    “哦,看来珍充媛倒是已经习惯了这般。”
    “是。娘娘您快请坐。青柳,奉茶。”珍充媛说着忙将蝉衣请到了上座。
    蝉衣入座之后待青柳奉了茶,便将茶捧在手中,慢抚细品。倒是有些悠闲自在,珍充媛看着蓉昭仪如此,也不知道她来到底有什么事。只好陪着喝了点茶,然后才轻声问到:“娘娘怎的想起今日来慕珍处坐坐,莫不是慕珍这般不能出去见礼,让娘娘您担心了?”
    “珍充媛不必紧张,本宫才不是来责怪你的。说实在的,这些日子本宫实在太忙,虽是知道你欠安,却不知你是这般。来看你晚了些。还望珍充媛不要怪本宫。”蝉衣笑着放下茶轻言。
    “娘娘瞧您说的。谁都知道您为乐舞之事忙的奔波两处,日日披星而归。慕珍不过是宿疾。说来也不算病,只是有些难堪而已,倒叫娘娘挂心,才是不对。”珍充媛客气地说着,要亲自捧茶为蝉衣添杯续上。
    蝉衣见状忙抬手制止说到:“珍充媛怎的这般客气,客气的本宫都不好往下说了。”
    珍充媛一听愣了一下,依旧将杯续满后才说到:“娘娘才是客气,您有什么话尽管说。”
    “哎!”蝉衣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只以手拨弄这茶杯,把珍充媛弄的是心头惶惶,不明就里:“娘娘,您为何叹气啊?可是慕珍做错了什么?”
    “不不,珍充媛没什么错,只是本宫觉得事有不巧,有些可惜到为难。”蝉衣说着又叹了口气,一脸的难色。“不巧?娘娘可否指点……”珍充媛说着,眼扫了下站在殿角的青柳。
    蝉衣眼一扫,继而挂着一脸为难般的神色说到:“珍充媛那日夜宴上的一手好琴技,至今都叫本宫佩服。如今你也知道大王令本宫督导乐舞之事,这大半个月来,本宫也不敢怠慢,细心督导,总算有所成效。如今舞已成形,其他地也都七七八八准备的尚好,可是独独那相伴的琴韵,每每听来,虽是无错,却总叫我遗憾,少了珍充媛那份韵来,所以本宫本想着请珍充媛去督导一下,等到大王来阅时,也好竭尽完美之能,可那知道你……哎,眼下珍充媛这般难受,不能离殿,倒叫本宫有些左右为难,只叹可惜了。”
    “娘娘过奖了,慕珍哪有那份能耐,虽说琴技不差,但怎敢去和宫廷乐师相比。再说了,娘娘您的才华盛名早已响彻澜国,倒不如娘娘亲做督导不是更好?慕珍相信以娘娘地本事,定比慕珍去要好。”珍充媛客气的推辞着。
    蝉衣眉眼一抬,唇角一笑,也不说话,就端起来茶喝了起来,但是眼却看向站在角落的青柳,慢慢地眨了一下眼,然后才说到:“看来珍充媛是认为本宫在为难你了,罢了,本宫这杯茶喝了也就去了。只可惜一心想为大王追求完美地乐舞却是难以做到了……“娘娘,您别这么说,您要这么说倒叫慕容难以立足了。”珍充媛赶忙说到,她可不想就这么给挂上个错处来。
    “珍充媛,不是本宫要为难你,本宫这肩头本就有伤,按说伤筋动骨修养百日,本宫虽没那般严重,但也好大一块淤青,疼了好几日,本来想着好了也就没什么了,可这些日子为教那些舞者,本宫也都亲自示范多次,一一调教,每日这般下来,肩头都在痛,手都偶有颤抖。操琴未稳,如何弹得?再说,本宫也不过是舞技上佳,琴却是比不过珍充媛的,所以自然想到是找珍充媛你了。不过珍充媛既然这么说,本宫也不为难你,我看我还是去夜昭容那里看看,希望她的琴技不会差吧。”
    蝉衣说着放下了手里的杯子,起身向前,只迈了一步便顿住将珍充媛晾在身后,她幽幽地说着,眼却看向青柳:“珍充媛啊,有几句贴心话,本宫还是说了吧!你我都是大王的人,所有一切还不是都为了大王?如今乐舞之事在即,大王一心想要夺回冠首,你说,你我是不是该我大王效力,该为大王所想,去尽力博取着冠首,让大王开心呢?本宫总是尽心于舞了,可乐却差了些,若是有人能令乐增色,要是大王知道了,你说大王会不会开心?会不会因为开心而……啊?”蝉衣说到这里便迈步向前而出。
    “娘娘!”身后果然想起来珍充媛的声音,蝉衣心中一笑,但却并不理会,还是自己掀了帘子出了殿。才下两个台阶,青柳便跟在了蝉衣的身后:“娘娘请留步,我家主子其实很想去的,只是她那鼻子,怕出去不雅……”
    蝉衣停步转头看向青柳一笑说到:“为了大王不雅又如何?再说了,我也不过今晚要让舞者们自行初演一次,你家主子有心,倒可晚些过来,夜色下捂张帕子谁会在意了去?只有给曲子添了色,总是值得地。”
    青柳看着蝉衣地眼,微微咬了唇:“娘娘说的是,奴婢要不去劝劝主子?”
    “劝不劝地随你,本宫才懒得管,反正这事自己看着办去,最多看在与你家主子的缘分上,今我就不去夜昭容那里了,人家只怕今夜还等着侍奉大王也没那功夫不是吗?”蝉衣说着对着青柳一笑,轻言一叹:“还不是都是为了大王?好歹自知吧!”说完,就带着紫瞳离开了静纭殿。
    紫瞳稀里糊涂的跟在蝉衣身后,不明白那乐曲到底差在哪,更不明白蝉衣干嘛要叫珍充媛也参与进来,便轻声的问了蝉衣,可蝉衣听她一问,却对她一笑说到:“我不是说了吗?一切都是为了大王啊!”
第二章 布局藏身(二)
           第二章布局藏身(二)
    蝉衣的回答让紫瞳并不是很明白,跟在蝉衣身后思想了半天,心底也就猜测出两种可能,一个真的就是那乐曲有所欠缺,自家主子为了在大王跟前讨的好处,才去叫珍充媛的,再一个就是主子是不是想拉拢珍充媛和她自己一起来对抗夜昭容。
    紫瞳心中念想着,不禁对蝉衣的身份有些迷惑起来。她很奇怪,明明自己这位主子是大王的人,为何大王却不捧她呢?想了半天,还是试探着问了。
    “主子,奴婢有件事想不明白。”
    蝉衣微微抬头看天:“说。”
    “您的身份如此贵重,大王又是甚为疼爱主子您的,就连这样大的事也是交给主子您办的,可是为什么大王却不召幸主子,倒去捧那夜昭容,倒如今弄的宫里的人个个都在私下里盯着咱们,主子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紫瞳问着,脸色迷茫。
    “我又不是大王,我怎么知道大王的心思。”蝉衣说着回头看了紫瞳一眼说到:“大概是我身上有伤,现如今的又操心乐舞之事,因而大王没召我吧!怎么,你是为我抱不平吗?”
    紫瞳听到蝉衣这么说,立刻说到:“奴婢也是担心主子心里不痛快……”
    “放心吧,我可没什么不痛快的。宫中如此多的佳丽,轮上份子就不错了。”蝉衣说完就迈步前行了。
    两人一路前行回到栖梧殿,蝉衣在用了点点心之后就打发了她们下去,说是小憩一会。
    当殿中后堂只有她一人的时候,她坐在床上,抱着被子,心中猜想着:青柳她应是会明白我的意思,可是珍充媛会不会去?消息是否能传递出去。再有就是她会不会进我摆下的圈套呢?
    蝉衣有些不安的捏了捏眉心。梳理着自己的布局。
    刚才在清溪院的时候,她就在想着一件事:这位阮慕珍,留还是不留?后来她去往静纭殿,一来是暗示青柳自己这边地情况,二来也是想看看阮慕珍地应对。蝉衣的内心对这位接替自己的人真的很担心。
    虽说就刚才所见,这位阮慕珍在于自己的对话中几次去看青柳的脸色,想来的确是在自己出事之后,大王便让她来做自己本要做到事。那么按说这该是和自己一路的。可是。一想到先前这位接替之人那般捺不住性子,几次情绪不耐都露于言表,倒让自己真地怀疑她未必是个成事之人。
    而且就刚才的表现来看,她那般防范自己,虽是是小心翼翼了,但是却暴露出一个情况,她似乎并不清楚,自己和她是一路段。难道说青柳并没告诉她自己的身份?难道说他们都并不信任这位接替之人吗?若是这样,那她是不是更要被自己拿来当作遮掩之人呢?看来眼下不仅要把消息让青柳传出去,更要找机会和青柳好好问上一问,难免出来茬子了。
    蝉衣一直在思考这样的事。也没休息,在床上思坐了一个时辰后,便有了新的打算。她唤来下人们伺候她起身整妆。
    “主子。您不多休息一会啊,这会就要再过去清溪院啊?”紫瞳脸上还有点困意。
    蝉衣一笑:“瞧你,还没睡够啊!我不是去清溪院,我打算去奉天殿。”
    “奉天殿?您是要去求见大王?”紫瞳有些诧异的问到。
    “是啊。”蝉衣应着转头看了紫瞳一眼,这时却听到秋月的声音:“主子,您这个时候求见大王,只怕见不到大王啊。”
    “见不到?”蝉衣转向秋月,神色有些诧异。
    秋月愣了下忙解释到:“奴婢的意思是。这个时段是大王补眠之时。只怕主子您去,不得见。”
    “都这个时候了。大王也该起来了吧?”蝉衣喃喃地说着,看来秋月一眼,就看到秋月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咽了下去,便一转头吩咐到:“紫瞳啊,你跟着我这几天地跑也累了,这会你再休息会吧,等晚上了再陪我去清溪院吧。秋月,你就陪我过去吧!”
    紫瞳感激的应了,秋月则陪着蝉衣出来,前往未央宫。
    因为两座宫殿之间挨的很近,蝉衣也没乘轿,就和秋月两人步行。
    一路无话。很快两人入了未央宫来到奉天殿前的台阶前,蝉衣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殿前门角处打瞌睡地安总管。
    “看来你说的是,安大总管都还在睡,大王是该没起来。”蝉衣笑对着身旁的秋月说到,便迈步上来台阶。
    有小太监看到蓉昭仪地到来,忙叫醒了安总管。安德睁眼一看是蝉衣,立刻到了蝉衣面前,微微欠身说到:“呦,蓉昭仪,这个时候您怎么过来了?”
    “安总管,扰您好梦了。本宫是来求见大王的,还请您禀报一声。”蝉衣挂着微笑,很是客气。
    “哎呀,蓉昭仪,这个时候正是大王休憩的时间,怕是不方便啊,要不……您有什么事可以告诉奴才,等大王起来,奴才再向大王转告可好?”安总管一脸不巧的神色,有些为难般地说到。
    蝉衣微微垂眼,忽而一笑轻声说到:“安总管,有些话,本宫想了想,还是要说一声:大王最近是不是太过劳累了?您可是大总管啊,跟随在大王的身后,还是要多多操心大王的龙体啊!有的时候也该规劝一下不是吗?”
    “哦,蓉昭仪嘱咐的是,这个奴才一定注意。”安德眼皮一耷拉,轻声应了。
    “安总管可别敷衍本宫啊!您答应了操心,那就一定要操心啊!近日来,大王宠爱夜昭容,虽是难得大王如此欢心,但夜夜欢歌也是要小心切莫劳累地过了才是,毕竟大王地龙体贵重,是万民仰仗之福,若是劳累的过了,且不说本宫这边地忧心,只怕是太后也会担心,您说是不?要是太后担心了,安总管怕是也要挨数落不是?”蝉衣说着一脸的微笑。
    安德一听蝉衣这么说,轻撇了下嘴说到:“蓉昭仪说的是,您的嘱咐,奴才记下了。说来大王最近是有些劳累,但都是为了准备三国聚首之事,至于温柔乡嘛,奴才一定会提醒大王注意的。”
    蝉衣一听安德这么说,便笑了笑:“安总管这么说,本宫也就安心了。您也知道,目前这后宫由本宫掌控,大王的龙体本宫也是该操心的不是?”
    “是是,蓉昭仪操心的是,只是不知道蓉昭仪今次求见大王有何事?奴才可否转告呢?”安德不想与蝉衣废话,赶紧把话题扯了回来。
    “哦,是这样。安总管一会等大王醒来,还请您代为告之:乐舞已成初型,未免有大王不喜之处,本宫来请大王先一阅观之,若是大王有不满之处,大家也好有时间再行修改。”蝉衣微笑着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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