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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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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县宰擦着眼泪,一脸幽怨哽咽道:“将军,你今天是不是故意来调理本县的?你很闲吗?”

 第三十八章 不世名将之父

    (p:开篇之前,首先要感谢一下书友水泥森林AE的打赏,和书友敬天常的10分评价票,谢谢你们的支持,谢谢。)

    邓艾这个名字,对于袁尚来说,无疑是具有强大的冲击力和抨击ìng的,当然,其中夹杂的更多的是吸引力。

    历史上,蜀汉与曹魏的后期作战,最为重要的两名主角毫无疑问是姜维和邓艾这两个人。

    这两个人都具有极高的军事素养,无论是用兵、用计还是用谋,都可谓是奇招百出,变化多端,深合时势,人所不及。

    至于偷渡yīn平之战,邓艾更是能常人所不而能,做凡人所不能做,率军直踏艰险,与天地殊搏,与自然抗衡,最终从鬼门关闯荡出来,一举杀入成都平原,攻占川都,灭亡蜀汉,成就了一翻不世奇功。

    而如今,这个未来的不世名将,正好端端的躺在他母亲的怀里,半闭着眼睛憨憨沉睡,幼时的可爱风采一览无余的展现在袁尚的眼前。

    看着幼小的邓艾,袁尚的眼睛不知不觉间有些亮了。

    相比于和邓艾同期的知名人物,包括姜维、钟会等等在内,袁尚觉得邓艾才是真正的不世英才!

    因为,与拜诸葛亮为师的姜维和出身世家名门的钟会相比,邓艾虽然出身在新野大族,但却早年丧父,生活艰辛坎坷,没有得到过任何名师的指点,甚至还当过放牛娃,他能有rì后的成就,几乎全是凭借自身的努力与先天对战争的敏感程度。

    可以说,这样的将领,完全是天赐之姿!

    他天生就是为战场而生,无需外界过度打磨,无需外界不必要的施压,只要是环境对路,气氛恰当,顺其成长,将来的成就自然而然的便会显露出来,过多的灌输反而会影响了他rì后的思维方式与成长进程。

    到嘴边的肉,傻子才会放过!

    想到这里,袁尚拍了拍邓县宰的肩膀,问道:“邓昶,我记得你曾经过跟我说过,你是义阳棘阳人,也就是荆州新野县人,对吧?”

    邓县宰没想道袁尚居然会跟他谈起这个,眨巴眨巴眼睛,点头道:“没错,在下邓昶,字通致,义阳棘阳人是也。”

    “那在新野,你们邓氏又算是何等规模的户族?”袁尚眨了眨眼继续问道。

    邓县宰一头雾水,却又不得不答,道:“不瞒将军,我邓氏一族,在新野城规模颇大,算是大族,仅是分支旁系,便足有三百七十余户,先辈之中,也多有郡守校吏,声势也算不小,在下愚钝,至今未能承及先祖名德,仅仅是当了个县宰,还是花钱买的,委实惭愧,本打算干完今年任期,便辞官归乡,hè猎耕读的,没曾想。。。。。没曾想。。。。。。”

    说到这里,便见邓昶大嘴一裂,眼泪又开始在眼珠子中打转,道:“没曾想,还没等混到年底,就让你们给我劫了,我冤不冤啊!”

    “行了。”袁尚像是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道:“别逮个屁嚼不烂!一点不像个爷们。”

    邓县宰幽怨的看了袁尚一眼,心道挨劫的可不是你,你说这话当然轻松。。。。。。。。

    根据邓县宰的描述,袁尚现在心下基本可以确定,邓县宰的儿子就是传说中的不世名将。

    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就是了,抓了个糊涂县宰,无意间居然得了他的聪明儿子!

    世界上的事真是很奇妙,谁也说不清下一秒会发生些什么。

    不过更令袁尚感到奇妙的事,记得后世上网读书时,资料里记载说邓艾虽然是个稀世良将,但却可惜是个口吃,说话磕磕巴巴的不利索。

    可是今rì再看他亲爹,说起话来却是絮絮叨叨,没完没了,满嘴跑火车,张嘴就胡咧咧。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邓县宰这样的一粒老鼠屎竟是偏偏生出了一头玉麒麟!

    人类的基因学真是一项博大而jīng深的奇妙科目!

    不过,记得关于邓艾的记载上曾说,邓艾年幼丧父,自小受苦,如此看来,这位邓县宰的寿命,只怕是没有几年了吧。。。。。。。。。

    想到这里,袁尚的心中不由的暗道一声可惜,像邓县宰这样的极品傻帽,只怕有生之年,还真就再见不着几个了。

    想了许多东西,但实则也就是一瞬间的事,袁尚叹了口气,拍了拍邓县宰的肩膀,感慨而言:“老邓啊。。。。。。。”

    邓县宰浑身顿时打了一个冷颤,哆哆嗦嗦道:“将军,您勿要如此叫我,我。。。。我害怕。”

    “怕什么?”袁尚闻言微微一笑,道:“我又不会吃了你,走,跟我到帐外去,我想跟你说点知心话。”

    邓县宰:“。。。。。。。。。。。。”

    来到帐篷外面,袁尚抬头看了看远处渐落的夕阳,残绚似火,唯美如画。

    袁尚背着双手,看着夕阳,突然开口问道:“邓县宰,咱们两人非亲非故,在我来南顿县之前毫无相识,按道理我攻占南顿县,本应该把你给杀了,可是我却一直留着你的ìng命,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邓县宰眨巴着眼睛,茫然的望着袁尚一会,竟是没有自作聪明,少有的摇了摇头。

    袁尚闻言笑了笑,道:“那是因为我觉得跟你很投缘。”

    邓县宰闻言顿时冷汗刷刷之冒,隔三差五的便要杀我一道,就这样的也能叫做投缘?

    “蒙将军厚爱,本县。。。。不胜惶恐。”邓县宰没啥好说的,只能虚与委蛇。

    袁尚不以为意,笑道:“邓县宰,你可知道我是谁吗?”

    邓县宰闻言微楞,道:“你不是刘豫州帐下的将领吗?”

    “当然不是!那是糊弄你玩的。”

    袁尚笑眯眯的看着他:“其实我的本姓是袁,单名一个尚字,表字显甫,乃是从河北冀州来的。”

    邓县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走马场似的恭维道:“将军好姓。。。。。好名。。。。。好字。。。。。。好来历。。。。。嗯?”

    猛然间,邓县宰似是想到了什么,诧然的将头转向袁尚:“姓袁?河北冀州?那你。。。。你跟大将军袁绍是。。。。。。”

    “好说,他是我爹。”

    邓县宰一个跄踉顿时跌倒在地,浑身颤巍巍的发抖,冷汗凄凄而下。

    北地枭雄之子?这怎么可能?为什么冀州公子不在河北,悄悄然的居然来到相隔甚远的豫州之境?

    最要命的是,这个人现在居然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前!

    邓县宰觉得袁尚没必要说假话,毕竟袁氏公子的地位虽高,但在这中原之地,却是一个催命符,谁会闲的没事在曹司空的地盘上假冒袁绍的儿子,那不是显自己活得太长了嘛?

    袁尚蹲下身来,拍了拍邓县宰的肩膀道:“我们河北袁氏和曹ā的关系,想必不需要我跟你多说了吧?如今在这豫州,我的身份除了自己人之外,是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的?老邓啊,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邓县宰冷汗顿时湿透了后辈,喃喃道:“公子的意思是个。。。。。啥意思?”

    袁尚红口白牙,笑的一脸无害:“如今我把我的身份告诉了你,摆在你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一,就是你必须死。”

    邓县宰脸è一变:“公子,你刚才不是说不杀我了吗?怎么又变卦了!”

    袁尚没有理他,继续道:“二,就是你领着你的妻子和儿子,随我一同返回河北,从此效忠于我袁氏麾下,我保证,到了河北,你将不再是区区一个无名的县宰,而是我四世三公门下的器重幕僚。。。。。。包括你的儿子,将来也会是仕途平坦,前途锦绣,二选一,够简单吧?选吧!”

    袁尚将自身身份透漏给邓县宰,毫无疑问已是下定决心要将这糊涂蛋绑在自己的船上。

    邓县宰诧然良久,终于木讷的开口言道:“公子如此看中于我,实在令在下惶恐之至,在下岂能拒绝?只是在下有一点不明,还望公子相告。”

    袁尚眉毛一挑,道:“你说说看。”

    邓县宰隐隐的泛出哭腔:“我到底哪里好了?惹得公子使出如此手段,也要将我召回河北?”

    袁尚噗嗤一笑,摆手道:“你好个屁,我想要的是你儿。。。。。。。咳咳咳,本公子的意思是。。。。。恩,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因为我跟你比较投缘。”

    邓县宰的眼睛不由大睁,诧然道:“就这么简单?”

    袁尚信誓旦旦的点头道:“就这么简单!”

    邓县宰犹豫了一会,又道:“公子,在下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说吧。”

    “世人皆知,曹司空与袁大将军如今已是生死之争,水火相并之势,公子乃袁大将军膝下千金之子,为何要只身犯险?来这豫州之地?”

    这个问题,从袁尚向邓县宰报上身份的那一刻起,就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袁尚闻言不由的收敛笑容,正è道:“邓县宰,你觉得人活在世上,最重要的是什么?”

    邓县宰闻言默然良久,疑惑道:“功名富贵,以乐太平?”

    袁尚摇了摇头。

    “留名青史,千载流芳?”

    “不对。”

    “那是。。。。。。”

    袁尚少有的露出正è,道:“是责任!是对父母的责任,对儿女的责任,兄弟的责任,朋友的责任,位高权重者,还要有对手下谋臣的责任,将领的责任,治下百姓的责任!当然后面说的这些,我现在只有十八岁,负的责任不会有那么多,但我来豫州之地,帮助我父袁绍搅乱敌军后方,掩护他撤退,这就是一个儿子所应尽的责任,权位金帛,流芳百世,都是虚的东西,对我而言只是过眼云烟,根本没有去在意的必要,人世间唯有情谊才能梗古长存,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邓县宰闻言愣愣的看着袁尚许久,接着突然脸è一正,道:“公子年纪轻轻,所言之物却如此真实,不似那些整rì将复国大任挂在嘴上视为己任,实则却是为一己私yù征伐天下的屠夫,在下区区一介愚钝之夫,竟有如此机缘跟随公子,安敢不从。”

    袁尚闻言笑笑,拍了拍邓县宰的肩膀,笑道:“说了一些多余话,你也不要往心里去,暂且先在我帐下当个主簿吧,明rì我便派人替你收拾东西,你和你的妻子。。。。。特别是你儿子,一起随我到汝南去。”

    邓县宰闻言道:“敢不遵命。”

    说完之后,邓县宰也是仰头遥遥的看着远处的夕阳,感慨的发声叹道:“公子真非常人也,年仅十八岁,就有这般胆识!当真令人羡甚。。。。。。。遥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若是有如公子般的气度和追求,也不会只落得区区县宰之职。。。。。唉,想那时,当真是不忍回想,那一年,我亦是如公子一般大,那一年,我亦是只有十八岁。。。。。。。。”

    袁尚笑着推了邓县宰一个跄踉,道:“得啦!今天的话就说到这,早点歇息,明rì一早,随军进往汝南。”

    邓县宰闻言顿时急了:“哎!哎!公子,话还没讲完呢,我一般不跟人说心里话!这都到嘴边了,你别让我咽回去啊?那一年,我也是十八岁。。。。。哎哎,公子!别走,别走!”

 第三十九章 缺 马

    建安五年九月十一rì,南顿县西城吊桥门外。

    五千养jīng蓄锐的袁军士卒,人得食,马得料,水足饭饱,衣甲鲜明,手执清一è的战戈战刀,迎着烈烈之风,威风赫赫的准备向着汝南方向进发。

    县城内一众官吏在城门外排成两排,默默的低头为袁军送行,他们一个个表情沉寂,面带不舍,实则心中却恨不能敲锣打鼓,摇曳锦旗,高声欢送。

    这帮天杀的兵痞总算是滚了!

    也难怪这些县吏表里不一,恨袁军恨的牙牙痒,自打这五千人拒守在南顿县以来,先是“杀了”邓昶邓县宰,立足了威风,然后天天吃他们的喝他们的,还把县内的本该是上赠给郡守高官的稻谷赠送给了九里山贼众!说什么去给受灾百姓做粮种?

    更可气的是走便走了,五千人临走还大包小裹的,挨个打包,连吃代拿,真是要多不要脸便有多不要脸。

    特别是那个领头的小将军,天下间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当然,不知情的南顿县众官吏已是将这笔账全部被算到了汝南刘备的头上。

    就在这五千个灾星即将出发的时候,却见一匹黑马从队伍中缓缓的打将而出,马上一名身着银è甲胄的年轻将领面è严整的望着一众县衙官吏,英俊的面貌上,挂满的尽是浓浓的不舍。

    “南顿县的诸位好官,这几rì的时间,实在是多有叨扰了,在下深感惭愧。。。。。。你们南顿县的饭菜很好吃,天子会记住你们的功德的!”袁尚一脸正è的向着县衙官吏们拱了拱手,表情很是诚恳。

    南顿县的官吏们也是虚与委蛇,一个个眼圈红红,面含不舍:“将军无须如此客气,刘皇叔上为天子,下为黎民,能为皇叔的兵马效力,我等。。。。幸甚哉!”

    袁尚重重的点头:“好,说得好,诸公果然都是天子的好臣子,是我大汉的好儿郎!本将。。。。。本将舍不得你们啊!”

    县衙众官吏也都是一脸哀伤莫名,甚至有几人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我等也舍不得将军!舍不得皇叔的仁义之师啊!”

    袁尚情难自禁:“诸公!”

    众官吏热泪盈眶:“将军!”

    “既然咱们都互相如此不舍,要不然,本将再在这多呆几天吧?”

    众官吏:“。。。。。。。。。。。。。”

    好一阵的沉默之后。

    “将军,刘皇叔那里离不开您啊!您还是快回去吧!别磨叽了!”

    “就是就是,还是克复中原,营救天子的事比较重要!”

    “将军,你得分出轻重缓急啊。”

    “是啊,不能再让曹ā老贼继续嚣张下去了!将军快快去勤王吧!”

    “将军,莫要忘了衣带诏上的嘱托,时辰到了,赶紧走吧!出发晚了,于师不利啊。”

    袁尚闻言点头,回头感慨冲着张颌和高览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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