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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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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较好的事情,本该是板上钉钉,偏偏袁三公子又开始起幺蛾子。

    连续赶路数天,袁尚闲的双蛋其痛,这会眼看着即将成功回转,一颗沉寂了数rì的心,又开始活了起来,想尝尝微服私访的滋味,去历城走走转转,顺便体察一下民情。

    当是时,便有张颌,高览,吕玲绮,邓昶,夏侯涓几人都想要一同随行。

    挨个目测了一番之后,袁尚却是将他们全都否决了。

    张颌、高览需要坐镇此处看护兵马,总揽大局。

    吕玲绮贼寇之身,不知会不会有人能将她认出来,况且此女行事不同于一般女人,由里至外透着一股子嚣张的英气,颇引人侧目,带在身边太显眼了,还是不领为妙。

    夏侯涓倒是个漂亮懂事的好姑娘,带在身边养眼又舒服,可惜自从那次跟吕玲绮喝完酒后,这丫头摇身一变,又成了那个只会“阿巴阿巴”的哑巴,袁尚想要微服私访视察民情,领个大舌头容易引人侧目,委实不太方便。

    至于邓昶老儿,无用无谋又无用,呆在身边倒是不错,可惜袁尚却又是打心里想领着。

    如此,最终的结果就是袁尚领着几个jīng干的士卒,自己前往到历城这无名的小城巡视一下风土人情。

    “公子你看,前面推推攘攘的,似是聚集了许多的人!”眼看着即将接近了历城,一个打扮成随从的袁军士卒朝着袁尚恭敬道。

    袁尚打眼看去,但见不远处的历城周围,护城河边或坐或站或躺着,围了好多的人,这些人一个个都是破衣烂衫,衣衫褴褛,相貌污秽,面黄肌瘦,双目无神,望之分外可怜。

    袁尚见状大感纳闷,随即问对着身后的一个侍卫道:“你去打探一下,看看出了什么情况。”

    那侍卫闻言随即去了。

    少时侍卫策马而回,对着袁尚拱手道:“公子,属下打探清楚了!上个月乃是雨季,济水上游堤陷,发了水灾,淹垮了好些村落,这些人都是落难的难民荒子,结队跑到这历城躲灾来了!幸好人数不多,对城池够不成什么大的威胁,城内县宰也就勉强让他们在此安顿了,可历城地窄城狭,搁置不下这么多的灾民,故而只能让他们暂且集聚于城外,依着护城河暂住,城中官吏每rì定时出来放粮布粥,勉强帮这些难民保住一条活路。”

    袁尚闻言点了点头,叹道:“生逢乱世之秋,又遭毁乡之祸,这些难民也真是够可怜的。。。。。走吧,咱们进城瞧瞧去。”

    袁尚身后的侍卫闻言皱了皱眉头,谏言道:“公子,如今的历城已是灾民聚集之处,非为寻访的好地方,张将军他们还在济水边等着,咱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袁尚摇了摇头,道:“不忙,既然是微服私访,体恤民情,那咱们就更应该看一看这种平rì里瞅不道的局面,天下之大,遭灾又不光是历城这一个地方,地震,蝗灾,水患多矣,天下有灾的地方多了去了,谁敢保证下一个有灾的地方就不会是河北的辖下?两眼一闭,不观周邻的想法最是要不得。”

    侍卫们闻言尽皆拜服,随即跟着袁尚向历城而去。

    路过护城河边,从难民群中打马而过,袁尚突然皱了皱鼻子,但觉一股刺鼻的腥臭之气扑面而来,其臭难当,甚是撩人,差点没让袁尚吐将出来。

    皱着眉头望了望那撒发着恶臭的护城河,袁尚的心中似是若有所思。

    历城县衙之内。

    郭嘉一身白衣,盘腿坐在主位上,优哉游哉的端着一个小茶盏,细细的抿着,下方的历城县宰侍奉在侧,一个劲的陪着笑容。

    “历城周边此番遭受水灾,难民涌至,厉城粮秣不多,下官正不知如何处置,正逢得郭祭酒东巡,从徐州借来粮食,解了当前之大急,下官在这里,代替这周边数千受灾的难民,谢郭先生了!”

    郭嘉胡乱的将手一挥,大咧咧的说道:“这话说的却是见外,你我同为汉臣,又都是在曹司空治下谋事,百姓受了水患,郭某身为巡查之使,安有不周璇相助之理?你就甭跟我来这虚套,直说如今这历城灾民还需要什么赈灾之物,郭某来rì再替你问徐州太守要去。”

    县宰闻言忙笑着摇头,道:“郭先生此番前来,粮秣耕种皆已是齐备,灾民饿有饭吃,寒有衣穿,已是不需他物,祭酒大人尽管放心便是。”

    郭嘉闻言点了点头,接着猛然站起身来向外走去,边走边道:“既是不缺他物,那你便放手好好的赈灾吧,郭某还有要事,便不再这里陪你闲扯。”

    厉城县宰见郭嘉要走,不由诧然道:“郭先生方到府内不过半rì,这急急忙忙的是要到哪里去?”

    郭嘉洒然的挥了挥手,道:“郭某在你这县衙坐不习惯,想去视察一下灾况,体恤一下民情,顺便找家酒肆吃上几盏。。。。。。你只管赈你的灾,管我作甚!”

 第七十六章 第一次的相遇

    建安五年,官渡之战后,郭嘉奉曹ā之命,前往徐州巡查兵事政事,并针对不足之处责令地方加以改进,以求后续发展。

    表面上来看,巡查似是一项繁杂的任务,东奔西跑的检看政务兵要,但实际上徐州之境诸事已成体系,郭嘉来此,随意的指导一下就算完了,巡视的实质其实就是旅游享福来的,满哪乱窜。

    更何况郭嘉还是顶着司空府军师祭酒的大官帽下来的,到了徐州自然是得到了热情的接待。

    唐朝诗人李涉有言曰:偷得浮生半rì闲,郭嘉这一次却是更甚于之,少说也能闲上一两个月。

    对别人来说,这或许是一种求之不得的好事,但对于浪子郭嘉,这种安逸舒适,单纯是追逐享受的生活却能十足的要了他的命。

    郭嘉从来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从小到大,他都是静极思动,闲极冥神,纵然无事可做,也是隔三差五的寻朋访友,高谈阔论,对酒当歌,总之就是一句话,悠哉安逸,平淡无味的生活并不适合于他郭嘉。

    中医的用语当中,将郭嘉这种行为称做,肝火旺盛,氣過噪声,脾胃失调,陽陽浮躁。

    但相对的,西医则习惯称之为注意缺陷与情绪行为障碍,简称多动症。

    如此,当得知历城的附近遭了水灾之后,在徐州首府闲的蛋疼的郭嘉,当机立断,立刻要求徐州刺史准备赈灾的钱粮辎重,并由他郭大祭酒亲子自押运护送,前往历城救灾。

    本以为可以大展拳脚,怎奈灾情并不是非常严重,钱粮物资一到,经由历城县宰全权负责办妥,如此一瞬间,便又是没有郭嘉什么事了。

    闲啊。。。。。。

    此刻的历城街道之上,郭嘉那微显的有些落寞的身影正在静静的走着。

    天下未平,豺狼当道,此时正需能者出谋划策,鼎建功业之时,可主公却是将他派往徐州这安逸之所养着。

    虽然明白曹ā是看出了他的身体最近有些不适,好心放他来此歇息疗养,可怎奈他偏偏又是闲不住的人,如此这般,却不如让他病死在军中来的痛快。

    可偏偏主公的好意自己又不能拂了,委实让人无奈之极。

    想到这里,郭嘉不由的长长的输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哀叹道:“身体羸弱,非人之罪,实乃天之无情也。”

    一边想一边看,不知不觉间,心情甚是不爽利的郭嘉竟是溜达到了厉城西南的市集,抬眼四下扫视了一圈之后,躬身走进了街边的一家酒肆。

    “店家,与某打两角好酒来。”

    扶国大志未能酬,寰宇之贼未能清,却先得在此安逸数月……也罢!既然如此,且让郭某在此一醉方休吧。

    少时,便见店家将酒端上桌来,郭嘉自斟自饮,先斟了第一盏酒。

    “第一盏,郭某先敬这肮糟乱世!”

    郭嘉自言自语罢,当先喝了一盏。

    豪迈的一抹嘴唇,动作间挥洒的尽是洒脱与畅快……

    且再斟一盏!

    “这第二盏酒,郭某敬天下的逐鹿群雄。”

    又是一饮而尽。

    “好酒!”

    抬手又将酒盏满上,郭嘉面带讥讽的自嘲道。

    “这第三盏……敬郭某自己这个这病秧子,顺带敬这天下壮志难酬之辈……”

    缓缓的抬起手来,郭嘉的第三盏酒刚刚送到嘴边,突然一个隐约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轻轻响起……

    “这历城县宰治理灾民的方法实在不当,如今看起来,灾民表面上虽然安定,但只怕过不了多久,就会弄出更大的乱子。。。。顾头不顾腚,真是坑爹的策略。”

    “噗呲~~!”

    兴许是喝的太急,也兴许是被这ìng感的声音吓着了,郭嘉的第三盏酒刚到嘴里便被呛了个正着。

    郭嘉一边咳嗽,一边恼怒的回过头去,却见不远处的跪案旁,一个眉清目秀,相貌俊朗,一身黑è儒衫的青年正露着一口白牙,感慨万千的叹息……

    虽然他的面容很俊朗,很清纯,很是天真无邪,但不知为何,这股笑容却给了郭嘉一股说不出的烁芯酢

    郭嘉的双目不由的微微眯起,高声对那人道:“你是什么人?

    袁尚正喝着酒跟手下几个侍卫闲唠,突然听得有人唤他,不由的呆了一下,接着四下的瞅了一瞅,道:“你叫我?”

    “然也!”

    郭嘉端着酒壶,缓缓的站起身来,漫步走到袁尚的桌案旁,寻了个位置挤兑着跪坐而下,道:“汝乃何人?竟敢张口言论县衙之事?莫不是嫌自己活得长了!”

    只是一个打眼,袁尚就差不多能判断出眼前之人是个满腹心事的酒磨子。

    双目忽明忽暗,一脸的忧郁愁容,时不时的还唉声叹气,最给力的还是这家伙还走进酒肆自斟自饮,一边喝酒还一边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活脱脱跟魔障似的。

    借酒消愁的纯苦逼来找碴子,惹不起啊惹不起。

    袁尚笑着站起了身,冲着郭嘉拱了拱手,道:“在下酒后之言,失之谬误,不可足取,还望先生勿怪,在下有事,这便先行告辞了。”

    历城的灾情本已是随着郭嘉带来的辎重而得到大幅的缓解,在郭嘉看来,灾民有吃有穿,已是暂无忧愁,故而方才出来喝闷酒,不想却是碰上这么一个闲言碎语说治灾不利的。

    郭嘉现在心气不顺,故而变相的找此人开刀。

    “休走!说了官家的不是,一句酒后失言便想借由子开溜?天下哪有这般的好事!你今儿需得说个清楚,不然的话,告到县衙,治你的口舌之罪!”

    袁尚身边的侍从们一个个皱起了眉头,这是哪来的浪荡疯子,竟敢在此饶舌,活腻了吧?

    却见袁尚满面微笑的拦住了手下,示意的挥了挥手,令他们到酒肆外等着去。

    眼见己方这么多人尚还敢只身前来询问,想必在这历城,此人也应该算是个不大不小的脸面人吧,说不得是县衙中的干吏,所以反应才这么激烈。

    一甩衣襟前摆,袁尚又在郭嘉的对面跪坐而下,出言道:“这位先生,在下与你往从没见过面,往rì无冤近rì无仇,何必揪着这么一点事不放?更何况在下适才之言虽有不周,却也尽属详实。。。。。。”

    郭嘉闻言一愣,接着嘿笑道:“也属详实?你这小子年纪轻轻,却不甚学好,随意议论县内政务还自以为得计?忒的荒唐!也罢,也罢!今rì你若能说出个正理来,郭某便不与你一般见识。”

    袁尚闻言道:“先生所言当真?”

    郭嘉点头道:“自然当真!”

    “那好,那我便说了,依在下看来,此番济水泛灾,历城的救灾方向有偏差!开仓济民布施粮秣,安顿受灾民众使其不受饥寒事小,谨防灾情扩大蔓延事大。”

    郭嘉闻言眉头一皱,道:“灾情蔓延?如今济水上游堤坝以堵,灾民冷有衣穿,饿有饭吃,不至于由流民而成流寇,何来灾情扩大一说?”

    袁尚摇了摇头,古人在灾难这方面的防范意识方向确实有待加强,受了灾荒,首先不想别的,第一件事就是防灾民变寇,虽然不能说完全不对,但真是。。。。。。

    晃了晃头将多余的想法抛掷于脑后,袁尚少有的板起面孔,对郭嘉说道:“以在下浅薄之见,耽误之急,历城的县宰不应该防寇,而是应该防瘟!”

    “瘟?”郭嘉眉毛微微挑起:“瘟什么?”

    “瘟疫!”

 第七十七章 棋逢对手

    (感谢帝国的无尽惆怅,待续年华,zr_g的打赏,感冒了,少更了一些,致歉)

    听了袁尚的话之后,郭嘉的表情显得很是不以为意。

    虚张声势,满口胡言,水患灾民之事,如何能弄出瘟疫来?简直荒谬!

    似是看出了郭嘉眼中的不屑,袁尚微微一笑,到:“我这般说,想来你也是不信的。。。。。。。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是县内府衙之人,想来应该是知道内情的,那我且问你,最近的护城河之边,可是有什么灾民得了一些头上或是腹上的疾症?”

    郭嘉闻言呆了一呆,袁尚这话却是颇中端地,自打自个到了历城之后,偶有听说城外灾民多有痢疾头疼病者,不过只因并非大疾,所以历城官吏一直少有放在心里的。

    见郭嘉神è有变,袁尚知道自己猜的仈jiǔ不离十,继续道:“看起来,我猜的应该是没错的,想来此时城外的难民得了痢疾和头疾的人应该很多,根究其原因,一来是由于天气变冷,易生疾病,二来是受灾的百姓体质变弱,只要少有外邪入体便容易患病,其三,便是由安置灾民的方法不当,灾民屯驻在一处,疾病互相传染,由小至大,久而久之,酿成瘟疫的情况却并非不是不可能。”

    郭嘉属策略军师一流,对于民生之事却少有参悟,可却也并非一点都不懂,而且他年轻的时候曾遭遇过黄巾之乱,那时候尸横遍野,白骨累累,难民横行,而且不知不觉间,就不知什么原因,受了兵荒的灾民好多就得了顽疾,且越扩越广,慢慢的就有了瘟疫的势头。

    想了好久,郭嘉终于开口道:“自古瘟疫行疾,必有来源渠道,你既然是说能说出一二三点来,那我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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