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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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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谭满面铁青,藏在袖子的双手在不知不觉间又攥成了拳头。

    “我会帮你跟父亲说好话的”

    “哼!走着瞧。”袁谭愤愤一甩袖子,狠狠的白了袁尚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间。

    袁尚心不满了。

    瞅瞅这人,你亲爹跟你发邪火。你跟我泛什么酸几?

    好赖话都听不出来,这大哥没救了。

    袁谭走出房间之后,袁绍已是略微的反过一点气来。

    “显甫,你过来。”袁绍嘶哑着嗓子招呼袁尚。

    袁尚又一次的来到袁绍榻前,探着头低声道:“父亲,你还有什么吩咐?”

    “孩子,为父要死了”袁绍喘着粗气微弱言道。

    袁尚:“”

    又是这句?这话好像说了好几次了。

    看来临终之际的袁绍已不复平rì里的思虑,智商蹭蹭的往下跌,整个一稀里糊涂。

    死都能死上好几次。当世雄主果然跟一般的老百姓不同。

    “显甫啊”

    “父亲?”

    “田丰和沮授呢,为父想在死前见见他们。”

    “我这就去给您招呼父亲?父亲?”

    袁绍的眼睛在不知不觉间已是慢慢的合上,脸è平静,没有了一丝的动静。

    一旁的袁买小脸一抽抽。张口就要嚎啕。

    袁尚却是突然伸手一把拉住袁买,道:“先别着忙哭,父亲这次可能还是诈死。”

    房屋的众人闻言皆是深吸口气,面è素整,以免出现适才哭活丧的尴尬局面。

    “来人,找个医官来看看!”袁尚对着门外高声吩咐。

    少时,便见一个苍老的医者在侍卫的指引下,颤颤巍巍的走到袁绍的床榻之边,又是把脉。又是探鼻息,又是抚摸胸口的诊断。

    袁家众子与满屋的武们则是站立在一边,满面凝重,一只只眼睛紧紧的盯着那名医者,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过了许久之后,方见那医者叹息着摇了摇头。接着冲着袁尚,袁熙等人恭敬的拱了拱手,道:“诸位公子节哀,袁将军他走了!”

    满屋众人皆面无表情,木然的看着那名老医官。

    老医官被众人呆滞的目光瞅的直发毛。

    人死了。这帮家伙怎么是这么个表现?

    袁尚定定的看了老医官一会,犹疑的开口道:“你确定我父走了?”

    “走了。”

    “不是诈死?”

    老医官的脸è有些抽搐。

    “当然不是!”

    “我的亲爹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留下我们这帮难兄难弟,可怎么活啊!”

    老医官的话音方落。便见袁尚的眼泪喷勃而出,哭嚎着瘫软在了地上。

    众人见状皆是一愣,瞬间便跟着袁尚一起做出反应

    小袁买眨巴着大眼睛,眼泪忽闪忽闪的飙乎而落。

    “哇哇哇,父亲死了!不是诈死啊!哇哇哇”

    臣武将们一个个也是哭的梨花带雨,掏心挖肺,悸动嚎叫声直冲霄,闻者无不动容。

    “呜呜呜——!主公啊,您怎么就这么走了!却是让我等该如何是好啊!”

    “呜呜呜!主公啊,我等不能没有您啊,要不你显显灵,再像是刚才那样活一次试试,让我等再好好看看你啊!”

    “哇哇哇——!完了,主公这次是真死了!”

    “”

    建安年五月十八,一代枭雄袁绍逝于黎阳城馆驿,享年四十岁。

    接下来,便是为袁绍置办丧事。

    袁尚以新的四州之主的身份,一面与两兄一弟扶棺回邺城,一面安排手下武在邺城安排丧事的具体事宜。

    袁绍位列三公,三公典丧事,当朝百官理应皆着白单衣,白帻不冠。闭城门、宫门。但由于时局特殊,百官皆在许昌,总不能置书过去,让曹ā他们给袁绍举丧吧?故而只能令四州官员白装,整个河北丧期三月,其间不得举乐,不得嫁娶。

    令外,由陈琳亲自手书,连夜置书上报天子,奏请袁尚接替袁绍之位,领大将军,太尉,冀州牧,总领四州军政要务。

    这种上奏纯粹就是走个形式,朝廷答不答应,袁尚都会稳坐这个位置,当然了,若是能得到朝廷的认可,得个名正言顺,却是比什么都强。

    袁绍去世后的次rì,袁尚一众便随即扶棺回往邺城,高干,袁熙,袁谭等人皆随之。

    官道之上,随行扶棺的袁军皆是白衣、白甲、白旗,整个队伍都笼罩着一片愁云惨淡的哀愁。

    袁谭神思不属,打马随军走在官道之上,垂头耷目,无jīng打采,很是凄凉。

    这也难怪,袁绍临终前在所有武重臣的面前废长立幼,一手将袁尚扶上了河北之主的位置。

    什么雄心壮志,什么宏图霸业,都随着袁绍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而烟消云散,挥发在了清冷的空气之。

    想到这里,袁谭心如刀绞,紧握着马缰的手攥的越发的紧了,深可及肉,隐隐的还缓缓流下了血丝。

    “大公子还在观望等待?”

    一个声音在袁谭的身边幽幽想起,袁谭急抬目看,却是辛评身着白è素服,来到袁谭的身边,低声道:“大公子面带愁容,可是有什么心事?”

    袁谭闻言僵硬的笑了,笑容包含着无尽的苦楚。

    “辛先生乃我知交,在下想的什么,难道还瞒得过先生的眼睛吗?”

    辛评长声一叹,道:“主公有废长立幼之意,在下虽然已是隐隐有感,却不想主公却如此坚决唉,袁尚袁显甫,年仅十八岁,又如何能与曹ā抗衡,主公此举无异于自毁基业矣可悲,可叹啊。”

    “我不服气!”袁谭狠狠的嘀咕了一声,道:“袁显甫有什么本事?除却长的英俊,与父亲年轻时颇像之外,他还有什么可拿得出手的能耐?父亲处事不公!难安河北士子之心也!”

    辛评轻轻的摇了摇头,道:“逝者已矣,大公子也就无需再过多愤慨了,当务之急,却是先想办法保住ìng命,才是要紧的大事。”

    袁谭闻言一愣,道:“保住ìng命?辛先生此话何解?袁某不甚了然。”

    辛评冷笑一声,压低声音道:“公子你此刻心下愤慨,积郁不平,却不想ìng命已捏于他人之手,犹自抱怨又有何用?”

    袁谭浑身一个激灵。

    辛评目视着袁谭,一字一顿的道:“当初在青州,大公子你设计谋害袁尚,后来事败虽未捅破,但袁尚却又焉能不知?其对你心下早有恨意!你此刻随军扶棺一同回返邺城,却不想想,袁尚焉能让你再活着回青州?就算他顾及兄弟之情不杀你,只怕也会将你幽禁在邺城,一生寄其篱下,看起眼è,又如何能再有今番割据一州之地,雄踞一方的显赫rì子?此番若回邺城,必再难见天rì矣。”

    袁谭闻言顿时大惊,忙道:“先生提点的是,我因父亲临终时废长立幼之举,一时激愤,蒙蔽了心窍,险些置自己于死地矣那敢问先生,事到如今,却该如何是好?”

    辛评摇了摇头,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大公子速速离队,回去整备军马速返青州,则袁尚无策矣。”

    “可是父亲的丧事还没有办如此大不孝之事,怎能为之?”

    辛评冷笑一声,道:“大公子,对现在的你来说,孝道重要,还是身家ìng命重要?”

    袁谭:“”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六章 追赶袁谭

    袁谭跑了,偷偷摸摸的跑了,风轻云淡的,不带走一片云彩。

    当然袁谭跑的再是隐秘,跑的再是低调,那终究也是跑,尥蹶子不过是瞒骗一时,稍过了一时三刻,很快便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公子,三公子!”

    袁谭偷偷的改道而行,终于被人发现了。

    袁尚身着一身丧服白装,当先骑马护持装载着袁绍的灵柩旁,率领着丧队缓缓的前行。

    突闻身后有人叫他,袁尚随即驻马而立,转头向着身后望去。

    却见邓昶老儿骑着一匹挂着白布的骡子,火急火燎的向着袁尚奔跑而来,而且这老娃也不知为何别出新裁,还居然玩个倒骑,摇头晃脑跟张果老似的,很是讨喜。

    袁尚见状微微一愣,诧然道:“搞什么?军有马不骑,从哪弄来的驴?”

    邓昶嘿嘿一笑,颇为自得的道:“不懂了吧?马太尿ìng,骡子温顺,骑着得劲,舒坦!”

    袁尚叹息着摇了摇头:“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座驾随人人ìng什么样,看牲口就能瞧出来。”

    “哎,公子你怎么埋汰人啊?招你惹你了!”邓昶的脸子一拉,不太高兴。

    “行了,别废话,有什么事说来听听?”

    邓昶闻言将脖子一耿耿,慢条斯理的道:“你大哥跑了!”

    “跑了?”袁尚眉目一挑,缓缓开口道:“跑哪去了?”

    邓昶两个肩膀微微一抖,很是潇洒的耸了耸肩,道:“谁知道,领着几个心腹手下,骑着马急匆匆的,火急火燎跟要给他爹上坟似的。”

    袁尚:“”

    这个混账东西,他是真欠骂啊,不会说话别说。

    “走了多久了?”袁尚懒得跟邓昶计较。再次开口询问。

    “恩少说也有三盏茶的功夫了吧?”

    “三盏茶的功夫,你怎么现在才来禀报?”

    邓昶摸了摸脑袋,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所谓人有三急,邓某见他们急匆匆的,没曾多想,还以为大公子出恭去了,一是走了眼,还望公子恕罪。。”

    袁尚仰天翻了一个白眼,心下很是哀伤。

    这个傻叉。他果然是不配骑马,就是个骑骡子的智商多大的人了?出恭还得集体出动,集体骑马?

    养龟晒蛋啊?

    袁尚不理邓昶,转头招呼身边的亲卫。大声道:“来人啊,速点一白jīng骑,拿着我父亲的牌位,随我去追!”

    “诺!”

    官道之上,袁谭领着一众骑马的亲卫,向着东面的军营处,策马狂奔。

    只有到了自己的屯营,袁尚便是有再大的势力,也休想动我一根毫毛。

    “大公子!身后有人追来了!”身后传来隆隆的马蹄之声。惊动了袁谭一部。

    转头望去,却是袁尚亲自领着一众的骑兵,朝着袁谭逃走的方向飞驰而来。

    “不要理会他们!速走!”袁谭一边驾马飞驰,一面冲着麾下的众人怒吼鞭策。

    袁尚见袁谭一众驾马疾奔,愈加不停,心冷笑一声。随即冲着身后的骑兵一摆手,冷然道:“把牌位给我举起来!”

    为首的一名骑兵闻言,一边撒开缰绳,一边将夹在腋下的袁绍牌位高高举起,木质牌位挥洒在金è的阳光下。显得分外醒目扎眼。

    袁尚深吸口气,吩咐手下道:“所有人,集体。给我喊!哀伤的喊!喊的悲情些,苦楚些,喊出一种蛋碎的感觉!”

    但听袁尚身后的骑兵,以那高举灵牌的骑兵为首,乍然亮开嗓子,声音齐呼的冲着前面的袁谭一众放声高呼。

    “袁谭我儿!归来兮!”

    “袁谭我儿!归来兮!”

    “袁谭我儿!归来兮!”

    “”

    喊声渺渺,如泣如诉,简直就如哭丧一般,让人听着心神巨颤,悸动难明

    听到了身后的喊声,袁谭不由的面è凄然,怒火上涌,上下两排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恨不能回身打马一刀阉了袁尚。

    “这帮混蛋!简直欺人太甚他们喊什么呢?”

    随着袁谭策马狂奔的侍卫互相犹豫的对望了一眼,其一人战战兢兢地开口言道:“回大公子话,他们喊的是袁谭我儿”

    袁谭勃然大怒!

    “袁显甫,我宰了你!”袁谭盛怒之下,便要调转马头,与袁尚火拼,一决雌雄。

    “大公子不可啊!”青州的一名副将急忙御马上前劝阻:“大公子!我青州兵马此刻皆屯扎于黎阳之西,敌众我寡,此番回头必死无疑!更何况”

    袁谭咬牙切齿,恨声言道:“何况什么?”

    “何况身后的兵将乃是手持主公的灵位前来问责,犹如主公亲临在世,他们代主公喊您一声儿子,也属正常”

    “放屁!放狗屁!我拿你爹的灵位喊你儿子,你答不答应!”袁谭怒发冲冠,恍如一头受了挑逗的狮子,嘶吼声响于当空。

    那副将闻言脸è一红,脸上闪过一丝怒è。

    这什么主子啊,有他这么说话的么?是人不?

    我这不是劝你呢嘛?你就这么回我一句?忒的让人寒心!

    眼见袁谭一众依旧再跑,毫无翻身停留的迹象,袁尚随即转头吩咐身后的骑众道:“你们这帮人,给你们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你们都不会占便宜,翻来覆去就那么一句,能把我大哥招回来吗?给我喊点重口味的!”

    众骑兵闻言,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似有犹豫。

    “公子,前面的人毕竟是你兄长,不好过于激动,兄弟们口下留情。也是为了维护您的面皮不是?”

    袁尚一边奋力打马,一边不屑的一扭头,道:“面皮这个东西,本公子向来没有,不用你们惦记ā心。”

    众人闻言冷汗顿时唰唰向下之流。

    脸都不要了,这位新任的主公,真是洒脱啊!

    袁尚不管不顾,继续道:“你们听着,现在的你们手持我父亲的灵位神牌。是他老人家的代言使者,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代表我父亲的意思,不用有所顾忌。都尽情的给我发挥!再说了,你们这些兵勇平rì里一个个不都是挺能爆粗口的吗?现在在这跟我装紧学人用不着!都给我放开了喊!有多粗喊多粗,谁给他喊回来,我封他为一郡之主!”

    众骑兵闻言,眼睛顿时尽皆一亮。

    说道这里,却见袁尚顿了一下,又补充道:“要记住,百善孝为先,我大汉朝以孝治天下。你们拿着老主公的灵位,就是袁谭的爹当爹会不!用不用我教?”

    “不用!”得了袁尚的鼓励,众骑兵各个跃跃yù试。

    袁尚将马鞭一甩,充满无限豪情对他们的言道:“骂儿子去吧!”

    袁谭率众匹马狂奔,正跑的风驰电掣,突然身后又隐隐的传来一阵呼喊。

    比之适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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