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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民国那些事儿-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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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萱手心冒汗,不想一回国就惹出事情来,后面司机还在埋头大睡,她一个人只能硬着头皮打开车门,那冷冽的风,刮得她的脸颊有些疼。

那条巷子极为隐秘,在夜色当中,瑾萱根本就没有发现。

“你怎么样了?”瑾萱十分愧疚,咬了咬唇,直盯着那个人。看他们的打扮,不像寻常的百姓,但这个时候从这样的地方窜出来,就好像做了贼一般。

她撞到了走在前面的一个人,另外一个人扶着他的人刚要发作,却被那个人拦着,他看了瑾萱一眼,挥了挥手,像是安慰,又像是无所谓。

扶着他的人喊了一声“七公子”,那被叫七公子的人瞥了他一眼,他便不再敢做声了。

他的眼睛,在黑夜中仍然那么明亮,如星辰般闪闪发光。他没有开口说任何话,却让人觉得威严四起。也许是因为疼痛,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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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温润如玉 。。。 
 
 
扶着他的人喊了一声“七公子”,那被叫七公子的人瞥了他一眼,他便不再敢做声了。

他的眼睛,在黑夜中仍然那么明亮,如星辰般闪闪发光。他没有开口说任何话,却让人觉得威严四起。也许是因为疼痛,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瑾萱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愣愣地站在一旁。正当她想着道歉的方式的时候,那人却立即逃开了。

那个喊“七公子”的人见状赶紧追了上去,不再说什么。

瑾萱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巷口,心里十分诧异。

她在寒风中呆了许久才回过神来,转身刚要走,脚下却好像被什么东西硌着十分难受,一抬脚,借着车灯,瑾萱清楚地看见那枚印章躺在地上,熠熠生辉。

她将它捡了起来,心想是那个人掉的,追上前走了两步,人哪里还在,早就不见踪影。她心中有万般的疑惑解不开,只好先将它收着,重新回到了车上。

回到家中,母亲已经睡下了。父亲还在书房里看书,瑾萱本打算道一声晚安,想想还是不要打扰父亲,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向来爱整洁,一进屋便洗了脸,换下了衣服。

小婉侍候着,打理了一下,已经是十二点钟的光景了。外面巨大的钟,指针正对十二,晃晃悠悠地敲打了三下,那声音透过重重的围墙传了进来。已经夜深人静,家里的人也差不多都睡下了。

瑾萱让小婉回去休息,自己屋里的灯却还亮着,兴许是今天玩过头了,竟然有些难眠。

她想起衣服里还搁着那枚印章,便从床上下来,刚才走得急,没来得及看清楚。这是一块极为精致的寿山石,对着昏黄的灯光,她看到上面清清楚楚地刻着“铭章”字样。

这块随形章,细腻如凝脂,白中带着淡青色,石皮摸起来如羊脂玉一般温润。面上红漆虽有些斑驳,但带着些金粉仍旧十分艳丽。

这名字瑾萱觉得十分陌生,那个侍从喊了一声“七公子”,心想这七公子到底是何人。看着这枚上等的印章,不由地想起那个人来。

,她好像听到了自己说话的声音。灯光映在瑾萱的脸上,与寿山石的亮色四周静得出奇,她的唇瓣轻轻地动着相得益彰。

黑暗中,分辨得不是十分清楚,只瞧见浓密的剑眉和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尤其是那对眼睛,在黑夜里发光,亮得令人睁不开眼来。

她的心里噔了一下,赶紧用手覆着那枚印章。从柜子拿出放首饰的锦盒,小心地将它摆好收了回去。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早已忘记要给致远打电话的事情了,她想着那个人应该会回来寻他的东西,心想着该怎么道歉才好。

这十里戴远不是那些战火纷飞的中原腹地所能相比的,这里虽不是南北要冲,但经济发达,物厚民丰。酒楼茶肆,商馆店铺,比比皆是。

若有缺点,也属城外山城有一伙土匪,时常出没,拦路抢钱,骚扰城外百姓。

十里戴属澜系管辖之地,陶大帅重病,悄悄迁到十里戴的官邸。

一来为了养病,二来为了四女的婚事。身为澜系主帅,他以身作则,在外头的口碑极好。

这伙土匪在陶大帅眼中并不算一回事,他回来没有立即派兵去围剿这伙土匪,是有其目的所在。
他对自己的子女督责极为严厉,家中人甚为敬畏。

他膝下七个子女,早年战争,大子随父帅出征,丧命在战场上。二子年幼在兵乱之中走散,至今杳无音信。五子早夭,现只剩下一帮女眷和七子。

所以太太对七子的疼爱极盛,什么事都由着他来。陶大帅管教甚严,这次回十里戴养病,带着太太,四女与七子只得跟了过来。

七子从小体弱多病,生□□玩,桀骜难训,却资禀非常,外人称“七公子”。

陶大帅怕他一个人在平昌惹事,硬是将他带了过来。陶大帅对他的一举一动,无不监督,一有不端,便严词斥责,重则加鞭重笞。

早几年将他安排在军中做事,他从来不闻不问,只顾玩耍。

陶大帅眼下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不说战乱性命无常,就算是百年之后,他也希望自己能安心离开。为保陶家的地位,他不得不动这样的私心,未来大帅的位置,当铭章莫属。

可是如今他还这样子不问世事,只顾自己玩乐,让陶大帅忧到了极点。

陶铭章听说父亲要南迁,心想终于可以摆脱父亲的管制,在冀中好好逍遥自在。没想到还是逃不出父亲的魔爪,无奈父命难违,就算心里有千万个不愿意,他也得跟着回来。

听说大哥和二哥皆是出生于此,但两个人都命不好,铭章就不觉得这是个好地方。这是他第一次陪父母来到这个地方,陶家老宅早就不在了,现在的陶府是十几年前建的。

回到这里依旧难改自己的性子,总想出去转转。听说刘师长的军队就驻扎在不远的南城,几年不见的忘年交,他甚是想念,这天趁着大帅午间休息的时间,跑了一趟南城,中途听闻大帅醒了寻他,未曾和刘师长会面,便和许泽之匆匆连夜赶了回来,想从后院溜进府内,不料匆忙之间被瑾萱撞着了。

太过匆忙,连印鉴从口袋里掉了出来都浑然未觉。许泽之也是,两个人都因为陶大帅慌了神,不知道回去等待他们的是什么。许泽之从小就跟着铭章,他永远忘不了自己和铭章被陶大帅处置的情形。

五六年前,当时他们都才十几岁,也是这样偷偷跑出去的,回来的时候,自己被大帅的近侍官痛打了一顿,一连几星期下不床,以为那条腿从此废了。铭章被大帅打得更惨,他去看他的时候,他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却一声不吭地忍着。

作为铭章的近侍,他不能阻挠他要去哪里,只能陪着他保护他的安全,以及回来后的处罚。

陶府是一座西式的小洋楼,粉刷着淡青色的油漆,虽长时间荒着,却显出别样的古韵。外面围墙围着,要走进去方知里面的天地。楼前一排翠绿的梧桐,生机勃勃地在风中摇曳着,发出沙沙的响声。

后门也有近卫官把守着,许泽之上前,近卫官便知来人是谁,赶紧恭恭敬敬地开了门。

许泽之从小就跟在陶铭章身边,办事利落。铭章只是小腿轻微擦伤,许泽之看他走的姿势不对,便想上前扶着他,陶铭章瞪了他一眼,说,“还不至于瘸了!”

他自顾自往前走,见大厅里的灯还亮着,心里一沉,脚步缓了下来,无声无息地走了进去。

“七公子!”在门口的时候,许泽之喊了他一声。

铭章并不回头,只是轻声说,“你且去休息,有什么事我担着。”

他走了进来,见母亲和姐姐还未休息,便松了口气。他走的姿势还是有点怪异,勉强用手撑着,显得自然一些。

“总算是知道回来了!”母亲看他一脸风尘仆仆,猜也猜得出来。

四姐眼尖,一下子发现了不对,便笑道,“这不知道是被哪家小姐给踢了,瘸着回来了!”

陶铭章并不回话,只是一副笑脸走到太太面前,婉言说,“母亲您早点休息,我先回房了!”

太太刚要开口,见他的腿的确有些异样,裤子上带了些许的尘土,转了话茬,急切问到,“你那腿是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叫医生瞧一瞧!”

他回过头,笑着,“没什么大碍,刚刚走得急,不小心绊了一跤!”

“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敢绊我们的七公子啊,还不知道是得罪了哪家大小姐,被人给打了出来!”

四小姐向来爱开玩笑,知道弟弟的脾气,故意逗他,“改天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敢打七弟的,她还是第一个!”

“四姐,你就饶了我吧!”陶铭章无心于此,看着阁楼上的灯还亮着,心里一阵不安。

四小姐见他难得求饶,越发来劲,“哟哟哟,真是难得,七弟你也会求饶,看来,四姐是非要见一见不可了,快说,是哪家的千金!”她的手里转动着真丝锦帕,看着他那副窘态,极力憋住笑意。

太太说,“好了,四儿!你父亲还在楼上等他,别打趣他了。快点去!”

陶铭章哦了一声,就知道逃不过,拉下一张脸,一步一步走了上去。他的脚虽然有点痛,但刚刚走进来的脚步却铿锵有力,此刻上楼早已悄无声息。

他站在门口,没有敲门,里面安静得可怕。他愣了好一会儿,终于抬手。只听见里面喊了一声“进来”,他便推门进去了。

陶大帅躺在藤椅上,藤椅晃晃悠悠,看上去没有怒气。他手上随意搁着一张报纸,闭着眼睛像是在想什么事。

等了许久,不见陶大帅开口,陶铭章只好轻声问,“父帅,您找我?”

在陶家,陶大帅只允许儿子们叫他父帅,所以父亲一词对铭章来说,既陌生又熟悉。他就站在距离门口两三步地方,灯光打在他的肩上,整个人显得愈加英姿勃发。

“看看你在平昌干的好事,好个‘七公子’!”陶大帅递过报纸,不温不火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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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匆匆一瞥 。。。 
 
 
铭章接过报纸,那僵硬的铅字带着一股浓浓的气味,十分难闻。只见报纸上赫然写着:七公子为博美人一笑,在西城购置一套洋房赠予苏小荷。

这份报纸写的事情分明是捏造出来的,陶大帅是明眼人,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无风不起浪,想借此机会好好教训一下不安分的儿子。

铭章心里气极,现在就想把那家报社给捣了,只是在父帅面前强忍着不发作,和气地回话,“我怎么可能做这么荒唐的事情!”

那苏小荷是平昌出了名的艺妓,七公子平常爱玩,交往的女朋友很多,可却不闹真的。他只不过是见过她一两次面,竟然闹出这样的事情,简直是荒唐。只可惜自己现在人在十里戴,要是在平昌,非得让许泽之掀了那报社。

“你的印鉴呢?”陶铭章愣了一下,回答,“在我身上!”他见着报纸上的房契了,盖着自己的印。

这才想起前些日子,一群朋友约着一起喝酒,那帮公子哥,估计是寻不到乐趣,想出新玩意,趁自己喝醉,掏了他的印章,做了个玩笑的事情罢了。

如今想来十分后悔,不该和他们一起喝酒,现在被父亲抓着不放,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正当他沉思之际,陶大帅却站了起来,走到案前。

这副模样铭章十分熟悉,每当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父帅总是站在那个地方埋着头。那个时候,他连走近都不敢,生怕打扰到他。

案上的那条马鞭赫然进入铭章的眼底,那是几年前冀中一役中的战利品,是已故敌军黄崇将军的马鞭,父亲甚是欣赏黄将军的为人与谋略,只可惜立场不同,当时如不是有人耍了手段,要置黄将军与死地,他便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对于那场战役,父亲既有胜利的喜悦,又带着沉重的惋惜,他打了这么多年的胜仗,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心情,对于黄崇的遗物,他甚是爱惜,时时刻刻带在身边。

听到陶大帅又重复了一遍,“把你的印鉴交出来!”铭章低着头,往自己的兜里掏了掏。

他穿着一件黑色西装,将他的身材裁剪得十分匀称。习惯地往内衬的口袋里掏,但是除了一些纸质的东西,里面什么都没有,原本不安的心情稍稍缓了,现在越弄越紧张。

又伸手往外面,外面的口袋也没有,人越发显得窘迫了。只有在陶大帅面前,他才如此难以洒脱。

太太和四小姐这么晚没睡,就是担心陶大帅为难他,特意候着。见着铭章上去那么久没有动静,往常这个时候,上面早就噼里啪啦摔东西砸人的声音了,现在这么安静,反倒让人心里不安,太太和四小姐便上了楼。

刚上楼,便听见大帅呵斥一声,“怎么,丢了不成!”陶大帅见铭章久久没有将印鉴交出来,心里动怒。

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耍把戏,就这小兔崽子敢忤逆他。

不等铭章开口,陶大帅便抽出案上的一条上等马鞭,朝铭章身上挥去。“啪”的一声,那鞭子完美的弧线就落在太太的面前,她吓了一跳。整间屋子的声音顺着鞭声戛然而止,只剩鼻翼间的呼吸一阵紧一阵松地涌动。

铭章并不闪躲,只是吃痛地咬着牙。他总是这样倔,每次做错事都不肯认错,引得大帅拳打脚踢,最后打到没力气方才罢休。他每次都被打得浑身就伤,却连一句求饶的话也不肯说。

他的不肯低头,像极了他父亲。小时候兄弟几个受罚挨打,每次都是把他打得最重。

刚才的那一鞭火辣地在全身燃烧开来,刺痛地啃噬着每一寸肌肤。他默默地站在,脖子上的青筋突了出来。

大帅重病在身,这一鞭几乎用尽了力气。一手扶在案上,见太太进来,喝了一声,“滚出去!”母亲心疼地拉着他离开。

“父亲,当心身体!”四小姐蹙着眉,吩咐下人赶紧去拿养心汤,自己也匆匆跟着铭章他们出来了。

那一鞭,带劲地打。大帅每次打人都不会手下留情,十足的劲儿。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握紧的拳头又朝案头重重地砸了下去。

太太脱下铭章的西装外套,隔着里面的衬衫,可以清楚地看见一条红红的血印,又急又气,“你父帅有病在身,不然今天恐怕不止这一鞭了。”

又心口不一,“你这孩子,怎么能把那重要的东西给弄丢呢,这一鞭真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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