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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护夫小妹-第14章

小说: 护夫小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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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女儿摇摇头,笑望着父亲急促的背影离来吧!“
  门扉上响起两声轻扣,许霆昊叹了口气,“进来吧!”
  开了门,一脸神神秘秘诡笑的正是魏杰,大婚日期一经敲定,这八位与他一同在大理出生入死,情谊深厚的弟兄们便快马奔来为他贺喜。
  魏杰合上门走近许霆昊,双手放在背后。
  “大人,还没睡?”他客套地来个开场白。
  其实在大理那段日子,为了避人耳目,彼此已以兄弟相称,但回转中原,这些下属见了他还是坚持叫回大人,不肯犯上。
  “在担心明天晚上吗?”魏杰从身后拿出东西。
  又是一本书,许霆昊叹了口气。
  “大人,这是属下在京城青柳巷搜罗到的珍品——春宫秘籍,属下研读过了,那真是……”他仰天长叹。“精彩绝伦,您今儿晚用心看看,保证明儿晚上会有让您及夫人有个终生难忘的洞房花烛夜。”
  见许霆昊不语,魏杰耐心劝解道:“您可别不信,这闺房乐趣影响夫妻感情甚剧,您要是一开始让夫人失望,往后岁月可不好过。”他将书塞人许霆昊手中,转眼却觑见他书牍上已积了一迭书,魏杰好奇翻了翻。
  “是其他兄弟给您的?”见霆昊点点头,魏杰数了数竟有八本之多,本本俱是上上之作,香艳刺激。
  魏杰将自己的一本迭上去,皱眉不解问道:“加上届下的共有九本!怎会多了一本?”
  “楚叔叔来过。”许霆昊淡淡回答。
  噢了好长一声,魏杰觑着他的眼神更添兴味。
  半晌,许霆昊皱皱眉问道:“魏杰,我看来如此不济吗?”
  “当然不是,大人!”魏杰嚷着,“您是属下见过最富男子气概的男人,果决干练,体格壮硕容貌俊俏,只是,咱们这位未来夫人脾气刁钻了点,要求也不同于寻常女子,您看看连她的亲爹都治不住她,更何况您这个谦谦君子?此外……”魏杰笑语,“您十五岁起就对楚姑娘情有独钟,一直为她‘守身如玉’,没尝过别的姑娘的滋味,这方面的技巧自是青涩了些,所以大家都是为您好,您今夜也别睡了,好好学着点吧。”
  “魏杰!”许霆昊瞥了他一眼,“守身如玉四字用得并不恰当。”
  “没关系!大人懂就成了。”他起身临出门前再次叮嘱,“别偷懒,要全部看完喔,您就当成是要参加京试那样全力以赴便成了,有不懂的地方属下随时候教,别跟我客气。”
  见魏杰终于离开,许霆昊摇摇头望着书牍上那一迭书,吁了口气,至少不会再有人来,他的耳根子可以清静了。
  春光明媚,天气晴朗,红叶庄张灯结彩热闹得紧,午后庄子里陆续来了好些客人,楚天翱在江湖上人面极广,许霆昊虽不愿张扬,但他要成亲的事儿还是让外人得了讯息,为了巴结这位新科状元兼御史钦差,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大小官员莫不纷纷遣人送了礼。
  不过最大的贵客莫过于午时来到的朱公子,他随身带了数位武功超凡的随从,一人了庄,魏杰、焦雄等人见着他俱大惊失色,几个人慌慌张张地便要跪拜行礼,却叫他沉声一喝停了势。
  “本公子今日来此纯为私谊,你们可别多礼扰了我的兴!”
  原来这朱公子正是微服出游的当今天子朱承晔。
  到了许霆昊书斋,许霆昊行了君臣之礼后坐在朱承晔身边。
  “我在皇宫里闷得慌,听说你要成亲,可不能错过这个热闹,你也本事,跑这么远来办喜事。”他倾身揽了揽许霆昊肩头。
  “你知道我的身份没什么朋友,你算个例外,咱们同年,兴趣相投,武功相当,不久前你又帮了我个大忙,我想了想这喜酒非喝不可!虽说这路途着实遥远,但思及能见着你那倾城佳人,喝到兄弟这杯喜酒,怎么说都算值得。”
  许霆昊了解朱承哗虽贵为九五之尊,难得地还保有孩子心性,他摇摇头道:“您本人亲临,给了我这么大的礼,是不是又有棘手的事儿要我帮你?”
  “嘿!嘿!”许承晔一脸冤枉,“我是这种人吗?”
  “还没时间问你,”许霆昊认真了语气道:“证据在手,你准备怎么办?”
  “这阵子老狐狸起了谨慎,暂且按兵不动。”朱承晔道:“等你有空上京城时,我将老狐狸叫来,咱们联手擒了他,硬叫他认罪!”
  许霆昊往后靠着椅背,轻笑,“果然是个棘手的差事!”
  朱承晔正想辩解,门扉响起轻扣。
  “霆昊哥,我是盼兮,有东西想给您。”
  许霆昊趋前开门迎人楚盼兮,接过她那幅精绣多日的“鸳鸯戏水”绣图。
  “没什么好东西可以送,我只会针黹活儿,”她笑得腼腆,“只能送这个东西,还望您不要嫌弃。”
  “妹子客气了。”许霆昊接过绣品,赞叹不已。“你这些针黹活儿还送到京城当贡品的,可非凡物。”说到这儿他觑了朱承哗一眼,却见朱承晔凝着她看直了眼。
  “对不起!”楚盼兮恬雅一笑,语带羞赧。“不知有客在,小妹先出去了。”
  待楚盼兮合上门,朱承晔回了神。
  “这姑娘是?”他还是有点儿失魂落魄。
  见他模样,许霆昊只觉好笑。“她是怜兮的姐姐,楚盼兮,一个精于刺绣的才女。”
  朱承晔赞道:“这姑娘才貌双全,貌美如花,有其姐必有其妹,也难怪你要对尊夫人倾心爱恋了。”朱承哗话锋一转,“这盼兮姑娘可曾许了人家?”
  “你已经有了妃子,别害人家!”
  “那不同,那些都是母后指给我的,又不是我真心所爱,我要像你一样娶个心爱的女子携手偕老。”
  “你是究竟是来祝福我的,还是南下猎艳?”
  “嘿!你这话太伤人了,我对你可是‘情真意挚’得很!”
  “把你的情真意挚留给别的姑娘吧!”许霆昊抖落一地鸡皮疙瘩。“天子恩宠,小臣承受不起!”
  一对新人在吉时拜了天地,拜完高堂再行交拜,三拜之后,宾客讶然见着新娘的爹喜极而泣。
  “新娘子的爹哭成这样,想是父女情深割舍不下,着实感动!”众人低赞。
  一声送人洞房让楚天翱的心落得扎实,他阻住了新郎,叫人先送新娘子回房。
  “来!来!霆昊,先陪爹喝两杯!”楚天翱这声爹叫得理直气壮。
  众人见状全扑了上来赶着敬酒,魏杰过来帮忙,今儿个是重要的日子,可不能让新郎被灌醉,啥事也干不成。
  “我来,我来!大人酒量不好,咱们来便成了!”八个弟兄抢着帮许霆昊挡酒,大厅里热热闹闹地喧腾上天。
  另一头的楚怜兮被送回新房,几个丫环弄妥她后出了门,只剩个自小将她带大的简婆婆在旁伺候。
  须臾片刻楚三姑娘就坐不住了,她一伸手掀了头盖,惹来了简婆婆的鬼叫——
  “小姐!小姐!掀不得呀!头盖要等姑爷来才能掀的。”
  楚怜兮却不理她,见着喜桌上布满佳肴,一个箭步到了桌前。
  “好呀!你们总算知道我也会饿的,”她用手捏起了白斩鸡,一口解决。“一大清早天没亮就被捉起来刷头发刷身子刷指甲,泡了两个时辰的桂花玫瑰露,梳了一个时辰的发髻,抹了一个时辰的胭脂水粉,花了半个时辰穿上这身嫁裳,样样都算齐了,就是没给我吃饭的时间,难道别的新娘子都是不吃饭的吗?”
  她对自己的胃素来宠溺得很,禁不起饿,这会儿一下子的工夫便扫得盘飧儿见了底,惹来简婆婆拼命摇头。
  “小姐,您这个样儿哪像个含羞带怯的新娘子呀!”
  楚怜兮没工夫搭理她,吃饱了,她捉起桌上杯子的水正要全数灌下,喝了一口觉得不对却也来不及吐出,她颦眉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好苦,难喝死了!”
  “这是酒,我的小姐,是让你同姑爷喝交杯酒用的!”简婆婆叹了口气,“现下你吃饱喝足,总该给婆婆一点时间和你说说话了吧!哎,说到这事,还真是难以启齿,昨儿晚便该同你说的,你又净顾着睡觉!”
  简婆婆伺候楚怜兮漱洗完毕,心中琢磨着,却听得她开了口——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婆婆,不就是那回事吗?你也别难以启齿了,爹筹办亲事时托人买了本——春宫秘籍该是要给昊哥哥的吧,我偷看了。唉!婆婆,知道吗,真是有够恶心的,你可别告诉我所有的夫妻都得干那种事儿吧?您当年同您相公也是那个样的吗?”
  简婆婆的脸火烧般烘然灼起。
  “这么多花样也真亏他们想得出来,我不懂的是,婆婆!”楚怜兮一脸认真,“那回事儿真的这么吸引人吗?会不会不舒服?”
  简婆婆酡红了脸,她真后悔答应夫人来给小姐上这堂课。
  她清清喉,“通常男人比较喜欢这档子事,咱们女人就不一定了,有的怕疼的会厌恶得很,但为了夫妻长长久久,再不喜欢也要忍下,不能扫了夫君的兴。”
  “疼?”楚怜兮怪叫,“没人告诉我会疼,书上也没说呀!”
  “通常女人第一次会比较不舒服,别怕,痛过就好了。”简婆婆安抚她。
  “不嫁了!”楚怜兮用手扯着嫁衣,“你知道我自小就怕疼,为什么没人同我说清楚,要早知道这样,我才不会答应嫁人!”
  “小姐!天地都拜了,你行行好,别在这时节给我扯乱子!”简婆婆急急阻着她,却听门外传来声音喊着——
  “姑爷回房!”
  “姑奶奶!你别闹了,会害姑爷惹人笑话的。”简婆婆用力推着楚怜兮上了喜床坐定覆上头盖,略略收拾了凌乱的喜桌,急急跑去开门。
  许霆昊被众人簇拥着入房,他面色潮红,显见喝了不少酒。
  “闹洞房!咱们是来闹洞房的!”魏杰大叫,他已喝得烂醉,压根儿忘了自己的任务。众人大声附和,大伙儿都喝了不少,这会儿兴致正高昂。
  “不许!不许!”楚天翱力排众议推开人群站出喊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还等着抱孙于呢!是朋友的今天就听我的,咱们再去喝,谁都不许闹洞房,让小俩口赶快办事!”
  这话惹来哄堂大笑,半推半就下,所有闲杂人等全叫楚天翱赶出门,连简婆婆也不例外,喀啦一声响,楚天翱合上门。
  第十章
  众人离去,偌大的新房突然静下来,许霆昊走近楚怜兮,手持称杆掀开头盖,见着妆扮得嫣红水嫩的楚怜兮,心头一阵激荡,这个让他候了多年的姑娘今日终于成了自己的妻子。
  “怜儿!我……”深情告白尚未出口,却叫楚怜兮一个跃起打断。
  “咱们还没喝交杯酒呢!”她踱到桌前斟满两杯酒,一杯递给他,一杯仰头饮尽,喝得太猛,禁不住辛辣酒气,她猛咂舌,“真难喝。”
  喝了酒的楚怜兮双颊柔亮红艳,许霆昊胸口一股热气涌上,举杯饮尽。
  见他望着自己的眼神灼热,楚怜兮想起简婆婆说的话,心头慌乱,觑着他向自己走来,她急急闪身回避。
  “我想起来了,那时你给我最后三个月份的书册,叫我好好研读,要当面验收成果,我还没看完
  呢。“她佯装若无其事地往门口踱去。”这事儿拖得太久,真是不该,你等等我,书放在我屋里,我去拿来咱们研究!“踱到门口却被他长臂一伸攫回。
  “怜儿,这事儿不急。”许霆昊叹口气。
  “怎么不急,亏你还身为夫子呢!”
  他有些恼了,不懂她在躲什么。“怜儿,别再叫我夫子了!”
  “那可不成,一日为夫终身为夫耶!”
  “现在我是你的夫君,不是你的夫子!”他火了,第一次对她拉高嗓门。
  “你从来没有对我大声过,”她委屈得红了眼眶,“嫁给你的第一天你就变了,我不要嫁了,我后悔了。”
  “怜儿。”许霆昊放软声调叹口气,将她拉近身边。“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大声。随你吧!你想做什么咱们就做什么,我不会强迫你做不想做的事。”
  “咱们练字吧!”她骨碌碌的眼儿转了转。
  “练字?”他傻眼。
  “是呀!等等我。”她蹦起身推门而出,外头的人喝得烂醉,压根没人留意到一身嫁裳的新娘子跑出新房。
  须臾片刻,楚怜兮窜回新房,怀里揣了文房四宝摊在喜桌上,转身合上门。
  “我最喜欢与你一起看书练字的时候,你总是耐心地捉着我的手教我写字。”她的眼神坠人回忆。“那日你同我说名字是不能改的,每个人从天上降世下来时,姻缘簿上便登录了名字,用一条红线系住有缘的两个人,若要改了名,月老找不到,那这天定的姻缘便成不了,而那个被系在红线另一端的可怜家伙便得落得孤苦一世!”她举起手腕,那日许霆昊由大理归来,两人许了婚期,这红绳再度由他缚在她手上。
  听她对自己多年前说的话记得清楚,他心头感动。
  她灿着星眸道:“在你捉着我的手一笔一划教我写‘楚怜兮’三个字后,我才开始真正喜欢起自己的名字!”
  楚怜兮磨好了墨,将狼毫笔蘸饱了墨汁,拉着许霆昊在桌前坐定,钻入他怀中捉了他的手握住自己的手放在纸上。
  “我想写一篇‘上邪’!”她喃喃念道:“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你看这阙词意境真好!”她停了笑,认认真真规规矩矩地开始练字。
  她的构思很好却忘了一点,他早已不是十五岁的许霆昊,而她也不是九岁的楚怜兮了。
  她柔软馥郁的身子在仙怀中磨蹭,她向来坐不住,一会儿就要蠕动身子,他体内酒精效力渐渐发
  作,那朝思暮想的人儿又在怀中依着,许霆昊一身汗,苦不堪言!
  “你看看,这字写得真好,那日我递上状纸,你也不说破,还让魏杰赞我字写得好,我的字当然写得好,谁叫我有个好夫子。”她压根没发现他的不舒服,自顾自说得可乐了,他的鼻息越益粗浅急促,徘徊在她的鬓角耳廓间,搔得她咭咭笑个不停。“别!别!好夫子,你知道我最怕痒了,你行行好,别再呵我气了。”
  “怜儿,”他的声音暗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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