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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恋上督军姐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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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头的心月抿唇笑出声来,“瞧瞧咱们的少爷多孝顺,一来就问太太。太太在屋里坐着等少爷呢,因着这几天看账本累坏了,所以才没出来。”

霍涧唏嘘道:“母亲辛苦了,我进去看看。”

进了屋,便闻得一股沉水香的气味。这几年霍太太操心着霍府上下的事宜,难免劳累过度,身子不自在,时常心神难安。霍青阳体贴妻子辛苦,特意以重金买了上好的沉水香给她安神静气。霍涧想着方才心月的话,猜想母亲这几日定是劳心劳神累着了,脚下步子不由得放轻了些。掀开竹帘,果然瞧见霍太太正歪在榻上闭目,眼底乌青一片,可见是熬坏了。她也不出声,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地等着,心底是那样的柔软。

过了一会儿,外头的人陆续上菜,霍太太有些知觉,懒懒问:“少爷还没过来,谁让你们上菜了?一会儿菜凉,她该不爱吃了。”

下头的人待要回话,却被霍涧摆手制止,她轻声道:“母亲,孩儿在这儿呢。”

霍太太这才睁开眼睛,她素来是个极注重妆容的,忙理一理自己的头发,嗔道:“愈发没规矩了,来了也不出声,想吓死你母亲吗?”

霍涧到梳妆台取了象牙梳子过来替她重新绾发,撒娇道:“那孩儿还不是看母亲连日劳累,睡得正香,舍不得吵醒您么。”

霍太太的笑意便如那流水般从眼角眉梢涌出,心里明明受用得很,嘴上却道:“偏你跟个猴儿似的,做错了事,还总有那么多的由头。”

霍涧为她绾好了发,便将梳子放在一侧,蹲下身子,将头趴在霍太太的腿上,声音温软:“母亲……”

上次的争吵顶撞给母女二人带来的伤心失望在这一声充满依恋的呼唤中烟消云散。

霍太太的眼眶忽然就有些湿润,伸手去抚摸她的头发,叹气道:“你啊你,多大的人了,还来与母亲撒娇。也不怕丫头们看见了笑话。”



正文 第五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5)

话音才刚落,就听得竹帘后有丫头们的窃窃笑声,霍太太故意咳了两声,便什么声响也听不着了。

也许是想以温情打动霍太太一会儿好求情,也许就是真情流露,她的眼泪来得那么自然,噼里啪啦地止不住,越发娇气,“她们爱笑就由着她们笑吧,左右我也是个没脸的了。母亲若是嫌我,我以后便躲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出门见人就是了。”

霍太太目光柔和,爱怜道:“这又是哪个惹着你了,说出这样的气话来。你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宝贝还来不及,哪有嫌你的道理?”

霍涧抬起头来,小脸梨花带雨,抽泣道:“我上次那样忤逆,闹得人尽皆知,丢了母亲和霍家的脸面,母亲心里还会疼我么?”

霍太太掏出手帕来给她擦眼泪,又是好笑又是心疼,“你这孩子,尽说傻话。母亲就你一个宝贝,如何会不疼你?从前的事过去了也就算了,母亲还能与你计较么?”

霍涧扑在霍太太怀里,任由着鼻涕眼泪抹了她一身定制的名贵旗袍也不管不顾,“母亲,母亲我知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可我病了这样久,也甚少见母亲来瞧我,心里只当母亲是不要我了呢。”

霍太太也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傻孩子,哪有母亲不疼自己孩子的?你便是犯了天大的错事,母亲也不会不要你的。不去看你,一来是怕你心里还放不下那件事;二来,母亲这阵子也的确是忙得走不开。”

霍涧见时机正好,抽泣着说:“孩儿有母亲这样疼着自然是幸福的,可母亲既这样疼我,何不也多疼疼姐姐?”

许久,霍太太也没有说话,只能听见她的气息悠长温热,一阵阵拂过霍涧的头顶。她却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没个着落,又问了一次:“母亲,母亲怎么不说话了?”

霍太太拍一拍她的脑袋,声音已冷淡了许多:“菜已上好了,快些出去吃饭吧,省得凉了变味。”

说完,便扶了她起来,命素心进来服侍着她洗脸洗手。

霍涧几度张嘴,都没有说话,在摸不着母亲心思之前,贸然地开口只怕会弄巧成拙。

倒是素心进来吓了一跳,“咦,不是说少爷和夫人聊得极好么,怎么还……”

霍涧无声地摇摇头,示意不要多问,梳洗妥当后便很快出去。她扫一眼餐桌,菜肴多半是自己爱吃的,不由得笑道:“原还不觉得饿,此刻一看,却是饿得不行了。”

霍太太倒也颜色和蔼,“那还不快坐下。”

餐桌上,母女二人闲话家常,倒也和乐融融。吃过饭后,霍涧看着天色还早,遂陪着霍太太到园子里散步,权当是消食。她原是个口齿伶俐的,又是有心讨好,倒把霍太太哄得极高兴,不由得旧话重提:“母亲,您瞧着孩儿这样天天陪着您可好?”

霍太太含笑道:“你若都这般懂事,自然是好的。”

霍涧便撒娇着说:“母亲既喜欢儿女承欢膝下,怎么还舍得把姐姐远嫁到江南呢?江南离这里十万八千里,母亲就不怕日后思念姐姐时,相见无时么?”



正文 第五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6)

霍太太停下了步子,扬一扬手,后头尾随的丫头们便无声无息地退去。看她面色淡然,倒与寻常没什么两样,语气倒也和蔼:“涧儿,扶我到亭子那边去坐坐。”

霍涧依言照办了,才坐下,她便欲重提旧话,却被霍太太给提早看穿了心思,“你要说的,母亲都已知道。可母亲接下来要说的,你却未必懂得。”

霍涧恭顺道:“那孩儿便好好聆听母亲教诲。”

天色昏昏向晚,晚霞满天,绚丽得好似一匹色彩斑斓的绸缎。霍太太的目光也不知落向了远方的何处,缓缓开口:“念筠的事,原还没有说定,只是我刚收到你爹爹的家书提及此事。我怕突然之间她会接受不了,便先提了一嘴,不想这孩子这样的沉不住气。”

霍涧只得附和:“是,姐姐年轻不懂事,不若母亲沉稳,是以还得留在身边多聆听母亲的教诲才是。”

霍太太不由笑了,“你倒是会替她说话。”

霍涧见她笑了,心下一松,嘴上也不由得贫起来:“孩儿如何,也都是母亲生的,又得多年教养,好赖也是母亲的功劳罢了。”

霍太太自是满嘴合不拢地笑,点一点她的额头,“也是我惯的你,在母亲面前说话竟也没个顾忌。”

霍涧偷偷瞧着她的神色,试探着问:“母亲,其实孩儿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

霍太太倒也镇定,“什么疑问,你只管说。”

霍涧犹豫再三,才敢说:“不知怎的,孩儿总觉得母亲待姐姐不如待孩儿亲厚,这是为什么?若说寻常人家重男轻女,倒也解释得通。只是母亲与我都清楚,孩儿其实……”

“涧儿!”那后头的话,霍太太自然不能让她说出口,神色间倒有几分仓皇之色,“你已不是小孩子了,什么话说得什么话说不得,难道心里竟没有个分寸?你刚才的话也是不妥,你与念筠都是母亲的孩子,母亲待你们自是一样的,怎会厚此薄彼?”

霍涧只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却来不及细想,“是,孩子言语有失,还请母亲原谅。”

过了一会儿,她又道:“只是母亲,若今日换了是女儿要远嫁江南,母亲也这样决定?”

霍太太的面色慈蔼得一如庙里的观音娘娘,看她的目光却是那样冷寂萧肃,沉沉道:“只要是霍家的女儿,谁都一样。哪有让你白白享受霍家给你十几年的荣华富贵,却不肯为家族的兴盛做出些许牺牲的道理?”

霍涧分辩:“可是母亲,这并不是些许牺牲,可关系着姐姐一辈子的幸福呢。”

“生在这样的人家,世人看着风光,可许多事却是由不得自己的。念筠的终身大事如此,你的也不例外。”霍太太的语气骤转凌厉,字字如刀刃迎面而来,“或者她不肯去,你愿意替她去?”



正文 第五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7)

“我,我……”

霍涧竟不敢回答,她低着头,脑海里无端闪过那日他与她对坐闲聊时的言笑晏晏,想起那一日他倒在草丛间,骤然间伸手抓住她手腕的情景,他说着“救我”。一幕一幕,分明已是许久之前的事,可他手心的热度,却仿佛还萦留在她心里,挥之不去。若是没有他,她未尝不敢应下,可她已经遇见了他,那么旁的人她是再不会放在心上的了。

“母亲,我……”霍涧深恨自己的不争气,不由得红了眼眶。

好在霍太太原意也并不是要为难她,拍一拍她的手背,“母亲不过一问,瞧你给吓的,手心这样的凉。你身上毕竟还虚弱,明儿个又要上山,就不必再陪我这老太婆了。”她扬声喊:“素心。”

素心便一溜小跑过来,“太太有什么吩咐?”

霍太太道:“带少爷回去吧。今儿个嘱咐他早些休息。”

素心点头,搀扶起霍涧,没走多远,她犹自回头,满脸的担心忧虑,“母亲,姐姐的事……”

霍太太道:“她的事,自有我和你父亲做主。你便是怕我这个做母亲的偏心不公,但你父亲却是最疼念筠的,总不会让她吃亏。去吧。”

霍涧总算可以安下心来,眉心一蹙,似又想起了些什么,挣开素心的手跑到霍太太面前蹲下,眸光中含着殷殷期望,“母亲,若有一日孩儿也有了中意的人,但是父亲不许,您会不会帮我?”

霍太太淡淡笑着,“此刻谈这个还早,待你遇见了那人再来问我也不迟。”

霍涧依依喊:“母亲。”

霍太太眸光流转,叹一声气,“涧儿,你只记得,母亲无论做任何事,都是为了你好,只盼你一世都能快快活活的。”

霍涧悬着的心好不容易放下,钻入霍太太怀中,唇边笑靥如花,“我就知道唯有母亲最疼我。”

可素心在一旁却瞧得分明,比起小姐的欢喜难言,太太的脸色是那样的忧心忡忡,彷佛身上压着千重山般的沉重无奈。

第二天一大早,霍涧就出门了,临行前她派人给霍念筠带去口信,只请她一切宽心。才出府,就听得街市上热闹喧哗,多半是一些摆卖早点山货的小商贩出门做生意,吆喝声不绝于耳。霍涧掀开轿子的帘布向外望,只觉得那些面孔都可亲得很,远比霍家的严谨沉闷强上许多。她会心一笑,待要放下帘布,却听见一道惊喜的声音:“涧弟!”

霍涧下意识地蹙眉,想装作没听见,催促侍从快走,却已是来不及。那人已快步跑到马车外,满脸抑制不住的惊喜之色,“涧弟,听说你病了,这些时日我一直牵挂着,可上门去看你,总被人挡回来,说是你身子虚弱,需要静养。不成想今儿个倒是在街上遇见了,可见咱们真是有缘的。”



正文 第五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8)

说话的人是屏南王家的表少爷,叫许劭炀,因家道中落,从小便寄居在舅父家。而王家乃是屏南仅次于霍家的氏族,两家素有生意往来,关系倒也还不错。许劭炀经常随自家表兄弟过霍府来玩,与霍涧倒也算熟识了。

话说这位许少爷在屏南也是出了名的翩翩公子,才华气度绝不在霍涧与王家那几位少爷之下,虽说是寄人篱下,也不见半分卑懦之色。霍涧有时瞧着他,连王家那几位表兄弟也不很看得上眼。可奇怪的是,他这样的傲慢,王家那几位公子哥儿却也不恼,反倒待他很是和气。好在他的傲慢对着霍涧却是没有的,不仅没有,还比旁人多几分亲近殷勤。他这般的热切,霍涧若真是个男子倒也罢了,偏偏是个女儿家,是以有时很是吃不消他的热情。偏偏霍青阳曾有嘱咐,再三要霍涧与许劭炀好生相处着,万万不可轻慢,是以两人表面上关系倒还不错。

如今既遇到了熟人,便不好一走了之了。霍涧命人停了马车,扶了素心的手出来,客气道:“原来是许少爷,倒是许久未见了。”

方才不细看还不觉得,此刻站得近了,便可瞧见许劭炀面色憔悴,似也不比她好上多少。

许劭炀微微皱眉,脸上挂满了笑,“涧弟总是愿意与我见外,都说了以后直接喊我的名字就好。”

涧弟这样的称呼,总是让霍涧觉得有些许不舒服,总觉得亲昵太过了。可她再三让他改口,许劭炀皆充耳不闻,倒让人很是无奈。她轻咳两声,转移了话题:“一月不见,怎么瞧着许兄的脸色这样差?倒和我这个大病初愈的人差不多。”

许劭炀望一望左右,才压低了声音道:“我偷偷告诉你,你可别对外人提起。前一阵我家里出了些麻烦,父亲急召我回去了一趟,几番奔波,人倒是有些瘦了。嘿嘿,我原觉得涧弟待我极冷淡,此刻看,你很是关心我呢。”

这许劭炀倒真喜欢孔雀开屏!

霍涧被呛得厉害,满面潮红,只说不出话来。可她这样,反倒教许劭炀误会了,以为是她是在羞赧。

许劭炀笑了笑,凑近霍涧的耳畔,低语:“涧弟,其实我知道你近日对我避而不见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那些个流言蜚语么?我并不在意呢,相反,我很是欢喜。”

霍涧听得一头雾水,不喜他这般接近,退后几步,才问:“什么流言蜚语?”

许劭炀的面色一红,似有些为难,缓缓才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左不过是传你有龙阳之好,喜男不喜女。”

霍涧只觉得五雷轰顶,再无心去听他后面说了些什么,只连声喊:“素心素心,快扶我一把。”

素心是何等的伶俐,忙上前扶住她,不卑不亢道:“许少爷,我家少爷身子不适,原是要上山去静养的。此刻与你站着说了这么一会子话,身子只怕已是吃不消,且容许我们先行一步。“

许劭炀一脸忧心地望着霍涧,“看涧弟这样,我实在不放心,不如我送你们上山去吧。”

素心只觉得霍涧捏着自己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脸上堆笑道:“那倒不用,我家太太已派了足够多的人手护送少爷上山,就不劳许少爷大驾了。”

上了马车,许劭炀犹自到帘子外殷切道:“涧弟,待我得空就上山去看你。”

“好。”

隔着帘布,霍涧答得轻声慢语,可脸色早已气得铁青,粉拳紧握,眼看已是十分的按捺不住。也只有素心瞧见,兀自捂嘴吃吃地笑。



正文 第五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9)

好不容易走远了,素心才敢笑出声来,她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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