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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缘何不能忘记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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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江看着她笑,“就去京华吧,清净。”
吴晓转身就走,好在京华不远,送了他说不定还能把最后两章看完。她一路开车走颇有些心不在焉,却没有发现被“放了假”的何楚带人开车远远跟着。
到了京华叫来经理开了房间,她正想打个电话给何楚,无论如何要交接了他走人,他却靠在沙发上叫她,“给我点份宵夜。”
她不敢不耐烦,“少帅要吃什么?”
他睁开眼睛看她一眼,“就吃混沌吧。”
她无语,看来他也没怎么醉,反正是他要吃的,和她有什么干系,何楚来了也无话可说。摁铃叫来侍从,点了份混沌,想想他在西洋呆得久,又点了份红酒蛋酥。回身就给何楚打电话,何楚接了电话,却只是说,“我知道了。”
吴晓急道,“我不管,你赶紧过来。反正我是要走的了。”说罢挂了电话,何楚在楼下车里放下电话,在位置上换了一个舒服姿势继续睡,说这女的的脑子是浆糊那是一点不假,她走?她走得了吗? 
吴晓当然不敢就走,坐下等,当真是坐立不安,听见里面水声哗啦啦,知道是秦江在洗澡,不由得更不耐烦,看见自己的挎包灵机一动,把复习资料掏了出来,居然看得进去。
秦江洗了澡出来,看见宵夜已经在床头的小几上,除了混沌还有他爱吃的红酒蛋酥,不由得笑了,拈了一块吃了,悄悄推门出来,却看见晓晓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地复习功课,认真得连他走近都浑然不觉,不觉得有些失望,她还当真不把他当一回事,“还忘不了复习?”他伸手抚弄那线条优美的脖颈,他可是为她连澡都洗好了,他知道她一向不喜欢酒味。
她吓得跳了起来,哗啦啦地收了复习资料,“是。”
他坐下来故意问,“什么考试,这么重要?”
她立得直直的,当真似个好乖的孩子,“审计师的考试,新来的何处长要求都要通过的。” 
“哦。”秦江翻了翻她的书,放在一边,她对他就没有这样上过心,倒真把这当一回事。考试的事情他如何不知道,何湘就是何楚的堂姐,当然是他的人,所谓提高素质加强管理是要魏子文那里的异己清理干净,就包括他的小不点。这是早安排好了的,他原都有些忘了,偏今天廖平京提了起来,说来好笑,他这帮兄弟里面读书最不行的廖平京偏就对大才女何湘一往情深,碰了多少钉子还是死追不放,他把何湘调到京都,廖平京今晚差点没给他跪下。他就是知道她要考试,才专门叫她过来。最近前面战事颇有些扑朔迷离,他说不定近日要到前线去,怕是有些日子见不到她了。
她瞟了一眼房门,“我刚给何副官打电话了,他一会就来。”
“好!”他闷笑了一声,何楚要这么没眼色他早不要他了,故意问,“那我先睡?”他陪她玩会,反正时间还早。 
他的手指抚过她的脖子,她素来最怕痒,几乎是跳着躲开了,点头如捣蒜,“好。”
他又问了一句,“那我先睡了?”她傻乎乎地还是点头。他无奈叹气,转回了房间,却不关门,要看她呆会怎么办。
果然听她跑过去又给何楚打电话,压低了声音大发娇嗔,“何副官,你不会真放假了吧,你到底在哪里呢?怎么还不来啊。”他笑着同情何楚,肠子快憋青了吧。
 



她放了电话,停了停,又拿起来拨了号码,“菁菁,我是吴晓。”司马菁立刻在电话那头怒骂,“吴晓,你赶紧给我把电话挂了,我突然发现十三章我还没有看过,十三章啊,多不吉利。”
吴晓被她喊得耳朵发麻,这边秦江也听得清清楚楚,忍着笑听见她无奈地对那边说,“我有点事可能晚一点才能还车。”
那边又是一声怒吼,“随便你!”
然后又是一句,“魏处刚刚还打电话问过你,叫你给他电话。”
他听见这边吴晓没有声音,心里一沉。电话那边已经挂了,房间顿时显得特别安静,嘟嘟的忙音一声声响着,吴晓却还拿着话筒发呆,秦江慢慢转进来,她也没有察觉,突然极快地看了一下手表,似乎是有些犹豫打电话的时间。还是拿起话筒,极快地拨了号码。
秦江从来没有听见过吴晓这样的语气说话,听起来非常柔软,“魏处,我是吴晓。”
“是。。。。。。我刚刚有事出来一趟。。。。。。。已经看完了。您给我说的那几条我单独看过了。。。。。。信心?应该有一点吧,我还是有些害怕,何处说。。。。。。是,谢谢您。。。。。。。不用,我和司马菁一起去。。。。。。。”秦江一步步趋近,吴晓仍然浑然不觉,等她感觉不对,秦江已到了面前,捉住她后脑,狠狠吻了上去,那边电话里魏子文还在呼叫,“小吴,小吴,你在听吗?” 
吴晓睁大眼睛,和秦江对视,嘴唇却被他死死吻住,连呼吸都没有了。只听见那边魏子文还在说话,“小吴?怎么没有声音了?这线路。。。。。。”
秦江放开她,眯起的狭长眼睛看起来那样残忍,突然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低语,“和他说啊,继续说啊。”看着她怔怔地看着自己,眼里慢慢浮上一丝痛恨来,不由得怒火中烧,哗地一声,将电话线扯了,连电话也扔到了墙上。
吴晓冷冷看他,仿佛甚为不屑,抓起背包转身要走,他怒极,在她出去之前一把推上了门,一把抓起她拎进房间里,她用挎包打他,“你放开我。”
他扭住她的手,抓了挎包随手扔了,她的资料散了一地,“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吴晓居然敢反抗,下了死力去掰他的手,他死盯着她看,她竟然没有一丝害怕的意思,这还是他的小不点吗?她跑,跑去哪,跑去找那个魏子文吗?他眼神骤然阴暗,猛地把她掀翻在床上,他扯开自己的衬衫,捆住她挣扎的手,从此她哪里也不要去了,只能呆在他身边。
吴晓恍惚中睁开眼睛,头痛欲裂,微微一动浑身仿佛被火车辗过一样,她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盯着华丽装饰的屋顶天花,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是哪里,环视周围,突然看见地板上散落的一页页白纸,她的头猛然清醒,浑身颤抖起来。
他威胁她,强迫她,却从来没有在身体上伤害过她,她几乎是忽略了他本性里的残忍,头脑清醒了她便忍不住想起昨晚的恐怖,身体抖得更加厉害,她几乎将嘴唇咬破才镇静下来。慢慢地坐起来她摸索着穿上衣服,衬衫的扣子掉了大半,她勉强找了几个,扶着墙挪到卫生间找到针线包,一颗颗钉好,实在找不到的地方就把衣服缝上,一边缝一边哭,这些年她已经学会了无声地哭泣,缝好了也就哭完了,她对着镜子用水抹平凌乱的头发,发夹被他扯断了,她扯了一条线缠了起来,镜子里的人眼睛红肿,面容憔悴,连嘴唇都在颤抖,可是却还是她慕容晓晓,脑海里父亲的声音让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又极快地干了,父亲最后的电话里对她说,不管多难,都要活下去。她要好好的活着,再也不妥协。 
两腿间的疼痛让她几乎走不稳,可是更难受的是头,不仅疼还晕得厉害,她走得摇摇晃晃的,回到房间,一张张捡起她的资料,按平放进挎包里,翻出钱包,手指颤抖地翻出她的考试证来,深深吸了一口气,她要去考试,她再不要看见他,她要堂堂正正地活着。
秦江推开房间门进来,完事之后他看了她很久,终于受不了到外面抽了一夜的烟,她那样娇小,那样脆弱,以往最生气的时候,他总还记得她有多娇嫩,就连他们最激情的时候他都舍不得用力,生怕伤害了她。可昨天晚上,她让他如此失控,他当时就知道,他一定会这样后悔。后悔得恨不得杀死自己。 
他一进门就看见她穿好了衣服跪在地板上,昨天他扔了一地的资料已经被她收拾的干干净净,她想干什么?“晓晓?!”怒火又在蒸腾,识相的就乖乖躺回去睡觉,可是她却摇摇晃晃地从他身边绕过,仿佛根本看不见他这个人一样,他一把扭住她,看她疼得皱眉,疼的脸都扭曲了,却还是一往无前,“你要干嘛去?”他揪住她的手,拽回来,她手上握着一张小小的纸片,因为吃痛而跌落了地面,她拼命挣扎,突然在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趁机推开他,把那纸片抢回了手里。跌跌撞撞地冲到门边,手里攥着那纸片,如同示威一般,恨极了地看他,“我要去考试!”
“混蛋!”“砰”地一声响得惊人,他几乎不敢相信他动手打了晓晓,她跌倒在地带到了花盆架,发出极大的声响,抬起头来,一边脸颊肿了一片,可那眼神真让他恼恨,虽然盈满了泪水,盈盈颤动,居然连一点恐惧和后悔都没有,每一道波光都在鄙视他,唾骂他,都在讥讽他的自作多情!
 

  



 

 




“少帅!”何楚闻声进来,看见地上的晓晓,不禁呆了,他暴喝,“出去!”
何楚看着晓晓,居然上前了一步,“少帅!”
“滚出去!”他一字一句,何楚再不出去他杀人的心都有了,何楚呆了一呆,带上门出去了。他吸气,平复心里的波动,不然真想掐死了她。回头,晓晓已经爬了起来,正弯腰去捡她的考试证,她还不死心?他腾地一下冲昏了头脑,从后面将她拦腰抱起扔到了床上,她踢他咬他,挣扎着要去捡那考试证,他身高手长,抢先拾了,一把扔进了壁炉,晓晓疯了一般地捶他,拼了命要去抢那开始燃烧的小小黄色卡片。她挣扎得越厉害,他禁锢得越狠,他撕开她的衣服,撕得稀碎,强迫她接受他,她疼得发抖,指甲掐进了他的皮肤,脸上都没有了血色,眼睛却还看着壁炉里渐渐化成灰烬的考试证,他愤而掰回她的脸,她就势咬他,咬得那样狠,他任她咬,身下却更疯狂地要她。她慢慢地松开了牙齿,这个人宛若失去了生命地布娃娃一般瘫倒在床上。
他细细地吻她,轻轻抚摸他弄伤了的娇嫩肌肤,他曾坦然自嘲,对他的晓晓,他一句重话都要后悔,可他一连两次这样残忍地伤害她,她为什么要这样可恨?他卡住她的脖子摇晃她,恨不得掐死了她了事,可不听话的手却轻柔地抚上她的脸,贴在自己的心口上,要是可能真想把她的人和她的心一起揉进自己的心里去。
好烫,她的额头贴上他的胸膛他立刻感觉不对,她烧得厉害,手脚却是冰凉的,他摇晃她,“晓晓?”她连睁眼恨他都不会了。
门外突然响起急骤的敲门声,他正惶急不安,大吼,“滚开!”
敲门声却还不肯停,何楚在外面急白了脸,看了一眼浑身湿透急匆匆赶来的通讯参谋,咬了咬牙,“少帅,日本人来了!”
良久门里没有声音,通讯参谋急得眼神散乱,“何副官,要不要进去?”
何楚看他,还没开口,门就开了,秦江披着衣服出来,脸上肃杀得吓人,“何楚,你留下,给她找个大夫。”人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何楚见他走了,推门进了房间,只见晓晓趴在床上,眼窝青紫,脸上烧得绯红,他叫了一声,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连忙打电话到武陵总医院叫了急诊大夫过来。打了电话,又命人到楼下的商店里买了几件衣服,叫了服务员给晓晓换洗,正嘱咐那服务员不可以乱说话,大夫已经进来了,是个极年轻的中尉,一进来就问,“病人在哪里?”
何楚带他进了房间,晓晓烧得有些迷糊,不时挣动,一只手臂推开被子露出来,斑斑驳驳一片青紫,手腕上红肿,一看就是被人绑伤了,那个大夫冷下脸来,“你们这是。。。。。。。”何楚急着回参谋总部,当下也冷下脸,“人烧成这样,你赶紧治!”
林道南与他怒视了一眼,掏出听诊器给晓晓检查,不过一会抬头,“肺炎!必须住院!”
何楚看了一眼晓晓,“你等一下!”转身过去打电话。
他出去,两个服务员推着车子进来,给晓晓喂水,眼神闪烁,“昨天开房间的就是她?”
“我决不会看错,就是她,娇气得很。”
“她以为傍上了高枝,没想到却被。。。。。。”林道南冷冷地看着她们,她们也就住了嘴,虽然他对这种趋炎附势自甘堕落的女孩子没有什么同情心,但是也讨厌那种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的人。
晓晓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她自干哑的嗓子迸出声音,“你是谁?” 
林道南撇了她一眼,便把脸转向了一边,“急诊大夫,你别急。有人正给你的男朋友打电话,看让不让你住院治疗。”他也不是刻意要把男朋友那几个字拉长,但是他这个人的性格从来就是不知隐藏。 
晓晓的眸光渐渐转冷,突然开口,“大夫,麻烦你把我的包递给我。”
林道南皱了一下眉,环视周围果然看见一个黑色的牛皮公务包,捡起来给她,已是听见何楚匆匆进来,“慕容晓晓,我送你到云峙去,柯大夫在那里等。”话音未落,人已是呆住,林道南回头也是吓了一跳,慕容晓晓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皮包里掏了一只手枪出来,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随着她的手微微颤动。 
何楚镇定了一下,“慕容,你想干什么?”
晓晓却极镇静,慢慢坐起身来,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大夫,麻烦你扶我一下。”林道南看了一眼何楚,弯腰扶她慢慢站了起来,晓晓把包挎在肩上,晃晃悠悠地走到门口,何楚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忍不住叫她,“慕容,你。。。。。。”话音未落,晓晓的枪口已经转了过来,“何副官,保险是开的,现在我的手可不稳。”
何楚止步,晓晓继续向外走,林道南原来目不转睛地看着,突然看见那个慕容转过脸来对他把枪一晃,“大夫,走吧。”才意识到自己被劫持了,不过这倒也没什么,“哦”了一声,拎起医疗包率先走出了房门,只听那个慕容嘶哑的声音对那个何副官说,“你告诉他,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一枪打死他。”心里不由得兴奋起来,这个女的可真帅!
可是她的身体可不怎么样,勉强到了电梯口,她就喘息着靠到了墙壁上,他忍不住伸手扶她,却看见她警惕的眼神,“别紧张,我是大夫,你必须得住院。”
那个慕容笑笑,“谢谢你!” 突然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林道南听见电梯外面急匆匆的脚步,他那自诩隐藏于平凡外表下,不知那里来的英雄豪气突然爆发,背起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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