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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缘何不能忘记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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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东来被王洛军俘虏,绑在炮车后面活活拖死,刘胡子抄了王洛军的后路,一举把王洛军赶出了祁连山,自此王洛军再没敢跨过祁连山一步。徐东来一死,刘胡子自然统领西南全部军权,他做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休妻。此外就是重组了政府,从此一人独大西南自此已经有四年了。
秦江与这个刘胡子打打闹闹不下十年了,两人皆是年轻气盛,大大小小不下数十战,秦江兵员齐整,武器先进,刘胡子则勇武狡诈,诡计多端,况且他只是死死守住入川的门户大别山,秦江的部队在这山地间威力也不能尽释,虽然是胜多负少,却也没能占刘胡子多少便宜。只不过这些仗都不甚大,每每议会要吵闹,秦江便有兴致到西南去转转,按他的话,就是去“练练”。这边枪炮一开,议会上的吵闹声立刻便被压了下去,屡试不爽。
说来刘胡子是三方中势力最弱的一个,他知道自己蜗居西南,先天不足,向来并不太多事。但是此时天下局势风云莫测,这天平之上便是一根鸿毛也能教天地变色,更无论是刘胡子的十万虎狼之师。就连和他有宿仇的王洛军都绕着弯找法国人和他联系,他既然主动要求和这边和谈,自然是天大的事情。秦江收到急报立刻赶回京都,没料却听说,去天府谈判的政府代表团的专列已经出发了。
 

  




十六

何楚从那日坦白之后又一直跟着秦江,看见秦江站在列车门口,半边脸藏在列车门的阴影里,只能看见冷峻的嘴角紧紧抿着,半响没有说话,突然步下旋梯,“派飞机,炸了它。”
何楚心里一震,这是少帅要和政府决裂了,怕是京都这个冬天要风云变色了。跟着秦江走了几步,突然接车人群中闪出来一个便衣的人拉住了他,他定睛一看是情报部的刘文开,正是他委派监控吴晓的人,只看那人脸上闪烁,“何副官,那个慕容小姐和令姐都在车上。”
何楚大惊失色,“怎么回事?”
刘文开低头立正,“事出突然,谁也没有料到。”
原来秦江专宠慕容晓晓倒也没有多引人注意,偏那天他将晓晓一一介绍给自己的心腹爱将,又一直委派情报部对她保护监控,总统夫人那边自然收到了情报。像是算准了秦江肯定会阻拦代表团出行一样,总统夫人的意思便是要带上这个能叫秦江动容的慕容晓晓做个路条,更何况刘胡子作战往往能先敌制胜,想必也是精于情报,没有理由不知道这女人是秦江的心头肉,既然她将这样一块肥肉送到了刘胡子的嘴里,他哪里可能不笑纳?到时候秦江多少就会投鼠忌器,过节一结,再另与刘胡子谈判那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魏子文原本没觉得谈判有他什么事情,他是做技术的,政策上的大方向与他无关,莫名其妙收到通知他也在代表团的名单里,倒叫他很是一番措手不及。加上何湘更加莫名其妙地一定要随行,安排交接事务颇有一番手忙脚乱。
第二日上火车,却看见吴晓拎着行礼也在随从之列,不禁奇怪,“不是留你在处里处理西北的消耗情况?你怎么也来了?”
吴晓也是一脸茫然,“早上特勤处通知我,说是所有代表团的代表都增加一名随员以示隆重,您指名要我。” 
魏子文目瞪口呆,“这。。。。。。这是怎么回事?”
何湘已经感觉不对,拽了吴晓的手就把她往车下推,“吴晓,你赶紧下车,出站后到情报处找刘处长。” 
吴晓被她推着眼看走到车门口,却被两个男人堵住,“两位,车子都快开了。就不要胡闹了吧。” 
何湘顿住脚,只见两人便衣打扮,面色阴冷,双手都插在大衣口袋里,不由得心里大惊,知道是落入了人家的圈套,反手拉了吴晓冲进魏子文的包厢里,一把把吴晓摁下,“魏子文,你若是男人就把吴晓护好了。”说完,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包厢。
魏子文正摸不着头脑,已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正是刚刚在车门口堵她们的两个人,那两人也不进来,在门口看见吴晓,也不说话,道声打扰就走了。何湘回来,面色凝重,只是冷冷觑着魏子文,突然推了他出去。“我和吴晓住这里,你到外间去守着。”一路上何湘,一句话也不说,吴晓居然也不吭声,魏子文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却也无计可施。
到了天府,刘胡子亲自来接的火车,虽然留着一把很夸张的黑胡子,仍能看的出他年纪很轻,见了代表团的人不禁笑出声来,“秦江这是唱的哪一出?玩老子?”
代表团团长是司法部部长张文选,被他这样调侃,面子上很有些过不去,他留英的法律博士,为人肃穆,当下冷下脸来,“刘督帅,我们是代表国民政府来和您谈判的。”
刘胡子偏着头看他,玩世不恭地笑,“不是秦江派你们来的?”
张文选板着脸,“我们是政府代表团。”
刘胡子笑了一下,头也不回地走了。
魏子文正看得没有头绪,却听身后火车汽笛长鸣,长长短短十分怪异,想问何湘,何湘却不见了人影。突然听见身边一个国防部的官员,“,这不是秦少帅的军号?什么意思?团里有他的人。” 
西南多山,唯天府地势平缓,这天府城外的妙风山虽小,却是灵秀非常,又因多温泉而著名,对于天府湿冷的冬日来说自然是极舒适的所在。代表团一行住进刘胡子在妙风山中的行院足足三日,都不见他人。气得张文选心脏病发住进了医院,刘胡子却姗姗驾临说要开始谈判了。
魏子文坐在谈判席上听得是目瞪口呆,他原以为谈判是要和刘胡子和解,好再缓出些兵马和日本人及王洛军决战,没料张文选死白着一张老脸,开口就谈将大别山整个让给刘胡子,只要刘胡子加大在西南方面的压力促使秦家父子和日本人谈判。
刘胡子派来的代表仿佛一个木头人一样,既不开口也不回应,竟是听完了就走,没有一刻的耽误。晚间,刘胡子却过来宴请大家吃饭,席间他拍着张文选,“如今我相信你确实不是秦江的人,和你们谈实在是有意思。”
张文选问他对提议的意见,他哈哈一笑,“我自然是没有意见。”指了指他自己的首席谈判代表,“你们和他谈好了。”
魏子文浑浑噩噩地回到宿舍,看着何湘面容讥讽地坐在哪里,寸步不离地守着吴晓,不由得有些糊涂地看着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何湘撇他一眼,暗道好一个书呆子,“怎么一回事?你姑姑要和秦家摊牌收权了。“
魏子文愕然地看着她,“可是山东还在和日本人打仗啊。“
何湘冷笑,“如此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如何会放过?”
吴晓自流产以来,一直有个偏头痛的毛病,越是紧张越是发作,她极聪明的一个人,自然已经想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到了天府几日来都没有好好睡过,此刻头痛难忍。更听不得吵闹,“一切都得回去再说了。” 
何湘看她一眼收了嘴,“你不要担心,少帅会有安排,一定安安全全让你回去。”
吴晓摇头无语,径自到后面休息。魏子文跟过来,“小吴她怎么了?”
何湘一把把他推开,“老规矩,你守在外面。”
 

  


十七

翌日,魏子文继续去旁听,何湘进来看吴晓躺在床上,早饭也没吃。不由得问,“你就吓成这样?都叫你不要担心,少帅自有安排。”
吴晓坐起来,“我一向不吃早饭的。”
“坏习惯。”何湘接得极快。说得和秦江一摸一样,不由得叫吴晓一怔,别了脸不说话,何湘拿了筷子敲碗,“你脸色好差啊。”看她不说话,“我可不会伺候人,倒时候你要是瘦了病了,少帅非罚我不可?” 
吴晓回头看她一眼,眼里便带了疏离,“不会的。”
何湘撇了撇嘴,“是头又疼了吧,你呆在这里哪儿也别去,我去给你弄两颗止痛片。”
何湘刚走没多久,便有人来敲门,吴晓知道若是何湘回来肯定不会敲门,听声音也不似魏子文,心里一沉,连忙坐起身把枕头下那把勃朗宁的手枪放到裤兜里,整好了军容过来开门,果然门口站着是刘家军打扮的四个彪形大汉,看她出来,脚跟一磕,“是慕容小姐?我们督帅请你过去一叙。”
吴晓手插到裤兜里握紧了手枪,默不作声地跟着他们左拐右拐到了一间相对独立的院落,进了一间堂屋便看见一个魁梧的大汉背着手立在正中,转过脸来正是火车站见过的西南霸王刘胡子。
刘胡子上上下下好好打量了她一番,“原来秦江中意你这样的?这小子口味挺淡嘛。”伸手拾了桌上的烟盒,点了一只抽了起来。
吴晓默不作声,只是盯着他看,右手握着枪,手心上都握出汗来,却听他问,“秦江叫你传什么话给我?” 
他抽的烟极呛,吴晓憋得胸口都是痛的,仍是箴口不言。刘胡子有些诧异地看她一眼,“没有?那你混在那帮老混蛋里面做什么?难不成是秦江向我表示诚意?”说着突然邪邪一笑,扔了抽了一半的烟凑了过来。 
吴晓浑身绷得早如一张弓一样,看他凑近,反射一般自裤兜里抽了枪出来,还未及伸直手臂就被刘胡子一把扭住手腕,手上一痛枪脱手落下,刘胡子另外一只手一抄,已是接到手上,好似闲暇地看了一眼,“勃朗宁,不是秦江给你的吧,和你不配。”
勃朗宁是秦江新军的校级军官配枪,吴晓是上尉,因为任职国防部高配一档,所配的也是这个。这枪口径大,穿透强,体格也是不轻,确实不象是吴晓用的。刘胡子看完那枪,抬头看吴晓,一双眼睛死死盯住自己,脸上却真没看出害怕来,故意欺得近些,却看她不顾被抓住的手腕奋力就要打他,他失笑,不费吹灰之力制住了她,“怎么?我比不上秦江?”
吴晓抬头看他,冷冷说道,“他在前线打日本人,你却在这里扰他心神,其中高下,还用比较?” 一双晶亮的眼睛,深隧透彻,真叫刘胡子看住了,不觉竟然生出心旷神怡,豁然开朗的感觉来。突然“哧”地一笑,“我明白秦江要和我说什么了。”放开她的手,把枪往桌上一拍,“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吧,比你住那边省心。”又打量她半天,嘿嘿一笑,头也不回地走了。
吴晓看他走远,扑过去拾起那枪,突觉全身无力,双腿一软便在桌边坐下了。
 
何湘要了止痛片回来,吴晓已是人去楼空,她疯了一般出去找卫士,正逢魏子文灰头土脸地回来,揪住就叫,“吴晓被他们抓走了。”
魏子文呆得一呆,“为什么?”
何湘心头冒火,知道和这个呆子说不上,推开他要走,魏子文却死死拉住了她,“他们为什么要抓吴晓?” 
何湘挣了一挣,居然没能挣动,狠狠在他胳膊上扭了一把,“你这个呆子,吴晓她是少帅的心上人。” 
魏子文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你。。。。。。你。。。。说。。。。。”
何湘气急,“对,吴晓的周末情人就是少帅。”
魏子文呆若木鸡,不觉就松了手,何湘夺门而出,回头看他还失魂落魄地立在当地,没由来地就觉得心里委屈疼痛,咬了咬唇,掉头走了。出去找到卫兵,却是一问三不知,知道是代表团里面的王八蛋故意将吴晓卖了给刘胡子,惊怒交加,顾不得隐蔽,找到通知的联络处,将纸条塞到了假山下面。刚刚完成,就听见外面有川西口音的人在问,“我们找一个何湘何小姐。”
只要能找到吴晓,她什么也顾不得了,冲出去叫道,“我就是何湘,带我走吧。”
来人怔了一下,手一摆,便给她带路。
何湘被带进一间厢房,门一开就看见吴晓举着枪对着她,身后那人头一点,“慕容小姐,督帅请了何小姐过来陪你。”言罢,关上门就走了。
何湘撇了一眼桌上的烟盒,心里扑扑直跳,拉住吴晓,“你没事吧。”吴晓湿冷的手反握过来,“没事。”何湘大大地出了一口气,“没事就好。安心等着,会有人救我们。”
晚间两人和衣而卧,都睡得十分不踏实,后半夜好容易迷迷糊糊睡着,突然听见窗外院子里一阵密集的枪声暴豆一样响起,倒是受过训练的吴晓最先反应,拉了何湘滚下床,躲到桌子底下。不过一会,有人在外面敲窗户,低声问道,“两位小姐没事吧?”
吴晓答道,“没事。”
那人听见她的声音,一句话没说就走了,只见外面人影闪烁,似乎是抓住了什么人,吴晓与何湘对视,见她面色苍白,神情隐忍,想到她说会有人来救她们的话,不由得心底冰凉一片。
两人无言相对坐到天亮,自有人给她们送来饭食和换洗的衣物,何湘推开窗看,却见外面洁净如故,若不是假山廊柱上还留着清理不掉的密集弹孔,怕是根本敲不出昨晚好一番大战。
 

  


十八

到了下午,刘胡子突然亲自过来,进门就笑,倒叫何湘吓了一大跳,“两位小姐,给你们带了一个朋友过来。” 
他身后卫士拖了一个高个子的青年军官进来,肩上军服一片暗红,身上斑斑驳驳全是血迹,双手虽然拷着,身子却挺得笔直。刘胡子坐下掏出烟点着,上下打量他一番,回头招呼何湘,“看他可眼熟?” 
何湘打量了一番才发现正是带自己来见慕容的那个军官,不由得疑惑,就听刘胡子把烟盒在桌上一拍,“,秦江把他的军号都给了你,可见对你看重得紧啊。”
那人看了刘胡子一眼,紧闭着嘴不说话。
刘胡子哼了一声,“战青,我刘胡子对你怎么样?”
那青年军官转过脸来,“督帅待我不薄,不过校长对我有知遇之恩,战青只好对不起督帅了。”
刘胡子一声冷笑,“好,好。你能混进我的亲卫队来,本事很大,秦江没看错你。昨天那一阵乱枪都没有打死你,你小子命也很大。”一挥手,“给他解开。”
所有人都是一怔,已有卫兵过来放了战青,刘胡子却转向吴晓,“把安插在我旁边最隐秘的一颗棋子都用上了,秦江对你果然看重得紧啊。”
吴晓冷着脸不语,刘胡子嘿了一声,“难道秦江也喜欢你这种调调?”吴晓别了脸,连看都不看他,刘胡子却是一笑,“你回去和他说,我刘胡子明白他的意思,我把你完璧归赵,他可欠我老大的人情。” 
回头抓住战青肩头捏得他皱了眉,“你小子就留在这给两位小姐当保镖吧。”
战青有些不相信地看着他,“谢谢督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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