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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三国第一鬼才-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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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她用的是纯熟无比,百战百胜。

    “好了,别再摇了,再摇,为父这把老骨头都要被你摇散了架了。”果然,许父直接的缴械投降了,宠溺的看了一眼女儿,这才将目光收了回来。忽然,就在他眼光扫至桌面上时,目光陡然凝滞,许燕诧异下眼光跟着望去,只见一封书信跃然其上,而那上面的字迹,她却是熟悉无比,只一瞬间,她心中开始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这次她前来寻找父亲,正是因为吕蒙写了一封书信与她,言及近些日子,便会上门前来提亲,将两人的亲事操办起来,欣喜之下她便想与最爱她的父亲分享一下喜悦,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在父亲的书桌上面,竟然也有着一封爱郎所留之信。

    曾经查获不少女儿的书信,吕蒙的字迹他自然是认识的,歪歪扭扭,能够让人看得懂,已经是殊为不易,那奇特的笔记,他只是扫了一眼,便已经知道是谁的了。

    “呼……”将女儿臂弯间的胳膊抽出,许父抬手将书信拿出,也不避讳女儿就在身侧,便直接看了起来。时间很快的流逝着,渐渐的,许父额头上的皱纹皱的更是厉害,眉头几乎都挤到了一处,这书信正是吕蒙亲笔所写的,其中不仅将诸葛瑾其人细致的分析了一番,更是将目前城中的状况分析了一遍,甚至就连世家之间的动向也分析了一圈,这之中洋溢着的那独到的见解,就连许父都觉得眼前一亮,随即低头沉思起来。

    “爹爹……”许燕小心翼翼的推了下父亲,声音小的好似蚊蝇轻哼,几不可闻。

    “恩?”许父沉吟了一下,微微歪着头,双眼直直的看着女儿,眼光中带着深深的不舍,良久却是出声轻问道:“燕儿,若是我将你许与吕蒙,你意下如何?”

    许燕闻言,却是惊呆了,娇小的眼眸瞪得滚圆,秀美的容颜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之色,顿时让许父老脸一红,尴尬不已。女儿许燕的心思他是知道的,只是一直以来,他都放不下对门户之见的成见,总觉得这样做是丢了他许家的脸,一直死命的不许女儿与吕蒙往来。

    此时看着女儿脸上的表情,他自然知道是为了什么,顿时觉得自己终究还是亏欠了女儿了,枉自己一直以来都还自诩为最疼女儿之人,自己竟然为了一点小心思,差点将女儿的终身幸福给亲手葬送了,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由的暗自赞叹其吕蒙那小子了,若不是那小子真能顶住压力不放手,只怕自己还真是棒打鸳鸯了,而且这之中,有一个竟然还是他的亲生女儿。

    “高兴坏了吧?”许父伸手在女儿眼前晃了晃,其脸上,带着些许揶揄。

    “啊?爹爹说的可是真的?哇……”许燕好似傻了一样,痴痴呆呆的,口中胡乱的言语着,不时的一声惊喜的呼声叫喊出来。

    “当然。”许父伸手,爱怜的抚了抚女儿的发丝,吐了一口气道:“之前,却是为父错了。”

    当天夜里,许父便与吕蒙作了回复,而与此同时,一封封已经制作好的邀请函自吕蒙府上快速送了出去,其中,与郡守吕岱的那函上,一句话跃然纸上:“战事突起,生死由命,末将与那许家之女许燕相守久矣,今事起突然,特行权宜之事,明日间蒙于府中简略迎娶其,望请大人务必赏光……

第二百三九章:波折横生,神秘来人

    大军的到来比起城中斥候预知的时间要晚了许多,一直到第二日正午,谯县城外也不曾得见一个敌军的影子,而这时,城中喧闹了半日的鼓吹手也是饿的头昏眼花,再过片刻,声音顿时变得稀稀拉拉起来,俄而渐渐停住。

    吕蒙的府邸,早已被鲜红的红绸覆盖起来,屋堂中,吕蒙大大咧咧的杵在那里,脸庞上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的嬉笑显得有些僵硬,前来的宾客并不算多,却全都是谯县城中有头有脸儿的人物,吕蒙作为城中仅有的五个都尉之一,这点面子吕岱还是要给的,至于其他则多是世家大族之人。

    天地拜完之后,早有人上前将许燕接走,送去了后院,随着酒席的开始,屋中顿时变得热闹起来,一排排的侍从将酒食端着摆上桌面。

    “吕都尉年少有为,如今又得此美眷,实在是羡煞旁人啊!”能够留在屋中的人,多是一家之主,只有极个别人身边带了自家子侄,说话之人乃是田家长子田毋,生得一副俊朗的容貌,更兼得其文采斐然,可谓是一个翩翩佳公子,对于许家那幼女,他早已垂涎了许久,只是没想到最后竟然被这个自己从来没有看得起过的野小子给娶去,心思不平之下,语气中带满了浓浓的酸意。

    “哈哈……哪里哪里,田兄才高八斗,俺自然是不能跟田兄相提并论。”吕蒙忽然间放肆的笑了起来,口中虽然说得是谦逊之言,只是那语气却实在是气煞旁人。只可惜席间众人,谁也没有注意到,吕蒙在仰头大笑之时,其双眼根本没有放在那田毋身上,反而是对着身边伺候之人悄然使了一个眼色,在收到回应之后,笑声却是更加放肆了起来。

    吕蒙这姿态顿时将屋中众人的眼光都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那侍从趁着机会,悄然间与屋中闪了出去。

    “药可曾都放下了?”侍从出门,急急的转过一个围墙,一伸手将正等在这里的另外一人牢牢抓住,口中急切的询问道。

    “放心,那药效足够让他们提不起一丝气力。”那人洋洋得意,这些可都是他的老本行,他怎么会在这上面出错?

    “好,你去将弟兄们通知齐了,分出几十个人去将他们带来的随从给擒下,用绳索缚了,其余人随我前去大堂,帮主人将屋中之人擒下,切记,不可伤其性命。”这侍从正是吕蒙那心腹,那日与吕蒙商议了半天,吕蒙最后拍板定下整个计划,可以说自他从屋中悄然而出的时候,事情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成败在此一举。

    “我做事,你放心,那些随从有我亲自去好了,保证一个不落的将他们都抓住。”这人也不含糊,很是爽利的应下,两人再嘀咕一番,随即散了。

    待吕蒙这心腹再次回到屋中时,却正好望见吕蒙投递过来的眼光,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然后大步迈向前,直直的跪倒在吕蒙面前,口中大声说道:“主婚,小的思来想去却不知道要送主人些什么好,小的便自作主张想到了一个好法子,如今大礼已经准备好了,主人可是要看下?”一边说着,他眼光不停的转动,只见眼光过处,不少人已经眼睛迷离,已然知晓他们是已经将那添加了药粉的酒水喝了,心中顿时暗喜。

    这一句话说的声音有些大了,顿时就让那些尚还清醒着的人的目光吸引到了此处,有些后背子侄顿时便忍不住了:“哟呵,果真是主仆情谊啊,带上来看看……”

    “是啊,带上来看看呗……”

    “一个奴才能有什么好的东西,竟然敢口处狂言?”

    “没有文化真是可怕,一个奴才竟然连规矩都不懂了……”

    一阵口诛笔伐之后,众人顿时将眼光看到吕蒙身上,刚才开口奚落的人更是紧紧地盯着吕蒙,想要看看这下他该如何处理。

    很快,他们便失望的发现,这个与他们年纪相若的吕蒙表现的却是出乎意料的沉稳,被人如此奚落之下,面上竟然没有带出一丝不悦,仍旧是安稳不动,直看得许家家主眼神发亮,对于吕蒙,他却是越发的满意了。

    “既然是你的一番心意,我自不能弗了你的好意,带上来吧。”吕蒙完全的将他人的嘲讽无视了,他自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对于那些他手上的阶下之囚,他根本就懒得搭理去他们,在他看来,那样做完全是对他自己的侮辱。

    “啪啪啪……”这侍从应下,咕噜噜的自地上立起,双手在掌中敲击几下,顿时,一队衣甲之士自外面蜂拥而入,很快便将屋中堆积的满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屋中仍旧醒着的众人顿时心中生出一丝不好的感觉,众人这才惊觉,屋门在不知何时已经被围堵上了,连一个开溜的去处都没有留下。

    “吕都尉,这是为何?”吕岱身边,陈雄一见事情不对,慌忙将吕岱拉到自己身后,语气低沉着,冲着吕蒙直直询问道。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其中凄惨之处跃然而现。

    “为何?呵呵……”诸事已定,吕蒙脸上反而没有了之前的嚣张之色,神情再次沉稳下来,转眼在屋中众人脸上一一扫过,见到吕岱神色平静后不由的微微一愣,却没怎么放在心上,随即将心思转开,冲着屋中众人淡然笑道:“众所周知,蒙乃是一浑人,所以还请诸位安分一些,免得大家伤了和气。此次所为,只为旧友有托,只需诸位再此安坐一日,则你我两相为宜。”

    “这诸位之中,不知是否包含老夫?”吕蒙话音刚落,就见今日刚刚晋升为他老丈人的许家家主满脸怒容的站立起来,对着他直冲而去。

    许公一开口,世家中人仿佛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纷纷目露殷切的看着其,只是他们哪里知道,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许公与女婿吕蒙两人已经立在了同一条线上,如今这般,不过是两人做戏而已,可怜之前那胡、王两家为了掌控兵权,竟然还撺掇许公将女儿许给吕蒙,为此更是不惜暴露出两家人埋藏多年的秘密,哪知道最终却是白白为他人做了嫁衣。

    “当然,我是指所有人,听明白了吗?所有人……”吕蒙丝毫没有因为自己已经娶了人家的女儿而有多少情面可将,直截了当的顶了回去。

    “你……”许公听了,顿时气得面色发白,抬起的手不停的哆嗦着,虽然他早已知道两人不过是做做样子,只是如今,这小子似乎也太不给他面子了。

    屋中众人心头就是一凉,亲家尚且不能,更可况是他们?心中虽然是恨得咬牙切齿,无奈却不得不低头认栽,谁也没有想到,吕蒙竟然会在其大婚之上动刀动兵,要知道,古人是很讲究迷信的,喜事见血乃是一大忌讳,怎知却碰到了这么个不按常理出招之人。

    “事情既然已经这样,本官却是不得不说上一句了,如今外地来犯,正需众人齐心协力共度难关,既然汝等世家之人俱在,我便将话摆在这里,城中之人,凡成年男子皆要应召入伍,世家之人可遣私兵替代。”伸手将身前的陈雄拨开,吕岱淡然的向前迈出一步,语气平缓的出言说道,仿佛此时大局在握的不是吕蒙,却反而是他一样。

    “尔敢?”

    “不可能……”

    私兵?私兵乃是家族的根本,对于这些将家族看得比命还重要的人来说,这简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吕岱之言比起吕蒙所做之事更让他们无法接受,顿时激的屋中众人喝骂不止。

    “太守大人,敢问我等乡绅有何过错,汝竟欲要将我等置于死地乎?”什么叫守财奴?守财奴吝惜的对自己都苛刻不已,如何肯做损己利人之事?丁家家主最先忍不住站了出来。

    “如今全城生死皆在一线,置于死地如何敢当?某不过是竭尽所能罢了。”吕岱说完,便将案几上的酒樽急摔地上,半晌后门外却是毫无动静,第一次,吕岱脸色变了一下,随即又将临桌上面的酒樽拿起,再次重重的摔到地上,却仍旧是毫无动静。

    “砰……”吕岱踉跄着退后一步,却不料正碰到案几之上,顿时将满桌子的酒食撞翻了一地,此时此刻,即便是再傻之人也看的明白了,只怕是他吕岱布置下的人不知为何却没有出现,如此说来,便只有两种可能了,要嘛就是人发生了叛变,要嘛就是人已经被别人解决掉了。

    “大人……”陈雄见此心头也是一沉,上前一步伸手架住摇摇欲坠的吕岱,话到嘴边却是再也说不出来,他都能想到的事情,只怕吕岱早已想到了,此时多说已经无益。

    这一刻,屋中众人脸上的表情简直是精彩极了,一连串发生的事情让他们目不暇接,怎么也没想到事情到了此刻,竟然发展成了这样。就在众人发楞间,一个陌生而豪爽的笑声直穿透屋门,自屋外直直传入:“哈哈哈……早就听闻汝南吕蒙胆量非凡,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第二百四零章:诸葛入谯,关羽遭伏

    突如其来的声音顿时让屋中众人惊颤,就连一旁高高端坐的吕蒙脸色都是一沉,今日这些事情,他敢确认他没有留下丝毫的纰漏,门外之人又会是谁?

    “吱……”一声吱呀的声音响起,原本,在吕蒙手下人涌入之后便已关上的屋门于众人眼前缓缓打开,顿时将众人的眼光吸引了过去,谁也不曾注意到,吕岱悄然间躲到了角落中。

    “雷薄?”吕蒙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一下,随即便觉察到其面上的表情不对,心中顿时沉了一下,他与雷薄见面之时,雷薄何曾有着此时这般底气。

    “阿蒙,多日不见,别来无恙?”雷薄一步跨入屋中,完全将屋中的宾客无视掉了,口中淡然的冲着吕蒙打起了招呼,他来到谯县也不过两日的光景,哪里有多日之言。

    “雷将军救命……”

    “吕蒙叛乱,请雷将军救我等……”

    雷薄身为袁术手下有数的大将,谯县城中的百姓也许不能识得他,但是这些身靠着袁术的世家却是不可能不知晓,此时一见雷薄却犹如见到了救星,哭喊着向其发出了求救,若不是他们每个人身边都有着两个以上的吕蒙手下,只怕此时早已奔到雷薄近前了。

    神色间丝毫不为所动,雷薄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却是忽然间转过身子,恭然而立的冲着屋门之外朗声说道:“屋中无事,主公请进。”

    “主公?”世家众人听了不由一顿,旋即脸上露出狂喜之色:“主公?那岂不是袁术亲自了?”谁也不曾想到,吕岱听到这里后不仅没有露出喜色,面色反而更加沉重了起来,就连眼神都开始变得闪烁起来,与他一样的,还有吕蒙。

    与雷薄相见之日,吕蒙自然不会忘记其曾经言过自己已经投降,那如今这个“主公”是谁,已经不言而谕了……

    “砰……”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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