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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静静地月河-第18章

小说: 静静地月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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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懂事!我心里不痛快,在家憋得慌。”杨克勤给袁方斟满酒,“你猜猜,我今天干什么去了?”杨克勤见袁方疑虑的瞧着他,笑了笑,说到:“我单独见了许书伟。”
“麻烦你,给我一杯白开水。”袁方对正在给他们上菜的小姑娘说到,他转过脸望着杨克勤询问到:“你没事见他干什么?”
“揍他!”杨克勤埋头边吃边说到。
“你是不是疯了?好好的,为什么揍人?”
“嘿,你还别说,打人真痛快。我一拳下去,就把他的嘴巴打出血来。”杨克勤兴奋的抬起脸,“令人扫兴的是,他没有还手。”
“克勤,到此为止,别在瞎胡闹挑事了。有事你应该好好和别人讲,怎么动不动就动手打人呢?”
“袁方,你说,我不找他,我找谁出我心里的这口恶气?”
“行,现在恶气都出了,心里该顺畅亮堂了?”
“什么呀,我心里一点儿都不舒畅,他在怜悯我,知道吗,他怜悯我,所以,他才不还手的。”
“你这是什么逻辑啊?”
“任何人都可以怜悯我,但是,他不能。我情愿他挖苦我,嘲笑我,打我,就是不许他怜悯我。他凭什么那么自信,太气人了,”杨克勤端起酒杯喝了口酒,继续说到:“他说我可以追求雁鸿,如果雁鸿选择了我,他会祝福我,你相信吗?”
“当然相信,为什么不信?再说,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不就想和他竞争吗?”
“可是我怎么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仿佛我在气度上已经输给他了。”
“干杯!克勤,”袁方一只手举起酒杯,一只手拍着杨克勤的肩膀:“你总算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说了一句清醒的话,为了这句不可多得的明白话,我要和你干一杯!”
“我有那么差劲儿吗?”杨克勤端起酒杯和袁方的酒杯碰了一下,不置可否的笑到。
“你再这样下去,我都快不认识你了。你也真是的,因为争风吃醋,居然和人打架。”袁方喝了口酒,放下酒杯,不住得摇头。“接下来,你打算怎样追求雁鸿呢?”
“不知道。你帮我想想吧。”
“我不会帮你的,我还是那句话,不要搅合雁鸿和许书伟,让他们平静地生活。”
“我也还是那句话,办不到!”杨克勤放下筷子,仰起微红的脸,眯缝起双眼,喃喃的说到:“刻骨铭心的爱一个人,这个人让你食不甘味,夜不能寐,让你的心生生的疼,让你的心一点点儿的碎掉!这种深刻的爱,纯真的爱,没有自尊的爱,一生能遇到几回?我,怎么能够轻易放手呢。”
“克勤,你怀有的这种爱情,对你只是一种深深地伤害!它不是真正的爱情,真爱一个人,只要他幸福就心满意足了。就算他心里根本没有自己,只要能远远的看到他过上幸福的生活,就可以了。如果为了能和他朝夕相处,不惜一切,不管对方的感受,仅仅要把自己变成他的‘唯一’,这不是真正的爱情,不过是一种‘自爱’罢了。属我直言,现在的你是在较劲儿,不甘心失败而已。”
“我没有那么高尚,我喜(。3uww。提供下载)欢的,就要想法得到。再说了,我的愿望并不过分,我只是想要一份纯粹的感情!过分吗?”杨克勤满脸通红,酒精开始麻痹他的神精,他觉得脑袋沉甸甸的,浑身燥热,他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臂,焦躁地说到,“我们别说这些了,讲讲单位的趣事吧。”
“我没来之前,你一个人喝了多少?”
“没喝多少,没事!我还能喝,袁方,我们喝,我们干杯!”
“别喝了。小妹儿,结账。他一个人在这儿喝了多少?”
“喝得有一瓶吧!一斤装的。”服务的小姑娘说到。袁方掏出钱包付了钱,拽着杨克勤上了出租车。


第二十一章
更新时间2010919 11:13:37  字数:4648

 二十一
舒进东的小说在杂志上发表了,梅文云看着杂志上刊登的舒进东写的小说,高兴极了;“进东,你真得很有文学才能!我最喜(。3uww。提供下载)欢你对人物的心理描写,准确、细腻……”
“文云,别夸我,我会飘起来的。其实,是你唤醒了我的写作激情,是你给了我创作的灵感。”
“真的吗?”梅文云抬眼望向舒进东,问到。
“当然是真的。歌德就曾经写过这样一首诗‘所有过去了的,只是一种象征;素所欠缺的,在这儿完成;不可名状的,至此有了形象;永恒的女性,引我们向上’。文云,你就是引我向上的‘用恒的女性’!”
“进东,你把我说的太好了。不过,你的奉承让我很高兴。”我们的耳朵总习惯听恭维话,梅文云也不例外;“我们到餐厅去大吃一顿,好好庆祝一番。听说新开业的那家‘紫罗兰’火锅店不错,我们就到那儿去吃火锅。”
“美味佳肴乃人生情趣之首,我是很乐意享用的。”舒进东特别喜(。3uww。提供下载)欢吃火锅,“我们这就去!”
舒进东因为教学成绩显著,加之接连在报刊上发表小说、散文,引起了学校领导的重视。没等到新学年,寒假结束,刚开学,学校将他由初中部调到高中部,并且被任命为高一年级语文教研组组长。接到通知,舒进东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他在心里暗下决心:要更加认真的备课,更加用心钻研教学,干出一番成绩来,以报学校的知遇之恩。他要成为文云的骄傲,要向文云证明他是一个事业有成的优秀男人,他要努力为自己,为他的妻子——梅文云赢得荣誉和尊敬。以成功的事业为基础,造就美好的、高品质的生活,这是舒进东心中理想的人生。现在,这样的人生已经展现在他的面前,他的双脚已经踏上了这条成功之路。只需坚持不懈的走下去,不久的将来,就会到达幸福的彼岸。生活中,能成就辉煌事业的男人不少,一心一意创建、经营小家庭的男人更多。这两种男人都无可指责,不能说前者就比后者伟大,比后者生活目标更加高尚,两者不过生活的重点不同而已。可是,在舒进东看来,完美男人应该事业、家庭两者兼顾。而这种能够兼顾事业、家庭的完美男人相对来说就太少了,用凤毛麟角来形容一点儿都不为过,也正因为稀少,方才显得尊贵。但是,他,舒进东就是这样的完美男人!此时的舒进东可谓春风得意,婚姻生活幸福美满,事业蒸蒸日上,前途无量。一帆风顺的经历,造就了舒进东非同寻常的自信心。
开学没几天,舒进东接到好几个饭局,都是学生家长的邀请。舒进东所在的学校虽说是省属重点中学,可是学校把教学重心放在高中教育上,一心抓高考升学率。高中学生是从各个中学初中毕业生里选拔出来的成绩优异的学生。既然孩子能够考上重点高中,至少是这一轮的胜出者,家长们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再者,社会风气如此,借以请老师吃饭为名,拉拢和老师的关系,顺便请老师将自己孩子的座位调好点儿,作业改勤点儿,上课管紧点儿。总之,要老师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多花点儿时间、精力,三年高中下来,考个重点名牌大学。舒进东去过两个饭局,觉得无聊至极,回来后打定主意不再参加这类的请客吃饭。听说晚上又有饭局,舒进东拒绝前去赴宴。同年级教化学的张老师觉得奇'。kanshuba。:看书吧'怪:“舒老师,我们几个老师都去,你怎么不去呢?吃顿饭有什么嘛,人家家长可是诚心实意邀请咱们的,而且是在全城最好的餐厅请我们!”
“舒老师,你不去,人家家长还以为你有什么意见?”王老师附和到。
“我能有什么意见?只是不习惯那种场合。”舒进东往上推了推眼镜,笑了笑说到。
“舒老师,家长请我们,是人家一番好意。同时也说明,现在社会懂得尊师重教了。你不去,是有意显示你的清高吗?一个人太清高可不好,会让人觉得你不合众,不好处。”坐在舒进东对面的赵老师语重心长的对他说到。
“不去吃这顿饭,有这么严重?”舒进东环顾身边的几位老师,询问到。
“当然拉!去吧,我们都要去的。”大家异口同声地说到。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得舒进东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只得收拾好东西,和他们一起去了餐厅。
请客的家长叫彭越轩,是一国企老总,他的儿子叫彭彦,去年九月份从县四中考进重点高中的,成绩还不错。正因为这样,彭越轩对儿子寄予了很大的希望。席间少不了寒暄,相互吹捧、巴结奉承。舒进东很不习惯这一套,坐在那儿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感到极度的厌恶,他后悔不该听信张老师他们的劝说,跑到这里来活受罪。虽有美味佳肴,席间宾主的虚情假意早已赶跑了他的食欲。其实,酒桌上的话,说的人不会在意,听的人更不会在意,酒席一散,便什么都散了,没人当真的,但是,舒进东受不了。所以,当彭越轩给他敬酒时,他直截了当的说到:“我不会喝酒。”
“怎么会不会喝酒呢?男人怎么能不喝酒呢?”彭越轩提着一瓶五粮液,笑哈哈的说到。
“我是真的不会喝酒。”见彭越轩伸手来拿他的酒杯,舒进东抢先拿过酒杯倒过来扣在桌子上,脸上没有一点笑意和歉意。舒进东生硬的语言和冰冷的神情与席间的一团和气的氛围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彭越轩有些尴尬,伸出去拿酒杯的手停在半空中,去拿酒杯不是,收回来也不是。赵老师见此情形,连忙站起来说到:“彭总,舒老师今天身体不舒服,来,来,给我倒上,我陪彭总喝一杯!”边说边把自己的酒杯递了过去。
“噢,对不起啊,舒老师,不知道你身体欠佳,改天我再专门陪你喝。来,来,赵老师,我们干了这杯酒!”彭越轩脸上立刻恢复了笑意,借此绕过了舒进东,嘴上道着歉,心里却在骂娘。
舒进东坐在那儿,觉得索然无味。他想走,被临座的张老师拉住了:“舒老师,吃完饭再走吧,反正都来了。”
“你不觉得你们说的话太虚伪了吗?”
“虚伪?虚伪有时比真实好。像现在,又不是什么原则问题。大家在一起,其乐融融,有什么不好?这也是一种人生乐趣吧!‘一人向隅,举坐不欢’,别太较真儿了。”他们的谈话被席间的喧哗淹没了,其他人都没有听见。大家觥筹交错,夸夸其谈,天南地北、古今中外的乱侃一气,反正酒桌上的谈话不用负责任。等到杯盘狼藉,满脸光红,醉眼朦胧之时,大家已经是知己,是生死之交了。
从餐厅出来,天已经黑了,路灯照耀着街面。彭越轩又请他们到歌厅唱歌。舒进东实在不愿意去,又碍于情面,被其他几个老师硬拉了去。舒进东不去,他们怎么能去呢?只有大家都去了,才能保守秘密。
到了歌厅包间,彭越轩请了几个小姐来陪他们唱歌、跳舞,把生意场上的那套交际应酬通通拿出来,用在了他们身上。在彭越轩看来,不论是高官、巨贾,还是教师、挑夫,只要是男人,就无法抗拒美酒、美女的诱惑。不同的是,有的人在享用时,明目张胆,有的人在享用时,小心谨慎。喜好酒色,不过是男人的本性,大家都是男人,老婆儿女都不在场,就没有什么好避讳了。于是,相互的恭维变成了低级的玩笑,在昏暗朦胧的霓虹灯下,在爱意绵绵的情歌声中,一旦有人讲了第一则低级的、淫秽的笑话并被大家接受了,以后的“黄段子”就顺理成章越发不可收拾了,这就好像汹涌的洪水,一旦决堤,便一泻千里。酒力和暧昧的笑声消磨掉了仅有的自控能力,现在,这里已经没有老总,没有教师,职业赋予人的尊严、地位都不存在了。这里只有人,只有男人和女人,只有渴望听取淫荡玩笑的耳朵,只有比赛诉说道听途说或者纯属杜撰的下流笑话的嘴巴,早已没有了思想与头脑存在的位置。舒进东没有酒精的帮助,他们说的每一句话,他都清清楚楚地听见了,他也不能借助酒力假装糊涂,他感到极度难堪,无地自容。舒进东不想听这些毫无意义的玩笑,却一字不漏的听了,他不想讲这些并不好笑的无聊低级的笑话,他也没有讲,可是,呆在这里,混在他们中间,他觉得好像他的嘴巴也变得猥亵了。舒进东全无其他几位教师的潇洒自如,他奇'。kanshuba。:看书吧'怪他们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受用。
再看看眼前这三位妖冶的女人,原本还算标志的五官,全给浓妆艳抹糟蹋了,轻佻的眼神,放荡的笑声,艳丽时尚的穿戴,更显俗气,舒进东在心里评判着她们。那三位姑娘中,年纪较轻,身材最为娇小的那位姑娘见舒进东打量着她,冲舒进东浅浅的一笑。这浅笑除了惯有的暧昧,还有一丝残存的与环境极不相称的纯洁、妩媚。舒进东望着那张漂亮的面孔出神。但是,舒进东的脑子里没有一点儿不道德的幻想,丝毫没有心动的念头。他正想着梅文云。一样是女人,可是,又是多么不同的女人。不同生存状态下的女人,同样说着、笑着,可是,这笑是不同的,说出来的话也是天壤之别。她们和梅文云是生活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里的女人:梅文云在思想的园地里漫步;这里却是贩卖情感的场所。男人找她们只为风花雪月,寻欢作乐,根本不会给她们真情实爱;她们看男人也是千人一面,不同的只是男人口袋里的钱包的厚薄。在这里,只有钱包中的东西才是真实的,于是,她们一切的努力,一切的行为只为博得男人的欢心,收获从男人指缝间滑落的钞票。舒进东想着想着,在十分厌倦无聊的情绪里,又对这屋里的女人生出几分同情来……
一番卡拉OK下来,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了。舒进东催促了好几次,站起来走了好几次,都被硬留了下来。彭越轩见舒进东整个晚上都极不自在,笑哈哈的来到他面前:“舒老师,多来几次你就习惯了,夜生活才开始呢!哈哈……常言说得好‘男人不喝酒,枉在世间走’,人生嘛,说穿了,不就那么一点儿事嘛!哈哈……”舒进东现在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吃饭彭越轩不带夫人,只让儿子彭彦同老师见了面,当面关照了几句,就打发儿子回家去了。舒进东仔细端详面前晃悠的这张志得意满、泛着红光的肥胖的脸,感到十分厌恶。他看了看赵老师,赵老师正端起茶杯喝茶,再看看张老师,他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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