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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护情甜蜜蜜-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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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伯回应以地一笑,烙海则摸摸她的头,末答半字,一切尽在不言中。
  江默痕抱着那口大纸箱,并没有回到下榻的客房,反而踏入烙晴的书房。
  “那是什么东西?”
  沐浴过后的烙晴,长发随意夹着,鼻梁上架着近视眼镜,整个人呈现出放松的姿态。她放下唐老鸭原子笔,好奇地观望江默痕小心翼翼的动作。
  他平放纸箱的手劲很轻巧,像里面装了什么宝。
  自从知道她的小小嗜好之后,他就三不五时带来可爱的小玩意儿,逗她开心;他甚至承诺,不会让任何人随意闯进她书房。
  真好!这么一来,以前费心搜罗的卡通睡袍和拖鞋,就统统能派上用场了。
  “过来看看。”江默痕卖了个关子,向来冷硬的脸部线条有一丝丝瞥扭。
  烙晴蹦蹦跳跳地冲过来,脚上穿的是加菲猫室内鞋。她蹲在大纸箱旁,一脸期待地等着江默痕打开它。
  “哇,黑森林蛋糕!”浓浓的巧克力香扑鼻而来,烙晴惊讶低呼。
  原来一吃饱饭,他忙不迭地外出,就是去帮她张罗饭后甜点啊!还细心地用了个计算机专用纸箱装起来,以避免被其它人窥见她不得外扬的超级小秘密。
  虽然调性冷归冷,但他还真是细心!
  看到她的欢颜,偷渡蛋糕的辛劳顿时烟消云散,江默痕满足了,浑然忘却刚刚小琤儿跳到他身边时,他还曾经深怕她撞翻纸箱,把黑森林蛋糕砸个稀巴烂。
  烙晴拿起叉子和碟子,为他们各盛了一块,坐在地毯上,靠着墙壁吃。
  甜在嘴里,也甜进心里,温馨的气氛陡然降临——
  “我这辈子也没想到,可以在书房里享受到这种美味!”把秘密告诉他真好!她心满意足地说着。“咦?你怎么都不吃?”
  “你喜欢,都留给你吃。”江默痕宠溺地微笑。
  他这么一笑,帅得要命,她几乎看傻了眼。
  书房里,只有案头上的灯还亮着,他们在属于黑暗的一区;楼下隐隐约约传来电视声响及荣伯的雷鸣,感觉好像离得很远、很远。
  他们两个人,在这里自成一个小世界。她吃着他偷偷带上来的蛋糕,在渐渐餍足之际,他含笑地陪在她身边。
  为什么有种错觉,他像是将她置于掌心疼爱?
  “在想什么?”已经摸清她的习性,要不是吱吱喳喳一直说话,就是在想事情。
  她一想起事情来呀,就像玩线团的猫,不快点为她解套,很快的她就会被线团缠得脱不了身。
  她的外表看来虽是个端庄灵秀的仕女,但内心还是个不折不拘的小女孩。
  她低垂着头,长睫像小扇子般地覆住眼眸。
  “以前也是这样的吗?”忍不住的,她冲口而问。
  “怎么样?”
  “当事人的愿望,你都会帮他们实现?”她说完,接触到他调侃的眼色,忍不住想咬舌自尽。
  哎呀呀,她怎么问这种蠢问题?弄得好像她多在乎他似的。
  ……不过,事实是她的确很在乎他没错呀。
  “我不是神仙教母,也不是神灯巨人,无法满足所有人的愿望。”很奇异的,她这样问,让他有种被需求的满足感。
  “哦……那你满足过谁?”哎,这问题又小器又无聊,她何必咄咄逼人地问?
  虽然谴责自己,但她还是很想知道,他对她到底与对其他的人有没有不同。在她最秘密的心底角落,已经不能满足江默痕把她当成一般“当事人”看待。
  但她究竟希望什么……反复思量,自己也说不上来,只觉得心酸酸甜甜。
  他的眸心渐渐凝成了玄机。“就你一个。”
  烙晴的心飞扬了,掩不住嘴角轻笑。“哦,是吗?”
  真无聊,她居然为这种事高兴……但,怎么样?她就是高兴呀!
  “对了,三月份就要到了,三月三日是叶氏航空成立纪念日,这天我们都会举行庆祝宴会。”她解释着,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
  不只把他当保镳,更把他当商量的对象;现在她一有什么动静,就先征询过他的意见。
  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她学了乖,已经彻底明白,如果有什么危难直冲着她来,他就是无法阻止,他会挺身帮她挡上。
  如果是她胡涂随便送掉自己的命,这也就罢了;但再拖一个垫背的跟她到地狱敲门去,她可就罪过了。
  再说,一想到他为她胸膛开花的模样,她就……她就无法忍受,非得要事先让他把事情都部署好,确保他性命无虞。
  有时,她都会很荒谬地想:如果失去了他,她该怎么办?
  但……还能怎么办啊?以前的日子没有他,她也不活得好好的?人呀,还是不要没事想太多,他就是没为她怎么样,等事件结束之后,还是要回去的;到时候一样要分道扬镳,她的依赖心最好适可而止。
  心,居然隐隐抽痛起来。
  “只要是你的决定,我都会尽力配合。”有别于对待其它人的严冷,江默痕嘴角含笑地说道。“我的任务不是把你关在安全的地方,而是让你安全地去做想做的事;如果把你囚禁在屋子里就能得到安全,一把锁便能做到,要我来何用?”
  说得真有道理,以理服人,真不愧是江默痕!
  “嗯。”烙晴甜甜一笑。“我这两天之内,会把数据交给你。”
  倚坐在墙边,他们继续享受这温馨的片刻。
  打开桌上的笔记型计算机,鼠标飞快地在联机图标上按两下。
  窗口一个接一个自动打开,江默痕调整视讯设备,最大的窗口出现了一个西方女子的面孔,显然等待他已良久。
  “哈啰,默痕,今天好吗?”
  他淡淡一扯唇角。“只要不闲扯,就什么都好。”
  “这是否在暗示我,快点把话导入正题?”女子娇笑。
  这位西方女子名叫法伊亚,是他的搭档,也是义父的养女,负责搜罗各种情报,汇整给永远站在第一线的他。
  “要我说几个冷笑话来听听吗?”法伊亚的中文与她的母语英文一样流利。“我在想,你不会喜欢听到最新消息的。”
  “我向来勇于面对任何事。”他轻哼着,任何信息都务求最快时间知道。
  “是你说的。”法伊亚耸耸肩,从善如流。“Well,『约赛尼兄弟』已经知道叶家雇用了你。”
  “该死的!”这的确不是什么好消息,他的身分之敏感,不下于一颗炸弹。
  几年下来,在护卫界里闯出名号,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共起得了两种作用。
  一种是,歹徒当即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夹着尾巴逃之夭夭;另一种则是激起歹徒的反抗欲望,决定与他缠斗到底。
  以他对“约赛尼兄弟”的了解,他们纯粹属于后者。
  “听说他们会动手去查,是出自于你的授意。”所有的中文文法中,法伊亚最感兴趣、学习得最精最快的,是“冷嘲热讽”。
  该死!江默痕寒了一张脸。
  他说过的话,他当然记得。上次烙晴翘出去玩,他沿途护伴,那一天结束在“约赛尼兄弟”党羽的破坏之下。
  只要一思及,那个人破坏了烙晴愉快的一天,他就抑不住愤怒,重重赏了他几拳,也揭了话,要他们搞清楚,他绝不是好惹的。
  从来没有过为谁气昏头的经验,那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后来再想起,他深觉那天的愤怒实属不智。没想到狙击者清醒之后,还记得把话原封不动带回去……这下子事情变复杂了。
  “不过你也别太自责,就算你没泄漏身分,他们也已经查出是你在保护叶烙晴,说跟不说都无所谓。”她瞥扭地撇开眼,可不是在安慰他呀!“你也该知道,你是许多恐怖份子的克星。”法伊亚又变得笑容可掬。“『约赛尼兄弟』认为,如果能藉此机会中饱私囊又铲除了你,未尝不是件两全齐美的好事。”
  江默痕蹙紧了眉。这件事,愈来愈棘手了!
  “我要是你,就会快点想出自救救人的办法,毕竟你不可能撒手不管叶烙晴,但在她身边,你又会带给她麻烦,不是吗?”
  废话,不用她说,他也知道!
  “我把资料文件传给你,你好自为之。”
  窗口里的人影啪一声,化成一条灰白色线,消失了。
  江默痕移动鼠标,接收接连而来的数据,将所有的数据都看过一遍,心中已有定案。
  月圆人团圆。
  虽然还不到中秋时节,只是普普通通的一次月圆,但叶氏一家人倒是很有闲情逸致地齐聚在天台烧烤。
  磁磁的烤肉声伴着阵阵的香味,三架烤肉台旁有两只猴子样的人在跳来跳去,其它人则优雅地坐在凉椅上,闻闻肉香,等着茶来伸手、饭来张口。
  “快快快,快把串烧拿过来,火够旺了!”玩心奇重的烙威,向来最热中这种户外活动,拿着大铁叉,指挥着小助手琤儿。
  他今天可神气啦!虽然阖府情深的叶家常常举行餐会,巩固感情,不过他今天可是主角呢,理所当然大家都得听他的。
  “哇!鸡腿烤好了!”琤儿兴奋地叫道。“我要吃、我要吃!”
  那只试烤的鸡腿,被火舌逼出滋滋作响的油脂,呈现美味的金黄色泽,透着肉香,诱得人垂涎三尺。
  “琤儿,你有点少女矜持好不好?开口闭口就是吃,羞不羞?”烙威义正词严地训了她一顿,顺理成章地把鸡腿放进自己的碟子里。“还是让小哥解决掉它,再告诉你滋味如何吧。”
  “怎么可以这样?”琤儿跺跺脚。
  “怎么不可以?你没忘记,今天之所以有烧烤大会,是因为要嘉许我提早交了摄影集的稿子吧?”他得意洋洋,自觉光辉普照大地;要不是他勤奋有加,一家人哪能跟着得道的他一起升天?
  一记爆栗敲过去,端坐如仪的烙晴插进话来。“是谁告诉你,你是唯一的主角?”她本来和烙海、江默痕坐着等吃,是听不下去了才插嘴。
  “啊,大姐!”烙威发出一声惨叫。
  “别得意忘形,你只是一半的主角。今天最主要是告诉大家,叶氏航空成立三十周年的庆祝晚宴选在希尔顿大饭店举行,大家到时都要空出来与会。”
  “对,我们四个都是主角!”琤儿对烙威扮鬼脸。“不是只有你专美于前!”
  这时,烙威已经将一些烤好的食物盛上了桌,大家也开始动叉子。
  不理会她的孩子气,烙晴正色说道:“庆祝晚宴是彰显叶氏形象的好机会,我请了JohnGalliano来替大家量身订制礼服,大家要以最好的一面出现。”
  台湾的社会毕竟保守,家族成员直接影响到企业整体的形象;每当有亮相的机会,烙晴总不忘叮咛再叮咛,死都不会允许有任何人出错,出糗当然也不可以。
  琤儿天外飞来问题一个。“对了,今年还是大姐和二哥开舞吗?”
  每年三月哪,社交界的大事,就是大姐和二哥开场的第一支舞;大姐艳惊四座、二哥潇洒非凡,两人共舞姿态翩翩,是所有人的目光焦点,小琤儿舞技虽然不见高明,但在场看着,都分外觉得有面子。
  “不!”很令人惊讶的,握着一支串烧的烙海开口了。“今年还是由大姐开舞,不过舞伴改成……”
  “改成什么?”烙晴毫无心机地问着,丝毫没有发现阴谋正在酝酿。“默痕,动手呀,怎么都不吃?”
  她鼓励身边安静无言的男人,已经太了解,每次全家一起聚餐的时候,他就格外会发愣。
  望着他们一家人的模样,就像望着一幅画;问他怎么了,他总推说没事。
  平时由得他去发愣,反正吃的都是家常菜,厨房里有源源不绝的后备粮食,但今天的烧烤食材丰富,他要是再迟一点,就等着舔那一叉子的烤肉酱吧!
  在烙晴忙着为江默痕张罗时,烙海、烙威、小琤儿交换了一个戏谑的眼神。
  “当然是江大哥啰!”小琤儿甜甜地说道。
  江默痕眼一抬,小琤儿勇敢迎视。怎么说他也有可能是未来姐夫嘛,她怎么可以每次见到他都原地僵成小雪人?
  这么一看,才发现他眼中没有寒气,有的只是探究,她笑了,终于不怕。
  “嘎?”烙晴一愣。“你们叫他做什么?”她的脑子一时转不过来。
  “叫他跟你开舞喽。”烙威好不正经地挤眉弄眼。“反正你们出双入对那么久,不介意公开地下情吧?”
  “说什么啊你?”烙晴迅速胀红了脸,瞄都不敢瞄江默痕一眼,不敢想象他会作何感想。“这个宴会是很慎重、很严肃的,足足代表叶家的门面。”
  “哦。”烙威故意讨打地说。“那你是说默痕兄不慎重、不严肃,带不出家门喽?哇,你对人家的批评怎么这么严厉?不但失礼,而且太缺德了!”
  江默痕选择抿唇不语。一家人打打闹闹的景象对他太陌生,他只能欣羡且动容地看着这种画面,却无从加入起。
  烙晴在弟妹面前,第一次词穷了,但这困窘还还不及怕江默痕误会的忧虑。“我不是这个……”
  “不是怎么不肯答应呢?”烙威贼溜溜。嘿,他的口才也很灵光的嘛!
  窘极生怒,烙晴狠狠地瞪他一眼。“你少管我,你不是要在宴会上宣布和欢晨的佳期吗?”就是因为要筹备婚礼,欢晨回美国去,所以才没人管住烙威那张胡来胡往的嘴。“管好你自己就好了!”
  正因为席上要宣布,欢晨即将嫁入叶家,所以她才不想江默痕在宴会上太出锋头,以免被别人误以为她在暗示,他是她的亲密伴侣。
  他们现在的感觉很不错,说不上来是什么关系,但肯定不是单纯兼呆板的雇佣就是了;套个通俗的说法,他们是朋友。
  “朋友”的适用范围很广,本质却很脆弱,最怕的就是八卦缠身。如果人们把绯闻往他们身上套,头一个过不了关的,一定是她自己。
  “我看,还是按照往例,我跟烙海开舞好了。”这种作法是保险起见,她没有半分嫌弃的意思,他可别误会呀!
  “大姐,你还没听到我推荐他的理由。”烙海最后出场,慢条斯理地说着。
  他惯常的作法是,把战场让给别人去厮杀,等各方都筋疲力尽了,再抢出来坐收渔翁之利,是典型的诸葛人物。
  “听什么?”见镇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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