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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狂追铁板男-第8章

小说: 狂追铁板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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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没那么大胆开放到和男人在车库里亲热,顿时害她心慌意乱,咬着唇闪躲他的攻势。
  他一点也不担心似的,开始扯掉她的外套,害她大受惊吓,慌乱中忙道:“现在是下班时间,这大楼住户随时都会有人开车回来的耶!”
  “那又怎样,岂不是更刺激?”想起先前她无所不用其极的向他搭讪,像个大胆时髦的女郎,而这会儿她却吓得想哭,薄震宇竟感到有趣。
  “你……你不是认真的吧?这里又没有床铺,很野蛮耶!”她瞪大眼,不敢相信这严肃的男人会做出这种事来。
  但他似乎很固执,用力搂着她的纤腰,表示他决意如此。他另一手还坚持扣着她的双手置于头顶,以咄咄逼人的气息吻她。
  同时,他的吻也变得十分贪婪,整个人也饥渴起来,渴切能吻遍她全身。
  “在这里不太好吧?不要……”啊!不行,她的身体好像着了火。
  “不要怎样?”他眼色慵懒的望住她,“噢……你全身都淋湿了,不如把衣服脱了吧!”
  昏乱中,舞茉还听见他解开自己的腰带,“刷”的一声抛掷至地上,接着她感觉到他平滑刚硬的肌肤,贴着她并且放肆的摩娑她,销魂得让她想呐喊。
  趁着理智模糊之前,她紧张叫道:“等等……”
  “等?!你这要命的迷人小妖精,害我只想立刻占有你。”薄震宇低声邪笑,解开她的衬衫扣子,将脸埋入她胸脯,含住她的乳尖。
  天哪!湿透的衣服因两人过热的体温,感觉快要蒸发出水气来了。
  完了!
  他果断的行动令她无从招架,大手粗野的扯下她的内裤,将的烫的欲望抵进她腿间,令她在一片晕眩中被逼至崩溃边缘。
  更要命的是,他一边吻她一边逗弄、诱惑着,这样撩拨使她脆弱得战栗不已。
  “唔……”舞茉咬着唇,不敢发出呻吟,害怕会惊动别人,但眼底满是醺然。
  只见他拉起她修长的腿,用极煽情、火热又亲昵的方式占有她,直到她的呻吟再次禁不住逸出。
  “不行,我会受不了……”她用力喘气勉强镇定着,却无力阻挡那波巨浪般的情欲蔓延。
  “那就让我听听你融化的声音。”他渴望的探入她柔软的身体,用一种令她战栗的力量深入她。
  “噢……”她的呜咽变成酥软诱人的低吟,身体也配合着他的摆动跟着起伏。
  耳边尽是她的软语呢哝,薄震宇再也控制不了欲望,搂住她纤细的腰缠绵的进出,“你好软、好热啊……”
  “你轻一点、慢一点……我都快散了。”她软绵绵的讨饶。
  他显然很满意舞茉的反应,腰间更加使力冲刺,两人同时快乐得崩溃,融为一体。
  满足的喘息过后,舞茉瞠大了眼睛,简直不相信自己刚才在车库做了什么事?
  “惨了!我做了什么可怕的事?”她贴着他汗湿的胸膛哀叫。
  薄震宇却谑笑着,“你刚才好兴奋、好热情,也好大胆,我喜欢。”
  “完了,遇上你不但令我变傻、变痴,还会变成荡妇。”此刻,薄震宇仍压在她身上,一点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他闻言哈哈大笑,笑声响遍整个车库。
  “你还不快起来,万一真的有人进来,那多丢脸啊!”舞茉试着扯开缠住她的大手大脚。
  他吻过她洁亮的额头,然后起身并将她拉起来,邪恶的笑道:“这整层都是我的车库,不会有人进来的。”
  闻言,她放下了心却双腿虚软,整个人扑到他怀里,怎么也不愿抬头。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那么的热情大胆,相对的,她却以为是在公众出入的车库里,表现得像个不折不扣的荡妇,老天,真丢脸!
  现在冷静下来恢复理智,她羞得不敢看他。
  “舞茉?!”
  怕她闷坏了,薄震宇想拉开她。
  “你不要管我。”她固执的埋在他怀里,闷闷的声音像要缺氧。
  真的这么害羞?再不“救”她,恐怕她要窒息了。
  于是,他咬着她耳垂,说道:“你不准备穿好衣服?是想再来一次?”
  舞茉猛然抬头,讶然问:“什么?”
  她发觉薄震宇眼中的笑意,才知道上当了!
  “你骗我!”她生气又羞赧的捶打他。
  他却笑了,“我没骗你,是真的。”
  舞茉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的唇吻上,再次被他吻到失控,再次与他缠绵,但这次他好温柔、好温柔。
  最后,舞茉虚弱的由薄震宇抱回屋里,双双疲惫不堪的倒在大床上,满足的相拥而眠。
  第七章
  有时候薄震宇也难得不再冷静的发出抱怨声,“舞茉,是你在我的办公室摆盆景又挂画的?给我撤掉!”
  “那些盆景只摆在角落,既不妨碍你办公又赏心悦目,为什么要撤掉?那些画更不会打扰你了,还可以点缀你冷冰冰的办公室,有什么不好?”
  薄震宇直板着脸,“我不喜欢,都撤掉!”
  “不要!不要!那是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不信,你问徐杰,这样是不是比较好看?”舞茉急忙向徐杰寻求支援。
  “嗯……”徐杰为难的看着两人,两边都不得罪,狡猾道:“这个嘛,好不好看完全是见仁见智的问题,两位都有理。”
  “哇靠!墙头草!”不料,两人齐声喝骂。
  怎会这样?!徐杰表情抽搐,真是天降无妄之灾。
  “还有,我办公桌上的花瓶,徐杰,你给我搬走。”薄震宇瞄了舞茉一眼,不想对这小女人太沉溺。
  “拜托!你们的私事不要殃及无辜的我,要搬、要撤、要拆,都是你们的事,本人恕不奉陪。”他脸色委屈,不过,心底是替薄震宇高兴的。
  跟了薄震宇多年,徐杰深知他的个性,要是他真的不喜欢或不能忍受,这些东西早就被他一声不吭的扔掉了,根本不会和舞茉“讨价还价”。
  舞茉也越来越嚣张,不但要将办公室改头换面,连薄震宇的家也不放过。
  还好,他只是皱眉或抱怨而已,只是有一次,舞茉缠着他问:“有什么是你喜欢的,告诉我,我给你找来。”
  当时,薄震宇脸色一黯,欲言又止,却回道:“没有。”
  舞茉看出他的迟疑,便偷偷跑去问徐杰,他想了想,“有。”
  “是什么?”她期待的想知道。
  “找不到了,那东西……现在已经找不到。”徐杰摇头。
  舞茉不死心的追问:“说说看嘛!也许我有办法。”
  “小时候,他常常抱着一只音乐盒,它会发出贝多芬的‘快乐颂’乐章。”他的思绪回到遥远。
  “这应该不难找呀!”她心中飞快韵思索哪里有卖音乐盒。
  徐杰回道:“不,那是一只手工制的音乐盒,而且不是电动也不是上发条的,而是手动的古典音乐盒,每一个音符都是靠手拨动发出来的,节奏快慢全依自己的音感控制。
  “而且,这音乐盒很别致,是一座木雕的旋转木马,共有十二匹马,每匹马都有不同的造型,每当音符扬起,它们就上下摆动旋转。”
  “好像……真的不好找哦!”舞茉听了咋舌干笑。
  “最特别的是,那是他十岁那年,母亲送他的生日礼物,他一直珍爱着,因为不久他母亲去世了,音乐盒便成了他唯一的纪念。”
  隐约感到那只音乐盒可能已经遭遇不幸,她低声问:“那么,现在这只音乐盒呢?”
  他眯起眼,心绪复杂的吸口气,“被他的爷爷扔进火炉烧成灰,也把他仅剩的快乐烧毁了。”
  “为什么?这……太残忍了。”舞茉惊问。
  徐杰苦笑,“薄老爷本来就是个残酷的老人,他没有子嗣,收养了三个男孩和一个女孩,总裁便是其中之一,他从小就被要求学商业管理、金融操控,在他的生活里除了学习,从不准许有任何娱乐。”
  “天哪!难怪他……”舞茉为他心疼、心痛。
  “他在薄老爷一手造成的恨意下成长,难怪他……遇到涵妮时,他的前妻章涵妮,让他以为自己找到了快乐,不料,这段全心投入的感情伤他至深。”
  舞茉似乎看见他的委屈与无奈,“他从小一定过得很不快乐。”
  “没错,在这种环境下成长,在感情上又遭遇挫折,他的严酷与冷漠是应该被谅解的。”
  顿时,舞茉又动情的许下宏愿、夸下海口,“好!我要帮他找回这只‘快乐颂’音乐盒,让他重拾快乐。”
  “不可能的。”徐杰却斩钉截铁的推翻道。
  “为什么不可能?只要有心去找,一定找得到。”舞茉一向执勘,尤其爱上薄震宇之后,在她心中更没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徐杰一副败给她的表情,“不是我要打击你,而是因为制作这只音乐盒的人是他母亲,而且这种手工是私传的,市面上也见不到、买不到。”
  “嗄?!”舞茉当场愣住无言。
  一大早进办公室,徐杰就被舞茉拉住,“我想一定还有人会做这种音乐盒的,对不对?”
  徐杰用力的瞪着她。她真是锲而不舍啊!
  “或许吧!但谁知道呢?”他将电脑一一开机,准备工作。
  舞茉跟在他后面叨念着,“那他母亲也是跟别人学的?”
  “是,听说是二十五年前,她在德国留学时,跟一位叫约翰麦奎格的老师傅学的。”徐杰回过头看着她,看她到底想怎样。
  “那就有办法了。”舞茉得意的眨眨眼。
  徐杰则露出同情的目光,继续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那时候,老师傅已年届九十二了,现在恐怕……”
  是喔!除非他现在还活着,但即使还活着,一百多岁的人瑞,手脚还够灵活做这种细致的手工吗?
  “既然这样,除了他母亲,一定也有别人跟这位师傅学,对不对?”她还真不懂什么叫死心哪!
  徐杰放下手上的工作,盯着她很认真的说:“小姐,这位老师傅远在德国,而且年事久远,无从查起啊!”
  她立刻摇头,自有不同见解,充满希望道:“不,能做这么精致工艺的人不多,一定会留下什么纪录之类。”
  “好吧!祝你好运。”徐杰自认没她的毅力与决心,只好这么回道。
  “谢谢!”她高兴的回到座位上,移动电脑滑鼠……
  徐杰偷瞄她一眼。呃,不是在工作,而是上外国网站?
  她要先搜寻有关音乐盒的资讯,再联络世界各地的工艺收藏家,希望有人知道约翰麦奎格这个人。
  “是她?!消息可靠吗?”薄震宇瞪着徐杰给他的档案夹,表情极为复杂。
  “绝对可靠,当年所有的文件资料显示,都证实了她的身份无误。”徐杰翻阅了好几页资料一一指出。
  “其他人知道了吗?”薄震宇又问。
  “目前只有我们知道,但相信很快的,他们即使不知道,迟早也会查出来,到时候必然引来一阵大乱。”徐杰推测道。
  薄震宇只是沉吟。
  徐杰又追问:“你要不要先告诉她?”
  他思索了一会儿道:“尽快将消息通知爷爷吧!相信这样对他和她都好。”
  徐杰却迟疑了,“你确定?这样会不会影响你和舞茉……”
  “你不也认为他们迟早也会查出来,既然是迟早的事,早做比晚做好。”薄震宇果决的吩咐。
  徐杰又道:“这下可好了,她是薄老爷的嫡亲孙女,只要你娶了她,薄家好几百亿财产就是你的了,他们不气到吐血才怪。”
  “我绝不会让他们得逞的。”薄震宇脸色阴惊的说。
  原本要进办公室的舞茉,因徐杰的话而愣在门外。
  下班回家后,舞茉脑海还是装满徐杰的话:她是薄老爷的嫡亲孙女,只要你娶了她,薄家好几百亿财产就是你的了。
  那他会为了那些诱人的财富,舍她而娶那位富有的薄小姐吗?
  舞茉坐立不安,便到车库去找薄震宇,那是他最常活动的地方,他喜欢亲自保养他的爱车。
  “你有什么愿望吗?”她靠近他装作闲话家常。
  “嗯?!”他不解的看她。
  她故作轻松的摇晃他的手臂央求,“每个人都有愿望的,难道你没有吗?说说看嘛!”
  “愿望……”他摇头,“我从没想过。”
  “怎会没想过,小时候作文都会有这个题目的。”她非要他说不可。
  “别闹了,小时候作文写的愿望怎能当真。”他转身继续整理他的车子。
  “好吧,这么说好了,有两个愿望,一个是飞黄腾达的机会,另一个是美满的家庭,你会选哪一个?”她暗示的问。
  “如果可以的话……”薄震宇望着她,他喑哑的语音隐隐流露出一丝紧张。
  但……他会紧张?为什么紧张?他像在考虑什么,并没有马上回答,却令舞茉的内心煎熬,有如等了—世纪那么久。
  如果他的答案是……是确保他身份地位的薄小姐,那她该怎么办?又诙如何自处,她还爱他吗?爱得下去吗?同时,舞茉惊觉自己所谓的“真爱无价”受到了考验。她真的可以牺牲奉献、不求回报?即使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结婚,她也……
  她不知道,突然她什么都不想知道了。
  舞茉举起手想捂住他的嘴,他却开口了,“我想你……陪我一辈子。”他的话令舞茉放下心来,随即又猛抽了一口气,望着他的眼神氰氲起采,她疲困的俯在他的肩上。
  “舞茉?”他伸手搂着她笑问:“怎么,太高兴说不出话来了?”
  她听了苦涩极了,因为他没说要和她结婚,只想要她陪他一辈子。
  是的,他如果跟薄小姐结婚,就可以顺利取得财产继承权,而她则“陪”着他一辈子。
  其实,她在乎的不是名分,而是无法跟别的女人分享心爱的男人。
  他的选择终究敌不过财富的诱惑吗?
  终于,舞茉查到制作音乐盒的约翰麦奎格的下落,可惜他已在十五年前病逝了,在他生前住的小镇里,有个纪念馆纪念他。
  她又写信去纪念馆问他还收了些什么学生,辗转查到还有个叫关强的学生住在泰国,是当地的老华侨。
  接着,她请假去泰国曼谷,在郊区的一幢大宅见到了老华侨关强,向他要求看一看那音乐盒。
  关强问明原由,立即招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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