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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庶女传-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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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歪着脸悄悄安芝,安芝正在听课,察觉到邵光珠在看自己,很是恭谨地赔了个笑脸。

邵光珠一撇嘴,这一耳光的仇如何能忘?就趁今天这个机会,好好训斥她一番,想个办法,争取长长久久地控制住她。若是能绝了她纠缠丁学昭的念头,那更是一劳永逸。想到这里,邵光珠暗自高兴,面上只是冷冷的扫了安芝一眼,看见安芝惶恐的表情,越发得意。

大概十一点钟的时候,上午的课程结束。邵光珠见安芝早早离开教室,知道她在后院等自己,她偏要拿乔,等了一会儿才起身往后院走。

刚走到后院,就看见安芝等得焦急的身影。一见邵光珠过来,安芝连忙迎上去是,说道:“好姐姐,我真怕你不肯来。”

邵光珠板着脸说道:“你以为我想来吗?只是昨儿的事你必得给我个交代,要不然我不能善罢甘休!”

安芝先是一惊,继而垮着脸说道:“都是我一时糊涂,猪油迷了心,我怎么能下手……”说着,忙捧出一管西洋药膏,说道:“这药膏是我特意跟家父求来的,消肿有奇效的。我跟姐姐赔不是了,姐姐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跟我这糊涂人一般见识了。”

邵光珠见平日里端庄稳重的安芝这样求自己,心里越发轻飘飘,说道:“什么姐姐妹妹的,总不能因为我比你大些,就要受着窝囊气不成?我不过是因为度量大些,这回就算了,要是旁人,不揭了你一层皮!”

安芝连连点头,又拿出一个半大盒子,说道:“这是父叔跟外国人做生意时得来的法国香水和唇膏,姐姐对我这么好,有这东西当然该给姐姐用。”说着打开盒子,邵光珠不曾见过这样精致的化妆品,就是装香水的瓶子也讨人喜欢得紧。

安芝拿起香水,听见外面一阵吵闹声,忙打开瓶盖说道:“姐姐闻闻香不香……”说着就把香水往邵光珠这边送,谁知送得猛了,洒出来些在她身上,邵光珠心里大痛,说道:“哎呀呀,真是糟蹋东西!”

安芝忙说道:“无妨的,姐姐快把这衣服装起来,放进衣柜里,满衣柜的衣服都能熏香了呢!我教室里有一件备用的褂子,我这就拿来给姐姐换下来。”说着便快步往教室跑去。

邵光珠闻着从胸前发出的香味,越闻越觉得香气袭人,好闻得很,便拿手揪着衣领呼扇,许多香气就扑进鼻孔里。谁知正扑扇着,就觉得似有什么飞虫进了衣服里,忙下大力气呼扇衣服,却觉得胸前一疼,一只黄蜂就掉了下来。

邵光珠心口剧痛,恨恨地拔开衣服低着头看,两乳之间起了一个大包,顿时疼得直抽冷气。

再说丁学昭此时还在路上,心里只是奇怪,这段路今天这么多事情,耽误得他还没到学校。心里又怕安芝不耐烦等他,一路催促着司机。好不容易到了安芝的学校,便下了车往后院围墙那边走,眼看快走到,却又一个黄包车夫和坐车的打了起来。丁学昭皱了皱眉,想躲远些,却不知两个人怎么就纠缠到了自己眼前,那坐车的一轮拳头,正擦着丁学昭的脸,将他脸上架着的金丝边眼睛蹭下来。丁学昭刚要喊,那车夫又是一脚踩在镜片上,依然碎了。

两人吵了几句,便扭着要去巡捕房。丁学昭想叫住他们,又怕安芝在那边听见自己声音,到底这是极狼狈的事情。低下头摸了半天眼睛,竟已经碎了,肇事者已经走远,身上又有急事,只好自认倒霉,将眼镜框收在西服兜里,起身趴着墙头。

他模模糊糊朝里面望过去,正是一个年轻婀娜的学生的背影。梳着两个大辫子,穿着学校的制服,丁学昭翻墙进去,悄悄走近。看见那少女扯着衣服,口里说道:“怎么还不来。”

丁学昭心里大喜,想到:这个密斯周竟是这样豪放的人,约了我来这里,自己先迫不及待宽衣解带。这样的佳人送到跟前,哪有不消受的道理?想着,一步步接近“安芝”,闻见她身上的香气,不由得心神荡漾,只觉得她用心良苦,便送后面抱住“安芝”说道:“好妹妹,我这不是来了吗!”说着,手已经伸进邵光珠怀里,只觉得皮肤娇嫩滑腻,胸乳又软又香又有弹性。丁学昭呼吸越来越急促,咬着心上人的耳垂说道:“你可想死我了!”身子紧贴着邵光珠,一只手抓着她的胸,另一只手像蛇一样往下游走。

邵光珠到底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先是吓得头脑空白,又听出是丁学昭的声音,心里又惊又喜,想着丁学昭竟是这样惦记自己。又被他这么一揉搓,全身上下早没了力气,软软的靠在丁学昭的怀里,抬起一只手摁着丁学昭的后脑勺。忽然觉得身后一根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不由得浑身一颤,脸滚烫得能摊熟一个鸡蛋,嘤咛了一声。

丁学昭见状,动作得更加卖力,谁知正揉到邵光珠胸口的大包上,邵光珠顿时瞪大眼睛,痛得喊出声来。

这两个人的发展倒真的超出安芝的预想,此时安芝正领着三两个人若无其事地往后院闲逛,就听见后院传来一阵怪声,几个小姑娘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等快走过去,就听见邵光珠一声尖叫,安芝忙说道:“后边出什么事儿了!”说着几个小姑娘就往这边跑,却看见邵光珠衣裳大开,身上被揉搓的通红,身后有个男人,紧抱着邵光珠。

这几个女学生哪见过这样的架势,顿时捂着眼睛尖叫出声。


狗咬狗睽睽众目观

安芝此时也有些傻眼,她原本想着,此时两个人怕是你侬我侬亲亲我我,叫人看见也是男人擅闯女校和人私会,没想到这两个人这么配合,竟然成了这副样子!

怔忪之间,早有几个学监教员闻声冲过来,因为有些人早被只会了,此时很是卖力地大喊道:“你们在这儿做什么!”

邵光珠刚被丁学昭摸得迷迷糊糊,被几声尖叫一吓,睁大了眼睛,看见自己同学捂着眼睛跑了,另有几个男教员呵斥着。想到自己这时正袒胸露乳,登时又急又臊,合了衣服。丁学昭也吓得老实了,哪里料到突然就冒出这么多人来,再看见对面一脸诧异的安芝,才发觉摸错了人,赶紧收回了双手。

还是邵光珠机灵,想到这个时候谁都会觉得自己引了男人在学校偷情,今天的事情一定是会传出去的,总不能叫人传的太不堪。想到这里,她突然大叫一声:“流氓啊!抓流氓啊!”

那几个教员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扑上去将两个人拉开,把丁学昭团团围住,一边口里痛骂着“流氓”,一边对丁学昭拳打脚踢,一拳一脚都结结实实,毫不惜力。那丁学昭从小娇生惯养,哪受过这样的屈辱?一边捂着脑袋,一边大喊:“是她勾引我来的!”

邵光珠见丁学昭被打,又是心疼又是后悔,如今见他竟这样胡说八道,急于撇清自己,自然觉得不必为他愧疚,哭喊着:“我哪能在学校做这种事情,明明是他翻墙进来就要强|奸!”

众人都知道邵光珠素来嘴贱,但却并不是很轻浮浪荡的人,因此很多人都信她,又使足了力气殴打丁学昭。这时校园里早乱成一团,有这样的热闹谁不愿意看?一个个围着后院,又是捂着眼睛,又是从指缝里偷偷往里瞧。另又有些人趴着墙头,嘴里啧啧称奇。

闹了一阵,校长都惊动了来,一见这样的架势,息事宁人是不能了,只好显出公平公正的样子来。拦住了打人的几位教工,要和当事人了解情况,还准备最后的谈判。偏偏不知道是哪个好事者打电话叫来了巡捕,一群穿着制服,挥着警棍的男人就进了学校,说有人报这里有□案。这边才把丁学昭按倒,又“咔嚓”“咔嚓”一片片白光,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几个记者,将现场狼狈的样子拍了个痛快。

校长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学校爆出这样的丑闻,还要如何收场!况且本校一直门禁甚严,巡捕也就算了,怎么连记者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进来?

这边警方校方当事人和观众早就一片混乱,邵光珠一直不改口,咬定了丁学昭潜进学校猥亵女学生,那边丁学昭又说是邵光珠约定在先。墙外的观众都拍手大笑不止,邵光珠又羞又臊,捂着脸直哭。警察一边驱赶看热闹的众人,一边询问几个最早看见这景象的女学生情况。

安芝和几个女学生都红着脸,非说什么都没看见。她们这副态度,警察校长也猜到这是两个人在偷情被看见了,若真是强|奸,校长自信以本校学生的见识,决不至于做沉默不语的看客。然而这事究竟怎么处理,无论是哪种情况,都是大大的丑闻。警察见问不出什么,一会手叫安芝等人离开。

安芝心里一阵窃喜,快步从后门跑出来,门卫只当她受了惊吓,也不阻拦。安芝刚出了后门不远,就觉得手腕被人握住,一抬头见是吕钧翰,也顾不上挣扎,和吕钧翰一起跑了一段路,直到拐到一条少人行的街边,安芝靠在墙边,嘴里咯咯笑个不住。过了一阵,才意识到自己失态,抬起头来,看见钧翰正望着自己,不由得脸一红,低下头来,抿着嘴唇。

钧翰看着她羞涩的样子,心里一阵温柔,他识得她这表情不是装的,这样天真自然的流露,叫钧翰有一种欣慰的感觉:“既然今天这么成功,六小姐可以放心了。”

安芝一怔,想了想,说道:“万一丁学昭想通了,又回来报复怎么办?”又道:“就是邵光珠回过神来,她那张嘴……”安芝皱了皱眉,又想到邵光珠此时已是声名狼藉,她说的话还有谁能听?再者说,这事儿传到她的家庭,只怕她以后连学校都不能来。想到此,安芝心里极是舒服,眉头又舒展开来。

“丁学昭也不必担心,他到警察局走个过场,自然要被他老子拐到外国去躲躲风声,最少也要三两年。再者说,是他自己认错了人,和别人什么相干?”

安芝稳了稳心神,说道:“是,闹过这一阵,以后就清净了,不过……”不过今天能如此顺利,实在出乎意料,那些教员怎么来得这样及时,巡捕和记者又是谁找来的,学校地处幽静,平时少有人行,今天怎么冒出来这么多看热闹的?要说巡捕记者观众都还简单,钱就能打发,可是吕钧翰平时绝不像一个挥金如土的公子哥,哪有这么多钱打通关系?再者,自己学校里的教员是好拉扯关系的么?他竟有这个本事?

安芝越想越觉得这个吕钧翰深不可测,正想着,吕钧翰弯了腰,脸就离安芝的脸二十厘米左右,看着安芝。

安芝吓了一跳,刚要问他,却听见吕钧翰说道:“六小姐,你喜不喜欢我?”

安芝整个人便呆住了,再看他的脸,一双眸子流光溢彩,挡不住的神采飞扬。安芝虽然极力想让自己自然些,奈何脸还是羞得通红,就连耳朵和脖子都有些发红。

吕钧翰眼睛慢慢变弯,嘴角勾起来说道:“放心,我不是趁火打劫的人。”说着,吕钧翰直起腰来,叹了口气说道:“六小姐,你什么时候能信我一回呢?”说着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挥了挥手。

安芝呆立在原地,过了一会儿,吕钧翰的背影都已经消失不见,才捂着心口转过身往回走。到了学校门口,看见自家汽车,又看见明芝幼芝两处张望,便快步走了过去。

明芝忙拉过安芝说道:“你去哪了?学校现在这么乱,下午的课都不上了,我们四处找你找不见,生怕出什么事情。”

安芝脸色苍白,说道:“没事儿,就是吓着了。”

幼芝一愣,问道:“这就把你吓着了?”

安芝拉开车门,说道:“先上车吧。”进了车里,安芝说道:“今天我和几个同学商量一个新诗活动的安排,到后院就看见……唉,刚才还被巡捕问了几句,吓得我不轻。”

幼芝惊讶道:“哦,真是了不得了,我初听见还不信,光天化日在学校里,啧啧。”说着,幼芝一脸厌恶。

明芝说道:“这么一闹,她是再没脸见人了。”

幼芝啐了一口,说道:“活该,她既干得出来,害怕别人说她?从来都是她说别人的事情,如今也让她当一回女主角!”说着,得意洋洋,不由得笑了出来。

安芝说道:“你就算高兴,也该收敛些,咱们是什么人?就是知道这事儿,也不好出去跟人说的。”

幼芝不以为然道:“这个我晓得,我哪有她那样不堪呢!”说罢,又自顾自笑了一阵。

回到家里,幼芝吵着要去逛百货公司,安芝借口说不舒服,便一个人留在了嘉美堂。这一下午安芝心乱如麻,闭上眼睛就是钧翰神采飞扬的表情,睁开眼睛就是他那句“你喜不喜欢我”在心里回荡。

这个吕钧翰,真是讨厌。不过他既然肯在自己身上下这么大的功夫,想来总不至于不诚心。可是再一想,丁学昭费的心思还不小呢,还不是没安好心?

想来想去,安芝觉得越发不安,就凭这个吕钧翰,自己真要是陷进去了,可斗不过他呢!

想着想着,安芝眼眸黯淡下来。

再说这个事件的后续,丁老爷子本来在衙门里舒服地歇着,就听说儿子被逮到警察局的事情。这一惊非同小可,忙带着个心腹去了警察局,看见儿子被人打得鼻青脸肿,心里大痛,以为是警察的杰作,非要和探长追究到底。问罢了才知道竟是自己儿子跑到女校去耍流氓,一时急怒攻心,差点气得背过气去,缓过神来便狠狠打了儿子两个耳光。不过到底是独子,不忍见他受牢狱之苦,又要想着保护名誉,便打通关节,将儿子领了回来。

回来之后,丁老太太日日跳脚痛骂狐狸精勾引自己儿子,老爷子便要做主将儿子猥亵的女学生娶进门,坐实偷情的事情,到时候于女方的名誉损毁更甚,大不了将来再离婚便是,****公子总比□犯的名字好听。偏偏那个女学生家是近几年发起的暴发户,老太太自诩名门世家,心里又不大肯将就,百般阻挠,这事儿就僵了下来,丁家一边又做着送儿子出国留学以避风头的准备。

这一桩****丑事很快就见诸报端,各种小报编出了各种****艳史,很是热闹。学校迫于压力,写了封信给邵家,婉言劝光珠退学。又致电丁学昭所在的大学,说他品性极为不断,玷污学风校风,还当从严处置为好。那大学见闹得满城风雨,哪里再肯留着丁学昭,有了这封信正好是确确实实的证据,便大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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